他急不可耐地将阮正东深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早已硬到胀痛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几乎是有些粗鲁地捅进小穴,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火热的肠壁热情地贴上来,紧紧夹住深嵌在小穴内的巨茎。
“和平你——”不待阮正东说完,孟和平已经将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肩头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记狠插都重重撞到他的敏感点,阮正东被他插得下半身虚软无力,双手紧紧扳着桌沿才勉强维持目前的姿势。
“和平,我坐不住了……”阮正东喘道,孟和平放下他的双腿,示意他环在自己腰上,上身微微前倾,伸臂搂住他的腰,在他唇上吻了吻,轻声说道,“没事,我抱着你。”
粗大的男根一下一下地在湿透的小穴里捣弄不休,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听起来格外响。孟和平掰开阮正东浑圆挺翘的臀瓣,令阴茎的每一次抽送都能侵入到小穴最深的地方。他的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顶得发麻,灭顶的快感如潮水般将阮正东吞噬,他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透明的液体随着肉棒的来回抽插被带出穴外,沾湿两人性器结合的地方,连耻毛上都湿黏一片。
“和平,你,你插得太深了……我不行了,和平,我……啊——”阮正东再也无法承受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只觉得眼前一黑,下身的性器喷射出股股白浊。与此同时肠壁痉挛地缩紧,绞得孟和平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小穴的深处。
阮正东平复着呼吸,无力地靠在孟和平身上。孟和平在他眼角亲了亲,一只手搭在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臀部,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将他抱起,向沙发走去。
阮正东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本能地夹紧小穴内虽然刚射过精但仍尺寸惊人的男根。随着孟和平向前迈进的脚步,粗大滚烫的阴茎在他体内小幅抽插,龟头有意无意地抵着前列腺研磨,阮正东下身几乎软成一滩水,直到孟和平把他轻柔地放在沙发上,他的身体仍旧缠着孟和平,仿佛意犹未尽。
孟和平小心地将性器从他体内退出,手指抚上有些发红的穴口,内疚地说道,“东子,对不起。”
“嗯?”阮正东抬眼看他,习惯性地伸手搭在他的耳根处轻轻抚摸。
“你,你刚才让我不要碰你,我刚才……太乱来了,有没有弄疼你?”
阮正东嘴角微微扬起,语调慵懒地说道,“今晚,等着看我怎么罚你吧。”
第十二章
孟和平一下午都惴惴不安,身为一个根深蒂固的工作狂,竟然千年难得地对着电脑心不在焉起来。
刚才阮正东享用完他的开胃菜,只撂下一句“不许加班”,之后就扬长而去。
他有没有不高兴,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晚上会如何“惩罚”自己……孟和平把跟前的电脑推到一旁,心烦意乱地抓了抓头发,内心深处却隐隐地有一丝期待。
下午六点整,孟和平准时下班。他拎了手提电脑走到公司门口,只见一辆红色的跑车嚣张地停在大门前最醒目的地方,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俊美男子姿态潇洒地靠在车上,手里把玩着一副墨镜。
“东子。”孟和平上前打了个招呼,站在那人面前冲着他直乐。
“怎么了?”阮正东横了他一眼,戴上墨镜,示意道,“上车。”
孟和平坐进副驾驶座,埋着头系安全带,仍旧一个劲闷声发笑,“穿得像只汤圆。”扭过头看了一眼他里面的黑色衬衫,笑着补充道,“还是芝麻馅的。”
“装什么无辜啊,”阮正东发动了汽车,“这身西装不是你去年送我的圣诞礼物么,什么什么限量版,嗯?说到这个,和平啊,人们都说给自己喜欢的人送衣服是暗示自己有一天会亲自剥下来,你想不想把汤圆皮掰开,尝尝里面的芝麻馅?”阮正东目视前方,一副用心开车的模样,脸上却露出勾人的笑意。
孟和平又脸红了。他送这身衣服给阮正东时绝对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思,他那时还一心一意地把阮正东当成自己最好的哥们,对于阮正东暗恋自己这回事完全正直得一无所知。
这样的据实回答显然不是阮正东想要的,俩人现在可算得上是情投意合,乍然提及过去的事,虽然自己当时一片懵懂,现在想来却也有种莫名的暧昧与甜蜜。
可要想说点什么好听的吧,这一时半会又哪里想得出来。要比说情话,自己和边上这位少爷实在不是一个段数的。
这种时候最明智的做法就是什么都不要说。想到这里,孟和平转过头去,给了阮正东一个孟和平式的笑容。开朗,纯净,还有几分傻气。
果然,阮正东没辙地哼了一声,当车在红灯前停下时转过头,将墨镜滑到鼻尖上,冲孟和平做了个鬼脸,算是暂时放他一马。
路上一连吃了好几个红灯,半小时后,车在阮正东家附近的一家小饭馆门口停了下来。阮正东爱吃这家店的几道招牌菜,但又嫌他家就餐环境不合自己心意,因此每次来都是直接打包带回家吃。
阮正东算是老主顾了,一进门就跟老板熟络地打招呼,说自己今天想吃剁椒鱼头和口水鸡,在孟和平隐晦地提醒他不能只吃荤菜之后,又颇不情愿地添了个香菇菜心和荠菜炒冬笋。下单后嫌干坐着等菜太过无聊,阮正东拉上孟和平去隔壁的水果店买了几样时鲜水果。
回到家已经七点多,孟和平将两荤两素端上餐桌。阮正东一般不怎么爱吃素,倘若是孟和平亲手做的菜,他才稍微另眼相看一些。孟和平往他碗里夹了个菜心,暗暗盘算以后是不是应该每天早晨去买菜,晚上下班后回来自己下厨。
吃过晚饭孟和平在厨房收拾,顺便给阮正东洗了一碟草莓摆在电视机柜上。
阮正东换了身衣服,去洗手间擦了把脸出来,脸上湿漉漉的,半长的头发用皮筋简单地扎成一束,清爽得像竹叶尖上滑落的晨露。
他闲适地靠在厨房门框上,鲜红的草莓一颗颗往嘴里塞。孟和平百忙中回头望了他一眼,说道,“才刚吃过饭,水果过会再吃。”
“那你一早就给我洗了。”阮正东往嘴里又丢了一颗。真甜。
孟和平无奈,“那是留给你一会看电视时吃的。”他在水池里搓着抹布,脑子不知怎地抽了一下,脱口而出,“吃这么多,晚上不是还要吃我吗?”
话一出口,孟和平差点没把自己舌头给咬下来,难道是跟阮正东处久了,连带说话也学起他的不正经来?他背对着阮正东,在水龙头下把手里的抹布揉来揉去,半天不敢回头看他一眼。
阮正东端着碟子走到孟和平跟前,手指捻起一颗草莓喂到他嘴边,“吃一个。”
孟和平仍旧不敢看他,有些局促地侧过头,张嘴将草莓整个吞了进去。偏偏嘴唇又不慎触及阮正东的指尖,心里更加慌乱,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了。
阮正东仿佛压根没看到孟和平那不自然的模样,没事人似的问他,“甜吗?”
孟和平咬下口中的草莓,甜美的汁水充满他的口腔。他低头奋力搓着抹布,也假装没事人似的低低嗯了一声。
“跟我比,哪个甜?”
孟和平装不下去了,他关掉水龙头,在一旁的干毛巾上拭干了手,转过身去正对着阮正东,“东子,我……”
阮正东把手里的碟子塞给孟和平,略带潮湿的右手轻轻扳住他的下巴,拇指摩挲着,轻声笑道,“回答不上来,是因为忘记我的味道了么?”说着微微仰起头,贴上孟和平的唇。
孟和平把碟子放到一旁的餐桌上,双手搂住阮正东的腰,温柔地回吻他。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汲取津液,在唇齿间细细分辨。阮正东的口中有股淡淡的清甜,依稀是草莓的味道;但同时还有一股甘甜到令人沉醉的气息,相濡以沫的味道。
孟和平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阮正东笑着在他唇上又亲了一口,问道,“现在想起来了么?”
孟和平把他抱得更紧些,换上一种与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热情主动吻上阮正东,亲吻中混合了爱与独占欲,炽热得几乎要把他熔化。阮正东双臂回抱住他,笑得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和平,你真是越来越知道怎么让我没辙了。”
他引着孟和平往卧室而去,孟和平跟着他的脚步一路倒退,直到双腿碰上床沿,退无可退,只得顺势被阮正东推倒在床上。
阮正东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你知道我就爱听你说些这样那样没营养的肉麻话,平时不说,在床上也不能说给我听么?”
“东子……”孟和平已经有些气息不稳。
阮正东嘴角微扬,戏谑的笑容中隐隐有几分得意,“和平,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了,定力还是这么差。”他顿了顿,续道,“就像刚才下午的时候,你一点都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刚才在外面我没有和你多计较,现在,该算算账了吧。”
第十三章
阮正东说罢,将孟和平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掌心贴上他的胸膛,“身上真热。”
衬衫被扔在地上,阮正东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低头在他的心口亲了亲,嘴唇感受到孟和平心脏的剧烈跳动,“帅哥,你好像很紧张啊。”
孟和平确实很紧张。
整 个下午他都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办公室里胡思乱想,东子会怎么“惩罚”自己,自己又能否应付得来。他用自己所能想到的所有关键词在网上漫无目的地搜索,搜出不 少令他脸红心跳的图文,用皮带抽,滴蜡烛油,灌春药……他觉得东子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可也深知在这方面自己与他相比简直是幼儿园小朋友。
孟和平感觉到阮正东温暖的身体贴了上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任他为所欲为地把自己浑身上下扒了个精光,连条内裤都没剩下。
阮正东将孟和平从头到脚视奸了一遍,这才低头在他嘴上亲了口,“起来靠着床头坐好。”
孟和平依言坐起身,背脊赤裸地贴着床头,疑惑地看着阮正东翻身下床,从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翻出一只木盒子。打开盒盖,竟然是满盒的手铐,各种材质、各种颜色、各种款式。
阮正东翻翻拣拣,挑了两副亮银色的金属手铐,他冲孟和平挑眉笑道,“让你别动你不听,这就把你拷起来,教你想动都不能动。”
孟和平愣了。他原以为惩罚一说不过是阮正东临时起意,没想到是蓄谋已久。他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东子,你、你买这么多手铐做什么?”
此时阮正东已经把孟和平的左手拷在床头栏上,手铐“咔”地一声脆响,锁上了。他检查了一下手铐的松紧度,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回到孟和平跟前,伸手在他脸上轻佻地摸了摸,笑容里带了几分邪气,答道,“意淫你。”
孟和平扭头去看自己被铐住的手,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又回转过头,两眼望着阮正东手中的另一副手铐,欲言又止。他的眼神坦荡得没有一丝杂质,藏不住任何心事,阮正东举着手铐向他扬了扬,“你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跟别人玩过这个?”
孟和平点点头。
阮正东笑了笑,把他的右手也铐住了,说道,“我感兴趣的不是手铐,而是我铐住的人。”他勾起孟和平的下巴,专注的目光细细勾勒眼前这张俊朗脸庞的线条,“在这世上,我想牢牢锁在身边的,只有你一个。”
孟和平微微抬起头,似乎想去吻他。阮正东笑着躲开,“等等,还有一样东西。”他从衣橱里翻出一条青色暗纹的领带,“我最喜欢看你系这根领带时的样子,特别是当你——”手中的领带绕在孟和平的颈上,松垮地打了个结,“只系这个。”
此时孟和平半坐在床头,拷在腕部的手铐银光闪闪,全身赤裸,只有一根领带垂在胸前。阮正东吻上他的唇,赞赏地叹道,“和平,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过去所有想象的总和还要性感一百倍。”
孟和平头一回被人以如此淫秽的姿势拷在床上,要多不习惯就有多不习惯。他望着一身宽松休闲睡衣的阮正东骑坐在他的胯部,嘴角噙着一抹挑逗的笑意,样子撩人极了。他想张开双臂用力抱住对方,将手伸进他睡衣里爱抚那光滑紧致的肌肤,对了,还要亲他,一直亲到他喘不过气来为止。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孟和平眼睁睁地看着阮正东极缓极缓地脱去身上的睡衣,心里暗暗叫苦,这要是再来一场真人秀,自己可就得被欲火活活烧死在床上了。
阮正东伸手去枕头底下摸润滑剂,低头时发梢有意无意地蹭过孟和平的肩头,满意地听见对方渐渐粗重的呼吸,“记着,别动。”
他拧开盖子,将透明微凉的润滑剂抹在手指 上,探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掰开臀瓣,湿润的手指轻揉穴口,缓缓插入后穴内扩张。他与孟和平面对面,孟和平看不见他身后的动作,看不见他的手指在小穴内进 出的情形,只能从他额前垂下的发间隐约望见那双勾人的亮眼,轻微的喘息声像春药一样化入自己的五脏六腑。
两人从第一次亲热至今,扩张润滑之类的活一直都是交给孟和平,阮正东自己不耐烦做这些事。因此他现在跪坐在孟和平身上,臀部高高翘起,手指把自己后穴插得水声渍渍的样子,才更令孟和平血脉贲张。
孟和平的阴茎未经任何爱抚便已经勃起,粗壮的柱身上青筋根根爆凸,饱满硕大的龟头已经开始渗出清液,亢奋而诚实地表达出对阮正东的渴望。
阮正东垂眸望着近在眼前的高耸性器,只要自己微微一低头就能亲到它的顶端。敏感的身体清楚地记起这根尺寸傲人的巨大肉棒在自己小穴内狠捣猛干时带给自己的极致快感,不由得加快了手指在小穴里抽送的频率,低喘着问孟和平,“听到水声了吗?”
他将三根湿漉漉的手指从后穴中抽出,故意当着孟和平的面用指尖揉搓自己胸前的乳粒,很快将它拨弄得充血肿起,还隐隐泛着淫靡的水光。看得孟和平只想把这嫣红 的乳头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吮咬,吸得它红肿透亮,逼他的东子用最撩人的声音口是心非地说受不了,不要再吸了,而自己会将它含得更深,直到东子无力地瘫软在自己怀里。
想到这里,孟和平已经两眼发红,呼吸愈加粗重。而阮正东还在点火,只见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用极尽诱惑的语调低声说道,“和平,我里面已经湿透了,水直往外流,含都含不住。你说怎么办……”
孟和平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徒劳地挣扎了一下,试图靠近阮正东,声音嘶哑地说道,“东子,让我亲亲你。”
阮正东直起身,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扳起仰视自己,“亲我哪里,嗯?亲我下面,把舌头伸进去,吸我里面的水么?”
孟和平望着身上这人倨傲又魅惑的模样,整个身心都被深深烙上专属于阮正东的印记,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阮正东终于赏赐般地在他唇上点水一吻,“告诉我,喜欢我这样罚你么?”
孟和平喘息道,“我以为你会给我下药。”
“什么药,春药?”阮正东低声笑道,“睡我还要用春药?我阮正东可不是这么没自信的人。”他伸出手指在孟和平性器上轻轻弹了弹,“你看,我都没碰你,你这根就硬得不行了。说,你是想用你这根填满我,把我里面的水堵住;还是想狠狠干我,把我里面插得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