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照样硬了。”
“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就想看你的生理反应。”孟和平说着亲吻他的胸前,“看看你刚才对医生有没有说真话。”
阮正东感觉到对方吸咬自己乳头的力度比平日里粗暴不少,似乎正尽职于扮演一位色欲熏心的禽兽,这种新鲜别样的快感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性欲,令他叫得更加兴奋放 纵,“你快放开……只有我男朋友才能碰我这里……啊啊……不要、不要吸了,胀得难受……你要把我乳头吸破才肯放过我么……”
两颗乳粒被蹂躏得红肿透亮,肿大得不成样子,缀在阮正东剧烈起伏的胸前,这副画面淫靡得令孟和平几乎胯下失控,恨不得立刻扳开他的双腿将那个淫荡的小穴干得汁水四溅,让他的东子在他身下哭叫着射精。
孟和平深吸一口气,暗暗对自己说,沉住气,总得把戏先演完。他伸手摸了摸阮正东的性器,“果然硬了。”
阮正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滚开!”
孟和平在他脸上亲了亲,“告诉我,还有哪里是只有你男朋友才能碰的地方?”他的手指从对方性器根部顺着会阴一直揉到穴口,“这里算不算?”
阮正东敏感地缩了缩小穴,惊恐地挣扎道,“你把我弄成这副模样,还想……还想干我?”
孟和平一只手按住他,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褪至膝盖,露出亢奋到极点的粗大阴茎,“我想看你被插射时的表情。”
对方露骨到前所未有的话语令阮正东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强烈地渴望与他对方的结合。他伸手握住孟和平的性器,湿漉漉的龟头抵着自己穴口缓缓摩擦,嘴里却喘息着说道,“你,你这根这么长,这么粗,怎么插得进来?”
“把你舔湿就行了。”
“什么?”阮正东此时脸上的震惊是如假包换,不等他再多说话就被孟和平激烈地吻住,一时无暇多想。他稀里糊涂地顺着孟和平的动作被翻过身,摆出俯跪的姿势,臀部不自觉地高高翘起,全身展露出诱人的弧线。
孟和平在他身后看得口干舌燥,浑身每一滴血液都已沸腾,脱去碍事的衣物,双膝跪行着缓缓逼近他,怒胀的粗大阴茎已然蓄势待发,直直地插入他并拢的大腿间,顶端甚至垂下一丝粘液。
阮正东被吻得浑身无力,低低呻吟着仰起头来,皮肤隐隐透出情动的粉红色。腿间夹着的性器缓缓抽送,摩擦他的大腿根部和会阴,不时蹭到他的分身和饱胀的精囊,比直接插入更加淫靡不堪,连素来在床上肆意大胆的阮正东也觉得脸上发烫,敏感的身体因强烈的羞耻而更有快感。
孟和平火热的胸膛熨帖在阮正东的后背,低头亲吻他的脖颈,温暖的唇舌顺着他光滑的背脊一路向下,一直吻到臀部。
阮正东感觉到臀瓣被揉捏了几下然后掰开,穴口处随即传来柔软湿热的触感。他浑身震颤,手臂几乎无法支撑跪趴着的身体,“你……”
身后传来略显低沉的声音,“你不喜欢?”
喜欢,怎么不喜欢。孟和平过去从未舔过他后面,他自己过去玩得最疯时也不曾为床伴这样做过。穴口很快被舔得湿润柔软,后穴微微张开,舌头从穴孔中深入进去。舌头的长度与硬度都无法与性器相比,但肠壁被一寸寸推进的舌头舔湿的感觉让阮正东有种濒临高潮的感觉,连大腿根部都开始痉挛。
虽然能察觉到对方技术的拙劣生涩,但足以令阮正东失态地呻吟不断,“停,快停下,不要舔了,里面已经很湿了……医生,你这些手段,都是,都是哪里学的……”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孟和平说道,手指插入阮正东湿润的小穴里做着扩张,“疼么?”
阮正东扭过头来瞪了他一眼,“疼什么疼,你……你快插进来,如果你不想让我年纪轻轻就饥渴而死的话。”
孟和平抽出手指,扶住自己早已胀痛的性器,缓缓插入湿软火热的小穴。下身传来熟悉的饱胀感令阮正东将角色扮演这回事抛到了脑后,本能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和平,摸我……”
孟和平想提醒阮正东,东子,你出戏了,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俯下身贴着阮正东后背,一条手臂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爱抚着他的胸膛,低声问道,“舒服吗?”
“舒服,”阮正东闭着眼呻吟着,“和平,你插得好深。”
孟和平低喘着不说话,只是一边亲吻爱抚他,一边将阴茎在紧窒的穴内缓缓抽动。
阮正东转过头和他接了个吻,有些不满地说道,“后背式插得深,可我看不到你了。”
“那我们换一下,你坐我身上来。”
“不要,”阮正东背过手去按住孟和平,令他将阴茎插到最深,“你拔出来一秒钟我都受不了,和平,我等不及要你干我。”
“那怎么办?”
“先……先把我干射再说。”
阮正东话音刚落,孟和平便大幅地挺动胯部,阴茎一下一下狠干小穴,穴口被耻毛磨得通红,饱满的精囊将臀瓣拍得啪啪作响。阮正东伸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身体迎合着对方肉棒的抽送,“再插狠一点,和平……再快一点……我感觉我的身体怎么都要不够你,怎么办。”
孟和平双手箍住他的腰肢,粗喘着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龟头对准前列腺狠狠撞击,“那就全都给你。”
“啊啊……”陡然加快的抽送速度使阮正东几乎跟不上孟和平的动作,只能完全被动地任由青筋毕露的硕大阴茎狠狠捅干,湿淋淋的小穴呈现出淫靡的艳红色,深处已经开始抽搐。
阮正东已经被干得叫不出,小穴缩得死紧。孟和平知道他已近高潮,毫不留情地抽出坚硬如铁的肉棒,自行坐在床上,将他捞到怀中,分开他的臀瓣,将阴茎自下而上狠插到底。敏感的小穴再也受不住如此强烈尖锐的刺激,阮正东双臂环住孟和平的后背,尖叫着到达高潮。
孟和平这回没有急着与阮正东一起射精,仍旧勃起的性器深嵌在他的穴内,龟头抵着他的前列腺缓缓研磨,延长他高潮的余韵。
阮正东趴在孟和平身上直喘气,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在孟和平脸上亲了口,“和平,我今天去看了医生。”
第十七章
“什么医生?”孟和平一手搭在他腰上,另一只手捋起他额前的头发,顺着他的话问道。
“一个很帅的医生,”阮正东笑得有些不怀好意,“他说想做我的男朋友。”
“那我怎么办?”
阮正东一副薄情的样子,“换掉你。”
孟和平抚上他的脸庞,在他唇边吻了吻,似乎深情又伤心,“东子,告诉我为什么。”
“你的吻技床技样样不如人家——唔——”话音未落,孟和平下身小幅在阮正东体内抽插,同时伸手按在他的脑后,令他低下头与自己接吻,厮磨他的唇瓣,勾缠他的舌头,直到将他的嘴唇吻得红肿,“他亲你了?”
阮正东喘息着点点头。孟和平又问道,“他还碰你哪里了。”他的双手在阮正东胸前来回抚摸,当掌心掠过两粒红肿的乳头时,阮正东不禁“嘶”地抽了口气。
孟和平双手的拇指分别按在两颗乳粒上轻轻揉搓,“他一定吸你这里了,肿成这样。”说着伸出舌尖温柔地来回舔舐。阮正东只觉得被他舔得胸前两点又酥又麻,连带 全身都欲求不满,明明刚经历高潮,小穴里还含着一根男人的巨根,深处却犹觉得不满足,隐隐有瘙痒的感觉,忍不住扭动下身套弄肉棒,勾住孟和平的脖子哀求道,“和平,别舔,吸我,用……用力吸我。”
“你不总说一被我吸这里就受不了。”
“明知故问,是爽得受不了。”阮正东喘息着说道,“和平你,你可真是进步神速啊。”
“是么?”孟和平的笑容里带着一点羞涩和欣慰,“那,你还换掉我么?”
“谁来都不换,”阮正东低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我只要你做我男朋友,只想跟你上床,因为我爱你。当然,要是你这里动得快些——”他上下摆动臀部吞吐性器,“我会更爱你。”
孟和平挺动胯部将阴茎重重向上插入小穴的深处,“把你里面射满,你会再多爱我一点么?”
“我会爱死你。”阮正东跨坐在孟和平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动,刚射精过的分身又渐渐抬头,“和平,你知道么。”
“嗯?”孟和平吻着他的下巴,双手托住他的两瓣翘臀,阴茎在小穴内顺畅地进出。
“你每次内射的时候,我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你的精液又多又烫,射在我里面,很羞耻,你知道么——但是又很舒服,好像……好像我们结合得更深了。”
“所以你每次逛商场都会买一大堆安全套回来,却从没用过一只。”
阮正东低笑,“你想用?”
“听你的。”
阮正东笑得更欢,伸手在孟和平脸上轻薄似的捏了一把,“还是别戴吧,戴了套,你就没法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了。”
孟和平脸上一红,阮正东见状打趣道,“帅哥,想让我怀上,就给我卖力点。”
孟和平向上托起阮正东的双臀,使他的小穴缓缓脱离自己的性器,随即翻身将他按倒在床上,掰开双腿,阴茎狠狠捅入,“都听你的。”
阮正东抬起一条腿搁在孟和平肩头,“深一点。”
“多深?”
硕大的龟头反反复复地顶着阮正东的前列腺,小穴深处又麻又爽,不自觉地将阴茎箍紧,被干得越狠就越是饥渴地索求更多,强烈的快感绵长不歇,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就,就这样……和平,继续,别停……我又想射了……”
“怎么这回这么短?”
被人说“短”,无论说的是时间还是长度,都会令男人极度不快。阮正东伸手爱抚自己的分身,喘息着说道,“妈的,当然是因为你干得我爽得受不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满意,”孟和平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那陪我一起射吧。”
“啊,和平,和平,轻一点……”骤然狂猛的插干令阮正东失声尖叫,手指深深陷入孟和平的后背,柔嫩敏感的小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被青筋爆凸的巨大肉棒捣得淫汁四溅,每一下捅到最深处的狠干都伴随着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性交气息,令置身其中的两个人都失了神智,彻底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中。
阮正东的下半身除了快感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小穴里被粗壮的阴茎不管不顾地粗暴搅弄,水声越来越粘腻淫靡,越来越多的汁液从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溢出。孟和平伸手揉按被磨得通红的穴口,手指上顿时沾满从小穴里流出的汁水。他舔了舔手指,眼神中写满了已经亢奋到极致的情欲。
阮正东喘息着问他,“我里面的水好吃吗?”
口中充满阮正东的味道,孟和平更加情动,不由自主地点头。
阮正东伸出手指在孟和平的嘴唇上点了点,“被你那根大杵捣了半天,滋味当然好。”手指含在口中抿了抿,又颐指气使地说道,“再捞点,涂我乳头上。好不容易被你干那么多水出来,可别浪费了。”
明明一丝不挂地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得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浑身布满属于自己的印记,胸前两粒红肿的乳头足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乳晕上残留着自己的齿印,分身高高直耸,小穴里还含着自己的肉棒,却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理所当然地向自己下达各种淫乱不堪的命令,这样的阮正东简直令孟和平迷恋到发狂,心甘情愿地服从他在床上的任何要求。
他稍稍放缓了抽插小穴的速度,依照阮正东所说,将淫靡不堪的体液涂抹在对方肿胀的乳头上,拇指将乳头碾按进乳晕,画圈般地搓揉。阮正东被这样淫秽地亵玩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舒服得呻吟不断,胸膛不自觉地向上挺起,“再用力点,下面也要。”
孟和平将阮正东的另一条腿也扛上自己肩头,阴茎像是要把小穴插烂似的狂猛捅干,靡红的肠肉被火热的肉棒磨到发烫,前列腺被龟头不断顶弄,快感如潮水般漫延全身,一波接连一波,汹涌不断,小穴从最深处开始痉挛抽搐,前方的性器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液,阮正东的叫声也因濒临高潮而愈加勾魂摄魄,连眼眶里都蓄了泪,随着眼皮的合拢自眼角滚落。
“和平,别,别捣这么狠,啊啊……你要干死我了……”阮正东带着哭音的呻吟和泪水化去了孟和平最后一丝理智,他的身心此时已彻底被纯粹的性欲主宰,没有温存,没有怜惜,胀到发痛的阴茎在湿热的小穴里粗野地搅弄戳刺,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只余龟头卡在穴口;甚至有那么一两次,阴茎因太过激烈的动作从小穴中滑出,而每一次重新捅入都会令阮正东叫得更加大声。
两人最终同时到达了高潮,阮正东射出的精液比刚才略微稀薄,但当孟和平将滚烫的浓精灌入他的小穴时,他那根已现疲态的性器中又挤出几滴白液。
孟和平射完精,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他望着身下阮正东脸上情欲未褪的红潮,忆起自己刚才的失态,简直无地自容。他竭力平复着呼吸,将尽兴的性器从阮正东体内缓缓退出,刚刚射入的精水没了阻挡,纷纷涌出。
小穴被干得又红又肿,一时都合不拢了,孟和平对自己的粗暴心惊到痛恨。
阮正东伸手在孟和平布满内疚的脸上揉了揉,“喂,摆这副脸色给谁看。”
“东子,对不起。”
“对什么不起,和平,别这么扫兴好不好。实话告诉你,我这辈子在床上还从来没这么爽过,虽然爽过之后——嘶,你轻点。”
阮正东双腿大张,看着孟和平娴熟地将手指伸进灌满精液的小穴为他清理,忍不住又起逗引之心,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笑道,“有时候真怀念你还是处男的时候,那么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地;哪像现在,动不动就把我往死里干,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孟和平埋着头半天没接茬,脸上却还是不争气地红了。阮正东不禁笑道,“我错了,以为你现在是高手了,原来还是个小处男。”
孟和平硬是装作没听见,将沾在两人腹部的精液也一并擦干净,给他盖上薄被,这才问道,“先吃饭还是先洗澡?”
阮正东这才想起,孟和平下班刚回家就被自己拐到床上,两人现在可是晚饭都还没吃。
“下面满足了,上面的嘴还在等你喂饱我。”
孟和平隔着被子在他身上拍了拍,“那我去准备晚饭,你在床上歇会。”
“嗯,”阮正东整个人往被窝里一缩,“和平你又贤惠又能干,为师深感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