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福试着这样动动看呢。”萧彤引导着窦福的腰轻轻摇摆起来,他的手从被子里摸到小人儿的腿搭在自己的腰间,让两人的那话儿紧紧挨在一处,“攀住不要松开。”
“恩,然后呢?”窦福听话的收紧了自己单面攀住男人的长腿,另一条则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身上,这使得二人之间贴合的更加紧密了。
“对就这样,然后这样动……”萧彤扶着窦福的腰,上下左右有规律的轻轻摇摆,比之刚才的更复杂些。
“恩,这样吗?”窦福顺着男人引出的动作学着做了一遍。
“没错,不要停。”萧彤松开小人儿的腰,手从窦福的身侧滑向他的后背,仿佛抚琴一般,拨弄着他身后的曲线。然后张嘴叼住了窦福胸口的柔软。
“唔?彤哥哥?你干嘛?”
“我又饿了啊。”萧彤吸!着,牙齿轻轻咬住那里含混不清地说着,舌尖不时扫过那柔软的中间小口,让它不由自主的轻颤,“恩,看看会不会有奶水流出来。”
“不要这样,窦福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啊,那是女人的东西才对嘛。”窦福害羞的把头低下来,小声地劝阻着男人的行为,好像怕人听到似的小心翼翼。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有没有呢?”萧彤不死心的!了一处,又!向另一处,被男人弄得气喘吁吁的窦福忘记了继续动作,自己的身子也跟着男人的吻战栗起来,那被又咬又啃了半天的两处柔软也跟着硬挺起来,红红的好像果实成熟了一般。
“不行啊,嗯……没有的……不要弄了……”窦福别扭的推着男人的肩膀,却听男人闷吭了一声,忙问道,“彤哥哥?你怎么了?”
“身上好难过,好冷。”萧彤停下嘴里的活儿,在被子里,窦福看不见男人饱含情欲的晶亮眸子,他忙再次拥住了男人,“别担心啊,窦福会温暖哥哥的。”
“可是这样不够啊……”萧彤的声音越发暗沈,窦福这才想起了自己刚才的运动,赶忙再次磨蹭起男人的身体,“这样还不行吗?哥哥教我,怎么弄?”
“我是这里冷啊……”萧彤拉着小人儿的手指握住了自己的那已经出鞘的宝剑。
第115章
“我是这里冷啊……”萧彤拉着小人儿的手指握住了自己的那已经出鞘的宝剑。
“啊?”看到男人喷张的那话儿,窦福就是反应再慢也知道了男人的意图,唰的一下小脸儿就红了,“你,你说自己难过,是骗我的?然后就是要做这种事情吗?彤哥哥果然和风哥哥说的那样坏透了!”
窦福快速收回自己的手,羞愤的转过身子,不再理男人,现在静下来一想,刚才男人让自己做的那些事,窦福的脸就越发的红了起来,明明都是些下流的玩意,男人怎么说的如此自然来着,自己居然也上当受骗了,还真是笨。
萧彤心里暗骂着万俟风的拆台,但是现在想要报复明显不够明智,想来也只能是挑个良辰吉日再找个借口在窦福面前参上那人一本,让他也尝尝这种有巢不得归的滋味。
想归想,那也是要提起做好计划什么的,实施起来才方便,眼下最要紧的是先平了窦福的气,不然若是当真强了他,恐怕以后想要就更难了,尤其是等到几人聚齐了以后,就更加的不便了。总不能想要了就强他吧,那岂不是就真的应了某些人的话,一百遍啊一百遍什么的了。
萧彤叹了口气,不顾窦福的挣扎,搂住了窦福的腰,让两人的身子贴的更紧密了些。
“我这是想你啊,若是其他的人,我又怎么会如此费尽周折的想要和他亲热呢?”
男人的话,听起来还有些道理,窦福的气也就消了一些,不过被男人如此的作弄,他还是有些郁闷呢,原来的那些作弄是他笨么,所以就算了,现在的话,好吧,就算现在也不够聪明,但是不要总是耍他玩好不好。
“你老是作弄我。”窦福有些委屈,越是明白了山下人生活里的事情,他就越是发觉自己从前是被戏弄了,最让他郁闷的是,他的记性在和这四个人一起的时候好像突然变得好了起来,明明同时期的其他事情都不太记得了,但是关于和这四个人一起的事情,就好像是在发生在昨天一般,让他想忘都难。
而这些记忆当中,对他作弄的尤为凶猛的就是目前怀抱着他的男人了。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啊。”萧彤的声音轻轻的吐在窦福耳边,仿佛调情似的语调却很容易让人相信。
“喜欢怎么还会这样?”窦福有点委屈,因为每次回想起来,他都被欺负的好惨,可是自己却又没有办法讨厌这个男人,可以说即便是被狠狠的强迫,只要是这个男人,那就会很快被原谅吧。
“窦福,想听故事吗?”萧彤叹了口气,当然是为了哀悼这个不能亲热的夜晚。
“恩。”窦福应声,听到男人的声音,他忍不住就应了下来,而且直觉上这个故事对他很重要。
“武林上最早有四大世家,其中最为有名的是萧家,曾经有一个时期,提到萧家就是提到了武林盟主,那个时候的武林盟主,与现在是不同的,坐在这个位子的人可以号令武林,当然他在位期间也要负起武林上的责任。
那个时候萧家人才辈出,就算是其他的三家联手也抵不过萧家的势力,当初之所以会有其他三家也不过是为了有一个平衡的表象,不想一家独大,而其实那另三家也都是萧家的人在暗中扶植起来掩人耳目的。
四大世家以萧家为首,主持武林公道,而且世家中有很多人从商从政,都为人谦和、做事圆滑,几乎凡是在武林上说得上名儿的都和四大世家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本来大家都以为,以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不过,萧家后来出了一个练武的奇才,原本萧家在武林上的地位就已经是数一数二,自然是功夫了得,但是那个人不同,他真的很强,他自己创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武功,二十岁之前就无敌于天下。
萧家当代的家主把位子传给了他,他接受了,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会那样做……”
“他做了什么?”
“他说‘萧家太旺了’……然后毁去了萧家一直以来只有家主知道的祖传灵脉,据传,他就是为了这样做才接了家主的位置,否则他不才懒得接管萧家。”
“啊?可是萧家不是他的家吗?”
“他确实是萧家的人,不过性子却太不像了,如果不是确定他是家主的亲儿子,光凭他私毁灵脉就是死罪了。而那个传位给他的家主早就带着自己的爱人周游四海去了,家族里没有谁再能说服他、管他。
他没有理会众人的阻挠,解散了萧家,那一时期的江湖前所未有的混乱,随时随地你都能看到有人在比斗,也正是那个时候武林上又出现了好多的武林新秀,现在的人们听到他们的名字恐怕都会景仰吧。”
“哦,那其他的三家呢?”
“没有了,在萧家分家后,其他三个世家就跟着分了。”
“后来,江湖上有几个当时的大帮派,就是比如现在的武当、峨眉一个等级的宗派联合了好多人来围攻他,还说要重建萧家,要江湖回归之前的平静。
众人在华山之巅找到了他,他听到众人的来意后,放声狂笑,他说:只要是江湖就不会平静,平静了也没有了江湖。
那一战,他没有杀人,但是却让那些来杀他的人再也不敢来杀他,后来他教会了两个徒弟,一个学他的剑法,一个学他剑法之外的功法,并且要他们立下誓言,凡是学了剑法的人便不可在学他其他的功法,凡是学了他其他功法的人,即便学了最无用的一个,也不可以再学他的剑法。
他说,不可以太旺,不可以独尊。
他的两个徒弟遵守了他的话,可是他徒弟的后人却尝试着互相学习,结果却血液逆行爆体而亡。有人说是祖师显灵,也有人说是祖师在功法上做了修改,不过此后再也没有人敢如此尝试。
他两个徒弟中的一个后人为了纪念自己的祖师,就在江湖上重新立起了萧家的名号,不过也只是为了纪念而已。
练过他自创功法的人,都会性格大变。练习剑法的人会渐渐变得冷漠寡言,而练其他那些他自创的邪异功法则会变得喜好热闹,性情风流,总要做些让人觉得……觉得自己好像被玩弄了的事。
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功法形成的性格根本无法逆转,而且根本就控制不住,不自觉的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就好像吃饭就会张嘴一样自然……
你能明白吗?”男人的声音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什么一般,在窦福的耳边,字字清晰。
“彤哥哥,就是练了这样的武功吗?”窦福问道。
“是。”萧彤抱着窦福的腰,轻轻吐气。
“那!哥哥就是练了那个剑法吧。”窦福的声音里带着对两人的担心,萧彤心头一暖,抱得更紧了些。“是。”
“能和窦福说说你们没练之前是什么样儿的吗?”窦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
“那个时候我们的性格刚好相反,不,应该说他更活泼些,而我则比较沉默,一整天也不想说一句话,是不是很难想象?”萧彤的下巴搭在窦福肩膀上,越过去看着一点,好像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情,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恩。”窦福应声,认真的听着。
“所以我的朋友很少,他的朋友原本很多,不过在练成了之后,就变少了,也可以说是没有了。”萧彤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不过窦福的心里还是酸了一下。「没有朋友么。」
“恩?练成了?那为什么!哥哥还经常坐着练功呢?”窦福回过头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所谓的练成指的也不过是一个阶段,那个阶段过后性格也就定了下来,之后的功法按照师傅话说就是可练也可不练。”萧彤松开了点手,让窦福的身子有空间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为什么呢?”
“练下去,有得有失。练不成也就罢了,练成了便可以是天下第一,不过无情无欲,比和尚还要彻底,至少和尚还是信佛的。”萧彤举了个容易让窦福明白的例子。
“啊?不行!”窦福听了,几乎是立刻从被子里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萧彤当然是跟着坐起来,两手把住了窦福的身子。
“去告诉!哥哥不要练下去了。”窦福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窦福,你这样,我可是会嫉妒他的。”萧彤的脸色暗了暗,他拉紧了窦福不肯放手。
“可是……”窦福焦急的皱起眉头,生怕自己去晚了一步自己的!哥哥就再也不认识自己了。
“不用可是了,萧燩还没到那个地步,他的功法只要不是练到最后一层就不会这样,不过我的……”萧彤的脸色有些黯然。
“彤哥哥的如何?”窦福听说萧燩没事松了口气,听到萧彤说自己,心又跟着提了起来。
“我练的功法如果不能及时疏解……那就会变得狂躁无比,到处伤人,自己最后也会爆体而亡。”萧彤说得是实话。
“啊?那不是很危险?彤哥哥不要练了!”窦福忙着拉被子的手回握住男人的手,紧紧的。
“不练如何保护窦福?”萧彤笑笑摸上窦福的小脸儿,不以为意。
“都是窦福不好,连累了哥哥。”窦福听到男人这样说,心里虽然感动,但更多是难过,他不想让男人为自己承担这样的危险。
“不会,只要我注意控制,及时疏解……便不会有危险了。”萧彤当然不会想要他难过,急忙开口劝解。
“疏解什么?窦福能帮忙吗?”窦福听说有办法,就特别想要自己为男人分担。
“不能说啊。”萧彤张张口苦笑道。
“为什么?”窦福有些奇怪男人的表情。
“说了的话,窦福又会以为我是在作弄你吧。”萧彤看着窦福认真的样子,虽然今晚吃不到了,但是能知道自己在小人儿心里的地位也是十分高兴的。
“不会的。”
“就是疏解欲望啊……”萧彤干笑了一声,想起来自己好像是比其他几人都要过分些呢。
“啊?”窦福应声脸红了,头低低的,也不去看男人了。
“没事的,一次两次也不会有问题,窦福不用担心,睡吧。”萧彤可不想自己的火再被撩起来,那就太可怜了。
“……”窦福跟着男人躺回了被子,却没有应声。
“好好睡觉,明天起来,彤哥哥带你去草原牧马吧。”为了让窦福的心情好起来,萧彤提出了一个可能让窦福开心的事情。
“彤哥哥,是窦福不好……”窦福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来。
“怎么会,”萧彤抱着小人儿的腰,轻轻吻着他的侧脸,“窦福是最好的。”
“呜呜,彤哥哥,你抱窦福吧。”窦福有些讨厌自己的小气,紧紧地抱住男人,长腿攀上了男人的劲腰,不知为何流下的泪也跟着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我不想你受委屈,别勉强自己。”萧彤可不想在窦福不愿意的时候这样做,万一过了这个劲儿他又开始难过,那自己就是罪人了。
“窦福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窦福使劲摇着头,生怕男人会拒绝似的。
“那为什么哭?”萧彤的脖子上一片湿冷,他可不认为这个是口水弄得。
“我是在担心彤哥哥,你对我那么好,我居然这样……我……”窦福有些哽咽,觉得自己对不起男人,男人那么保护自己,自己还矫情着那些小事,而这些东西竟然会让男人爆体而亡。这样想着,他就怕,本来遥远的东西,被他的恐惧一下子放大了。
“你能开开心心的就是在对我好了。”萧彤有些后悔对窦福说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想他哭的。
“真的吗?”窦福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不过稍微好了一些。
“当然,别哭了,笑一个给我看看。”拉开两人的距离,萧彤看着窦福有些红肿的大眼睛,心头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感动。
“恩,不过……”窦福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窦福很认真的问道,“彤哥哥,你真的不要吗?”
“你是在邀请我?”萧彤的眸色暗了下来,他可从来都不是个有定力的人啊。
“才,不是那样……”被男人如此盯着,窦福害羞地别开眼睛。
“那算了。”萧彤看着窦福样子,知道他害羞,于是不自觉的逗弄起来(没办法,他都习惯了,就连做梦说梦话都是这个习惯了,所以,原谅他吧……)
“啊?可是……”担心着男人的窦福,本身也是渴望着萧彤的,只不过他一直都期待着男人能正常一点和自己做一次,但是每次不论开头是如何的,中间到结尾的部分,就从来没有正正常常的经历过。
“睡吧,我都说了没事的。”萧彤温和的弯起嘴角,轻吻着窦福的敏感,搂他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