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悬空枫叶红(第二部)——瑞雪轻扬

作者:瑞雪轻扬  录入:08-14

叶星雅吃了一惊。

岑剑飞又道:“义父自尽的那个时候,我们明明都知道是有人捣乱。可你不但不肯和我一起把真凶找出来,还与我莫名其妙地争吵,那段时间我真的觉得很累。”

“对不起……”叶星雅想起这件事,心头也有颇多歉意。

岑剑飞柔声道:“过去的事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想说,这次,你不能再让我孤军奋战之余还要处理内乱了。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什么如云如烟如风的,对我来说都一文不值。只不过,我了解她坚强的个性,若不是走投无路,她不会来找我。再怎么说,她也是翔儿的母亲,她既然找上了我,我也只好为她安排一份最好的生活。可麻就麻烦在,这女人好强,这女人好强,和兰姨完全不一样,她不是只要有吃有喝就会心满意足。所以,我们怎么处理她最好,这是一个需要共同研究和探讨的问题,这件事,你一定要站在我这边。”

岑剑飞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叶星雅心中颇为感动,他也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再怀疑你。如果我有什么能做的,我一定帮你。”

“你只要不被她的气势压倒就好。”岑剑飞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其实,以你的聪明才智,如果认真地与她斗起来,她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叶星雅“哼”了一声,道:“所谓‘好男不和女斗’,我的聪明才智,岂能用欺负妇孺上?”

岑剑飞笑道:“不错,这也正是我担心你会落了下风的地方。只不过她从头到脚都不像个女人,你又何必如此怜香惜玉?”

叶星雅笑道:“怪不得你会娶她,原来你只是想娶个会生孩子的男人。”

岑剑飞苦笑道:“她当年的性子倒还比现在好些,现在简直……哎,不说这些,我觉得,为今之计,就是让她知难而退。”

“可她如能才能知难而退?”叶星雅问。

岑剑飞想了想,道:“我觉得吧,她发现我们感情好得不得了,就会知难而退了。星雅,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在外人面前和你要好,只不过,这却是如今的办法。”

叶星雅思考了很久很久,才红着脸道:“难道……难道我们真要在她面前做?”

岑剑飞愣住了。半晌,才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星雅,你……我只是说可以适当说些肉麻的话……可是你……你总说我是变态,想不到你比我变态十倍……哈哈……哈……”

叶星雅看着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心想,还不是你岑剑飞做的变态事情太多了,才把我的想法搞得也那么变态。“我要睡了!!!”说罢,他便躺在床上,不再和岑剑飞说一句话。

岑剑飞则在床上继续思考退敌大计。

到了半夜,叶星雅出去上茅房。他路过某处,忽然听到两个巡夜的弟子在议论什么。

其中一个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你看二庄主平时的样子很威风很骄傲吧?其实啊,私底下,他可被咱们大庄主调教得服服帖帖。”

另一个好奇地问:“此话怎讲?”

“有一天,我无意中路过他们的房间,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竟然看到二庄主趴在桌子上,动也不敢动一下,正在乖乖被二庄主打屁股呢!”

“哇!真的假的?!我都没有打过我老婆屁股!”

叶星雅顿时尿意全无。

他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间,把岑剑飞从床上掀起来就是一拳:“你这个王八蛋!!!”

睡眼朦胧的岑剑飞被他打得莫名其妙:“你又发什么疯?”

“我……我就是发疯怎么了?!说,你上次那些鞭子棍子放在哪里了?!”叶星雅厉声逼问。

岑剑飞还以为他还是在为柳菁菁的事生气,心想,为了让他消气,被他打几下也没什么大不了,便指了指一个角落:“在那边那个箱子里面。”

叶星雅翻开箱子,随便拿了根鞭子,就往岑剑飞身上劈头盖脸地打去。

“喂!那根鞭子不行!!!”岑剑飞口中说着,却没有闪躲。鞭子打在了他的脸上。

顿时,他的脸上鲜血淋淋。

叶星雅吓了一跳。上次,自己被他打了那么多下,也没有流血。这次,自己也并没如何用力,怎么就……“你……你没事吧?”

“哎呀呀~~”岑剑飞苦笑道,“我都和你说了那根鞭子不行……那鞭子上有刺,一碰到人就会流血……你还记得么?我曾经用它绑过你的手……其实那时本来是准备抽你一顿的,哎,谁让我对你总是心太软呢?”

“哼!谁叫你居然还把这种东西带来星月山庄来?!自作孽不可活!!!”说罢,叶星雅把整个箱子都抬了出去。“我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扔掉!!!”

“好好好,扔掉扔掉。”岑剑飞本来也早就没了施虐的爱好,倒也觉得无所谓。况且,这些东西扔掉了难道就不能再买回来么?岑剑飞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叶星雅走到门外,找到那两个巡夜的弟子,把箱子交到他们手上,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吩咐道:“麻烦两位师弟把这个箱子处理一下,送给你们喜欢的人用也可以,总之,让它从此以后,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从我面前消失,否则,我就把这些东西都在你们身上试一遍!!还有,我要是再听到你们议论这些东西……”

“不敢了不敢了,二庄主息怒,我们再也不敢了!!”那两个弟子不想他们的议论居然会刚好被这个可怕的二庄主听到,早就吓得战战兢兢,接过箱子,便落荒而逃。

叶星雅去完了茅房,回到房间,还是余怒未消:“你做那种事情居然不关门!!简直不要脸!!!”

岑剑飞这才知道他气的不是柳菁菁的事,无辜地道:“我哪次没关门了?我们不是每次都是由你把门关好再做的吗?”

叶星雅回想了一下,那次他忙着让岑剑飞消气,也不知道他要怎么折腾自己,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居然也就把关门的事情给忘了。如此说来,难道说……难道说还有其他人看到过自己最屈辱的样子?他感到脊背发凉。

岑剑飞见他愈发铁青的脸色,不禁也更添怜悯,柔声道:“好了,星雅,我错了行不行?别生气了。”

叶星雅见他认错态度良好(虽然好像主要是自己的错),脸上的伤又在流血,心也软了,叹了口气,道:“算了,我还是给你找点药擦吧。”

叶星雅给岑剑飞上着药,才发现那伤口还不小,怎么也不像是明天能消退的样子。“这……要是被他们看见……”

岑剑飞笑道:“就说是被一只顽皮的小猫咪抓的。”

叶星雅道:“这说不通……星月山庄哪里有养猫?”

岑剑飞笑道:“可不就远在天边,仅在眼前吗?”

叶星雅这才知道他又在调笑自己,“哼”了一声,道:“折腾得都快天亮了,还是睡吧。”

到了第二天一早,岑剑飞的伤便赤裸裸地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岑剑飞也笑着赤裸裸地表明:“昨天闹了点家庭内部矛盾,让大家见笑了。”然后,他用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叶星雅,低声下气地道:“星雅,我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好吗?”

叶星雅一惊,本想自己昨天已经原谅他了,他又何必在众人面前再道一次歉?忽又反应过来,岑剑飞是想在余如烟的面前做戏。便也很配合地冲他温柔的一笑:“嗯,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不要再乱来就好。”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

从此,叶星雅被岑剑飞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叶枫笑道:“飞儿,你真是越来越有你爹当年的风范了。”

程青的脸红了一下。

岑剑飞笑道:“那当然,虎父无犬子嘛。”

余如烟的心里堵得慌。这个霸道又自私的男人,她是最了解也不过了。首先,他绝不会轻易让别人打到他,昨天自己打人未遂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其次,死要面子的他居然还能在众人面前不以为意地坦诚这件事,而且甚至还当众向叶星雅道歉。其实,余如烟不是不知道他这么做多少有些演戏的成分,但愿意在这么多人演这场有损自己尊严的戏,已经足以证明,他是真的很爱很爱叶星雅吧。

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知难而退了?不!她余如烟又岂会如此轻易的屈服?!

想到这里,余如烟面不改色地程雄和叶枫微笑道:“爹,义父,媳妇儿给你们准备了些小菜,你们都尝尝!”

她的叫法完全是根据岑剑飞的叫法来的,而叶星雅却不曾如此呼唤过师父和师父。何况她做出来的一大桌子菜有模有样,和自己的蹩脚水准完全是天差地远。叶星雅心头不禁又有几分嫉妒。但他想到昨天岑剑飞说的要和自己并肩作战,也不露声色地道:“余夫人辛苦了,我们就来尝尝吧。”他既不叫“岑夫人”,也不叫“余姑娘”,是在告诉她,你虽然已经成亲生子,却未必是岑剑飞的妻子。

众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就开始用餐。叶星雅这时才发现,余如烟做的菜不仅看起来精美,味道也是不凡。想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闯荡这么多年,自然是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又岂会像他一样自幼娇生惯养,只不过偶尔为了让岑剑飞高兴才下下厨房。岑剑飞也不会计较他的水平,两人都觉得心意到了就好,所以他也从不曾认真钻研过厨艺。

倒是岑剑飞,虽然也很少下厨,反而能烧一手好菜。当初在众人面前哄叶星雅的时候,他说自己做的“叶氏泥丸二号”是第一次下厨,那纯粹是一派胡言。

余如烟和岑剑飞都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自己倒真像矮了一截。

整整一天,余如烟都殷勤地给岑剑飞、程雄、叶枫等人端茶倒水,忙前忙后,真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妻子和儿媳妇。

叶星雅也懒得多理她,只是忙自己的事。星月山庄事务繁杂,他平时和岑剑飞白天本来也是各忙各,反正,至少还有夜晚的时间是属于彼此。

但这个夜晚,岑剑飞却久久没有回房。

叶星雅等得不耐烦了,想去看看他在做什么,然后发现他在叶枫房里与义父喝酒聊天。

他们久未见面,如今叙叙旧,似乎也很正常。但叶星雅心里却总有几分挥之不去的不快。虽然他俩名为养父子,毕竟岑剑飞曾经对叶枫心怀过不一样的感情,如今虽然早已放下,仍令叶星雅有些介怀。

左等右等,终于等回了满身酒气的岑剑飞。

“回来了啊。你看你,也喝得太多了。”叶星雅忍住心中不悦,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道。

岑剑飞醉醺醺地道:“嗯……是喝多了……肚子好胀,连我专门给义父准备的小菜都没吃完……呵,好久没有亲手给他做过菜了,想当年,我学做菜就是为了哄他开心,可他却总也不开心,如今,我的辛苦总算是能换来他的一笑了。”

叶星雅一惊。原来岑剑飞当初学做菜竟是为了哄叶枫开心。岑剑飞也怕他吃醋,平时也极少和他提起当年和叶枫之间的事,如今想必是酒后吐真言。叶星雅心想,自己第一次做菜是为了他,他第一次做菜却是为了别的男人——又岂止是做菜?他的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的第一次交合和第一次动情却都没有留给他……哪怕他的对象就是自己的父亲,自己又岂能完全不当回事?

虽然叶星雅没有答话,岑剑飞却还在喋喋不休:“哎,义父也真是的,干嘛要抛下我们星月山庄不管,去复兴什么叶家堡?”

叶星雅心里想,你不是一向对星月山庄没有归属感吗,怎么就成了“我们”星月山庄,其实你是想说,义父干嘛要抛下你不管吧。

岑剑飞又道:“从小到大,义父都在我身边,他这么一走,我倒真不习惯了。”

叶星雅终于忍不住打断他道:“天色不早了,睡吧。”自己又何尝不是从小到大都和师父师兄在一起,可如今他们一个去了叶家堡,一个去了红叶谷,自己也并未如何舍不得。只要和岑剑飞在一起,他就不会觉得孤单。可怎么岑剑飞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岑剑飞忽然怔怔地看着叶星雅:“星雅……你……你帮我个忙好不好?”

“什……什么?”叶星雅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为他发现岑剑飞竟然脸有点红。像岑剑飞这种厚脸皮之人,几乎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是从不脸红的。叶星雅拼命安慰自己,这大概不是害羞,而是酒精的作用吧。

岑剑飞一改往日的伶牙俐齿,结结巴巴地道:“其实……以前……以前我和义父,我们偶尔心血来潮,也会……会换换……位置……”

叶星雅顿时明白了他所谓“换换位置”是什么意思,心中的嫉恨更浓。岑剑飞从来不肯同意被自己压,但他和叶枫,却……叶星雅仍旧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你突然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你也知道,义父他曾经在翠竹苑呆过,也喜欢摆弄些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和……媚药。刚才……刚才我在后面涂了点药,想是分量太重,现在……现在你帮我解决一下好不好?”

叶星雅大惊。听他的意思,刚才竟然不仅是和叶枫喝酒聊天,甚至还做过!这下叶星雅终于忍无可忍了,怒道:“你们怎么那么不要脸?!如今爹早就和师父在一起了,你们……你们居然还……好!帮你解决是吗?我就帮你好好地解决解决!”说罢,他几下剥落岑剑飞的衣裤,也不作任何前戏,直接把就侵入了岑剑飞的身体。

“啊!!!!!!!”岑剑飞的表情和声音都十分痛苦。

叶星雅想起自己被他破身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如此痛苦,再加上实在是怒火中烧,也就硬起心肠,不去管他。终于,他在岑剑飞体内释放出来。

两人身心都很疲惫,在黑暗中的一阵沉默之后,岑剑飞忽然道:“余如烟来看过了,她也该知难而退了吧,这样问题就应该都解决了。”

“你说什么?!”叶星雅这才猛的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竟然都是岑剑飞精心设计的!他既没有和叶枫做过什么,当然也更没有用过媚药,他只是故意激怒叶星雅,然后再让人把余如烟叫过来参观他们在一起的样子。“你……你为什么连我也瞒着?!”

岑剑飞笑了笑:“你上次提议说要在她面前做,我一直觉得这不失为一条妙计。”

叶星雅红着脸打断他:“我什么时候‘提议’过了?!”

岑剑飞继续笑道:“可我想来想去,若是你在下面,是万万不肯让她看的,你又一直想在上面一回,何况这样效果更好,我又何不遂你的愿一次?只是你这个人实在不擅长演戏,若是早说破了,只怕她也看出破绽,你也未必忍心那么残忍地蹂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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