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凡之赤龙金炎——炫灵

作者:炫灵  录入:06-14

上老君呢,他一定有办法的,一定的。”像是给自己,也像是给赤炎一个很肯定的保证。说完便想踏云回天界

,赤炎有些哭笑不得的一把拉住他:“澜渊,老子现在是凡人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家老头子,还有那个苯丫头。

以后我不在你多担带那丫头。如果那丫头还是去找勖扬这个混帐,你帮我把她往死里骂。”说到最后几句话,

赤炎忍不住又咬牙切齿。

“恩,我答应你。我走了。”澜渊一改往日的温吞儒雅的风格,一阵清风过后,早就不见那个清秀的身影。

小巧的金环垂在左耳边,贴着脸颊,无言地闪着微光。赤炎背过身朝为知的前方走去。

18.

俗话是人倒霉时喝凉水也会塞牙。这句话又再次应证在赤炎皇子身上。就在澜渊走了还没多长时间,赤炎竟然

与那个泼皮无赖的西海皇子伯虞狭路相逢。一看到他那副酒足饭饱的样子便知道他又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哪去蹭

饭了,而那个被抬着的红色的雕花木箱中所藏之物说不定又是哪方府洞的宝物,硬被他霸占了。

赤炎强忍着想上去痛揍他的欲望,尽量使自己表面上看上去冷漠平静。我个的……反正老子现在是凡人,管不

得那些神仙的狗屁事。但想像个陌路人与伯虞擦身而过的赤炎偏偏不能顺心。

“哟,赤炎皇子,那么急去哪?”伯虞那双强劲的手一把抓住赤炎的手臂。若是往日,别说手臂,伯虞是连赤

炎的手指都碰不着的。伯虞惊讶不已的看着自己手中那个隔着丝袍散发温热的手臂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而令

他更惊讶的是赤炎现在竟仙气全无就如凡人那般。那伯虞毕竟也不是泛泛之辈,马上已在心里猜出了五六分。

一丝阴狠划过碧绿的眼眸,赤炎你平时对我苦苦相逼,今日我也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赤炎冷冷地看着他,橙色的眼睛竟澄澈得令人有些不敢直视:“放手,趁老子还不想揍你。如果你还没忘记前

几日,老子把你打趴在地上,你爹娘乱叫。”

“啪”得一拳,赤炎被重重的打倒在地上,一丝鲜血触目惊心的挂在赤炎的嘴角上。赤炎挑了挑眉,似乎像打

在别人身上那般一副不上心的样子。

伯虞心里早就是一包气了,前几日他看中洛水府中的莲幽仙子想娶回去做侍妾,但那娘们不肯,所以带了一帮

西海的虾兵蟹将去抢人,谁知道被这爱管闲事的赤炎看见了,硬在众人面前把自己打到龙形毕露,丑态百出。

从小便是这样,赤炎永远像是救世主那样出现在众人面前,都说赤炎莽撞做得出格事也不比自己少,但每个人

口中的批评听上去却更像是赞美。他那副倔强,不肯低头的样子总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而且一样是皇子,凭

什么他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看不起自己,越想越气。伯虞又上前补了几脚才心里舒坦了些。

19.

赤炎一反往日一语不发,阴沉着脸站起来就想往外走。又是一拳,他摔在了地上,挣扎着起来,又是被重重的

殴打在地,那双倔强的橙色眼睛在伯虞眼中似乎比金睦更耀眼,更可恨。又是一记重拳赤炎已不知第几次被打

趴在地,穿在身上的丝袍也在刚刚被伯虞抓衣领教训时扯破了。望着趴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赤炎,在他丝袍颈项

开裂的地方,竟隐约可见有许多红色的印记正暧昧又集中的裸露在蜜色的肌肤上。

伯虞一阵冷笑:“不亏是东海的赤炎皇子,连欢好的印记都跟别人不同。“说罢一把扯过赤炎的头发,赤炎心

里也早是一包气,本想自己散了神力做了凡人已经够窝囊了,打就打吧,反正伯虞那混小子吃的痛也不比自己

少。但是他最容不得别人污蔑,无中生有,特别是踩踏着自己的尊严与人格。

趁伯虞一个不注意一拳重重打在他清俊的脸上,又同样补回了几脚,指着伯虞的鼻子彻底爆发了:“妈的,伯

虞你这个混小子,老子不发彪,你以为老子我是病猫啊。”说着顺势还想再踢几脚,在旁的几个蟹将们只得牢

牢得从后抱住赤炎才牵制得住他。虽然已是凡人但赤炎的力气似乎不见小,蟹将们被仍不停扭动的他折腾的够

呛。

“我个的……你他妈才有那种怪嗜好,”赤炎怒气勃发,那橙色的睦子似要喷出火来“你快放了老子,否则老

子就是做个厉鬼也咬死你,也要搅得你们西海永世不宁。你他妈欠揍……”

望着突然反应大得惊人的赤炎,攻于心计的伯虞明白赤炎此生最厌恶的便是有人践踏他的人格,令他蒙羞。赤

炎一定误以为他在无中生有。

望着赤炎颈项上那些分外煽情的粉色斑痕,忽然一计浮上心头。伯虞暗自冷笑,赤炎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他回身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蚌精询问道:“蚌精,本皇子问你这赤炎皇子长得可好?”

那蚌精本是作恶多端好色成瘾的妖孽,后来又机缘巧合被伯虞偶然之间收了。因为知道他熟知这人间烟柳之地

,了然这各洞府的美人,就被这同样爱美人的伯虞带在身边了。

20.

“回皇子的话”蚌精那双浑浊污秽的小眼在赤炎的身上贪婪的转了一圈又一圈似要把他吃进肚子,望着赤炎裸

露出的蜜色肌肤吞了吞口水说道:“赤炎皇子相貌英俊棱角分明,身材匀称,四肢修长,又有性子。实在是难

得的上上品。”

“哦?那本王再问你,现在人间最繁华,客人最多的烟柳之地又是在哪里?”

听着伯虞的继续问话,蚌精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回皇子,是京城的楼外楼。那里有现在人

间最大的妓院及小倌院,听说那里的小倌及妓女是各个如花似玉……”还没等蚌精一一称述完,伯虞已经走到

赤炎面前一把抓住他的下颚冷冷笑道:“赤炎,我为你找的地你可听清楚了,你觉得楼外楼可好?”他强硬的

扳过赤炎的头让那双恼羞成怒的睦子中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映在自己的眼里。伯虞太想看到那高贵眼眸中哪怕只

有一瞬间的慌乱无措,但橙色中有愤怒,有灼人的恨,就是没有一丝的软弱。伯虞彻底恼了,一巴掌打在赤炎

的俊脸上,赤炎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对不起,”伯虞惺惺作态道,“赤炎,我忘了,你以后可得靠这张

脸吃饭,脸花了,让你怎么在这凡间活啊”随后又阴狠道“本皇子到要看看你这个堂堂的东海皇子怎样在男人

底下张腿承欢的。”

就在赤炎要再次把他骂得狗血喷头时,他已经被在身后的蟹将打昏了。一行人在蚌精的带路下浩浩荡荡的离开

了小道。伯虞的脸色又更加阴沉了。

21.

几天后在京城第一烟柳之地楼外楼中,脸上堆满了脂粉的鸨母正在过目三个新训练好的小倌。特别是对眼前这

个叫茗烟的少年非常满意。精致小巧的脸蛋,唇红皓齿,星目闪闪,再配上那似雪的白嫩肌肤,灵秀漂亮异常

。真有当时名震一时的名倌─玉雪的风采。不需要多长时间这个京城的新第一名倌非茗烟莫属。鸨母在心底得

意洋洋的想着。

“鸨母,外面有个公子带了人要找你。”在小厮还没说完,鸨母的房门已被重重推开。只见一个身着华贵青衣

清俊非凡的公子正绷着张脸,随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同样衣着光鲜的小厮,其中一人肩上还扛着一个一头红发

衣赏肮脏的青年。

鸨母一挥手谴走了房中的三个小倌。茗烟在从躺在地上的红发青年身边经过时,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随后快

速离开房间。

一看便是有钱的主,鸨母赶忙堆笑起身向迎:“这位公子,若是要找姑娘或是小倌,我张妈妈带您去楼下找。

”说罢便想叫几个红角上来伺候。

伯虞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蚌精。蚌精马上阻止了鸨母:“这个西域人在生意上欠了我家少爷一大笔钱。”顺着

蚌精的指向,只见一个红发英俊非常的青年睡在地上。这年头丝绸之路已通了,所以看见那异于常人的红发,

鸨母并不非常惊奇。

“我家少爷想把他卖到这来抵债,你出个价吧。”

一看是来做生意的,鸨母随即也敛起了笑:“这位公子我没听错吧,你想把他卖了做倌?你们也看见了,刚刚

走的小倌那可各个都是让人怜香惜玉的美丽少年。恕我张妈妈没这福气。”

说罢便装做要送客,其实鸨母心里想的可不是那样。虽然有人喜欢美少年,但也有人好英俊青年那一口的,她

张妈妈也不是白活这些年的。况且实在不行扔到后门光做那些地痞流氓的皮肉生意也成。

在来来回回的唇枪舌箭下,被当作西域人的赤炎以一百两的价格卖给了楼外楼。

22.

“把他的衣服给我剥了。”听着鸨母的吩咐,几个妓院的小厮已开始动手扯下仍在沉睡的红发男子的衣服。张

妈妈也是识货之人,虽然赤炎的丝袍已被伯虞撕破了,但那料子的手感一摸便知不是便宜货。但既然已是这楼

外楼的小倌,不管在进窑子前是什么身份的人物,只要这身子一天还乍得出银子来就得乖乖的呆在这继续为楼

外楼卖命。

正当几个厮准备去脱赤炎袍子下的亵衣时,那双橙色的睦子一下睁开了,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伸在胸前那

骨瘦如柴的脏手。鸨母与小厮都被这红发男子出人意料的苏醒吓了一跳,而更加震惊的要莫过于红发男子竟然

有一双异于常人的橙色眼睛,漂亮的令人都移不开视线。

这下捡了便宜的鸨母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没想到这一百两竟如此值钱,买到了一个有如此漂亮眼睛的宝贝。

虽然是个俊朗非凡的青年,但是只要稍加时日的训练一下,也不会比那些白净的小倌差到哪去,说不定许多人

从此还换了口味。

看到愣住的小厮,鸨母赶紧叫人把他按住,继续脱亵衣。

摇晃着有些凌乱的红色长发,赤炎怒目圆瞪知道自己真是被伯虞那畜生给卖了。开口就骂:“滚,你们这些凡

人难道不知道,老子是……”他本想说东海龙宫的皇子,却发现这几个字像卡在喉咙口,怎么也发不出音来。

赤炎心中一阵冷笑明白伯虞怕他泄露自己的身份,已给他下了锁言咒。其实就算没有锁言咒,谁又会相信在眼

前的红发青年是天上的神仙呢,好个伯虞,你果真毒辣。

现在只能靠老子自己走出这个鸟地方,赤炎重重的踢开围在身边的那些小厮们,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准备往

外走去。

“快,快,给我拦住他,谁拦住他我给他十两银子。”鸨母后面张着嘴连声大喊。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小厮们

又都冲上去缠住赤炎。就算已变成凡人,本对付他们仍错错有余的赤炎竟发现自己此时体力不济。原来就算是

铁打的人也禁不起前几天的折腾还有几天的米粒不沾。

终于还是被一帮小厮牢牢的按在地上。“我个的……放开老子,你们以为老子是你们这群人碰得起的吗?给我

滚!”赤炎在地上像一头怒狮般不断的咆哮道。

鸨母赶紧从衣袖间拿出一粒药丸。那是前几天那个卖他的青衣公子给的,说是一醒便让他吃下。自己怎么一开

心就把这事给忘了。趁赤炎还在破口大骂,这粒药丸被瞅准时机的鸨母硬塞了下去。赤炎只感觉这药一入口便

化了,四肢更是像灌了铅的沉重。望着只有零星挣扎的赤炎,鸨母松了口气。最终赤炎还是被人捂住嘴巴拨光

了衣服。鸨母望着那蜜色精壮的身体,窄瘦的腰线,挺巧的臀部,修长的四肢,鸨母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而站

在一边正望着这副活色生香画面的小厮也都感觉到一阵阵的口干舌燥,更有人像着了魔的想用手去触碰那温热

的躯体。被鸨母一下拍下,“他也是你们能碰的吗?妈妈我还要用他狠命赚钱。”

23.

在楼外楼的几天,赤炎时醒时昏。醒时便在房中大吵大闹,常要几个小厮才可制住他。鸨母被搅得没法子,于

是叫人用一根粗得吓人的链子绑住了他。但是这个小子不是绝食就是昏睡的,身子似乎也越来越差,如果真把

人弄死了,自己也是得不偿失。鸨母左思又想还是决定叫来陆老头训练这个不知好歹的新人。想想新人到这几

天哪一个不是闹得要死要活,只要经这陆老头一手调教,半个月下来脾气再烈的也都得言听计从乖乖接客。

于是便谴了小厮叫来了陆老头,只见那阅人无数的陆老头看见正昏睡在床上的赤炎,也夸这鸨母得了个宝贝,

听得鸨母更是得意万分。

“张妈妈,白……白公子来了。”只听一个小厮在门外冒冒失失的叫。鸨母本想要狠狠骂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厮

。但她一听到白公子这三个字自己也差点脚下一个踉跄。慌忙从赤炎的房中出来,亲自去楼下相迎白公子。

这白公子原名叫白攸靖,是当今圣上新封的靖王爷。鸨母其实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是这白公子曾和宰相

的公子一起到楼外楼来过。虽然不知道白公子的真正来头,但宰相的公子鸨母还是识的,又看那宰相的公子一

个劲的巴结这姓白的公子。总之那白公子也一定非富即贵。

“我张妈妈在这给白公子施礼了。”说完给坐在厅堂的白攸靖缓缓施礼。

只见白攸靖幽雅的坐在楼外楼的厅堂上座上。识相的鸨母早就谴走了一帮客人。这一直人声鼎沸嬉闹声从早到

晚都不曾停止的楼外楼,此时还真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白攸靖身边的一个侍卫打扮的手下开始发话:“鸨母,把你这几日得来的新人与新来的小倌都带到我家公子面

前,我家公子要一个一个的过目。”

虽然有些搞不清楚白攸靖的意图,但是富贵人得罪不起的道理还是懂。于是在鸨母的安排下小倌们整齐的排好

队,一个挨一个的低着头从白攸靖面前经过。

24.

白攸靖皱了皱好看的眉,一旁的侍卫随即冷冷的说道:“大胆,妈妈是看不起我家公子吧。既然进了你这楼外

楼,我家公子的心里自是明了的很,似乎还有人没来吧?”说着便抽了抽腰间的配刀。明晃晃的光狠狠的刺着

鸨母的眼睛。

鸨母心里一惊,要说新来的应该都给白公子过过目了,那唯一的一个,难道是那个西域人?鸨母不经意的瞥了

瞥二楼那扇不起眼的小门。而这一幕恰巧被注意鸨母言行的白攸靖看在眼里,他从座上一个飞身轻盈的来到二

楼。那似形云流水般漂亮的轻功及在身后飞起的满头青丝美得让人有些不真切。而侍卫手中的佩刀已牢牢的架

在鸨母的颈边。

白攸靖一脚踢开那扇陈旧的木门,一阵阵难闻的霉味飘面而来。但是更令他心惊的是他所看见的,他这一生永

远也忘不了的画面。赤炎面色苍白,红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赤裸的身体上,似乎已晕厥过去了,但仍被迫以

可耻的姿势跪在床中央,双手被粗的吓人的锁链磨破了皮正淌着血,却仍残忍的被反绑在床旁的房粱上。而在

他的身旁零乱的散落着许多令人触目惊心的调教工具。白攸靖已不敢去想象赤炎用过了这里面的多少样。

望着不醒人事的赤炎,白攸靖从来不知道心会如此的痛,痛的似会滴出血来。他一脚狠狠踢开正准备使用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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