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着眼神慢慢安定下来的安翼,张璞感到这个一直若即若离的人终于落到了地面上,落到了自己身边。
带着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
毫无理由的,想要保护他、宠溺他。想给他幸福。这样的想法跟着音乐一起流淌过张璞的心里。
一曲完毕,安翼靠在张璞胸膛,被张璞搂在怀里。张璞忽然很想低头亲吻他。
这时门外的参观者进来了,安翼下意识的挣开怀抱,站在张璞身边手足无措。
张璞笑了笑,手臂轻轻打开圈出一个环。“走吧。”
安翼看着自己崇拜的对象。阳光透过天窗打在张璞身上,照进安翼的眼睛里。
周围人声嘈杂,在好奇的谈论着看上去有点奇怪的两个人。而张璞毫不在意,稳稳的站在那里,等着安翼的回应。
安翼茫然间看见了幻像,前面有大风大浪在肆虐,而这个人静静的守在自己身边,微笑着说,走吧。
无论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
安翼走上前去,搂住了张璞的手臂。从此交出了自己的一生。
番外
曾雨和张璞两个人都不经常去健身房,但是平时工作的运动量大,因此长年的锻炼倒是积累了精干的肌肉,在皮肤下薄薄的潜伏着,扭出好看的线条。张璞紫黑粗硬的分身在曾雨的后庭进进出出,发出潺潺水声。
此时安翼缩手缩脚的坐在房间一角的椅子上,被劝说来观摩学习的他呆滞的看着,害怕得腿肚子都要抽筋。
因为情欲寡淡得连晨勃都没有,安翼连动作电影都没看过,室内此刻如此浓烈的情欲让他感到非常陌生。而且由于长年独居,安翼也从没有感受过两人这般的亲密的关系。
虽然安翼说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需要,但是曾雨和张璞事前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做到底的让安翼试一次。安翼脸红着答应了。
但是现在他有点后悔了。
另一边,作为禁欲二十年的男人,张璞的表现令曾雨惊讶不已。
不得不说两人的契合度非常好,曾雨一边想着这混蛋难道天生奇才,一边被弄得数次仅靠后面就差点直接释放出来。
而张璞胯部剧烈的运动着,不知为何头脑却异常的清醒,仿佛身下的情事与自己全然无关。
他分心了。
二十年都没有蒸烂煮熟的这个人,此刻正紧紧的吸着自己,抖动着渴求自己的抚慰,张璞觉得这一切都像做梦一般不真实。他甚至颇有余裕的观察起曾雨的反应。
此时曾雨趴着,看不见张璞的表情,心里暗骂,这个混蛋第一次怎么能干这么久。后庭早就没有了知觉,前列腺被肠内坚硬的前端快速反复来回按摩,越来越敏感,身下淫液早已成线流了一滩。处在要射不射的高潮临界点上接近一个小时,都快要把曾雨逼疯了。
曾雨好几次要动手想抚慰自己硬涨得发疼的分身,被张璞拦住了。
正在张璞还因为分神而继续坚挺着律动的时候,张璞的视线落到了曾雨背上的一块疤痕上。
那还是因为我而受的伤吧。
张璞伸手摸上被汗水浸透的那块疤痕,反复摩挲着,像欣赏一块手感良好质地细腻的温玉,舍不得放手。
是因为他在意我么。
张璞心一酸,忽然来了感觉。之前一直被忽略的快感终究还是在积累,现在忽然获得了注意力,就喧嚣着一拥而上,猛的快把张璞的大脑烧空。
而曾雨在刚刚感觉到张璞炙热的有些粗糙的手掌在那块伤疤附近徘徊,也忽然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委屈,更有些心热。
自己等着这个时候,是不是等得比张璞还久?
曾雨瞬间很想要张璞更加猛烈的进攻,不光是安慰他痛苦纠结了十五年的渴望,更是想要证明张璞此刻是实实在在的在他身边,爱着他的。
曾雨忍不住哑着声音说:“再用力点……干我……”
不用他说,张璞也再忍不住了,扶住曾雨的跨急速的抽插起来,像要把之前十几年的分量全都补回来。
曾雨感觉每次狠力的撞击几乎都要让他直接射出来,分身悬空晃动着始终处在痛苦又酸麻的射精边缘,危险感、快感和极大满足感混杂着让他崩溃,急速喘息一叠声哭喊着“不行了!要出来了!”盖过了沉闷的厚实囊袋击打在臀部的撞击声。
一旁的安翼听得忽然感到小腹一股暖热,有点想要参与到这样的互动中去。
就在曾雨觉得自己就被操弄得已经失禁,憋了一个多小时的高潮快感终于在一阵连续的冲击下即将释放的时候,张璞抽了出来,与曾雨湿淋淋的后庭相交处发出啵的一声。
张璞湿着眼睛,闷哼一声,已经很硕大的分身涨了一涨,终于抽动着高高喷射出了一道白浊液体落在曾雨的大腿上,而射完之后的分身甚至不能马上疲软下来,依然翘立着。
曾雨还在像就要干渴致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息平复,一张一合的穴口湿的惨不忍睹。曾雨微微一动,肠液和张璞的爱液就顺着会阴流了下来,跟张璞的精液一起湿透了毛巾。曾雨的分身依然湿哒哒的怒涨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铃口微微一张,再次从马眼吐出被操弄出来的淫液。
张璞平复下呼吸,看着曾雨,心里满是终于梦想成真的感动,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化在唇舌间,好好珍惜。
但话一出口,依然是:“你的肠子真是天赋异禀的好用。”
曾雨脸一红就要炸毛,想了想觉得不能在床上也输给他的毒舌,就厚起脸皮顺着他的话说:“多谢你的夸奖,要是你敢说不好,下次小爷还就不给你用了。”
张璞没了回应。曾雨得意洋洋的等着他的窘态,没想到他眉眼一低,露出的却是无可奈何的苦笑,抓住了自己的手用带茧的手指挠手心,温温热热的看着自己。
曾雨不知为何觉得反倒是自己的脸更红了,心里一股暖流让一直没有释放的分身此刻也更加顶的他很难耐。
张璞笑着看曾雨一脸别扭的侧过头避开自己的视线。事实上张璞只有这次在嘴上饶过了这个笨蛋,往后依旧嘴上毒辣,调侃在床上欲生欲死的曾雨,享受他的炸毛当调情。
此时的张璞好心情的啪的一声在曾雨的屁股蛋上留下一个新鲜的巴掌印,接着扭过头来,看看缩在角落的安翼,“看明白了么?”
接触到新鲜事物的安翼有些恐慌又浑身燥热,犹犹豫豫的爬上了床,“我可以不来么……”
曾雨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正餐,手一捞把他仰面摁倒在身下,笑眯眯的哄着他,“凡事都有第一次嘛。”
说着曾雨拉开他的浴衣,露出白嫩嫩有软糯质感的肌肤。曾雨不由得惊讶了一下。
肤白都是因为安翼多年来每天只在家里画画做陶艺,皮肤没有怎么接触过阳光,褪化成了略显青白的颜色。肉软则是因为安翼在家一般只吃好消化的素食,所以他并不胖,但是也因为他从来不锻炼而没有长出肌肉,不厚不薄的皮肉就这么像麻薯似的柔软又有弹性。
曾雨伸手摸索他的胸膛和锁骨,抚摸他光滑的背部、勾勒那道脊柱上浅软的沟,即使自己已经硬的难受也体贴的抚慰了很久,让安翼放松。
用手指摩擦了一会儿他纤细柔软的腰线,曾雨吻上了他的乳首。安翼吓了一跳,抖得厉害。
张璞凑过来,从旁边轻轻搂住他颤抖的身体,“别怕,我们都在这儿呢,最多就是有点疼。疼了就说,我们不逼你。”
安翼深呼吸一口气,点点头,任由曾雨褪下他的内裤。
曾雨的嘴在他的大腿根流连,双手也不停歇的揉捏着他软滑的臀部和分身,张璞则在一旁继续逗弄他被舔湿的乳首。
分身被直接揉搓撸动的安翼喘息着起了反应,感到有奇妙的快感缓缓产生,不久就勃起了。
未经人事的安翼觉得心慌得不行,却全身瘫软,只好忍着任由曾雨动作。
曾雨抬眼看了看他粉嫩有点皱皱的分身微微抖动着,不觉起了坏心,张口就含住了安翼的分身。
“恩?!”安翼吓了一跳,被柔软炙热的口腔包裹、舌头微微舔弄的奇怪的感觉让他伸手就想把曾雨的头推开。
张璞在旁边压着他,“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说着与他轻轻接起吻来。
在他们两个一上一下的挑逗下,安翼终于慢慢放下防备,进入了状态,下意识的想要更多,嘴里与张璞的舌头搅动发出啧啧水声,下身轻轻挺着跨主动往前送。
在用嘴抚慰安翼的间隙,曾雨的手也悄悄将润滑剂用手掌温热,抹在了他的后面。
在安翼没注意到的时候,曾雨已经滑进了一根手指。
突如其来的手指刺入体内的异物感让安翼觉得非常不好意思又有些恐惧。他的目光越过张璞与他接吻的脸,慌张的盯着曾雨的举动。
曾雨手指一动,安翼在张璞口里哼了一声,松开口来想坐起身,但是撑着的两只手随后被张璞抓住,不让他乱动。
感觉自己被禁锢的安翼一下就怕了,吓得就要弹起来逃走。
曾雨知道如果这时候退出来,下次照样还要来一遍,因此曾雨默默狠下心,没有放他走。相反,曾雨弯下腰又一口含住了安翼微缩的分身,尽心的在软沟和阳筋处舔弄服侍,模拟着原始的律动上下运动。
张璞的手现在正抓着安翼,切实的感受到他的不安和恐惧。
张璞从来都宠着安翼,舍不得让他吃一点点亏。此时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张璞不由得揪心不已,知道要让从来没有安全感的安翼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他很大的让步了。
张璞张了张嘴,想跟埋在安翼腿间的曾雨说,要不算了吧,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安翼看见曾雨没有要让自己走的意思,就眼泪汪汪的望着张璞,希望张璞能放他一马。
却看见张璞一脸心疼自责的看着自己,眼底满是浓稠得令人窒息的深情和宠溺。
安翼一愣,张开手臂搂住了张璞的脖颈,情动不已。一直死死憋着的一口气,忽的消散了。安翼此刻觉得不论接下来是什么样可怕的风浪,就算真的是酷刑,他也不怕了。
随之而来的是来自曾雨用嘴体贴安慰带来的巨大的快感,猛的被欲望潮水兜头灌下的安翼不禁急喘一声,带出了甜腻的鼻音。曾雨感到安翼的前端在嘴里突突的往外冒出液体,就把湿淋淋的分身吐出来,安下心来继续用那一根手指开拓,同时捏开后庭周围的臀肉,按压会阴,让他更加放松。
张璞听着安翼的声音也松了一口气,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舌头轻轻刮过安翼口腔上方硬腭最高点的敏感地带,瞬间快感直冲头顶,安翼浑身一紧又放松了下来,大腿和后庭也松弛了不少,曾雨趁机滑进了第二根手指。
虽然安翼羞耻得谁也不敢看了眼睛发热的盯着天花板,但渐渐觉得没有想象中可怕的他放任了它们在体内灵活的运动。张璞在一旁守着。
过了一会儿,安翼忽然感觉有尖锐的酸麻感像触电般从体内产生,击得他全身抽动一下。
曾雨冲着张璞得意的一挑眉,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他在那个点上有轻有重的一下下刮搔着,看着安翼的脸色迅速涨红。
那处被连续不断的刺激,酸胀得好像疼痛一般剧烈,但开头的生涩感过去后,痛苦中浓郁的快感开始一波波袭来,安翼颤抖着喘息,全身发软,前端缓缓分泌出了更多淫液顺着茎身流到了囊袋,沾满了臀缝。他有点受不了的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像在剧烈摇晃的海面上抓着一根圆木,祈求得到一点安全感。安翼轻轻扭动着,用饱含水汽的声音呜咽:“……不要了……”
听得张璞一阵心动,眼热的看了曾雨一眼,有点后悔让把第一次开拓安翼的任务让给曾雨。曾雨更得瑟了,有技巧的按压摩擦那个区域。安翼觉得那处越来越炙热酸麻。每次还没有来得及感受完上一波刺激,下一波又更急速的产生,不顾他的意志、坚定的一趟赶着一趟像海啸般愈涨愈高彷佛就随时要将他淹没,马眼处咕嘟嘟的吐出透明爱液,安翼被急速汹涌而来的快感吓得带着哭腔的小声叫喊着,“不……不要了……”
忽然曾雨的手停了下来。
曾雨微笑着看着安翼,“真的不要了?”大有如果说不要就立马撤走的意思。
张璞也忍不住笑了,护短道,“你别逗他了。”曾雨不爽的一瞪眼:为什么这混蛋欺负起自己来就那么开心,看我欺负安翼就这么着急,真是只许州官放火!好不容易轮到自己的主场,当然要发挥主场优势了!
安翼的眼睛蒙着雾气来回看着他俩,身体的热度还没有消退,但欲望的潮水已经停止了冲刷。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来张璞也只是嘴上帮腔,对曾雨没什么效果。曾雨的手一动不动,好整以暇的等着。
最终败下阵来的安翼用手臂挡住眼睛哭道:“你们太坏了……欺负我……”
“那到底要不要?”
安翼用细如蚊鸣的声音说:“……要……”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无师自通的调教师曾雨结束了放置play,重新开动,顺便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将甬道扩大。张璞见等会儿就要真枪实干了,就又去抚摸亲吻安翼,让他放松。安翼敏感的身体对张璞的抚慰做出的可爱反应,令张璞不知不觉间又要硬了。
渐渐放下羞耻心的安翼专心享受着身下的挑逗和口中的敏感点被舌头撩拨带来舒服的爱欲。而那边,曾雨的分身已经蓄势待发了。
曾雨在之前跟张璞做的时候就没有释放出来,一直酸痛鼓胀着到现在。
“忍着点,我进去了……”说着他把安翼的双腿稍稍打开些,用手扶着涂满润滑油的分身,慢慢挤进了同样涂满了滑腻液体的后庭,发出滋滋水声。
安翼本以为大概跟手指的效果一样,但没想到那东西的体积远不是三根手指的概念。粗大硬物进入身体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又紧张了。
“宝贝儿你轻点儿……”曾雨被夹得卡在一半。
听到那声爱称,安翼一抖,内心忽的一片柔软。他轻吸了一口气,放下害怕疼痛的紧张,红着脸乖乖配合努力让自己放松。
曾雨看着他温顺认真又害羞的样子,不仅又起了玩心,“宝贝儿~”说着安翼又是一阵情动,肠道不自觉的蠕动着再松开一点,让曾雨再一次推进。
安翼又羞又气得想哭。
说起来曾雨还在寄给安翼的第一封信里写到,“安老师你是我的偶像”。
安翼羞红了脸暗暗想骂,你就是这么“崇拜”你的偶像的么。但是他到底没骂出来。
谁知道呢,坚持与所有人保持距离的他竟然决定要和一个之前素未谋面的笔友,一个顶替笔友的陌生人,亲密无间的生活在一起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像一场梦么?
安翼在后庭鼓胀和疼痛中回过神来,看见认真吻他的张璞的睫毛微微颤抖。
这不是梦!
安翼惊喜的发现,这些疼痛和刺激一下一下的提醒着他,那两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在深深的爱着他。
疼痛也因此不再是折磨。
告诉我你在这里。
告诉我你爱我。
在不熟悉的快感和痛感冲击下他意外的了解到了情事的意义,他以前读到却一直不懂的所谓爱与性结合的意义。
在疼痛和快感的持续中,他感受到了两人坚定的存在,所有的不安烟消云散。
因为忽然的顿悟,安翼的身心都放松下来,身体诚实的反应了他的快乐。肠液一下分泌的多了起来,曾雨的进度也加快了,甚至从穴口还挤出来了一些多余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下。
一步一步的,曾雨终于把自己的分身都放进去了,硬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分身在温暖腔道温柔包裹的极致快感中微微颤动。曾雨舒服得揉搓着安翼的臀肉,看着他沾湿汗水的软发贴在泛着异样的粉红的脸颊,又羞又痛但认真忍耐的样子,心里喜爱得意到了极致,心神一荡,用手按住安翼的跨开始慢慢抽送,抽插声一时充斥着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