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笑的这么幸灾乐祸,姐和我说了,如果不能把你劝回去,那我也就不用回去了。”
霍宛如摸摸儿子的脸颊,“那就先别回去了,正好陪妈妈在这里住上几天。”
“也好……就是不知道姐她什么时候能死心。”
霍宛如云淡风轻的说:“等以后她看到离婚协议上白纸黑字的签名就会死心了。”
“但愿吧。”
霍宛如没再说什么,只是无声的笑。
“对了,这几天舅妈没为难你吧?”
霍宛如拍拍儿子搀着他手,“放心,你妈还不至于这么软弱被人欺负。”
话是这样说,但在皇甫柏心里,他妈一直都不是英姿飒飒的巾帼英雄式的人物,倒是白欣,向来强势又犀利。
看到迎面而来的白欣,皇甫柏觉得真的是不能背后说人。
一说曹操,曹操立马就出现。
看舅妈那气势汹汹的表情,皇甫柏可以肯定她是冲着他来的,握着母亲手臂的手指不自然的用了些力,霍宛如感觉到了,便轻声说:“不用怕。”
白欣站定在两人面前,微微扬起的下巴表征着自己高贵的身份与高傲的性格。
“你怎么来了。”言语不善,就好像皇甫柏是惹人厌的过街老鼠。
“大嫂你这话说的真奇怪,小柏为什么不能来?”霍宛如笑脸迎她。
“我不想看到他,你让他走,不然我就叫人来请他走!”那个“请”字被白欣咬的分外用力,言下之意竟是要叫人来赶他出去。
周围还有几个佣人在打扫,看主人们这架势是要吵架,退下的退下,有一个赶紧跑去通知管家。
皇甫柏知道现下自己褪尽血色的青白面孔肯定很难看,好在有眼镜将大半面孔遮住。
霍宛如收起一半笑容,但嘴角还是微微勾着,“小柏虽然姓皇甫,但他身上却也留着姓霍的血,我们到底还是一家人,总要留些面子。”
白欣声音尖锐,“谁跟他是一家人!一家人会把霍砚害的名声扫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们不要脸,我可还要脸!”
霍宛如冷笑,“既然大嫂把话说的难听,那我也就不用给你留面子了。说到霍砚和小柏的事,我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才没来责怪你教子无方,你倒反过来倒打一耙。霍砚到底比小柏大三岁,比他先通人事,两个孩子从小玩在一起,本来是很单纯的事,小柏从小又乖巧又懂事,对霍砚更是言听计从,谁知道是不是霍砚对他起了不正经的心,进而把他诱骗到手,你现在还有脸来说是小柏害他名誉扫地!”
“你胡说!你别想颠倒是非,一定是你儿子勾引的我儿子!”
“笑话。你也知道我儿子有个谈了几年要结婚的女友,如果是我儿子勾引的你儿子,他为什么还会有女朋友!明明就是霍砚一直在强迫他接受,而小柏却不肯!”
“胡说八道!如果他不是因为喜欢我儿子,那为什么我儿子和他分手他就要自杀!”
“谁说我儿子是因为你儿子和他分手才自杀!”霍宛如美目圆瞪,神情激愤,“小柏明明在整件事情里是最无辜的,却被报纸写成那样,他觉得自己再也没脸面对家人,面对他本来要结婚的女朋友才想到自杀!还好小柏吉人天相,这就叫老天有眼!”
白欣被气的拼命跺脚大叫,方太这时堪堪赶来。
皇甫柏脸上的血色终于回归,连耳朵都开始微微泛红,没想到他妈战斗指数这么高,直接把舅妈逼到哑口无言,而且还把表面事实解释的这样合理。
亏他一还以为他妈是柔弱的小女人,果然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不能小看女人啊!
“方太,赶紧把他们俩给我赶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们!”
霍宛如忽然微笑:“赶我们走?喊你一声大嫂是给你面子,别忘了这栋房子是姓霍的,现在在这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姓霍,别忘了,你是姓白的。”
“就算是姓白,我也是这栋房子的主人!霍宛如,别忘了你已经嫁出去了!”
“嫁出去又怎么样?大嫂你不会以为现在还是古代,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吧。”霍宛如冷冷盯着她,嘴边却挂着微笑,“虽然说霍家当初和白家是联姻,但二十多年过去,白家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落魄的要来求爸爸把白家收购了,现在姓白的都已经改了姓霍,别以为你还是当初白家高贵的大小姐。”顿了顿,又说:“而且现在姓霍的企业都几乎易主,大家谁都不比谁好过,大嫂,忠告你一声,好好收敛一下你的气焰吧。”
白欣被气的浑身发颤,连伸出的手指也在一并发抖,似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话说出口:“方太,快,快把他们给我赶出去,快!”
方太为难道:“夫人,这……”
霍宛如看向方太,吩咐说:“方太,你先下去吧。”
“不许走!霍宛如,你从来就没为这个家出过一份力,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指手画脚!”
方太为难的看看两人,站在原地不知是退是进。
“我以前是没为这个家出过力,那是因为有爸爸,哥哥在,当然,还有你儿子。如今这三个男人都已经倒下,霍家的事,我自然会扛起,这点不用你来告诉我。”
白欣怒极反笑,“我倒要看你怎么抗!”
“放心,我不会比你做的更差。”
“你!”
“小柏,陪我回房。”
霍宛如勾着皇甫柏的胳膊优雅的转了身,一步一步,稳稳的向前走去,走出几步,又听到白欣发泄般的尖叫。
霍宛如笑意隐在嘴边,“小柏,放心,有妈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皇甫柏虽只是很轻的嗯了声,但胸腔里的情绪好比大海边掀起的浪潮敲打在岸边的岩石上那样澎湃,原来他并不孤独,他有爱他的母亲,爱他的姐姐,原本他以为失去霍砚就是失去全世界的想法现在看来多么可笑,是谁说的,这世界少了谁,其实都无所谓。
战斗了一场,霍宛如很早就歇下了,皇甫柏回到自己房间。
许久都没来住过了,佣人们刚给他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床单和枕套。
说是房间,其实是个小错层,楼中楼结构,下面一层是客厅餐厅和书房,上一小截楼梯就是卧室卫生间还有更衣室,风格是与霍家宅子统一的富贵与奢华,其实他更喜欢简约一点的。
霍家大宅每个主人之间的关系不像是亲人,更像是邻居。
所以很小的时候,每当他害怕呆在这样大的空间里时就会跑去找霍砚陪他,然后再在早上的时候溜回自己房间。
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其实他妈也没有完全歪曲事实,霍砚比他大三岁,确实比他早懂人事。
十三岁的年纪,对男女之事的了解仅止于学校里有男生女生牵手,接吻已经是惊世骇俗,怎么可能会懂男男之间是怎么回事。
霍砚那年已经十六,正是对情事充满好奇又精力旺盛的年纪。
他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和煦温暖的晚上,因为第二天他要代表学校去参加一个国际性的少儿绘画比赛,所以前一天他紧张的无法入睡,在大家都差不多睡下后,他偷偷跑去找霍砚。
霍砚晚上一般都不锁门,那天却很意外,不过皇甫柏有他套房的钥匙,开门后发现一片黑暗,原本以为霍砚已经睡了,将门重新锁上之后就往卧室跑去,经过书房,却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传出。
似是有人在痛苦呻吟,但又有些不同,皇甫柏没多犹豫就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画面……
霍砚正靠在座椅中,眼睛闭起,年少清俊的面孔泛着不同寻常的暖色,两手伸在下面不知在干什么,耳边那似痛苦似愉快的呻吟清晰的回荡在书房中。
因为电脑屏幕背对着他,所以并不知道那上面是如何不堪的画面。
皇甫柏握着门把手,呆呆的问:“哥,你在干嘛?”
霍砚一开始确实心里一惊,以为是家里其他人,但看到是皇甫柏后立马就表现出被打断的不快。
“你怎么来了?”
连电脑上播的片子都懒得关,只是把声音调到很小。
皇甫柏见他不高兴,小心翼翼的没赶走进去,“明天要比赛,我睡不着……”
霍砚瞧瞧电脑上的画面,又瞧瞧站在门边上粉嘟嘟怯生生的白嫩少年。
心里痒痒的很是难耐,向他招手,“小白,过来。”
因为皇甫柏天生就生的白,又叫柏,和“白”很相近,最重要是傻傻呆呆的很有趣,所以霍砚一直就叫他小白,或者白白。
少年没多犹豫就走到他身边,软软的叫了声:“哥……”香甜的好像红枣糕上又淋上蜂蜜的声音比在变声期嗓子好像公鸭的霍砚实在动听太多。
眼睛想要往电脑屏幕上瞄,他很好奇霍砚到底在看什么,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还有那些人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可惜还没瞄到就被霍砚钳住了下颚,霍砚问:“白白,喜欢哥哥吗?”
皇甫柏立马点头如捣蒜,“喜欢。”
“那哥哥叫你做什么你都肯?”
“……嗯。”皇甫柏犹豫了一下,但想霍砚也没害过他,所以还是应了。
十六岁的霍砚已经是接近180的个头,而皇甫柏才十三岁,个头只有140多一点,许多男孩子在开始发育之后身高才会猛的拔高。
坐着的霍砚和站着的皇甫柏差不多高,抬手搭在小孩肩上,霍砚说:“那……来,蹲下去,含住哥哥这里。”
被霍砚使力压下去,皇甫柏一下就跪在了他身前,这才看清桌子下面那怒涨的家伙。
毛发虽不似成年人那样浓密,但尺寸已是惊人。
与之相比,皇甫柏的真的只能算是小嫩芽了。
皇甫柏愣在那里,发育的比较晚的小孩根本不懂为什么哥哥的小鸡鸡会这么大,和他的完全不同,平时也没有大人教他这些事。
“快,张开嘴,含住它。”
皇甫柏被按住后脑勺往那里压去,愣了片刻忽然挣扎起来,“那是尿尿的地方,我才不要!”他认定霍砚又在作弄他,虽然他不懂,但本能知道那地方脏,不能放进嘴里。
霍砚把他拽起来,指着屏幕对他说:“你看,这里面的人都把这个放进嘴巴里,你看,这两个人是不是看上去都很舒服,特别是这个,白白,你也想哥哥舒服对吧。”
皇甫柏看着屏幕中的人,一个人闭着眼很陶醉的舔着另一个人的鸡鸡,然后还把他吞进嘴里,没有咬掉吃下去,而是一会吐出来一会又吃进去,那个被吃鸡鸡的闭着眼仰着脖子,一副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就好像他刚才开门时看到哥哥的表情一样。
“真的可以放进嘴里?”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白突然精明,“哥哥经常骗我。”
霍砚捏捏他软嘟嘟的面孔,“这次不骗你。你先让哥哥舒服,然后哥哥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可是这个是女的。”小白指着画面里那个吃鸡鸡的人。
霍砚将片子进度条往前拉,很镇定的说:“这个是男的。”
小白耷拉了脸,看一眼霍砚,还是不大情愿。
霍砚装出痛苦的表情,“小白,你看哥哥这里肿的难受死了,你忍心看哥哥这么难受吗?”
小白最终屈服,蹲下来伸出粉粉的小舌,在那蘑菇头上舔了舔,味道怪
怪的,但还能忍受,闭上眼,就好像怕吃药似的,一张嘴就将整个上端给含进嘴里。那里太大太长,再努力也只能吞下一半,小白小心的避免用牙齿咬到哥哥,他知道那里被咬到肯定会很痛,有一次他经过操场不小心被球砸到那里就疼的死去活来。
霍砚靠在椅背上挺了挺腰,嘴角溢出满足的呻吟。
“白白,动一动,像你刚才看到的人做的那样。”霍砚闭着眼吩咐。
可怜被塞了一嘴的小白回想着画面中的人,不断吞吐起来,不熟练却模仿的有模有样。这时的他根本不懂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只是听信了霍砚的话,单纯是想让他喜欢的哥哥舒服而已。
Chapter 16
然而少年的嘴巴依然无法让他得到满足,进的不够深,舔的也不够到位,霍砚不自觉的不断挺腰,想要更加深入。
可小白已经含到极致,他只是个孩子,深喉神马的对他来说难度太大。
喉咙口实在难过的紧,屁股往后一坐,已经被润滑的水滋滋的家伙一下子被他吐出来,倒在一边干呕咳嗽,“哥,咳咳,好难过……”
霍砚看了眼依然翘的老高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再看看屏幕中已经开始实战的两个男人,半躺在地上的小孩干呕到面色发白,看来是无法继续下去。
将裤子穿好,关上电脑,然后横抱起小孩往卧室走,“现在轮到哥哥让你舒服了。”
小白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但哥哥说舒服,大概不是坏事。
其实男孩子在这个年龄私底下看看日本动作类影片也是很正常的事,谁知恰好就被霍砚从网上翻找到一部前半段男女,后半段男男的“教育”片,少年的男女观念才刚形成,这部片子显然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和冲击,以至于一开始在这条道路上就走偏了。
将小孩放在可以睡上4人都有余的大床上,讷讷任人摆布的表情特别……欠虐。
“躺在这里不许动,哥哥去拿点东西。”
小白很听话的躺在那里,不知道霍砚又想和他玩什么游戏。
霍砚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只擦手的乳霜和一条拧干的湿毛巾。
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霍砚脱去小白的上衣。
“哥,你脱我衣服干嘛?”
为表示公平起见,霍砚也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去。
“脱光了才能舒服。”
“这样吗?”小白傻乎乎的又信了,看哥哥脱了精光,他也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脱去。
霍砚俯身盯着小孩下面看,将那青涩的幼芽捏在指尖,“好小啊。”而且还没有长毛,软软的蜷缩着的小东西好像一条肉鼓鼓的小虫,好想掐掐,看有什么反应。
小白不乐意了,把小鸟从哥哥手里抢走,“我还小,以后还会长的!”男性尊严这种东西果然是天生不需要人教的。
霍砚笑说:“嗯,会长,以后就会和哥哥的一样大。”
小白仰了脖子,重重点头。
霍砚将小孩推倒,咬上雪白胸口上一个粉色的小点,手指则夹着另一个轻轻搓捏。
小白觉得很痒,于是老实说:“哥,好痒啊,你咬我干嘛?”
“忍着,不许叫,我们现在玩的游戏是和感情很好的人才能玩的。”霍砚哄骗他说。
小白虽然觉得被咬小豆豆不算很舒服,不过哥哥已经说了,这是感情很好的人才能玩的游戏,心里就觉得开心,他一直很崇拜优秀的霍砚,因为他事事都不如他,不过霍砚经常会嫌他烦,觉得他是小跟屁虫。
霍砚亲了一会也觉得有点没趣,就将人整个翻过来,两只手按在白嫩圆润的屁股上,触感就好像两个温热的大白面团,软软的,暖暖的,糯糯的,揉了一会觉得手感有点像女生的胸部,但是没有那么软,更为饱满和结实。
青春骚动的年纪,男生女生自然有比较相好的,但最多也就是偷偷的摸摸胸亲亲嘴,再进一步倒也不是那么容易跨出,而且霍砚从小被教育在男女关系上要注意,他是霍家的接班人,在外面的一言一行都要考虑到家族的名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