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危机意识的小白当时只觉得这游戏太奇怪了,屁股每个人都有,想揉揉自己的就是了,干嘛要揉他的……
“跪着趴好,把腿张开。”霍砚吩咐着,在小白肚子底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能将屁股撅的高高的,然后就将两条小细腿拉的很开。
小白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屁股揉就揉吧,中间那地方还让人看去实在太丢人。
忍不住就蹬起腿来,想将两腿并拢。
霍砚不理他,一手抓住一边,用力往两边分开,那小小的粉色彻底被暴露在空气中,没用手摸,而是拿起床头柜事先拿来的湿毛巾擦起来。
“痒!哥,你干嘛,我洗澡的时候洗过屁股了!”
霍砚感到那处蠢蠢欲动,嘴里还要将小孩哄好,“我是给你检查下洗的干净不干净。”
“洗干净了,洗干净了!你快放开我!”
“嗯……好像是洗干净了。”将毛巾丢到一边,在嫩嫩的屁股上打了一掌,“不许动,再动我可生气了。”
小白委屈的趴在那里撅高了屁股,两腿打的很开,小粉菊似乎也是羞于见人微微紧缩着想要避开他人的视线。
霍砚挤了点手霜在指尖上,将食指润滑后就慢慢探进去。
小白整个人差点弹起来,好在霍砚事先料到压住了他的背,“不许动,趴好了!”
用力将上身压低,屁股就自然而然的翘的更高,下身胀痛到极点,霍砚很怀疑自己那么大的东西是否能进到那样的窄小中去,但他仔细看了片子里的人,也是小而紧致,但经过耐心的开拓和润滑,尽然可以让那样的粗长出入自由,小白还小,那里应该比成年人更有弹性才是,不过要小心不能伤到他,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小白逃不掉就开始扭起来,想要逃脱那根进入他身体的手指,“哥,你别捅我了,我已经大便过了!……我不玩了,好难受……一点也不舒服!”
霍砚将他压的更紧,“这游戏开始了就不能停。”选择性忽视掉小孩说的“大便”两个字。
“可是一点也不舒服!哥,你又骗我!”小白觉得自己又一次上当受骗了,不过从小到现在被霍砚忽悠惯了,他也没觉得这次很特别。
“一点也不舒服吗?”
小白开始眼泪汪汪,“哥……我想尿尿,放开我,让我去尿尿。”
小孩扭着身体,不舒服的用下身在枕头上蹭。
霍砚发现小孩下面居然有些反应,手指更是加快了动作,小孩一直在蹭,呜咽着说想去尿尿,而邪恶的哥哥却不肯放开他,一直用手指捅他的屁股,小白觉得全身都开始不舒服,那种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和生病了的不舒服很不一样,酥软的,火热的。
待那里又松又软还微微启开的时候,换上鼓胀的家伙抵上去。
小白还没有任何危机意识,只是觉得想尿尿,哥哥不给去厕所只能拼命忍住。
一点一点的小心挺进,小孩这才感到不对劲,回头一看,满头大汗面色潮红的哥哥把自己尿尿的家伙往他屁股里塞,他这是想干嘛?!
屁股被一点点撑开,剧烈的胀痛从尾椎开始往头顶蔓延,小孩忍不了痛,眼泪滚滚张开嘴就想喊,可惜没出半个音节就被霍砚一手捂住,整个人俯在小孩身上,警告说:“不许喊,忍着!一会就会舒服了,相不相信哥哥?”
他也不知道十三岁的孩子会不会有情欲,在小孩耳朵上轻吻舔弄,咬咬他肉呼呼的耳垂,希望能够为他减轻痛苦。
这小孩三四岁上幼儿园就跟着他,肉嘟嘟粉嫩嫩的特别好欺负,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小呆狗,不断摇着小尾巴想要得到主人的抚摸和宠爱,霍砚高兴的时候也会给他顺顺毛抱抱他,但不高兴了又会懒得理把他踹到一边,不过这小家伙还是会畏畏缩缩的靠过来,一声不吭的呆呆向他摇尾巴。
日子久了虽然觉得多个小尾巴有点烦,倒也没真正伤害过他,而且这小呆只有他能欺负,别人要动他也是不肯的。
小孩一口咬住霍砚捂着他嘴的手指,将喊叫生生憋在嗓子眼里,屁股被塞的满满的,又涨又痛又酸,小鸟又很不配合的总有一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了!
霍砚疼的眉头皱起,但又想光让小孩一个人疼似乎也说不过去,那他就陪着一起疼吧。
终于整个都进去了,霍砚松了口气,手指也从小孩口里被解放出来,隐约见血的牙印。
手伸到小孩下面去摸他的小肉虫,捏在手里已经不再蜷缩着,颤颤巍巍的从裹着的外皮里想要探出头来,轻轻的撸动,却被小孩将手拽住,“哥,不要摸那里,要尿出来了!”
霍砚亲亲他白嫩的脸蛋,笑说:“那不是要尿尿。”
小白哭丧着脸:“明明就是要尿尿……”
霍砚也不想与他多解释,以后再告诉他吧。
待小孩身体慢慢适应,埋首在他身体里的器物动起来,速度很慢,小孩又想喊,但他一想到哥哥的吩咐,赶紧自己捂住嘴巴,从指缝间渗出“呜呜”的类似于小动物声音,眼泪是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好在之前打手枪没打出来,这一次并不算持久,霍砚也很有分寸尽快结束掉这次的“游戏”,在精华将出之时,拔枪而出,星星点点散落在小孩雪白的脊背上,臀间原本的粉色被摩擦的嫣红,小孩那里太嫩,才不过几分钟就已经微微红肿,霍砚用手指在那处慢慢摩挲,间或伸指进去揉一揉。
作为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实在做的太好。是他一贯的行事方式,想到便做,雷厉风行,却又行而有序,最大的成就感是没把小孩弄伤,出血之类的事情他实在不想看到。
小孩趴在那里越哭越凶,却也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只是抽泣到几乎喘不过气来,霍砚以为他不舒服,将他背上的精华擦去,然后抱进怀里,“屁股还是很痛?”
小白摇头,“不,不是……”红彤彤的小脸略带羞涩,霍砚惊奇,还以为小孩忽然顿悟了两人所做事情的含义。
小孩将头埋在他怀里,呜呜的哭:“哥……我,我……憋不住……尿出来了!”
霍砚一愣,看向枕头上一小滩稀薄的水渍,再看看那已经萎靡却还沾着淡白色的小鸟鸟,了悟般笑出声来,原来他居然把小孩给cao射了,更加有趣的是,初次泄出精华的小孩,还以为自己是忍不住尿床了!
这就是皇甫柏荒唐的第一次,不过十三岁,就被霍砚哄骗着吃了干净。
第二天屁股实在很疼,就好像还被一根大棍子捅个不停,凳子也不敢沾,以至于他的绘画比赛没有拿到名次。
他并没为此埋怨霍砚,一来他心虚在霍砚床上尿了尿,二来霍砚也说了那是感情很好的人才能玩的游戏,还要对大人保密,那是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就因为霍砚这样说,他心底着实欢喜了好一段时间。
那之后的日子里,霍砚大约半个月就会拉他玩上一次,也不敢太频繁,怕他太小身体受不住。
后来年岁渐渐大起来,才知道这“游戏”到底意味着什么。
“同性恋”这个字眼深深军隽刻在他脑海中。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变得越来越内向,不喜欢与人多接触,觉得自己与别人不一样,怕这龌龊变态的秘密会被人发现。
那时他与霍砚生了好一顿气,气他乘自己不懂事时就将他带进这条路里,其实当时十六岁的霍砚对于同性恋这词也并不熟悉,后来知道,错误却早已经铸成。是矛盾了一阵,但终究抵不过身体的渴望。
再大一些倒也想通了,想着只要不被人发现,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
霍砚早在他心里生了根,从小他就崇拜他依赖他喜欢他,两人胡闹了这么些年,他以为早已是分不开割不断,纠纠缠缠十多年,却莫名跑出一个齐少陵,勾走了霍砚的全副注意力,身还在他这儿,心却早已飞了。
回忆到此结束,皇甫柏将整个身体扔向床榻,闭着眼,心里有供不上血喘不过气的憋闷感,他深呼吸几次,然后决定……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看了看放在床头的手机,有个未接电话,是凌轩。
还有一条短信,简单的两个字:在哪?
皇甫柏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单手发信息:刚才在洗澡,我在霍家,你忙完了?
很快电话就打过来,皇甫柏脸上的笑容大概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凌轩的风格,能打电话解决的事一般不发短信,真的不怎么浪漫。
“不是说回家么,怎么去了那里?”
“我是回家了,可又给我姐赶出来了。”
“怎么了?”
“我妈搬回霍家住了,我姐让我过来劝我妈回去。”
凌轩笑:“你姐还不知道是你撺掇的他们离婚?”
“哪敢告诉她。”皇甫柏也跟着笑,“我妈让我先在这儿住下。”
凌轩知道白欣现在对他态度很恶劣,看他说在霍家还有点担心,不过听声音倒不似有事。
“没人为难你吧?”
皇甫柏将他妈和舅妈争执的事给凌轩说了。
凌轩只是淡淡的笑,他没被欺负去了就好。
“你没事就好。”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妈这么强悍。”皇甫柏有点骄傲。
“一个母亲在想要保护自己孩子的时候是最强的。”
“对了,你爸妈呢,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凌轩顿了一下,“我是孤儿。”
“……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是我没说。”
原本聊的很好,一下子就变得冷场,皇甫柏是觉得自己踩到了雷点,他父母虽然感情不好但到底双全,自然不能体会孤儿是什么感觉,所以就想的特别凄凉。而凌轩是真的觉得不要紧,他从在襁褓时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前,“父母”这词概念很模糊,小的时候偶尔还会悲切一番,如今他活的很好,更不会因为别人一问起父母就表现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Chapter 17
“现在才九点,打算什么时候睡?”凌轩转移话题。
皇甫柏往书房走,“我打算看会书,大概十点半睡,你呢?”
“还有些工作要处理。”
“要加班?”
“不算吧,我不在公司。”
“你每天这么忙,齐少陵有给你加工资么?”
听出他话中明显的敌意,凌轩笑了笑,再次转移话题,“明晚有空吗?”
皇甫柏想了下明天的安排,然后道:“有空。”
“我们去看电影吧,想看什么片子?”
皇甫柏与凌轩处了一段时间,知道他这人除了工作热情高之外,其他似乎都没太大兴趣,不过说到底自己也是极无情趣的人,刻板沉闷的很。
“怎么忽然想请我看电影?明天又不是周末。”
凌轩轻笑:“不是周末就不能看电影了?这不是谈恋爱的人都要做的事么。”而且对于他来说,周末和平常工作日意义相同。
皇甫柏一愣,是啊,他们在谈恋爱。其实自从凌轩宣布他们为男男朋友之后日子还是老样子,凌轩很忙,除了之前他住院见得比较多外,出院之后两人并不能天天见面,晚上通个电话聊一会,这就算又过了一天。
他没意思上他那里去,皇甫柏自然也别别扭扭的不肯首先开口邀请。
上赶着让人操,他觉得自己还没沦落到那份上。
“想看什么类型的片子?”凌轩又问了一遍。
“现在都有什么电影在上映?”
凌轩上网查了一下,报了几部片名给他,谈恋爱第一次出来看电影就选打打杀杀的也太扫兴,最后合计下来选定了一部外文原版的浪漫爱情片。
影院选了距离龙腾两条街的百货公司顶楼那家。
启天做的是汽车,所以公司厂房在郊区比较远,而龙腾做的是地产,办公大楼就在市区内。
皇甫柏想的是凌轩可以下班直接过去,反正近郊区也没什么好的影院,却没想到凌轩说要来接他。
“不用了,我上班那里距离你这么远,你等于白开一个来回,我们各自开车在百货公司楼下那家咖啡店碰头就行了。”
“那看完是不是再各自开车回家?”
皇甫柏原想说是,但听凌轩口吻好像不太对。
再一想各自开车来,看完电影各自开车回家,似乎是很应付。
可他自己有车,也不是女人,不需要又接又送的。
皇甫柏还在考虑,凌轩说:“明天我先把齐总送回家,然后去你公司接你。到电影院时间应该差不多。”
皇甫柏眉头皱了皱,排在齐少陵后面的感觉不大好。
“他不能自己开车回家么?”
凌轩顿了一下,“他开车技术不太好。”
何止是不好,简直是马路杀手,齐家上下就没个人敢让他碰车。
“那让他们家司机来接他就是了,你要开车送他回去然后来接我,那还有时间吃饭么?”
“我是想看完电影再带你去吃宵夜。”
“那晚饭总是要吃的吧,难道饿着肚子看电影?”
“到电影院我给你买爆米花。”
……爆米花,皇甫柏黑线,拿他当三岁小孩那!
而且两个西装革履的大男人相约去看爱情片,手里还抱着一大桶爆米花……很难想象那是一幅怎样艰难的画面。
皇甫柏气愤:“我不吃爆米花!”
凌轩也不知上哪查来的资料,谈恋爱看电影要吃爆米花喝可乐。
看来网上有些东西还是不大可靠。
“乖,别发脾气,不吃爆米花就不吃。那明天我去买十点的票,接了你就去吃饭,吃完我们再去看电影,然后送你回霍家。”
“那看完也要十二点了,第二天还要上班。”
“那不回霍家,去寓睡,时间也不会太晚。”
“可是从公寓到启天路比较远,早上堵车很烦。”
“你以前不是一直这个路线么,怎么现在才开始觉得烦。”
各条道路全部被堵死,皇甫柏不情不愿的妥协了。
两人互道了晚安,挂了电话后皇甫柏在书房里随意拿了本小说,躺在床上却看不进去,草草翻了几页,最后决定关灯睡觉。
翌日六点下班,凌轩将齐少陵送回家又开车去接皇甫柏,齐少陵只以为凌轩是回公司加班,也没有多问。
凌轩没向任何人透露和皇甫柏的恋爱关系,总觉得还不是时候。
他坚持送了齐少陵才去接皇甫柏,就是为了表现出与平时并无不同,只是他下次会记得尽量不要在皇甫柏面前提起齐少陵。
没将车直接开进启天,停在距离公司门口一段距离,给皇甫柏打了电话。
十来分钟后皇甫柏坐进车里,面色阴沉,路灯照进车里映在镜片上总让人有寒光一闪的错觉。
凌轩俯身给他把安全带系好,“想吃什么?”
“随便。”
“嗯。”凌轩是金牌助理,最不怕的就是随便二字,“那我们去吃泰国菜?”
“不要,泰国菜味道太重了。”
“那吃日本菜。”
“味道太单一了。”
“那法国菜。”
“吃不饱。”
凌轩听出来了,这是诚心在找茬,“不是说随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