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肖用一个十分性感的眼神望着布莱恩,啧啧的叹了几口气,布莱恩仿佛灵魂已经脱体了,依旧没有反应,嘴巴因为被枪撑开
无法闭合和吞咽,口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显得可怜又滑稽,然而现在的情形却完全不好笑。
我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放了他,在监狱的时候,大家不是很好吗?你怎么忍心!”
“在我眼里,只有猎物和非猎物的分别,而他——很不幸,是猎物。”林肖诡异的笑着叹气,“还差一点了,宝贝,不如我们
把它做完?”
说完,开始用器官继续在布莱恩的身上蹭动,庆幸的是,这样的姿势,再加上布莱恩紧张僵硬的肌肉,林肖竟然无法插入,他
很不满的在布莱恩身上又蹭又挤,我却不敢开枪,只能警惕的注视着他的动作,憋屈极了!
林肖气喘吁吁的奋斗了一阵,因为不能得逞而恼怒得涨红了脸,终于他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下我,立刻更有兴致的道:“心疼他
?你来代替他好了。”
我和王辉相互对视了一眼,他沉着的眼神微微向后斜了下,我想他是告诉我救援马上就到了,我们必须要拖延时间。布莱恩痛
苦的呻吟了一下,原来林肖腾出一只手意图掰开他的臀瓣,这该死的变态畜生!
“我跟他交换,布莱恩毕竟犯了死罪,警察也许会认为你们想要逃狱,可以当场击毙。”我朗声喊道,又看了肯布莱恩茫然的
双眼,眼泪不由自主的从他眼角滴落,我的心狠狠的扯痛了一下,我开始怀念他每次见我时傲慢又略带纯真的笑容。
黑木翼在很多年前,曾经教育我不要同情心泛滥,我曾经努力照着去做,因为我那一年,就是因为好心尝到了苦果。我照顾黑
木翼那几天,父亲的病恶化了。因为把生活费都给了黑木翼,我父亲临死时想吃上一碗肉丝面,我却买不起。几乎半讨半求的
要来了半碗回来,可是,我父亲经不起那么长的等待,他——终究没能尝到一年都没碰到过的肉的滋味,我还记得那碗肉丝面
如何在他面前冷掉,犹如他不再温暖的手,在我的怀里变冷变硬,无论我如何用体温也无法再将他温暖。
所以,我发誓不再同情心泛滥,黑木翼说得很对,每个人都应该面对自己的人生,你又能帮到他多少呢?可是,即便是这样,
我还是要救布莱恩,只要不是赔上我的亲人的幸福,如果只是我的,那又有何妨呢!我就是喜欢看人开心,看人朝气蓬勃,尤
其是那个情商比智商低了几百倍的布莱恩,期望着他还能够自以为是的在我面前傻笑,我就是喜欢看,怎样!
我将枪掷回给王辉,他吃惊的看着我向前走,虽然很震惊,不过专业如他很快镇静下来,更为警惕的注视着林肖的举动。我笑
了,如果我出事了,王辉会接替我将林肖逮捕归案,这就是我的同事。我慢慢走过去,站在离林肖几步远的地方,声音出奇的
平静:“放了他。”
林肖颇为欣赏的看着我,终于将布莱恩像扔破布似地丢到地上,枪改指像我的头:“别跟我玩花样,双手抱头,走过来!”
我照做了,林肖将我拉到隐蔽的拐角处,还不放心的从我怀里搜出手铐将我的手越过头顶铐牢。他伸头看了下外面,举起了枪
,我奋力冲他握枪的手踢过去,他微微躲了下,子弹随着尖锐的啸叫发出,没有惨叫,我放心的嘘了口气,打偏了。
“你到蛮关心布莱恩的,看上了?”林肖扯住我的头发,我不屑的别看眼,于是他低头狠狠咬了下我的唇。
很疼,我感到有液体流出来,他变态的吸吮这,好像要把我浑身的血吸干。就这样,咬着,吸着,我听到外面的喧哗,嘴角渐
渐泛出笑意:“林肖,你插翅也跑不了了,我劝你马上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我闷哼一声,身后的异物在挣扎中又进去了寸许,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痛麻木的,疼痛感倒是消失了,但是,那地方也太深入
了。
我终于明白,林肖才是一匹不折不扣的狼,他撕开我的衣服,用爪子和牙齿在我胸膛上留下许多血的印记,我感觉浑身火辣辣
的疼着,不停有湿漉漉的液体从伤口渗出,我是要死了吗?最后,他尖利的指尖停在我的小腹:“对了,我的猎物都必须在身
上做记号,你的话要画什么好呢?”
“你快投降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已经疼得有些迷糊了,我听到自己声音非常突兀而怪诞的响起。忽然,肚脐感受
到尖锐的压力,我绝望的发现林肖正准备用尖利的指甲从肚脐的位置插入我的腹部:“我给你取名新生儿,你知道,孩子刚出
生的时候,脐带是没有缝合的,让我将你的脐带打开,再亲自为你缝上。”
“滚开,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冷血的变态。”我惊恐的叫着,那里很痛,像有把锥子正慢慢戳着,要活生生的将我剥开。我疼
得五脏六腑都缩到了一起,我想将身子蜷缩起来,林肖狠狠的将我按下去,手指开始旋转着往我肚子里抠。
我浑身都因为疼痛而抖动,我很想死,让我死好了,我痛得受不了了。
“别怕,不会死的,我要叫你尝试所有的教导,从来没学习过的教育,开发你的身体,让你学会接受男人。”林肖絮絮叨叨的
念着,我只听清了新生儿,从头学习,调教之类的屁话。
不,再沉浸其中我会被痛死,我努力想些不相干的事情,转移注意力,我忽然忍痛问道:“林肖,你为什么没逃?”
林肖停了这话,终于停下折磨我的那只手,我粗粗的喘了口气,忽然觉得那几秒钟简直珍贵得我愿意用一切去换。
“你恨聪明……”林肖那个黏糊糊的手拍了拍我的脸颊,我皱了皱眉,知道他正将属于我的血涂抹在我的脸上,真是令人不寒
而栗的恶魔。
“里面的,快出来,你已经被包围了。”一声清亮的喊叫,我看到林肖眼里闪过一丝焦躁,他一直在等待什么吗?我立刻有了
这种直觉。
27、犯人逃跑
“对了,小三,知道为什么黑木翼会被那么容易的抓到咩?”林肖并没有打算回答我的问题,我暗暗感到他是在转移我的注意
力,然而,听到黑木翼三个字后,我他娘的还是情不自禁的被他转移了注意力。
“为什么?”我的大脑开始迅速的运作起来,黑木翼被捕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呢?
“想起来了吧,黑木翼被抓那天,监狱出了大乱子,沈特兵差点儿被救走。”林肖的手像蛇一样抚摸着我的脸,我可以闻到自
己的血的腥味儿,我厌恶的转了下头:“你是说,黑木翼故意被捕是为了救沈特兵?”
林肖得意洋洋的扳过我的脸,吻了吻我的唇:“当然,你以为戒备这么森严的监狱是普通人可以进来的么?可惜啊,当晚,你
破坏了黑木翼的计划,害他没能救出人来,所以,他只好使苦肉计了。”
什么,当晚和我在监狱里较量的竟然是黑木翼,我知道自己这样想很不对,不过,当时破坏了他的计划——我,好开心!
呵呵,原来黑木翼并不是神嘛。我正暗自得意,却隐隐听到有东西轰隆隆的转动的声音,于是,我的笑容慢慢凝结在脸上。警
惕的瞪着林肖:“什么声音?”
林肖狰狞的面孔上闪过一丝狂喜:“小三,今天就这样吧,我们后会有期!”
“小心后墙!”我高声喊出的同时,林肖扔出一个烟雾弹,四周立刻白茫茫的一片,我痛苦的咳嗽着,听到后墙在轰鸣中崩塌
。不可思议,林肖竟然命人从外面打通隧道至仓库的后墙,要知道这所监狱在地面以下的第一百层啊,多么巨大的工程!不仅
需要大量的金钱,时间上也是一个问题,林肖在这里多久了?好像不多不少,刚好将近五年了。短短五年,打通隧道,我不得
不佩服,然而我更佩服的是黑木翼,他竟然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轻易救出了沈特兵。
虽然没有清点人数,我可要确定黑木翼已经得到需要的人,并且正乘坐飞机潇洒的离开。他的行动应该是从结识我开始的吧,
我记起第一次见面时,他曾经自称捡到了我的钱包,哼,哪里是捡到,根本就是偷的。
从我那里,他得到了我的工作卡、指纹、甚至从精、液里获得了我的DNA,有了这几样东西,他可以大大方方的从大门进入,通
过一切繁琐的检查。本来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却被我凑巧破坏掉了。
那晚,黑木翼处心积虑的大肆放出风声,说他当晚要去偷窃价值连城的珠宝,调走了警局绝大部分的警力,然后在监狱厕所里
放置假的定时炸弹,引开剩余的士兵。如果不是我带人冲回牢房,他可要微笑着轻而易举的带走沈特兵了。
所以,他故意回到珠宝展览现场,假装失手被捕,寻找下手机会。然而,估计连黑木翼也没想到,竟然被那批歹徒盯上了,应
该是黑木翼之前偷走了与他们有关的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呃,那破东西现在正安然的藏匿在我的体内。
那么黑木翼为什么不怕我会交给上头呢?对了,因为,很明显这批歹徒的身后有更为厉害的幕后黑手撑腰,不然他们不会这么
轻易的旁若无人的控制住整个监狱,他们上面还有更厉害的BOSS,或者就是警局里的高官,我说,警察署长,您对我来说就是
神佛一样的人物,该不会是您吧!
我意识到,如果现在把东西交出去,很可能还是会落入坏人手里。
于是,黑木翼将东西藏在我身上,我既不会马上交出去,而歹徒万万想不到会在我那儿,还是在那样的部位。
既然找不到东西,那些家伙也不敢对黑木翼下手。然后黑木翼再利用被我刺伤这件事,降低歹徒的警惕性,黑木翼一开始肯定
跟监狱里的罪犯有了联系,他一被送走,其他人趁机逃狱,他实际上不过是利用这些人来吸引歹徒的注意力,帮助自己逃走罢
了。
那么,我的资料在被捕时就应该被消除了,黑木翼怎么逃出去的呢,他不可能再利用我的身份作掩护了!
我来不及往下想,身子被人轻巧的抱起来,朦胧中我看清那人的国字脸,咬牙道:“别管我,林肖从后墙的隧道逃跑了。”
“其他同事去追了,你伤得怎么样?”王辉抱着我往外走,将我放在担架上,我四处搜寻了一番,看到布莱恩僵硬的躺在身旁
另一副担架上,悬着的心猛的放下来。
我终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好像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等养好精神才可以去抓捕黑木翼和沈特兵归案呀。
等我再醒过来,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看到身旁的病床上躺着布莱恩,他仿佛瘦了一圈,眼窝深陷,但是现在终于睡着了,是好
事,睡一觉,会坚强起来的,他只是被吓坏了。
再远点的床上有人在小声说话,我努力睁开眼看到那人修长的身材,自以为是的将双手抱在胸前,那德行除了伯里奇不会有别
人了。
“伯里奇先生,我们知道您是无辜的,您不需要出席明天关于罪犯逃狱的听证会,另外感谢您提供的这伙犯罪分子的宝贵录像
资料。”那几个高级督察样子的人站起来和伯里奇握手。
我不屑的转过头,是了,伯里奇是有名的犯罪心理研究专家嘛,人家有身份有地位有背景,随便说说就把什么罪行都开脱了。
我就不信,他在这次的事情里纯净得像张白纸,那个所谓的录像,不过是希望警方尽快结案,把那几个替死鬼推出去最好不要
影响到其他人罢了。
如果伯里奇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被迫的,那他的权力也太大了,自由出入监狱,还可以呵斥歹徒们的行动。
对了!我灵光一闪,终于明白黑木翼是怎么逃出去的了。
这样说来,之前我推门时会看到那一幕,看到黑木翼在挑逗伯里奇,他的目的不过是同对待我的目的一样,得到伯里奇的DNA?
我想了想,更恨那贱贼了。黑木翼,你这个利用美色发情的牛郎!
将整件事情翻来覆去的想了许多遍,我的心情忽然轻松起来,我想——一定是因为我想通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对,就是这
样,再没有别的了。
那边絮絮叨叨的问讯结束后,几个军官模样的人鱼贯走出去,伯里奇这才抬起头,一双眼睛凌厉的朝我这边扫来,还好我反应
快,忙闭上双眼。伯里奇一改刚才一脸谦虚的表情,冷笑着慢慢朝我的病床踱过来,我眯缝着眼睛偷瞄了一眼,决定继续装死
尸,我这样可不是因为怕他,虽然现在以我的力量没法揭穿他,但是,我心里坚定的想着,总有一天定要把黑木翼和伯里奇这
对狗男男绳之以法,你们给我等着!
我虚掩着眼皮,听着伯里奇缓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止在我面前,没多久马上感受到脸被一道阴影挡住,此刻,伯里奇
一定站在正上方凝视着我,但是他看那么久干嘛?我可不认为自己英俊到可以让那贱人忘乎所以。
就在我以为伯里奇打算在我面前永远石化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你有哪里好?为什么你就可以跟他相处那么久,久得让人
嫉妒。”
我默然的腹诽道:“你以为老子愿意啊。”
“无双,别装了,你忘了我是医生,你的神志已经恢复,脑波图上正显示着呢。”伯里奇冷冷的道。
我无可奈何的睁开眼:“老子醒了又怎么样,老子就不爱搭理你。”说完,继续闭目养神,心里却为刚才的那一眼有所震撼。
其实伯里奇长得真不耐,真的,连我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很帅,光洁的皮肤,温柔的眼神,看进他的眼睛像看到蔚蓝辽阔的
大海,心里莫名涌起的不悦烧得胸口有些疼,我翻身背对伯里奇,希望他觉得无趣就滚蛋好了。
“这就受不了了?黑木翼的情人除了我还有好几个呢,你看开点儿。”
我讥笑他道:“你以为老子是你啊,黑木翼在老子眼里就是个屁,虽然曾经被他骗得团团转,但是幸好我清醒得早,你也趁早
醒醒吧,帮助强盗,你也是同谋。”
“你根本不喜欢他?”伯里奇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小心翼翼的带着些惊喜,带着些不敢置信。我懒得理他,回骂了句:“
你猪啊,烦不烦,信不信老子起来一脚踢你出去。”
“不喜欢就好,其实我觉得吧,你这人挺仗义的,很想跟你交个朋友呢。”伯里奇十分自来熟的坐到我床前。
我很不客气的按铃叫护士:“护士小姐,麻烦把这个神经病赶出去,我是重伤病患啊,我需要休息。”
伯里奇尴尬的站起来,笑骂道:“你这兔崽子,我可是为你好,你倒嫌弃我了。对了,我已经拜托你的警察同事请伯母过来了
。”
我一骨碌爬起来:“那她身边挟持她的那些人呢?”
伯里奇可疑的停顿了下,又很快恢复镇定道:“已经解决了,你别担心,再半个小时你母亲就到了,不过你们都不要离开保护
区,林肖还在逃,我怀疑他的下个目标是你。”
跟我打马虎眼儿?一定有问题,我默默记下了,挟持我们家佛爷的那几个人的行踪十分可疑,难道是畏罪潜逃了?但是竟然肯
放过佛爷,为什么?
我琢磨了下才想起伯里奇话里的另一个信息:“你说林肖逃跑了,下个目标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