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FZ)+番外——黑黑的海

作者:黑黑的海  录入:05-28

孟子温摇了摇头,“没有。”

“男孩子的青春期都比较晚,你这个时候会有一些情绪波动也很正常。但是要注意及时自我梳理,如果不好对老师讲,可以对

朋友讲讲,或者和父亲讲讲。”

孟子温捏紧了手。

“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呢?”

“没有……”孟子温小声念到。

“有喜欢的人也没关系,现在看到异性有些小心动,长大以后都会成为美好的记忆。但一定要注意,不要影响学习。”

“没有!”孟子温突然提高了音量,急于否认。

孙老师皱了皱眉头,“没有什么?”

“没有……喜欢,”孟子温低头抠着手指,“也没有心动。”

孙老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老师也是过来人,这些事老师都明白的。你看你这些天魂不守舍的,就知道发呆,都在想些什么

呢?”

上课铃响了起来,孟子温如蒙大赦地跑出了办公室。

他突然觉得,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是沉溺于旁门左道中的坏孩子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逃了第一节的语文课。

早上第一节没有体育课,偌大的校园里十分安静。爬满常青藤的墙头上有一只肥硕的黑猫在舔爪子,孟子温把手伸了过去,黑

猫瞪了他一眼,跳墙走了。

墙不高,也不太难爬。追出去之后,黑猫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现在已经身处在外面的世界了。街边飘着白色的塑料袋,隔两三步就有卖小吃的小商贩,炸香肠的油溅得到处都是,不时有

几个无所事事的青年蹲在路边,来了又走。这里是鱼目混杂,模糊不清的中间态。他已经不再适合纯净的校园了。就像许辛今

天穿的衬衫的颜色,灰色。他突然对这种颜色充满了好感。白过于纯粹,黑过于深邃,只有灰,不上不下,像是污痕,才是他

的写照。

虽然逃学出来了,但孟子温也没有什么真正想去的地方。

回家的路上路过了一个小花园,孟子温上前坐在了小秋千上,自己蹬着地,一下一下地摇着。

小的时候,他也常来这个小花园玩,秋千还是木质的横条板凳,他坐在上面,爸爸把他推得老高。妈妈推他都不行,他会觉得

怕。但是爸爸不一样,就算他荡得飞出去,爸爸也能把他接住。爸爸会保护他,不让他受伤。

突然觉得屁股底下的秋千发烫,但孟子温还是不想起身。

他继续回想,爸爸的大手轻轻地按在他的后背上将他向前推去。一只手掌就几乎覆盖满了他的后背。他玩够了想要停下来,爸

爸就在飞翔的中途抓住他的腰,直接把他从秋千上抱下来。现在想想,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完全就像另一个人。他宁愿相信他

的爸爸一直是那样好的,只是那个好爸爸已经死了。

回家的路上,孟子温想要吃棉花糖,这个时候不能求妈妈。妈妈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态度十分坚定。但只要他绕着爸爸死

缠烂打,爸爸总会冷着脸去买一串白花花的棉花糖给他。

有十年了吗?

这个地方现在不怎么有孩子来了,棉花糖也早就没的卖了。

孟子温收起双腿,用身体的力量,一下下荡着。

仿佛有一只大手,在他的背后一下下地推。

孟子温觉得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匆匆起身离开。

但其实,这里每个地方都有爸爸的影子。大商店顶层是玩具店,爸爸常带他来。底层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开了家麦当劳,他和爸

爸坐在里面,一边吃一边透过大玻璃窗对外面的行人指手画脚。

再长大点,他去得更多的就是旁边的书店了。但也要爸爸陪着,他会站在他身后,越过他的头顶取出一本书,告诉他哪本书好

。但他其实并不太感兴趣,应付地抱着爸爸给挑的书,跑到儿童区去挑漫画。

十几年来,他的书摆满了整整三个书架,几经筛选,留下的都是爸爸挑的。

也许大人就是这样的。

没有什么无法理解的,既然男人没办法长情,会出轨也很正常。

这么想着,父亲也似乎不是那么无法原谅。毕竟他是自己的爸爸啊,关爱着他,陪他度过了十几年的岁月。

他们应当好好谈谈,首先不能欺骗母亲。再其次,要做出个选择:他要那个男孩还是母亲。他很有自信父亲会选择母亲,因为

他们之间无论有没有爱,现在也变得像亲人一样。还有他们经营了十几年的家。就算犯了错误,也不是不能原谅的,只需及时

改正。

孟子温决定原谅他,这让他心中猛然轻松许多。

他甚至是哼着歌回到家的。

而在那之后,他只希望自己那天从未逃过学。

家里房子很大,开门进去之后就听到了似乎有细微的响声。他向着声音去寻,路过主卧,看到主卧的门恰好开了一条缝。

门缝里的景象让他终生难忘,甚至可以说改变了他的一生。

两个赤裸的男人纠缠在一起,在上面的那个男人应当是他的爸爸,他几乎都认不出来了。他执着身下男孩的胯,粗鲁地一下下

向里顶。男孩已经被击得溃不成军,双腿大开着,双手攥着枕头,无力地呜咽着。

主卧的床,孟平睡在右侧,妈妈喜欢睡在左侧。已经十几年了。

孟子温没有离开,也没有推开门去质问。他只是站在那里,睁大眼睛看着,像是怕自己有半点遗漏。

他现在可以确定,那个人是他的爸爸。

他见过他的各种面目,严肃的、冷酷的、喜悦的、开怀大笑的、使坏的……这十几年间,伴随着他的成长,父亲把所有的表情

向他展现。而他唯独没见过,父亲动情的样子。

他挪不开眼。

父亲浑身上下长满了蕴含着无限力量的肌肉,像是画室中的雕像。只是这座雕像在做着亵渎的事情。他双臂上的肌肉为了钳制

住身下的男孩而绷紧,他背上的肌肉随着动作优雅地错动,他的双腿上的肌肉是他每一次动作的助力,他的臀部的肌肉让他的

每次进出都急促而又坚定有力,像是永不停息的钻井机器。而他粗鲁又狂烈,似乎对身心的男孩毫不怜惜,只是在发泄和施虐

可他身下的男孩似乎是喜欢的。他的身上已经遍布了红色的吻痕,撕咬的痕迹。随着父亲的动作,他一下下地起伏着身体。瘦

弱白皙的身体像一条水蛇。

他没办法想象,母亲在父亲身下的样子……

但他能想象,自己在父亲身下的样子。

他能感觉到裤子里的东西迅速硬了起来。他看着父亲侵犯一个男孩,想象着自己在父亲身下的样子,他硬了。他像个婊子一样

,他想被父亲操。

4.领主

珍爱生命,适时快进

孟子温发觉他原来的世界正在一点点地瓦解得支离破碎。

他没有在家中太多逗留,而是一鼓作气跑回了学习,刚好赶上第三堂课。

刚坐到座位上就被许辛狠狠地拍了下座位,“你小子跑哪去了啊?刚刚两堂课我对老师说你去医务室了。”

孟子温惊魂未定地打开书本,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

他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同性恋。抬起头来看了看从小学就同班的好友许辛,他长得不赖,脾气也好。但他无法想象自己和他接吻

甚至是做爱,他无法激发他的欲望。而就在不久之前,他还会对某个女孩充满好感,和各种旖旎的幻想,就像一个正常的男生

一样。

但现在只有爸爸。那便不是喜欢,不是好感。只是由恨而生,身体对他有强烈的反应。这些都不重要。就算在被自己的儿子撞

到在家外遇之后,孟平仍然毫无收敛,一而再再而三。这样肆意妄为,根本不把他和母亲放在眼里。

但生理上的问题也需要解决。午饭的时候,孟子温问许辛,“咱们好像还没一起看过A片?”

“噗……”许辛一口水喷了出来。虽然平时吊儿啷当但意外地纯情。

“这样不好,不好。”孟子温连连摇头,“A片是青少年的必修课,我们需要洗礼。”

“我……我家桥下有摆摊儿卖的……”许辛讷讷地说。

孟子温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晚上去你家看A片,就这么定了。”

两个不大点的男孩站在桥洞下,许辛有些拘谨,“要……要哪国的?”

“日本的。”孟子温说完便蹲下去一个个仔细地挑。

封面已经很让人脸红心跳了,许辛觉得越来越不知所措,只希望孟子温赶快挑完。

结果孟子温挑了张封面上的女人被绳子和各种器具紧紧束缚着的光盘。许辛几乎下巴落地。

两人坐在电脑前,许辛还是有些拮抗。孟子温安慰他说:“这是初中时候的必修课,我们已经晚了。”

锁好房间门,拉上窗帘,抱了个大抱枕,许辛才按了播放键。

开始只是一个女孩子坐在那里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日文,这给了许辛一些心理缓冲。但很快,便上来了两个男人,开始脱女孩

的衣服。马上就进入状态。

孟子温感觉到旁边的许辛明的身体明显绷紧了。

很快地,一具白皙的、凸凹有致的身体呈现在屏幕面前。成熟的女性,身体上的每一根曲线都饱满圆润,像是散发着糜烂的花

香。

之后,两个男人,四只手,开始时而爱抚,时而蹂躏。粗壮的手指游刃有余地开拓浓密的黑色丛林下的神秘区域,带出白色的

乳液,涂得到处都是。

许辛已经坐不住了,但他似乎打算撑到关键地方,抱紧抱枕双眼目不转睛地咬住屏幕。

相较而言孟子温就闲适得过分了。他在观看一部影片,虽然充满了情色,女星美艳得恰到好处,叫得也很动听,但他无感。

直到两个男人的男性特征露了出来。

粗壮的、坚硬的。一个充血得红肿,一个直长。男人很快把阴茎塞到了女人的嘴里,女人迷离着双眼,讨好地舔了起来,吞咽

。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毫无前兆地迅速地插入到女人的下体中,剧烈地抽插起来。白色的肉团像波浪一样抖动,几乎充满了

整个屏幕。

许辛扔下抱枕奔向洗手间。

孟子温仔细地观察着女人讨好男人的动作,但那些动作都显得十分无味。怎么比得上父亲身下的男孩,发自内心的夹杂着痛苦

的喜悦,丧失自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父亲,随着他舞动,挣扎。像一场盛宴。

画面里突然出现了第三个和第四个男人。

男人开始小幅度地鞭打女人。短鞭滑过她的大腿内侧,然后疾速地抬起落下。女人抽搐着娇媚地叫了出来。浑身上下,慢慢遍

布满了粉红色的鞭痕。

孟子温突然想到,如果躺在那里的是他自己。

下身被男人插着,嘴也被男人侵犯,全身接受鞭笞的洗礼,火一般的撩痛。

另一个男人拿着粗绳,熟练地将女人捆绑起来。绳子捆得很紧,肺部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女人只得娇喘连连。伴随着鞭打,

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在他身下勤恳耕耘的男人似乎也成了次要。

这个时候许辛已经从浴室出来,连忙按了暂停键。打开房间的灯,看了看孟子温胯下的小帐篷,“原来你这么重口……”

孟子温也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

“你要……去厕所吗?”

孟子温点点头,向浴室走去。

本来想好好治治自己的毛病,但似乎达到反效果了……

孟子温叹了口气,推开浴室的门。

狭小的房间中还有没有来得及散去的腥味。但细闻起来并不难闻,那是雄性欲望的味道。

孟子温靠墙站着,将内裤同校服的运动裤一起拉了下来。阴茎弹了出来。孟子温一把把他抓住,轻轻叹息出来。很快便开始用

力撸动起来,脑袋中开始回想,痛苦,很快他便激动得无法自已。却仍然觉得空虚。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幻想着父亲那双有力的大手,爱抚着他,抽打着他,侵入他的孔洞,吻和啃噬一并落下,将他吞食入腹。

他就在这种幻想中喷射出来。

洗过手后很自觉地拿喷头清理了地上的污渍,从卧室出来之后见到许辛正在一本正经地写作业。两人打了个照面,都觉得有些

尴尬。

孟子温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我今天住你家,不回家了。”

“哦……好,我去和我妈说一下。你也给家里打个电话?”

天已经擦黑,母亲应当已经回来了。他便打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果真是母亲,温柔的、细腻的声音。

“妈,我今天住在许辛家了……恩……恩,明天回来,恩……”

孟子温从小就经常来许辛家玩,两位家长都十分欢迎他的到来。饭桌上热情地给他夹菜,嘘寒问暖,也并不显得生分。

许辛母亲是瘦高个,年纪长了之后脸上有很多皱纹,笑容很慈祥。许辛父亲是一个标准的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微微发福,顶着

个啤酒肚,略微秃顶,满面油光。但一家人坐在一起,显得分外和谐。

孟子温不禁想到,如果他的父母是这样的……如果许辛的爸爸是他的爸爸,撞上他出轨,也只会觉得恶心,不会衍生出那么多

别样的情愫。

他的父亲对他,慈爱关怀,但似乎刻意地保持着一种疏远。纵容他,却从不像别的父亲那样小小地捉弄。他们也在一起打闹,

但父亲从来不允许他打赢他。于是这些年来,他对父亲抱着景仰依赖和爱慕的同时,也略微带着恐惧。他始终是家中最强大的

雄性生物。

他的父亲也四十岁了。但他看起来年轻高大,正值壮年。他在他面前,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弱势群体,只想着向强大的领主献媚

、雌伏。

许父见孟子温吃得不多,脸色也不太好,便关切地问:“小温,胃口不好吗?”

许辛大笑,“这小子最近都闷闷不乐的,我怀疑他是恋爱了,哈哈哈哈!”

许父也大笑着拍了拍孟子温的背,对许辛说:“那你今晚可得好好套套他的话!”

许母骂他,“老不正经。”

孟子温在欢乐声中也勉强笑了笑。

晚上做完作业,兄弟俩挤上了窄单人床。孟子温见许辛毫无芥蒂地把胳膊搭到他的胸口上,不禁笑了出来。想到:如果有一天

他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回忆起他们以前的那些同床共枕,一定会恶心到吐出来。

“喂,说真的!”许辛把脸别了过来,“你是不是恋爱了?听女生那边说黄薇前几天跟你告白了,你俩到底怎么样了?”

孟子温说:“没这回事儿。”

“别装了!”许辛捅了捅他的胸口,“黄薇那么好你都不喜欢?是不是又看上别的姑娘了?跟哥说说!”

“你别瞎猜了,”孟子温不耐心烦地说,“青春期忧郁一下是很正常的,你以为都像你一样。”

许辛给了他一拳,“睡觉!你个中二!”

孟子温真的想对着月亮大喊一句:大人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

5.请家长

一夜无梦,孟子温和许辛一起上了学,然后在第三堂体育课后又不见了踪影。

他决定彻底地自暴自弃。

他必须要找到新的东西把自己填满,才能慢慢遗弃那些不堪的情感。但这十几年来的生活可以算得上单调,除去读书上学,那

些鲜活的记忆又都是爸爸给的。

或许他可以离家出走,去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遇到很多从来没有机会遇到的人和事,人生百态形形色色都看过之后,父亲

推书 20234-07-28 :情到深处无怨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