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无辜):有吗?是谁?
双双:……(原来大大是个脑残系动物……)
第三问:请问双双,你对本大爷CP设定的感觉如何?
双双:还不错。
白菜:还可以。
狂(撇嘴):去,说了等于没说。
第四问:请问双双觉得最幸福的事情是什么?
双双(摸摸下巴,贱笑):这还用说么????
狂(白眼,无视之):请回答与XXOOO无关的答案。
双双:那我不回答了。
狂:……
白菜:……
第五问:请问白菜和双双有什么心愿?
双双(贱笑):我……
狂:打住,你的答案暂时可以忽略,白菜你说。
白菜:我的心愿就是——你去死。(飞踢,剑花刺~~~)
狂:啊呀,救命啊!!!!!!
(现场再度陷入混乱,有MM接到一颗帅气无比的头颅,只是木有身体,抱之,拖回家收藏。)
番外:流年
(此番外纯属娱乐,切莫当真,嘎嘎~~)
梅花涧的小竹屋里,一个一身雪白的人在一张雪白的床边儿坐着,怀里还抱着一个莹白的枕头。
竹屋被层层的竹子包围着,一道道竹墙挡住屋外的寒风,屋内的火炉寂静地让整个竹屋内温暖如春。
这时,坐在床边儿的白衣人嘴角一勾,低头,雪白的发丝便垂落在脸颊边:“雪寒,你饿不饿?”说完,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怀里的枕头。
怀里的枕头稍稍往下滑了一些,没说话,也不可能说话。
月满西楼,芳华百岁新。
“他在里面吗?”竹屋的小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
“启禀皇上,太上皇已经在此处呆了整整一天了。”一个侍卫接话。
轻轻推开竹门,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一身紫衣,袖口和衣摆上都是栩栩如生的飞龙图腾,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微弯,像是时刻都在笑一般。
“父皇。”
“雪寒,你已经好久没有跟我说话了……”晶莹的眸子如同水晶一般剔透,那白衣白发的男子低着头对着怀里的枕头说着话,语气温柔到不行。
怀里的枕头依旧沉默,只是门口站着的小皇帝脸上却是一片阴霾。
朝着竹屋内的床一步步走过去,帝释怀雪的一张小脸儿几乎皱成一个纸团儿:“父皇,他已经死了。”
怔了怔,雪白的发丝几乎融入白衣刺进血肉里,那面容依旧俊美的人扭头看着身边站着的小孩子,眼中先是诧异,随后眉头便紧锁在一起。
扬手,“啪”地一声,一声响亮的巴掌便打在了小皇帝的脸上。
“我说过,他没死!”几乎是咆哮的语气,愤怒而又不甘。
也不知道是哪一天,帝释怀雪突然发现,不过三十多岁的帝释清渊头发已经全白了,而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原来父皇一直喜欢的,是一个男人。
白白的皮肤上落下红红的五指山,嘴角一丝丝鲜血渗出,因为帝释清渊的自小习武,功力深厚,所以即使轻轻打下去一巴掌,一般情况下来说,十来岁的小孩子都是受不了的,更何况是身娇肉贵的小皇帝。
咬着牙,抹了抹眼泪,帝释怀雪慢慢又靠近了那白衣白发的男子,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父皇……”声音带着哭腔,少年又晃了晃那人的衣角,“不要这样了……”
“滚!”看着少年的眼神带着些凶狠,可回头再看着怀里的枕头时,却只剩下满目的辛酸:“雪寒……说句话……好不好……”
少年哭着,没出声,眼泪却不停地落下,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就说一句……好不好……”哀求的语气,几乎不像是疯了的人说出来的话。
“只要一句……一句就好……”不知何时,这人学会了用如此卑微的语气说话。
纵然帝释清渊已是一头白发,可他依然绝代风华,而只要是见过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惊他为天人,容貌与女子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人无完人,只要一想到他的神志不清,人们就不免哀叹一声“天不佑人”。
琼星如期,百华熠熠,枫林如火遥相忆。
帝释无双送来天蚕火玉和一封信的时候,帝释清渊正倚在梅花涧的断情石上。
清风微拂,梅花涧的梅花还没开,山上便只剩下秃秃的梅树,看起来有些凄凉。
那一身白衣的男子倚着断情石而坐,雪白的衣摆沾满了泥土,他单手撑着下巴,眼神一半清醒,一般迷蒙。
“父皇,皇叔派人给你送来了一个包裹。”暗紫色的衣衫上纹着飞龙,腾云驾雾之间便像是转瞬飞天。
倚着石头而坐的男子没说话,依旧垂目望着那石头上的字,帝释怀雪见了,有些无奈,于是便直接将包裹打开,然后放到了断情石上,继而便直接走开。
秋风送秋枫,凄凉半分有,无奈却几何?
离开梅花涧的一路,帝释怀雪坐在马车里,心情依旧无比沉重。
记忆里,父皇基本上从来不去看母后,母后说是因为父皇忙着处理国家大事,所以没时间,于是,小小的孩子便听信了母亲的话,还信誓旦旦地说以后也要向父皇学习,做一个好皇帝。
从史书中读了些历朝历代皇帝的事迹,发现基本上每个皇帝都有后宫佳丽三千,可是父皇却只有母后一人,问了原因,母后说是因为父皇很专情,所以只喜欢母后一人,于是,小小的孩子便觉得父皇对母后真的很好,好到专宠母后一人。
十几年来,母后一直说着各种各样的理由,自己一直被这些理由骗得团团转不说,还信以为真地以父皇为目标,可从没想过,到头来,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假戏。
微微皱了皱眉,怀雪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父皇教自己吹的一首曲词。
那时候,父皇总是微微皱着眉头,像是在想些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如今再回忆那时的情景,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怜。
可笑的是自己太无知,可怜的是父皇心心念念的,始终都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梅花涧,断情石。
天蚕火玉,一张纸。
绵绵雾霭泣风雪,
何将君心付水寒?
天公自有真情在,
愿为舟行曲三江。
顾盼流年梦往南,
寻得伊人终得见。
眼泪一点点落下,帝释清渊的嘴角却是笑意。
天若无情天不老,唯叹世人情自多。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