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莫飞尘快发疯了,……!
当他看见何蕴风……,打了个冷战,“这个……是不是太大了?”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进去。”何蕴风……,莫飞尘忽然觉得自己就不该睁眼去看!
“那……那你慢点儿……”
何蕴风只是轻笑了一声,手掌似乎在莫飞尘的腰上倾注了内力,舒缓了他的压力,……,莫飞尘吓得张着嘴后背抵在床褥上连气
都不敢喘。
“怕什么,已经全进去了。”何蕴风……
莫飞尘不敢起身去看是不是真的进去了,何蕴风却……。
到最后,何蕴风虽然站在床边却倾下身子压在了莫飞尘的身上,……
何蕴风说的没错,他这一次不再温柔。……。
……醒来的时候,他被何蕴风抱着。虽然何蕴风实的不加节制几乎让莫飞尘哭求,但是他却没有让莫飞尘受到半点伤害,就连…
…只是有钝痛感却没被撕裂,那是因为何蕴风用内力护住了自己。但是全身酸软还是免不了的。
莫飞尘刚醒,何蕴风便轻轻从一旁再度压在了他的身上,不记得谁说过,男人到了早晨最容易擦枪走火。
“蕴风……那个……”
何蕴风漾起一抹微笑,亲了亲他的鼻尖,说出来的话却让莫飞尘想要自杀。
“再来一次吧,反正我会给你真气绝对不会让你那里受伤。”
感觉他再次进入,莫飞尘欲哭无泪。
不是这样的吧……
何蕴风离开房间的时候,莫飞尘还没有醒。
琨蕴山庄的大厅里,各派掌门和代表人已经在等待着他的到来。
文清远见何蕴风来了,本欲让出庄主的位置,何蕴风只是摇了摇手,坐到一旁的空位上。
“何师兄,武林同道们还是希望您能够出马对付拜血教。”文清远还是遵照何蕴风的意思称呼他为师兄而不是师祖。
厅内一片安静,何蕴风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哪怕他眨一眨眼睛,似乎都会有人跟着屏气。
淡然一笑,他起身向所有人拱手行了个礼,即高雅脱俗又没有让人感觉到不被尊重。
“首先多谢各位在柯摩罗差一点乱了我与飞尘心脉时出手相助。”
众人纷纷客气说不谢之类的。
“不过今日再看看武林同道,着实发现了不少年轻才俊。”何蕴风的目光扫过陆轻墨还有君无霜,以及金子瑜还有青衣候身上,
“柯摩罗似乎与众位交手之后也未曾占得什么便宜。”
众人心下了然,何蕴风这么说怕是还是不愿重出江湖。
“众位也知道,当初对付遏罗多是和我与落女侠二人之力,之后在下身受重伤沉睡了百年之久剑种才得以复原,而且实不相瞒,
在下的功力已经大不如前。如果西域拜血教真的再出现一个遏罗多,就凭在下的功力实在也难以应对。”何蕴风轻轻一笑,仿佛
林间清风入幽谷,“而且柯摩罗离遏罗多的程度还远着呢,只要众位同道团结一致,她还成不了气候。”
大厅里从安静变成了死寂。
他们也想一起去一锅端了拜血教。
但是拜血教位于西域荒漠的一小片绿洲上,没有向导根本就无法找到,缺水迷路更不用提了。可能还没找到拜血教就全军覆没。
而且深入拜血教的腹地,根本无法想象他们还有什么样的高手或者布下什么样的机关,除非柯摩罗再度来到中原,恐怕他们也找
不到与她正面交锋的机会了。
“诸位,在下最近内力耗损过度,实在很是疲惫,失礼之处还望见谅。”何蕴风离开座椅,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了大厅。
文清远也开始打马虎了,“诸位,敝庄虽然没什么珍馐美味,胜在风景上佳,如果诸位有雅兴的话,不妨四处观赏一下,在下还
有一些庄务要处理,先行离开了,诸位自便,自便。”
说完,他便入了静雨斋,钻进书堆里面去处理他的“庄务”了。
所有前来的武林人士也只得摇了摇头,继续待下去自然没什么意思。
无量大师说了一声“阿弥陀佛”便请一位庄中弟子代为向文清远拜别了,其他人也跟着下山去了。
庄上只留下两位客人。
一个是陆轻墨,另一个则是君无霜。
陆轻墨很会自得其乐,文清远说山上风光好,他便拎了一壶酒去后山闲逛了。
他早就知道这里曾经是莫飞尘的地盘,有的时候抬头看看树上的鸟巢,嘴上便不自然抿起一抹笑意,也许这个鸟巢里的鸟蛋就曾
经做过莫飞尘的食物。
偶尔几只野兔跑过,泛黄的落叶铺陈在地面上,踩上去还有渣渣的声响。
再一抬头,林间有一个年轻的身影,靠着一棵树,几分的懒散,手指掏耳朵的动作又显得很是调皮,“陆兄,一人独饮不如两人
对饮。”
说完,那年轻人从身后也拎出了一壶酒。
陆轻墨看着他,微微侧过脑袋笑了起来,“飞尘。”
这个世上的事情很奇怪,有的时候你见到一个很想念的人,那一刻你也许会感觉波澜壮阔,又或者平静得像是已经注视了对方很
久。
很自然地靠在树的另一侧,陆轻墨与莫飞尘撞了撞酒壶,然后痛饮了几口。
“陆兄,不知道是谁说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我一直向往这样的生活。”莫飞尘用肩膀顶了顶陆轻墨。
“那么你现在呢?”
“现在我就在这样的生活里啊。”莫飞尘闭上了眼睛。
“那就好。”陆轻墨笑着又饮了一口酒,“陪我走走怎样?带我转转你的地盘。”
“当然没问题!”莫飞尘回答的豪爽,摇晃着朝前走去,陆轻墨一把牵住了他的手。
“走吧,你这只醉猴。”
莫飞尘没有挣脱对方,那个时候他觉得就这样被陆轻墨牵着没什么不好。
只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心境,那个时候他还来不及体会。
就在不远处,君无霜站立在那里,看着那两个人两成一片的背影,手指按在一旁的树上,几乎要将它掐断。
当天晚上,君无霜便离开了琨蕴山庄,他很明白莫飞尘此时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而且要将他带出琨蕴山庄没有精密的计划根本就
绕不过何蕴风。
陆轻墨在庄上多呆了两天,本来打算回去沐云山庄向温潜流说一说这几天的情况,没想到温潜流竟然亲自上山来了。
在回客厅里见到他,陆轻墨发觉他的脸色真的很不好,“师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需要见到何蕴风,越快越好……我……我真是枉为沐云山庄的庄主!”温潜流是一个做事情有条不紊给人以安全感的人,很
少见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文清远见着了也觉得事态紧迫,“好,我这就去后山见何师兄,但是你得大致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不然何师兄不愿意见你也是
麻烦。”
“你只要说此事关系我创派师祖落连云,我相信他一定会见我的!”温潜流的眉头深锁,陆轻墨来琨蕴山庄还没有几天,他这就
到了,看来出事之后他必然是快马加鞭。
文清远将温潜流的话传给了何蕴风。
现在何蕴风与莫飞尘住在山庄最深处一座独立的房子里,虽然有些破旧,但是他们两人难得清静。
何蕴风坐在桌前补着莫飞尘爬山时划破的裤腿,当听到文清远说的话时,扎到了手指。
他真的没有想过还有人会向他提起那个名字,那个已经成为过去的人。
“那就请温庄主进来吧。”
趴在桌上研究新型草蚱蜢折法的莫飞尘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因为他清楚落连云对于何蕴风而言意味着什么。
独过奈何桥,三生孟婆汤……
温潜流进来了,差一点就跪在何蕴风的面前,还好被何蕴风一把托住了。
莫飞尘也不禁呆住,他何时见过温潜流露出这般慌乱的摸样?
“温庄主,到底发生了什么,请你细细道来。”何蕴风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倒上了一杯茶。
温潜流吸了一口气,看向莫飞尘。
“那个……我出去晃晃……”莫飞尘刚走过何蕴风的身边,就被他拉住。
“温庄主,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如果我知道了什么,我一样会告诉飞尘的。”
温潜流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何蕴风有如此看重莫飞尘,隐隐觉得远远超过了一个师父对弟子的信任。但是该说的他还是必须得
说。
第38章
“其实,‘良玉’并不是只有一副,落师祖也为自己留下了一副,并且和您一样,一睡就是上百年。”
何蕴风愣住了,覆在莫飞尘手背上的手指一阵抽搐,莫飞尘的心脏也跟着被死死扣住了。
什么?落连云也还活着吗?
“但是,就在两日前,我再度进入存放师祖冰棺的密室中,发觉师祖的面色有恙,然后……师祖的剑种被盗了……”
这句话说完,何蕴风依旧是呆滞的表情,而莫飞尘几乎要惊叫出来。
今天他听到这个消息实在太过峰回路转了。
当他们还以为落连云活着的时候,现在落连云又死了。
没有什么稀奇的,哪怕你是绝世高手,剑种被人取走了,就像心脏被取走的道理一样,会急速衰弱,然后死亡。
“你说的……都是真的?”何蕴风终于微微动了动脑袋。
温潜流抿着嘴点了点头,“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管好……”
“不,这不是你的错。”何蕴风闭上眼睛,“世上贪心的人太多,你永远不可能将他们个个都看穿。”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无论是谁盗走了师祖的剑种,一定居心否测,而我连是谁做的一点头绪都没有。”
“你来,就是想请我和你一起解决这件事情?”
温潜流看着他,再次点了点头。
何蕴风叹了一口气,“我本不想再入江湖,但是连云的剑种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飞尘,收拾东西,我们即刻启程。”
“你要带我去?”
“当然。”何蕴风的手掌在他的头顶拍了拍。
已经许久了,久到让人忘记落连云曾经存在过……莫飞尘又一次在何蕴风的眼睛里看见了那种忧郁。
温潜流准备了四匹快马,陆轻墨也跟着返回了沐云山庄。温潜流带着他们进入了庄主房间底下的地陵。
这座地陵里没有什么机关,也没有修的像是迷宫一般让人进得来出不去,因为落连云早就想明白了,如果真的有人要来盗她的剑
种,机关迷宫根本没有用,哪怕是功力到了莫飞尘这个程度的,一指剑气而已,一切机关迷宫形同虚设。
他们来到一处黑暗的房间里,温潜流将墙壁上的火把点亮,整个空间跳跃着明亮了起来。
那副冰棺还没有融化,何蕴风缓缓走了过去,将手覆在冰棺之上。
莫飞尘站在了他的身旁,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落连云。
她确实如同江湖上说的,并不是什么沉鱼落雁的美女,此刻她的眉眼恬静,超脱了世俗。
“你说……她为什么也躺进这‘良玉’之中了?遏罗多已经死了,我以为她会更想要追随他而去。”
温潜流叹了一口气道,“师祖自从将您送回琨蕴山庄之后,内力大耗,剑种空虚,她对当时的弟子说那她干脆也睡过去好了,百
年之后何蕴风若是醒来,自己兴许能与他共由山水之间,逍遥半生。”
何蕴风淡然一笑,他知道这句话与爱情无关,她和他在一起待惯了,像朋友,像兄妹,唯独不像恋人。
莫飞尘感叹的却是,落连云沉睡百年,就似一个不知世事变幻的睡美人,可惜她终究没有等来他的王子,又或者她其实只想用这
百年时光来放下心中的遏罗多而已。
不知此刻,她是否超脱于世了?
“就算追回剑种,她也已经去了。”何蕴风的手指隔着良玉抚过落连云的眉眼,“既然如此,就让她真正地永远睡着吧。”
温潜流的目光闪烁,似有泪水落下,“是弟子不孝……无能啊!”
陆轻墨赶紧过去安慰,“师兄,就像何蕴风说的,这种事情谁也预料不到。”
何蕴风拍了拍他的肩膀,问,“这地下陵宫是不是只有你手上的那柄钥匙才能进来?”
“是的。这柄要是乃钢铁混合而成,弟子从未离身就连睡觉时也携带在身上,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够将其盗走仿制。”
一行四人将火把从墙壁上摘下来,细细查看,没有多余的暗门,也没有什么暗道,就连装饰的器物都很少,可以说一眼就望穿了
。
这贼人到底是如何进来的?莫飞尘也觉得奇怪,总不会是温潜流监守自盗吧?
但是如果是他的话,根本没必要星夜赶来告诉何蕴风,因为只要他不说,江湖上永远没人知道。
往后退一步,后腰再次抵在了冰棺上,莫飞尘忽然觉得脚下的地板有些松动。
“蕴风!”莫飞尘叫了一声,随即弯下腰来,火把扫过地面,将沙石拨开,隐隐看见一条缝隙,“他们怕是挖了地道进来的!”
陆轻墨和何蕴风来到他的身旁,帮着他将那块松动的地板撬了起来,于是有淡淡的风涌上来,果然是个地道。
“下去看看?”莫飞尘问何蕴风,对方点头同意,于是四个人鱼贯着下去了。
这个地道很窄,只容一个人通过,但是他们谁都明白,能挖出这地道绝非一人一朝之功。更让人惊叹的是,这条地道竟然是从山
庄外的一条小溪的岸边开始挖起的。
当他们钻出来的时候,莫飞尘回头看着沐云山庄的围墙,干笑了两声,“挖这个得要多少年?”
“如果只是个普通弟子,恐怕要花上五、六年,如果是一个普通的二流高手一年就够了。”何蕴风淡淡地回答。
莫飞尘砸了砸嘴,“这个人还需要知道沐云山庄的地形,不然挖着挖着挖到什么不该挖的地方去了……”比如女弟子的澡房。
“他还需要知道,庄主房间的下面,就是落连云师祖的地陵。”陆轻墨补充道。
“那么此人应是庄中弟子或者至少在庄子里住过许久。”温潜流转身,“我要去将庄中所有弟子都盘查一边!”
“此人如果常年挖掘地道,他的手中一定会长有老茧,和长期练剑长的老茧不一样。”何蕴风出生提醒他,然后便再次回到了那
间地陵之中。
他长久地站立在冰棺前,跟在他身后的莫飞尘忽然觉得此刻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这是属于何蕴风与落连云的时间和空间。
他刚委下身子要悄悄走开,何蕴风却抓住了他,“你不需要走。”
“啊……”扣住他手腕的指骨很用力。
“既然她不会再醒过来,良玉也就不会融化。”何蕴风将他拉到身旁,“连云,虽然你也许听不见,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