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戏。”
“还有苦情戏?!”钟六怪叫了出来,又急忙捂住嘴,“少主是男猪?”
重三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很苦很悲很……少主!”
钟六顺着重三的视线看去,不远拐角处,米格少主正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也不知听了多久、听到了多少。
笼罩了古堡许多日的低气压终于即将酿成一场暴风雨,成为属下八卦谈资的米格少主的那张蛊惑人心的脸上暗黑低沉,利刃一样的视线几乎当初将两人劈成两半。
求饶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专司生意的肖五一头撞进来——
“少主!Fuire有人闹事,您快去看看吧!”
“这点小事也要我来?养你们是废的么!?”
肖五抹了抹额上的汗,又瞥了瞥一旁低着头的重三和钟六,犹豫着说道:“是方少爷昨日去Fuire点了十来个最红的陪夜,男女都有……”
“……你再说一遍?”
“重要的是方少爷他睡完了还、还不给钱……”
“砰”的一声响,黄花梨的茶桌连带上面的花瓶一块儿被震得粉碎,零零落落的“尸体”横七倒八的躺在地上。
第二十章
肖五无比心疼的看了看整块黄花梨大木做成的雕工繁复的茶桌和上面价值连城的清乾隆官窑的秘色瓷瓶,可是痛心的神色还来不及悄悄藏起,耳边就想起米格少主极度狂躁愤怒的声音:“走,备车!”
十来部黑色Benz驾着夜色绝尘而去,不消一会儿就到了巴勒莫最繁华的长街上,一声急停,守候在Fuire的帮众急忙迎了出来。长街上的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极少在公众露面的米格少主,强壮的黑衣男人们便哗啦一下将外面所有的可能阻隔开,簇拥著名扬进了Fuire。
“清场!”
米格少主一声令下,五层高的古堡式的奢靡会所就在周末夜晚的黄金时段关门“整顿”,黑着脸的名扬让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眼看着肖大头目都毕恭毕敬的陪着笑脸跟在一旁,并不清楚发生了何事的众人暗自猜测着。
“他人呢?”
“还在五层的套房里。”
“……先去把带子给我调出来。”
陡然的安静让名扬十分不耐的侧眼,“没录?”
“录、录了,属下这就去拿来。”
肖五暗自叹服自己的好运。Fuire的每个房间都被秘密装上了微型摄像头,只是平时并不使用。这次方子安一踏入Fuire,肖五就如临大敌的开启了摄像功能,为得就是防少主亲临查看之万一。
“美人,快来亲一口!”
红酒,美人,娇笑。酒精让欲望膨胀,当方子安撅着嘴巴将一个长吻印在怀中美女的红唇上时,名扬的左手已经握在了腰间的枪上,那迸出的青筋让一旁的肖五简直要以为自己刚刚换上的超大液晶屏就要这样报销阵亡了。
“门卡。”
名扬深深吸了口气,将手从腰间挪开,拿了门卡径自走向五层的那唯一的一间套房。“滴”的一声响,两米高的双开实木大门应声开启,入眼却不是房内极尽奢华的意大利家具和璀璨夺目的手工水晶吊灯,而是家具上竖七倒八的高脚红酒杯和吊灯上挂着的艳丽内衣。
“美人,”突然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影熊扑过来,抱著名扬就是几个湿热的吻,“美人真香,嗯,是最香的一个……哇——”
热情的方子安并没有博得美人的好感,美人的力气还格外的大,一个拨拉,方子安就被甩出了半米,一屁股坐在地上。美人的脸在眼前突然放大,银灰色的卷发柔软而富有弹性,高挺的鼻梁,嫩色的唇瓣,方子安被美色熏得阵阵发晕,喃喃说道:“大美人,你好美……”
“你个色欲熏心的小猫!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下巴被手指掐得生疼,动弹不了,骨头都要被捏碎似的,方子安这才泪眼朦胧的回过了些神智。但当他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时,“啊”的一声惨叫之后又飞起一脚直踢在毫无准备的名扬身上,接着连滚带爬的躲到Kingsize大床后。
第二十一章
被自家宠物咬到绝不是令人愉快的经历,虽然这是只素行不端的利爪小猫。小猫的眼神有一点凶狠又有许多点惧怕,雾气朦胧水汪汪,尽管与小猫高大强壮的身体并不太配,但名扬仍旧忍不住的被蛊惑动摇了。可是,当他一步步逼近大床后,凌乱的被单让他顿时把刚刚的那点心软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这该死的!你到底要多少次挑战我的极限才肯罢休!”
在方子安朦胧的视线下,一头银灰色卷曲头发的美艳恶魔一步步朝他逼近,恶魔身体单薄看似孱弱,可是他却清楚的记得恶魔四肢修长那西装下是骗了所有人的精壮结实的胸肌和八块肌理分明的腹肌。恶魔力大无穷,会无情的撕碎他的衣服,恶魔更会用各种恶劣的方式让他痛哭流涕哭爹喊娘,最后恶魔更会用他那绝不是人类所有的大肉棒插进他的身体,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你别过来!”
“哦?”名扬正一脚踩到一条桃粉色心点的丁字裤,弯弯扬起的嘴角抽了抽,一脚将其提到一边,恶狠狠问道:“玩得很High?体力很好嘛,叫了这么多个,既然有这么多精力发泄不了,找我啊,我保证能让方总满意。”
方子安又向后缩了缩,口齿不清的辩驳:“我、我们只是玩猜拳脱衣服,什么也没干……”说到一半陡然间想起了什么,怒气满容,甚至一下站了起来,“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凭什么管我?!”
方子安一下踩到了名扬憋屈的痛处,名扬面色终是黑得像锅底,几步跨上前,揪了小猫按在自己的腿上,扒下了裤子。
“还敢顶嘴?再说句看看?嗯?”
说着扬起巴掌对着白花花的肉臀“啪啪啪”的打下去,雪白的臀上立刻掌印连连,并伴着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痛痛痛……啊啊啊……”
“痛?越痛越打!你给我闭嘴!”
“别打了……呜……别打了呜呜呜……”
“吵死了!”
“唔唔……哇好痛……我错了,别打了……”
从来没有丁点儿忍耐力的方子安嚎得人神共愤,手脚挥舞着却逃脱不开,只得将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抹在名扬的裤腿上。名扬一把将方子安扔到地毯上,冷笑:“还敢给我玩心眼儿了?”随即眼色一瞥,布满情趣用具的房间的一角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个红色的巨大的十字束缚架立在那里,名扬将方子安剥得赤条条的,用皮制腕带分别锁住平行张开的手臂,又将两腿大大分开,固定在地面上的锁扣上。
其间方子安妄图逃跑N次,未果。
“你个混蛋,放我下来!”
“你再说一遍试试?”
名扬试了试手中的软鞭,“唰唰唰”地虎虎生风,甩在地上更是声声凌厉。方子安立刻闭紧了嘴巴。
“只可惜,无论你说与不说,我都不会放过你。”
名扬一笑倾城,手中的鞭子应声落下,方子安胸口那个朱唇印立刻被一道鞭印划作了两半。短暂的寂静之后,鬼哭狼嚎的惨叫声破空而出。
第二十二章
其实,这些SM的情趣用具对于名扬来说并不陌生,使鞭更是使得极好,带着风声一鞭鞭下去,不见血却疼在了皮肉,更挑起了方子安的欲望。
方子安已然哭得满脸泪痕,杀猪一样的嚎叫着妄图破坏名扬继续折腾他的心情,可是鞭子落在皮肉上的抽痛一刻不停,这让他又恨又委屈。正当他闭着眼咬着牙绷紧了身体准备承受下一鞭时,脆弱的地方却猛地传来疼痛的信号,待他睁眼,竟不知名扬何时站到了他的面前——
“哟,这玩意儿挺精神的嘛!”
名扬刻意用指甲搔刮过龟头顶端的敏感处,尖锐的刺痛和快感同时袭来,这让方子安大开着的双腿颤抖起来。愈发敏感的身体很快在名扬的手中逐渐攀向高潮,方子安情不自禁的缩紧臀肌,胯部也向前送,一口气憋在胸腔间刹那就要迸发。
“啊——痛痛痛——放开!放开呜……”
即将到达极限的分身被狠狠掐住了根部,晶莹的液体从最前端委屈的吐露出几滴,深紫色的柱体上青筋直迸,张怒又可怜。名扬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手上不知哪里变出来的两指粗的钢环“哢嗒”一声嵌在了根处,彻底断了方子安所有的念想。
“看你这只只知道发情的小猫还怎么玩!”
说罢不解气的又弹了弹那涨得发红发紫的可怜分身。
“嘶……”
方子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了看分身上的贞操环,更是又羞又怒。
“你他娘的疯了啊!快给老子解开!”
名扬却不答话,只是走进浴室端出盘水来,手上还拿着块肥皂和刮胡的刮刀。
太多次领教名扬折腾人的花样儿,方子安自然不会天真的认为眼前这个恶魔是要给他刮胡子,可待他疑惑的看见名扬盯着他下体的凉凉的笑意时,顿时明白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
“你说什么?”
名扬抬头一笑,魅惑顿生。方子安失神之际,泡沫已经抹到了分身周围,黑色的毛发顿时粘没在白色泡沫中。
“混蛋!你这个混蛋!啊啊啊!!”
当冰凉的刀片触碰上肌肤时,方子安再也忍耐不住的大骂起来,如同当日在米格家族的古堡里一样,夹杂着意大利语的英文连珠而出,将名扬的祖宗十八代挨个儿骂了个遍。
可是这样的骂声在名扬听来只是只娇纵惯了的小猫的发春叫声,不紧不慢的刮干净了黑密毛发,又用清水洗净,眼前便是方子安光溜溜毫无保留的下体,那立在两腿间的分身在贞操环的束缚下显得更加可怜。
“真美,”名扬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不介意你找别人来欣赏这里的风景,只有你有勇气让别人看到。”
“还有……”
名扬截断了方子安正要出口的骂声,慢悠悠的道:“若再让我听到从你嘴里冒出脏话,我不介意在这根可怜的东西上刻上我的名字。”
第二十三章
光是想象就让方子安头皮发麻、脖颈发凉,那么脆弱怕疼的地方怎么可能能忍受针刺刀刻,于是很识时务的闭紧了嘴巴。
带着愤恨又满是怯意的眼神,这像把小刷子挠在了名扬的心窝上,又痒又气。
“说吧,在这里鬼混的时间里喝了多少瓶酒?”
“三、三……四瓶。”
方子安疑惑的答完,名扬却冷冷一笑,眼神扫过目及之处的七八个酒瓶,随手拨通了内线——
“肖五,这里要了几瓶酒?……嗯,好,非常好,照这个数给我送过来。”
挂下听筒的声音让方子安非常不安的一抖,果然,名扬似笑非笑的步步逼近,让他顿时有了夺门而出的念头。无奈,手脚半寸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恶魔带着直达眼底的愤怒的笑意一点点走近,直到站在自己的面前——
“很好,方小猫,二十一瓶Tetrus,你还真舍得。”
“是bai-te-hu-si……”
方子安不怕死的嘟囔成功抵达名扬耳朵,“呵,我还真忘了你这口流利的法语!”说罢,拿起地上方子安那条黑色内裤一把堵住这张不知死活的嘴。
这会儿三下不急不缓的叩门声响起,肖五亲自将二十一瓶Tetrus送进来,偷偷瞥了眼架子上的方子安,立刻抱以同情目光后飞快的溜走,走前不忘贴心的将房门轻轻带上。
“二十一瓶,三十万,方小猫,对你我更舍得。不过,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二十一瓶我一定会好好喂你‘喝’下去,而且……是下面那张嘴。”
名扬的话让方子安立刻瞪圆了眼睛,“唔唔”地发着惨烈的抗议声,那扫过餐车上排排红酒瓶的惊恐视线让名扬觉得格外有趣。
“放心,我知道我的小猫爱喝,我不会浪费的。”
说着,名扬转动十字束缚架,方子安立刻被头脚倒置,血液一下冲向脑袋,脸上涨得通红。
上万元的红酒被名扬当做白水一样倒在了一个大的玻璃器皿中,儿臂粗的针筒抽灌了满满一管红酒,站定在方子安的面前。眼前正是方子安被迫大开的双腿,腿根深处那隐秘在臀缝间的蜜穴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刑罚而收缩着。
“都饥渴成这样了?”
你才饥渴!你全家都饥渴!
方子安恨恨一瞪,无奈头朝地面的他只是刀俎上的肉,眼看著名扬步步逼近。果然,后穴一凉,紧接着就感觉到冰冷的液体滑向身体的深处,源源不断地,连肚子也似乎被撑大。
“方小猫,这怕是有四个月了吧?”
带着戏谑的笑声让方子安差点背过气去,可是这样缓慢又残酷的刑罚似乎没有个尽头,视线里的那些红酒顿时成了最恐怖的刑具,却叫不出、逃不开。
“舒服么?”
名扬按了按微微隆起的肚皮,原本的腹肌陡然变得松松垮垮,却多了几分可怜般的可爱,忍不住又搓揉了几把。只可怜了忍着痛意的方子安,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第二十四章
“看起来的确挺舒服,这根都翘成这样了。”
看着自己那根不老实的东西正雄纠纠气昂昂的竖立在两腿之间,方子安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没过多久,红酒的刺激感渐渐取代了胀痛,一点点的侵蚀了方子安所有的神经,那针刺一样的疼痛并不如它的受力面积那样微小,而是成千上万倍的放大,折磨着人最脆弱的地方。
而名扬,正是深谙此道。
“如此便好了。”
说着将肛塞顶入那穴口,肛塞前窄后大,一进去便极难挣落,名扬满意的捏了捏眼前圆翘解释的肉臀,坐到对面不远处的真皮沙发里,看着眼前扭动挣扎着的痛苦身体,乐趣无穷。每隔十分钟,他便动作优雅的收起交叉叠放的双腿站起身来,将十字束缚架翻转,拔了肛塞,放了方子安肚子里的红酒,复又灌新的进去,周而复始了十余次,不久前还骂骂咧咧的方子安已然面色煞白的瘫软在架子上,两腿极是可怜的微微痉挛,自由了的嘴巴也只发出些任人宰割的微弱呻吟。
最后一瓶红酒流出来时已是清澈透亮,穴口泛着红肿却怎么也让人可怜不起来,名扬解了皮带提枪上阵,冲撞进去时,甬道偏高的温度像是要将人融化般,人分明已经没有力气的趴在地上,那小穴却牟足了劲儿咬着侵入者,舒爽劲儿让久经战阵的名扬也险些把持不住。
“你个小浪蹄子,让你咬!让你咬!Shit!”
硕大硬直的男根横冲直撞着,一点点吞噬所有的知觉。方子安根本无法撑起身体,任由著名扬骑在他的身上,男根在臀肉间进出,每一下都如同凌迟般痛苦,却又每一次都如同攀上从未企及的快感高潮。
“叫出来,给我叫出来!刚刚的劲儿呢?嗯?!”
“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