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调整脑电波的频率,与你同步,直接进行对话。我问你,你刚才有摸过他吗?】
水心沙脸涨得通红,点了点头。用手去摸男性的生殖器,但并不带研究目的,她还是第一次,所以总甩不掉强烈的羞怯感,无法
用平常心待之。那团温温软软的肉,捂在自己手里,让她时刻意识到,此刻床上即将分娩的,是位男性,而且,自己很快就要与
他结合。就是这种想法,让她抚弄对方性器时,手法异常生硬,力度也没掌握好,只给对方带来痛感,原本渐渐挺立的趋势,也
被她弄得虚软下去。她吞吞吐吐地掩饰着自己刚才的笨拙:【我……有摸他那里,也给他做了胎腹按摩,但是,他的反应……很
微弱……】
冥夜一直把水心沙当医者,所以没有过多的想法,说出口的话也没有太多顾虑,他说:【奇怪了,千帆的身体很敏感的,随便碰
他哪个地方,他都会非常舒服。】说完,他伏在千帆身边,捧起他的脸,开始逐寸亲吻他的耳垂和颈项。
“啊……”千帆身体一颤,就算意识迷离,那熟悉的触碰让他迅速火热起来。“小殿下……唔嗯……我……我要……”被蒙上眼
睛,他从来不知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在,周围静悄悄的,他以为只有自己跟小殿下,所以肆无忌惮地叫出来。“胸部……痒……
好涨啊……帮我吸走……呃……吸吸那里……”他一如往常地撒娇,挺动着胸脯。
小魔王对他,没有一点抵抗力。受了媚药影响的冥夜,不知不觉地伸手捉松了衣领,让自己呼吸顺畅些,也顺便散散热。濡湿的
吻,顺着千帆柔滑的肌肤,延续到他饱满的乳房上。刚被那冰冷唇瓣一碰,千帆就舒服得嘤嘤啼哭,拼命往上挺着胸部,想得到
更多的眷顾。冥夜干脆挑开他身上薄薄的直衣,一手托起他后背,一手爱抚着他滚圆的腹部,低头含住他的乳头,吸吮了起来。
肿胀如红樱桃的乳头在他嘴里,兴奋地泌出香甜的汁液。
水心沙看得目瞪口呆,小殿下居然在她面前旁若无人地跟另一个男子亲热,吸食他的奶液。魔族——果然如传说中的不知廉耻!
她忿恨地想。而她出尽浑身解数也无法使之硬挺的男根,竟在小殿下随意的三两下挑逗里就直直挺立了。她呆呆地看着,浑然忘
却自己此番的任务,直到小殿下扬起银眸朝她瞪去一眼提醒,她才一个机灵,心领神会——时机终于成熟,她默默地用颤抖的手
,脱去长裙底下的内裤。攀到了床上,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人高耸脆弱的腹部,跨坐在他下体上方。深深呼吸一口气,用手扶着那
根火热的茎体,导向自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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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带来的痛苦和失血,让千帆疲惫不堪。虽然熏香里的媚药和小殿下温柔的抚摸,让他情欲逐渐高涨,但过于虚弱的身体,让
他的茎体只是停留在少女滑嫩青涩的入口,无法再进一步深入。
如果现在与她交合的,是她的心上人,水心沙不介意采取主动,把硬挺的男阳吞入自己温暖的深处,可是,此刻身下是一个自己
并不爱的男人,最后一步,就停滞在那里,怎么也进行不下去。她的身体自发抗拒着,恶心与肮脏的感觉,让她秀眉深锁,几欲
呕吐。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能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委屈的泪水涌出眼眶,她恼怒瞪向埋首在千帆胸脯忘情亲吻的魔
族小殿下。
感到身后一阵阴风,冥夜警觉地回头去看水心沙,对上她怨怼的目光,又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脑袋。
【都怪你!逼我做这种恬不知耻的肮脏事!】
小魔王被那秘制媚药熏得脑袋昏昏沉沉,乍听到个“脏”字,立刻反驳回去:【千帆一点都不脏,他很干净的……哎呀!】
水心沙出手如风,一把扯着他的头发,盛怒中的女孩力大无穷,直直把他揪到自己面前:【别跟我废话那么多。】水心沙端出长
公主的架势,扫了一眼身下的男子,对冥夜命令道:【去!给我找些润滑的东西来。他没有力气挺入,堵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弄
疼我了。】在淫乱的魔族面前,水心沙已经彻底抛弃女孩该有的矜持。她把呆愣的冥夜一手甩下床:【还不快去?!】
小魔王爬起来,脚步虚浮地跑了两米,又折回来:【润滑的东西……我寝宫里没有。】
水心沙倒吸口冷气:【没有?你们平常都不需要吗?】
小魔王老实地摇摇头:【不需要啊,千帆他很容易就……】
【住口!】水心沙截了他话:【那就去找些护肤用的精油。】
【这种东西我也没有。】冥夜为难地看着脑门爆筋的女孩。
【没有你不会去女人房间找吗?猪头!】长公主已经气得连形象都不顾了,就差没跳下床提着小魔王耳朵破口大骂。可惜顾虑到
不能让身下的人发现她的存在,就算一肚子怨气憋得快内伤了她也只能干瞪着眼,连声响都不敢发出一点。
我做这些到底是为了谁啊?水心沙心酸地想,伪装终于崩溃,不受控制的泪水滑下脸颊。
冥夜默不作声地转身,装作没看见她示弱的泪水,跑去找她需要的东西。
从宫女的房间拿回来润肤香油,前后才用了两三分钟,回到寝宫,只见躺在床上的千帆,浑身被一道红光笼罩。“你对他干了什
么?”发现情况有异的冥夜,不顾一切冲到床边,把千帆扶起来将耳朵贴在他胸口倾听——
原本微弱的心跳,竟变得稳健规律了。
“不用担心,我的药引使圣心果发挥了功效,正在慢慢清除他体内的毒素。我让他先睡一会儿,蓄养些精力,等醒来才有足够的
力气生孩子。”水心沙把刺入身体深处的阴茎抽出,已经软下的茎体,满布着从女孩身体里带出的处子之血。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幸好,最终没让他看到自己最难堪的一幕。抽身而出,水心沙整理下衣服,走下地面。长裙遮掩了她腿间的
狼狈,刚刚才破了身,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步履不稳,倔强地挺直腰背走了几步,已经痛得抱着肚子弯下腰,险些摔倒。
“小心!”冥夜伸手接住她,“你还好吗?”
迎着他关切的眼神,水心沙自嘲地笑笑:如果不是救了你所爱的人,恐怕你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下吧。
靠在冥夜怀里,她突然察觉到他呼吸有些急促,而抵在她大腿上的,是他胯下的坚硬。“你……”对上他局促回避的眼神,水心
沙心下了然。想了想,她索性大胆地环抱着他的腰——也许过了今晚,她再也没有机会与他这般接近了。把心一横,水心沙的手
,轻按在冥夜双腿之间,娇笑道:“魔族……果真荒淫无度,欲壑难填啊……”
“呜……”冥夜冷不防被她摸得腿软,女孩另一手按在他胸口上轻巧一推,两人便顺势跌倒在地。地面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虽
然摔得不痛,但冥夜却一时爬不起来。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耗尽了他的心力,他实在没剩下多少精神,与压在他身上的长公主
周旋,与自己叫嚣着要释放的身体对抗。
女性软香的玉体贴了过来,她故意把嘴巴挨在他耳边,声音放得很轻,如加了蜜的糖水,黏黏绵绵:“我在熏香里添上媚药,是
为了让病人精神亢奋,减少痛感。”
冥夜别过脸去避开,她的唇又追了上来,轻触他的嘴角:“看,都硬成这样了。你的他,还在床上沉睡着,等待明天醒来后给你
生孩子,你忍心这个时候找他泄欲吗?”见男孩没有推开自己,水心沙仿佛受到鼓励,挑逗更大胆了,她低头咬下冥夜的裤链:
“事到如今,你也无法拒绝我了吧?是不是所有魔族的体质,都像你,对媚药这么敏感?”
冥夜苦笑,就算再想要,他也有足够的定力控制自己的欲望,不抗拒,并不是因为体质问题,而是因为他对她有愧。这是他欠她
的,必须还。他扶着女孩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不要在这里好吗?我们去其他的房间……”
女孩眼神一闪,明白了他心中的顾虑,转头朝床上看了看,冷笑一声:“我哪里也不去,就要在这里!别忘了你曾经承诺过,我
让你做什么你都答应,哪怕我要的,是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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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皇族中人,一对少年男女,自小就被灌输要为皇室繁衍后代的思想,该有的教育一样不少,只是跟魔族比起来,神族在这方
面要比较保守些。但保守并不代表畏缩不前,尤其当遇上心仪的对象时,神族往往会因为寿命短暂而更加热烈去追求。
自己想要什么,水心沙很清楚,她跨坐在男孩身上,伸手解下了盘着云髻的发簪。而下方的男孩,不知是因为受了媚药影响,反
应迟钝,还是心底里还在犹豫,漂亮的银眼睛,不复常日的精明决断,反而呆呆地,有些无措,又有些局促不安,看着她,活像
只待宰的小狗,有点可怜。水心沙觉得这样的小殿下,比起平日冷冰冰,习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他,更加可爱。就算在世人眼中
,这位魔族少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就算天宫盛传他有龙阳之癖,声名狼藉。但没有办法,自己就是喜欢他,其他人说什么都不
管用,她看上的,一定要得到手。
长长的紫发像澎湃的波浪一样簇拥着两人,女孩一边把繁复的宫装褪下肩膀,一边睨着男孩说:“差一点,我就能成为你的王妃
了。”她的手伸入冥夜衣襟抚摸,“但是……谁稀罕呢?”她眯眯眼,刷一下扯开对方的前襟,把他单薄的胸膛尽收眼底。惊叹
于他皮肤的细腻滑嫩,同时,也惊讶于他体温的冰凉。寒毒显然已经渗入脏腑骨髓当中,要不是有强大的天魂之力压制,换作普
通人,早死了不下十次。
“我一定会成为御医师家族最出色的医者,就算没有了圣心果,我也有办法救你。”
她这番话教冥夜心动,只剩三年的寿命又怎够他与千帆厮守?眼眉一挑,他等着水心沙的下文。
女孩的手指轻点着他的胸膛,娓娓道来:“只要你,把我放在你心中的第一位。”
底下的男孩诚实地摇摇头,没有丝毫犹豫,他拒绝。心中第一的位置,竟比性命还来得重要。“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水心沙
半是威胁半是警告:“寒毒不同于其他剧毒,不会在一时半刻要你的命,但发作起来,会让你痛不欲生。”
“那不算什么。”冥夜笑得漫不经心,他已经尝过那种厉害了,不过比起失去千帆的痛苦,身体上所受的痛,简直不值一提。
“你当真不怕死么?”水心沙冷哼一声,“别当我危言耸听,寒毒会让你体内的细胞逐渐坏死,对身体的危害甚至比人类的癌症
还恐怖,我劝你不要死撑着拿命跟我较劲。”见男孩不为所动,她顿一顿,语气中诅咒般恶毒的嘲讽,泄露了她心中的妒嫉:“
你不肯接受我,难道你以为你们的爱会天荒地老?你和他,都永不变心?呵!你好不天真,世事万变,结论别下得太早……啊!
”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孩反压在身下。冥夜有些难过,所有人都不肯祝福他与千帆,就连上天也存心为难,不让他们过些平静日
子,非要设下重重难关,来考验他们:“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何不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水心沙不肯罢休:“既然你对他一心一意,为何先前又要迎娶一位魔族的王妃?为何又要去招惹天宫的葵殿下?”
说起葵,冥夜更不知是恨还是悲,从最好的朋友变成陌路人,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到底他们之中,是谁表错了情,会错了意?连
身份立场也不能改变的友情,到了最后无奈破裂,是谁先负了谁?真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
“关你什么事?”冥夜的坏心情到极点:“你有什么资格责问我?”
从来没有人肯体谅他的难处,臣民是这样,亲人是这样,朋友也是这样。他们都按自己心目中所希望的样子来塑造他,要求他,
约束他的行为,他做不到,就招来指责,谩骂,甚至背弃,他们都不肯原谅他。一直以来他都是孤独的,孤军奋战。只有他一个
人!任何时候他转身回望,身后永远空空荡荡,永远不会有人在支持。直到后来,千帆来到他身边……
带着惩罚的粗暴,他挽起女孩的长裙,一下捅进了她的身体。
“啊——!!”水心沙尖叫,紧握着拳头捶打在冥夜身上,嘴上骂道:“暴君!流氓!你……你出去!不要!”
随着一下下抽插的展开,她渐渐适应了异物的进犯,有了快感的身体,开始迎合男孩的动作,两条雪白的藕臂,也慢慢圈住了冥
夜的颈项。柔软的银发,在月华下散发着淡淡的柔光,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她脖子,她又闻到了来自他身上独有的暗香。他的汗
,从颈项淌下胸膛,再滴落到她胸前。她发现,即使在做爱的时候,即使激动得汗流浃背,他的身体仍是冰凉的,如他的性子一
般,拒绝一切外人给予的温度。是所有人么?水心沙不禁想:当小殿下在跟那人欢爱时,身体是不是也同样缺乏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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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晚之间先后被两个男人进入身体,但水心沙心中,却坚决认为自己的第一次,是交给了魔族的小殿下。开始的时候,他的
确很粗暴地进入她,可是渐渐,他在这场交易性质的交合中,也尝到了甜头,变得温柔和顾惜,让女孩有一种被情人呵护的错觉
。其实也的确只是错觉,因为水心沙没有经验,她不知道,越是温柔就越表明那男孩子没有投入到性爱中,如果她的身体真的让
对方失控,男孩是会不顾一切地占有的。
无论如何,她今晚已经很满足了。就算对方心中无她,毕竟身体上,他们有了关系。他与她,有了无法撇清的牵连,已经……足
够了。
冥夜把累得昏昏欲睡的长公主抱到沙发上,用一条毛毯裹住,“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无法为她做其他事,冥夜只能对她
说这些。
虽然累极,但水心沙还不肯合眼,她贪婪地看着他。“你跟传闻中……有些不一样。”她拾起一缕银发,拿在手里观摩。“大家
都说你是个无情的人,但其实……”她想不出形容词,最后只能说:“你是个好人。”她知道,男人在激情后会比女人更疲累,
多数会撇下枕边人,自顾自呼呼大睡。神族的孩子成熟得早,与她友好的几个女孩子,也常常向她抱怨自己男朋友的坏习惯。小
殿下却不一样。半是真心,半是讨他欢心地,水心沙说:“跟你相处过的人,应该都很喜欢你。”能得到他的爱和被他照顾的人
,一定很幸福。
大概不习惯被人当面夸奖,小魔王脸颊泛红,他摸摸女孩脑袋:“我只知道恨我的人有很多,谁会喜欢我啊?”
略嫌亲昵的举动,不料又触怒了大小姐,她扭开头,不让他碰:“不能给我未来,就不要给我希望。你太温柔了,处处留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