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可喉间逸出一声喜悦的嘤咛,引出一道一路燃至去秦慕楚鼠蹊的火焰,他更用力地揽紧小可,倏然臣服于紧贴着他的肉欲之下
,秦慕楚的手扣住他的臀紧压着他,用他火热的尖挺将他压制于床上,他磨蹭着小可,几乎要因那紧抵着坚硬的柔软而呻吟起来
,他空下来的手由小可的太阳穴抚向脑后,大手捧住他娇小的头部,以他渴望占有他娇躯的方式再次侵略他体内。他的拇指摩挲
着小可的肌肤,只觉这是他艰苦的一生中所接触过最柔软的东西,他微微抽身俯视着小可恍惚的黑眸、泛红的肌肤及湿濡的嘴。
老天!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
小可分开唇瓣,他立刻迷失其中,毫不温柔,带着热烈的需要品尝着滋味有如上好的陈年威士忌的他,小可的手在他胸前慢慢地
划着圆圈,仿佛正全心体会他的感觉似的,接着又掷向他衬衫的领口,碰触那儿裸露的肌肤,把玩着毛发。
秦慕楚双手放开小可的头改而抓住他的睡衣,将之拉下,他低头一路舔下他的颈子,小可低吟着他的名字,他随即以牙齿轻啃小
可的锁骨并感受他的轻颤,一股男性的自觉霎时涌遍他全身上下,这是本能,狂野而未经驯服的原始力量。
秦慕楚开始舔弄小可的乳尖,小可惊喘一声,紧抱着他的头拉开他:「不……」
秦慕楚盯着他胸脯上粉红的茱萸,呼吸愈形急促,小可的手指箝住他的头,等待着,秦慕楚臀往前一推完全钉住小可,拉起他的
腿圈在他腰际以利他将坚硬炙热的自己紧压着他,他向前磨蹭着,小可的双手自他的头滑向他的肩使劲抓着。
「噢……哦……」小可难以忍耐地呻吟着
秦慕楚微笑着以他的嘴唇和粗糙的脸颊摩擦着他胸前柔软的尖端,臀部同时以一种缓慢而专注的韵律移动着,他渴望自己能完全
消失在他体内……
秦慕楚粗暴地咬着他的唇瓣,舔着他的牙齿,侵入口腔与他的小舌翻搅缠绵。
双手轻托起小可的双腿,把它们分开圈住了自己的腰,私密部位的碰触摩擦更刺激了他无法按捺的欲望,用力往上一顶,再次深
深地插入他的体内。
「啊……嗯……」小可的小嘴为这突来的刺激而张大,露出了红艳的小舌,可又被霸道地封住了。
充斥在耳边的呢喃,分身被紧缩箍围的炽热,无法看见的交合,都让秦慕楚享受到绝妙的快乐,可是小可爱的身体是那样的难以
掌握,他不停地扭动挣扎着,秦慕楚焦躁地握紧小可的纤腰,用力向下按压,配合着自己不断上昂的律动,整个房间似乎都随着
那快速而沉重的节奏地起伏着,象在渲染这激情的气氛,近在咫尺的眼神,似乎分不清彼此,浓烈的持续的亲吻,一刻也没有停
,剧烈的颤动使两人粗重的喘息充斥在胶合的唇间,透明的液丝溢出,顺着嘴角缓缓地滑落……
好热……好甜……好舒服……小可迷糊糊地地想着,激烈的撞击使他不断地发出呻吟。
「嗯……嗯……慕哥哥……」
秦慕楚终于释放了他被吻肿的小嘴,望着眼前这张就象从内部被蒸红的可爱脸蛋,忍不住张口咬了上去——小可猛然一阵剧烈的
颤动,灼热的液体激射而出,感觉着他体内的紧缩,秦慕楚也终于释放了白浊的爱液……
秦慕楚俯望着睡在他臂弯中的小可,这个笨笨的小家伙总认为自己是个失败者,他笑着想他可找到一件他做得很好的事了——在
床上他是如此的让他愉悦而满足!
秦慕楚以一肘撑起自己看着他的睡容,他发现一个惊人的问题——这个小家伙真真是他遇到的容貌中最为妩媚的男孩子——说他
妩媚,不仅是因为他有一张俊俏的瓜子脸,一个线条优美而调皮的翘鼻子和有着果冻质感的嘴唇,最画龙点睛的是他的下颌——
秦慕楚打赌一千个中国人里也找不到两个拥有这样欧化下颌的人,大多数的人的下颌只能看出长短,看不出美感,侧面望去比用
熨斗熨过还要平,小可的下颌则有娥眉月的弧度,俏皮可喜地凸显出来,整个侧面看上去极为有型——那感觉可真的说不出来,
像小鸟?像葡萄?秦慕楚忍不住用手戳一戳、捏一捏,像个傻瓜似的笑起来。
其实秦慕楚遇到过更漂亮、懂得所有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女人和男人,但那都不是小可——寻找不到和小可在一起时的那种幸福得
几乎要融化的感觉——和他在一起时,秦慕楚一点也不想离开,直到他死为止,那时他便不再需要天堂了。
最初他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呆了,他只是一个贫贱出身的孩子,一个曾做过许多无法向小可启齿的事的男人,那都是些小可无法
了解、丑陋的事,小可的世界和他的差异太大了——他们的差异也太大,就像火和木头、水与盐,其中一个必将吞噬另一个,直
至两者之一完全消失无踪或者完全融为一体——而秦慕楚有预感自己将会是被吸收于无形的那一个。
他看着沉沉睡着的小可,心中一个声音告诉他那是值得的,为了这个值得,他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 ※ ※ ※ ※
晚上,酒吧里,沈惊鸿又来了。
小可低着头,不想接触他的目光,偏偏沈惊鸿凑到吧台前。
「小可爱,又见面了,来杯酒。」
「您要喝什么?」秦慕楚有事不在,只有小可在店里,他有点手足无措。
「一杯尼格龙尼,口味重些的。」
小可忍不住再次看看那个男人,要这种鸡尾酒的人不多,因为它有些苦,以金巴利苦味酒为辅料调出的酒入口即苦,虽然回味香
甜,但并没多少人能等待苦尽甘来,这个男人居然还特意强调口味要重些的!
出于一种简单的恶意,小可用了烈酒龙舌兰来勾芡,多加了两层的金巴利,最后不解恨又加了些苦精,当荡漾在高脚杯中的透明
液体被端到男人的面前时,小可有些紧张起来。
沈惊鸿却有滋有味的浅斟慢饮著,偶尔还会露出微笑,看似淡淡地心满意足的微笑。
九点三十分。
沈惊鸿付了帐走到吧台前:「谢谢,非常美味可口的酒。」
有病!
小可心里骂了句,却露出可爱的微笑,他笑的时候会有两个酒窝,秦慕楚曾说那是爱神的酒窝,小可就臭美地觉得自己是丘比特
:「承蒙夸奖,欢迎再来。」
「好的,酒很美味,你也很可爱,我会再来的,再见。」沈惊鸿转身走了,不顾他的龇牙咧嘴,待男人走出了那扇旋转门,屋子
里爆发了哄堂大笑,小可气得脸红脖子粗。
走到门口,沈惊鸿又转身回来,钩钩手指,示意小可凑过来,小可犹疑了一下,终于还是凑了过去,沈惊鸿笑眯眯地俯在他耳边
说:「知道吗?不要以为慕楚多么喜欢你,他不过是当你是小玩具而已!」
小可面无表情。
「也别以为自己多么有魅力,以为有多少人喜欢你——知道墨墨是谁吗?」
小可的心一沉。
「呵呵……你不过是他的一个小玩具而已——我期待着他玩腻了,更换新玩具!」
深夜,秦慕楚在浴室里洗澡。
小可打开ICQ,果然——墨墨不在线。
小可给墨墨的信箱里发了封信,信中约他明天中午在『阳光天堂』咖啡店见面,临了他又补了一句:不见不散!
晚上的小可格外静默,他甚至不许秦慕楚抱他,秦慕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一夜无语。
第二天,天气阴沉沉的,似乎一场大暴雨就要来了。
小可坐在临窗的座位上,看着街上的人来车往,落寞寡欢,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
突然,他的心瞬间跌落至冰谷——一身米色休闲装的秦慕楚正走过来——小可从座位上站起来,太匆忙,带掉了一个杯子,杯子
碎裂了一地。
「宝宝。」秦慕楚已经走了进来,看着小可手忙脚乱地向服务员道歉,并且负责赔偿费。
小可一声不吭地走出咖啡店。
「宝宝!你听我说!」
「好!让我们把话说清楚,看!到底是谁应付不了谁的吸引力!」小可愤怒地说,双手紧握成拳,「耍弄我很好玩是吗?看我像
个傻瓜似的在那里吹嘘,你很快乐吧?是不是一边打字一边嘲笑我呢?原来你见过那么多女孩啊,让她们一个个为你发花痴,很
自得是不是?我就是矮!我就是丑!我才是土豆不是吗?」
「宝宝——你听我说!这是我生平犯过的最大错误,」他承认,利落地转把小可拥进怀里,「回家好不好?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
小可甚至没有时间发出震惊的喘息,秦慕楚的唇已覆住他的,他的舌探入他的口中,热力与晕眩袭击了他,使他融化在他怀里,
激情燃烧他,小可费力地咽回一声呻吟,无助地把自己压向他,他的气息混杂着薄荷与香烟味道,全然的阳刚与不驯仿如迷幻药
般迷惑住他,使他全身涨满无法控制的渴望,令小可惊讶的并不是因为激情来得太穷兀,而是因为他现在是如此的愤怒和悲伤,
却仍然——他猛然推开秦慕楚:「够了!王八蛋!我再也不做你的玩具了!我再也不要见你了!」
他奋力地逃脱,然后疯了一般冲向街对面,一辆大车飞驰而来,挡住了秦慕楚要追他的路,车子驶过,对面已经没了小可的身影
。
10
楚小可闷着头向前跑,斗大的泪珠纷纷坠落,眼前一片模糊,在人群中跌跌撞撞,不知撞到了谁的身上,接着一个又黑又重的东
西套到了他的头上,他挣扎着叫了一声,可是,蒙在头上的东西太厚,他的声音完全被捂住了。
然后他被人抬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有沉重的关门声,他猜测是车,他在乌黑一片的袋子中蠕动,一记重拳把他打昏了片刻,他安
静了下来,知道自己是逃不脱了,没有人讲话,只有车子悄无声息地前行,小可突然明白——他被绑架了!
小可努力理清自己的思绪,努力回想自己可能得罪了谁?恐怖分子绑架勒索钱财?不可能……虽然秦慕楚开个小酒吧,却不怎么
有钱——从他们住的那么逼仄的房子就知道了嘛;那——私人恩怨?小可虽然笨笨的,人缘却不错,因为他单纯,因为他与人为
善,再加上除了同学和酒吧一些熟客,他根本不和陌生人打交道;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小可觉得自己应该料到,从沈惊鸿疯狂的目光中,他早就应该预料到会有今天,他一定会变本加厉地伤害自己。想到这里,一阵
恐惧袭来,小可觉得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按照秦慕楚曾经告诉他的,向上帝祈祷。
「神啊……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吧!」他苦苦哀求,可是一想到沈惊鸿充满仇视的眼光以及气势汹汹的样
子,小可就感到惊恐万状。
车子不知道奔驰了多久,小可觉得已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了,最后地面变得坎坷不平,车子只好一再放慢速度,突然,车停止
了,小可听见了声音,那是女人的声音,尽管头被厚厚的布料盖住,听不大清楚,那些女人好象以一种奇特沙哑的声调说着什么
。
一双有力的手将他从车上抬了下来,小可的脚被解开,腰上的绳子取下了,头上的东西也掀开了,因为一直被蒙在黑暗中,又由
于害怕,有好一阵子,他什么也看不见。
过了很大一会,他终于渐渐适应了光亮,他处在一片树林中,眼前的人正是沈惊鸿,还有一个长发如瀑的女子,女子大约二十五
六的年纪,也是一身黑衣,不过她穿的是黑色的长裙,眼睛上涂着浓重的蓝色眼影,嘴唇是艳血般的红,苍白的肤色证明了她过
的是一种多么不正常的生活,她的眼睛深幽幽的,如一望无底的深渊,深渊中是小可读不懂的痛楚。
女子正盯着他,从上到下,再从脚到发梢,几乎要将他肢解了一般。
小可的两腿发软,不停地颤抖着,他感觉正被一头眼镜王蛇盯住,他已成了囊中物,成了对方的盘中餐。
「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们为什么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将我带到……这里?」
小可的双脚又被捆了起来,他被沈惊鸿揪着头发,双手也被紧紧地捆绑住,腰上系了一条拇指粗的绳子,然后女子在另一端拉紧
绳子,小可被悬空吊了起来,他发出一声尖叫,腹部和双腕被勒得生疼,他几乎想大哭了。
「有人吗?有人吗……救救我……」他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在这种被悬挂的姿势中,他根本提不高声音,而且,这里是荒郊野外
,更何况已是黑夜,他高声呼叫救命也无济于事。
女子的眼睛逼视着小可,满腔怒火好象已经按捺不住,小可不仅能感到,而且也看出了这一点,女子和沈惊鸿身上有着相同的凶
残本色。
小可壮着胆子问:「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是谁?」
「这还用问吗?」女子阴阴地笑着,「我警告过你,可是,你就是不听,既然你不愿服从,你就得付出代价。」
他说着,声音里抑制不住一种奇怪的快感。
透过穿过浓荫的月光碎片,小可可以看到女子的眼珠鼓鼓的,很黑很黑。
「你是沈落雁?你没有……权力这样对待我!」小可好不容易说出这句话。
沈落雁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你在我手上,还敢说大话?现在对于我来说,我什么权力都有!」她说,「我是撤旦的仆人,他要你服从,你就得服从。今晚
,算你这个微不足道的灰皮老鼠三生有幸,来当我们主宰的祭品!他会赐予我们所需要的力量。」
她的声音仍旧奇怪猖狂,听她这么一说,沈惊鸿的眼中闪过一道电光。
「我告诉过你,慕楚是我们的!可是你一点也没听进去!」沈惊鸿厉声咆哮。
「呵呵……」小可虚弱地笑,「他是谁的?他自己最清楚吧?如果他没选择你,那是你太差劲了,呵呵……」
「狂妄!」沈落雁狠狠地给了小可一记耳光,一转身,裙子旋风般地也转了一下,尽管她没有发话,小可却能感觉到她身上浓重
的阴气,看着她那种奇特的穿着、举止和语言,小可竟想起了学校附近的那位吴婆婆,他甚至去请教吴婆婆为他算卦,可是——
吴婆婆的目光是和蔼的,眼前的女子却不然,她俨然是一个疯狂邪恶的巫婆的化身!
难道他真的要成为撒旦的祭品吗?想到这里,小可全身打了个哆嗦,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对他为非作恶
。
沈惊鸿在树林里寻找着什么,很快小可的身下就堆起了一堆干枯的树枝,小可惊恐的发现——他们要他活活烧死!
小可觉得坠入了一个无法醒来的恶梦中。
无法相信,在二十世纪末,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愚昧愚蠢残忍残酷毫无人道的事情,而这样的事情居然马上要发生在他的身上了。
而沈惊鸿这个在酒吧里看上去气度那么高雅的客人,怎么可能变成这般野蛮,这么迷糊,这么狂喊乱叫的一个畜牲?他居然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