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在这待了三四天,他发现只有闫雅静不会有意无意地勾引顾海,表面上看他们的关系最正常,其实这恰恰反应出来他们关系的不一般。任何员工来到这,都是顾海开口提出问题,而闫雅静来到这,大多数时候都是她在说,顾海在听,很多事情甚至都不过问,完全放手去让闫雅静做。
他们的默契度真是羡煞旁人。
“对了,上次你问我什么药去疤效果好……”闫雅静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诺,这个是我哥找一个老中医配的,每天敷三次,如果效果好再让那个医生配点儿。”
顾海微微扬起唇角,“谢了,多少钱?”
“不用了,咱俩还提钱干嘛?”闫雅静笑得无奈。
顾海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那替我谢谢你哥。”
“诶,你试试吧,看效果怎么样?”
顾海拧开瓶盖,把药粉倒在手指上一些,朝自己额头上的一块疤上涂去。
“不是那样抹的。”闫雅静急笑了,“你看看都掉到眉毛上了,你得先把额头润湿。”说罢用湿巾帮顾海擦了擦额头,然后用手指轻轻在上面涂抹,直到药粉完全抹均。
白洛因就在一旁默默无语地看着,看着那个他屡次见到却从未想过治疗的疤痕,正在被闫雅静的手悉心呵护着。这个疤是那一场车祸留下的,是因自己产生的,却要用别人的手帮它去掉。如果是闫雅静主动买的也就算了,它却是顾海开口要她买的。
他为什么从不主动要求我给他做什么?
直到闫雅静走了,白洛因都没回过神来。
晚上回到家,白洛因破天荒地要求下一次厨。
顾海心里这个激动啊!多年来的一个心愿终于在今儿实现了。于是拿出DV全程追踪拍摄,从买菜、洗菜、切菜到炒菜,多角度高清拍摄,期间有几次火苗子都蹿到镜头上了,还坚守在自个的岗位上。
“你先出去,你待在这太碍事了。”白洛因踢了顾海一脚。
顾海没动,“我怕你烫着。”
“一边待着去!等救火再叫你进来!”
顾海一出去,白洛因就报复性地往锅里倒了半瓶子酱油和一大碗干辣椒。呛得自个都跑到阳台上避难,等所有菜炒完,白洛因的脸都成酱油色了。
“吃吧!”白洛因招呼一句。
顾海低头看了一眼,所有菜都一个模样,黑得令人发指,幸好厨房有灯,这要是停电了,连菜都找不着。
白洛因笑得让人慎得慌,“快吃啊!”
顾海试探性地用筷子夹了一片白菜叶放进嘴里,刚嚼一口,直觉得一股气流猛的从鼻息间钻入脑瓜仁,舌头瞬间就木了。
“怎么样?”白洛因问。
顾海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还不错,有饭么?”
“没有,这么多菜还不够你吃啊?要不我再去弄个汤?”
顾海,“……”
“你必须都吃了啊!我还得录像呢!”
说着,白洛因又把那个DV拿过来,对准顾海的吃相开始拍。可怜的顾海,被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还要打肿了脸充胖子,对着镜头不停地秀幸福。
白洛因很纳闷自个的菜到底难吃到什么境界,于是打算坐下来一同品尝,结果被顾海严厉阻止了,“别动,都是我的!”
然后碗和筷子都被没收了。
看着顾海硬着头皮吃那些难以下咽的饭菜,白洛因的心突然间抖了一下。
吃过饭,顾海把白洛因拉到沙发上坐下,一开口是单田芳和马三立的混腔儿。
“你的手到底怎么弄的?”
顾海翻来覆去看着白洛因的手,上面有大大小小的疤,每次都是老疤还没掉,新疤又出来了。最要命是白洛因的指甲,永远都是两层,扭曲地扣在手指上,顾海一每次见了都心疼得不得了。
“平时经常改造机器,难免会被钢板划伤。”
刚说完,白洛因就看到顾海拿起闫雅静给他的那个小瓶,用毛巾给白洛因擦湿之后,小心翼翼地往上面抹药,把手心手背上所有留疤的地方全都涂上了。
白洛因的心脏骤然一缩,眼神再没了刚才那般轻松。
“你让闫雅静帮你打听药方,就为了给我治手?”
顾海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水,然后回问一句,“你以为呢?”
白洛因彻底不说话了。
凌晨两点多,顾海刚睡着没一会儿,怀里的人突然起身了,顾海以为白洛因是去上厕所就没搭理,结果等了半个钟头都没见他回来。心一紧,暗想白洛因不是偷着跑了吧?于是赶紧下床找人。
结果,他在阳台上发现了白洛因,这厮正穿着一条小裤衩盘腿坐在阳台的地板上,眼睛微微眯着,活脱脱一个帅佛祖。
“因子,你在这干嘛呢?”顾海给吓了一跳。
白洛因头也不抬地说:“反省!”
顾海蹲下身,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看着白洛因。
“大晚上不睡觉,跑这反省什么啊?”
“洗涤我罪孽的灵魂!”
“……”
52、又多了个情敌
“这么冷的天在外边折腾什么啊?”顾海作势要把白洛因扶起来,“听话,和我回屋,别冻着。”
白洛因甩开顾海的手,“就让我一个人在这赎罪吧,我不想日后遭报应。”
顾海蹲下身,有些发愁地看着白洛因,见他不像是开玩笑的,便开口说道:“这样吧,你向我坦白你的罪恶,我帮你掂量掂量,我要觉得你罪大恶极,你就继续在这冻着。我要觉得可以饶恕,咱就回去睡觉成不成?”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忍不住开口说道:“其实我是故意把菜做得那么难吃的。”
顾海的脸色变了变,因为那么一顿饭,他喝了不下两桶水,但心里还是乐滋滋的。因为那是白洛因心甘情愿给他做的饭,没想到竟是故意折腾他的。
即便这样,顾海还是很爷们儿地拉住白洛因的手,豁达地笑笑,“不就这么点儿小事么?我原谅你了,只要是你亲手做的,甭管出于什么目的,我都高兴。”
结果,白洛因还是没站起来,继续艰难地坦白自个的心事,“其实我是看闫雅静给你买了治疤的药,为了打击报复才决定给你做这顿饭的。”
顾海纳闷,“她给我买药和你做饭有什么关系?”
“我以为那药是你让她给你买的。”
好吧,这一条顾海也强忍了,虽然白洛因有不信任自个的嫌疑,可出发点也是因为他在乎自个,因吃醋而做出的荒唐事他可以理解接受。
“还有,你吃饭的时候,我给你录像,其实是想保留下来,等下次你招惹到我,再把这段录像拿出来恐吓你。”
顾海视作神圣且梦幻的美好时光,就在白洛因无数坏心眼的合计下,瞬间成了泡影。
可顾海是个纯爷们儿,听完了这些还可以面不改色,反过来安慰白洛因,其心胸宽广之程度令人咋舌。
“这都不叫事,只要你向我坦白,我无条件地宽容你的一切错误。好了,回去睡觉吧,别再这冻着了。”
白洛因刚要站起来,突然又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这不是我亲手做的第一顿饭。”
顾海拽着白洛因的动作停滞片刻。
“我做的第一顿饭让你哥吃了。”
顾海,“……”
“而且比这顿做得好。”
顾海,“……”
白洛因把所有话都说出来,心里觉得痛快多了,当即准备起身,“走,回去睡觉。”
啪!
又被顾海按回去了。
“坐下!你敢起来试试!”顾海态度急转,刚才的宽容全都不见,赤红的双眸里全是咄咄逼人的霸道气焰。
白洛因没想到,他竟然会栽在最后一句话上。前面坦白了那么多他自以为罪大恶极的都没事,结果在他看来最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让顾海黑脸了。
“你不是说这都不叫事么?”白洛因又把顾海之前的豪言搬了出来。
“怎么不叫事啊?”顾海阴鹜着脸,“这都不叫事,那还什么叫事啊?!”
“又不是我主动做给他吃的,我是给你做的,让他给吃了!”
顾海拳头攥得咔咔响,“我不管你做给谁的,最后是不是吃到他肚子里了?只要让他吃了就不行!!”
刚才还厚道得令人发指,这会儿一浑起来又没边了,顾海用力按了白洛因的头一下,狠狠地说:“你给我坐这好好反省反省!”
大步朝卧室走去。
白洛因回头瞅了他一眼,他还大声训斥道:“老实待着,没我的允许不许回屋,今儿我非得冻你一宿!”
结果,浑人躺在床上不到十分钟,满脑子都是白洛因赤裸着身体盘腿坐在地上的帅气身影。那无可挑剔的身材,流畅的肌肉线条,两条笔直的长腿,就那么交叉盘在地上,中间凸起的部位被薄薄的布料恰到好处地包裹住,勾勒出诱人的形状。
这几天,顾海一每天给白洛因上药,都快内出血了,好不容易圈在家里养几天,却只能看不能碰,对于顾海这种流氓素养极高的人,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于是,顾大少就像是玩变脸一样,一刻钟前黑着脸走进屋,一刻钟后又红着脸走出屋,软硬兼施地将白洛因骗回了床。
两副身躯很快扭缠在一起,白洛因索取的是顾海身上的温度,顾海由着他磨蹭,而后直奔主题,大手直接滑入白洛因的内裤。
白洛因身体一僵,“你不是说在我好之前不会碰我么?”
顾海信誓旦旦,“我就算不碰你那,也能让你爽翻了。”
这就意味着白洛因今儿全是被压的戏码,他连一次主动的机会都没了。
看到白洛因有些犹豫,顾海当即将烙铁一样的小海子抵到白洛因臀缝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都多少天了?自打咱俩吵架到现在,我连你的手都没碰过。”
白洛因仔细想想,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晃十多天过去了,因为儿子一直不给力,他也没心去想这种事。现在被顾海这么一磨蹭,倒真有点儿想了,后面那位健康的主儿应该忍得更难受吧?
于是,扭过头,接住了顾海主动送过来的吻。
顾海的舌头从薄唇一路滑到腿间,顺势分开白洛因的腿,舌头在大内侧恶劣地逗弄着,就是不碰中间的饥渴之物。
白洛因被撩拨得气喘吁吁,顾海的舌尖就在内裤边缝处滑动着,白洛因腿上的肌肉不规则地颤抖。最后实在忍不住,一把将顾海的头按到小因子上面。
“给我弄弄……”
顾海的嘴唇贴着小因子勾起一个魅惑的弧度,手隔着内裤揉了揉,白洛因立刻反应强烈地拱起腰,顾海拍了他屁股一下,“等好了再弄,听话,先忍忍……”
白洛因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顾海看不得白洛因不高兴,于是柔声哄道,“好好好,隔着内裤舔几下,就隔着内裤舔,不能脱下来啊!”
结果,顾海这么一撩拨,白洛因更受不了了,简直是隔靴搔痒,痒上加痒。
白洛因自个将手伸向内裤,被顾海眼急手快地拦下来,一把嵌到身后。又将白洛因的腰提起,呈趴跪姿势待在床上,内裤往下一扯,所有羞耻部位一览无余。
顾海像欣赏一件宝贝一样,毫不掩饰目光的轻佻和下流。巨大的羞耻感刺激着白洛因,他想避开,可又怕顾海做出更令他难堪的举动。
可惜,流氓顾大少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调戏白洛因的机会的。在他看来,羞辱一个不苟言笑的军官,让他在自个的面前露出淫荡的表情,是特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于是,把白洛因的两只手按在他的两瓣上,强势命令道:“扒开,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白洛因的脸噌的一下变了色,隐忍的目光恨恨地逼视着顾海,很明显他不接受这么大尺度的下作表演。
顾海并未被打击,他走下床,挺着傲然的小海子,去柜子里拿出了那个新研究出的武器。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今儿我非得把你治得服服贴贴的。
白洛因一看到那个东西,当即磨牙,“你丫的不把这东西推广出去不死心是不是?”
“我保证你喜欢。”顾海再次夸下海口。
事实证明顾海为了提高他俩床上的乐趣和性生活的质量,真的是下了一番苦心。这东西经过频频改装,已经确保在安全上万无一失,在效果上无人能敌。
顾海把开关打开,调成正常档位,朝白洛因敏感之处伸去,白洛因立刻像触了电一样到处逃窜,顾海乘胜追击,一路将白洛因逼到床角,拿起那嗡嗡作响的东西放到白洛因胸前的凸起处,白洛因立刻发出情动的闷哼声。
“拿走……唔……”
顾海笑得邪魅,“我要真拿走了,你不得哭啊?”
说着又把那东西滑到腰上,白洛因立刻绷不住了,腰身抖着,小腹肌肉都跟着颤动,一个劲地推搡躲避着。
白洛因的这些反应看得顾海都有些吃醋了,貌似他亲自动手的时候也没见白洛因这么激动过。
顾海又将这个东西伸到白洛因的臀缝处,就着白洛因失控的哼叫声一举插入。
“啊啊……”
捅了几下之后,顾海觉得不过瘾,又把白洛因的手拿过来,放到工具的另一端,沉声说道,“想要就自个来。”
事实证明,这东西果断比顾海有魅力,刚才顾海让白洛因掰开臀瓣他都不情不愿的,这东西在白洛因身体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舍不得拿出来了,甚至不惜在顾海面前做着最难堪的动作。
白洛因一边用工具抚慰着自己,一边去吃顾海被拧肿了的乳头。顾海手里箍着白洛因的头,沙哑着嗓子指示道:“宝贝儿,大点儿劲吸。”
白洛因加重了嘴里的力道,顾海立刻发出舒服的闷哼声。
再看一眼白洛因,只见他趴跪在床上,手在身后积极运动着,顾海都可以想象到那迷人的密口是如何吞吐着那个工具的。
顾海的呼吸越来越不稳,鼻息间漫着一股血腥味,眼睛都快被情欲烧着了。他本来是想羞辱白洛因的,结果到头来把自己折腾得够呛,一边想看白洛因把自个玩到泫然若泣的模样,一边又想赶紧持枪上阵。
白洛因的手摸到顾海的胯下,发现小海子的哈喇子已经三尺长了,用手在顶端携了一把,坏坏地抹到顾海嘴边。
顾海失控地吼叫一声,立刻拔下那个工具,放出凶猛的小海子。为了宣告自个的主权,顾海还在入口处蹭了蹭,气息不稳地问:“想要什么?嗯?”
白洛因胀红的面孔散发着摄人的魅力,虽然难以启口,可还是如实相告。
“我还是想要那个……”
说罢把手伸向被顾海撇在一旁的工具。
“……??!!”
顾海脸色骤变,喘息间都带着一股醋味儿,他迫不及待地将小海子挺入,凶猛霸道地耕耘着,为的就是赶紧夺回主权。
终于,白洛因迷失在顾海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中,亟待爆发之时,顾海狠狠扼住白洛因的腰身,每挺动一下便问道:“还要不要那个东西?……嗯?……”
白洛因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随着他摇摆的动作拍打着前额,他已经完全迷陷在快感的漩涡中,性感的薄唇一开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