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夏桑菊每一出GV都是假做的,但唐棣还是极为喜欢,也极为兴奋,看到夏桑菊欲仙欲死的脸部特写,撸管的速度也更为迅猛了。
夏桑菊抱着太监的臂膀说:“公公公公”
“皇上!”太监也很兴奋。
“不要叫我皇上!”夏桑菊含泪说,“公公,请叫我婆婆!”
“哦,婆婆!”太监感动至极,说,“婆婆!”
夏桑菊呼喊:“公公!公公!”
“婆婆!婆婆!”
一众兵将泪如雨下:“好感人啊!我看咱们也别打仗了,行么?”
“行,咱不打仗了!”
于是一众兵将卸甲,往敌方冲去,敌我军人赤裸相拥,都在战壕上搞了起来。
最后H完毕,屏幕上出现“剧终,多谢观看‘假炮公司’制作的《咸湿太监俏皇上》”。
唐棣正好湿了一手,叹了口气,正要抽纸巾的时候就听到电话响。作为专业人士的他立即接起电话,以低沉稳重的声音说:“你好,我是唐棣。”
“唐先生,我是夏时昀。”
唐棣一个激动,差点把纸巾掉地上:“啊?”
“对不起,现在是不是不方便?”
“方便啊,很方便,我在看剧。”
“什么剧呢?”
“就就新三国啊。”唐棣清清嗓子,说,“有事吗?”
“只是关于《翻滚的洗衣机筒》”夏时昀低声说,“好像是要打算拍成武侠剧。”
“哦,不错啊。”唐棣对此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如果严畯真的要拍个讲洗衣机的,他才吃惊呢。
夏时昀说:“是的,导演说打算现在就开拍,你能先过来吗?”
唐棣说:“真是任性的导演,好吧,我现在就过去。”
唐棣马上驱车到了目的地,就见到严畯、刘恂和夏时昀在棚里等着了。因为严畯说要今天拍,刘恂现在为了乔这个乔那个不停地打电话,希望急call到工作人员和临时演员前来。
夏时昀说:“这个棚好像是《东厂小媚娃》的吧?”
“是啊,一时间哪能有新棚用呢?事实上,因为导演的任性,我们好多戏都是用一样的棚的,就略为改变一下。”刘恂非常无奈地揉揉太阳穴。
严畯说道:“那就随便改一改,就将这个东厂太监房改成公主的寝宫好了!”
夏时昀对刘恂露出十分佩服的神色,能够当上严畯电影的制作人果然不简单。
刘恂略为无奈地说:“都是你太任性了!刚刚跟女主角打过电话,她现在在加拿大拍外景,怎么可能赶得及回来演公主啊?就算我弄了个公主寝宫也没法子弄个公主出来。”
唐棣也帮口说:“要不先拍别场吧。”
严畯很坚持地说:“灵感是稍纵即逝的!”
刘恂心想:我想揍你的心情却是时时刻刻存在的。
严畯继续说:“而且,灵感不是说来就来的,但女主角可是说有就有的!我不差她一个!”
刘恂说:“可是已经说好了要用她的。约到签好了,不用她就算违约。违约金你出吗?”
“我出就我出啊!”严畯说。
刘恂说:“没可能的,你想想你上个月买的新别墅以及今个月在别墅底层要建酒窖。当然,如果你要放弃那个酒窖,倒是还有得商量。”
严畯一下愣住了,又叫道:“你怎么放着我去买别墅买酒啊?平常你不都掐我用钱掐很严的吗?”、
“是的,但如果能让你在拍电影的时候不要太胡闹,鼓励一下消费也并无不可。”刘恂托了托眼镜,说。
严畯憋了一口气没处放,思忖良久之后,又瞪着刘恂说:“行啊,我们只是答应让她演嘛!那就让她演个给公主端水洗脚还被公主掌刮的丫头!”
刘恂叹气,说:“你不要做这种会开罪人的事好吗?”
“那是剧情需要。”
“她的粉丝会杀了你的。而且你上哪里找现在有空的、又比她更有人气的演员饰演公主?”
“现在有空的比她更有人气的”严畯略一沉吟,突然说,“有了!”
“谁?”刘恂眯眼看着他,问。
“不就是唐棣嘛!”
在场的人个个脸都僵掉了。
“什么?”唐棣指着自己,“我?”
“是啊,你现在有空吗?”
“呃有。”唐棣颔首。
“那你人气比那个女星高吧?”严畯说。
唐棣尴尬地说:“不敢当。”
“就你了!”严畯说,“你就是大唐公主高阳啦!”
夏时昀这时幽幽说道:“我该不会是辩机和尚吧?”
“啊,不是,你是房遗爱。”严畯答。
刘恂叹道:“虽然你以前一有空就做各种戏服,但没有一套女装是唐棣的size的啊!你要他穿什么演公主啊?”
严畯答:“那就不穿啊!好,我们现在就拍公主出浴!”
唐棣说:“你还没问过我意见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演公主?什么时候答应了演公主出浴了?”
严畯答:“那也行,不如就先拍公主和房遗爱洞房吧?”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唐棣的脸蹭的红了。
严畯仔细打量了唐棣和夏时昀二人,眼光流转许久,才满意地笑道:“很久没找回当年拍《骑乘在草原上的尔康尔泰》的感觉了”
唐棣很想催眠自己:他说的“骑乘”指的是骑马但不可以,他电脑的收藏里就有这么个片子。
刘恂怒道:“请不要把入行之前的事四处说!”
第四章:被阉割的西施
正所谓“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严畯对于导过GV的事是没什么忌讳的。但是刘恂却十分牵挂他的形象,不许他到处说。而唐棣是怎么知道严畯以前是导GV的呢?那可是一次印象非常深刻的事件!
那时在拍摄二人第一次合作的片子《被阉割的西施》,白天拍完了戏,晚上严畯和唐棣在酒店房间里商量剧情,严畯开了几瓶酒,当白开水一样咕噜噜地喝了进肚子。
唐棣目瞪口呆,说:“导演,明天还要拍戏!”
“你拍而已,又不是我拍!”严畯甩了甩手,说,“而且,我宿醉的话,更有灵感!当年很多片子,我都是在宿醉的情况下导的!”
“当年?很多片子?”唐棣皱眉,“你不就当了导演两年,导了三部吗?”
“切!”严畯挥手说道,“我之前还导过别的,你看过《咸湿太监俏皇上》没有?”
唐棣连忙摆手:“GV什么的我从来不看!”
严畯眯着眼说:“真的?”
唐棣忙点头:“是啊!假炮公司什么的根本不知道!”
严畯醉醺醺地晃着脑袋,说:“那你就得去看看啦!好多假炮公司的片子都是我导的!”
唐棣说:“该不会什么《农场物语:鸡鸡下的两颗蛋》《骑乘在草原上的尔康尔泰》《跌了一个屁股朝J》都是你的?”
严畯说:“你又知道?我都每导一部换一个导演名的啊!”
“没事,就风格太独特了。”唐棣说道,“不过我得声明,这些片子我都没看过。GV啥的从来不沾。”
严畯轻哼一声,说:“说起来,《咸湿太监俏皇上》的灵感啊,也是当年很多片子的灵感,也是为了”
“为了什么?”唐棣好奇地问。
“当年啊,我要学艺术啊,烧钱啊,家里穷啊,大学都没钱让我上,我只能自己到城市找机会,可人家压根儿不需要我这种大学没毕业的英俊男人,我看我走投无路啊,就去应征做男优。”
唐棣惊讶地说:“真的吗?你做了吗?”
“没有,他们就说他们公司不走猥琐男路线!”严畯抿了一口酒,说。
唐棣颔首:假炮公司出品的片子虽然从不真做,却也很受欢迎,主要是因为更多融入剧情元素,男主角们也相当好看,适合颜控和高素质人士。
严畯呸了一声,说:“我说那让我导吧!结果老板还挺有眼光的,说我导的不错,就陆陆续续的有导。不过日子也不大宽裕,我一边存钱一边自学念书,熬了好几年,才赚到钱去那个XX学院读电影,那个艺术学校的住宿贵得跟酒店似的,别的就更不用说啦。所以我一边念着,一边还是会导一下。算不上特别有钱,但日子没那么拮据、还能寄钱回家了,那倒是真的。”
“哦,那么你那个《咸湿太监俏皇上》的灵感到底是怎么来的啊?”唐棣问道。
严畯大喝了好几杯,醉醺醺地摇头晃脑,说:“怎来的?就我室友啊!我们那是两人一间套房的宿舍,我喜欢上我室友,又不敢说,有一天他刚洗完澡出来,身上穿了一件黄色的睡袍,本来我想男人穿睡袍就算了、还穿个黄色,不恶心啊,怎知落到他身上,十分好看,而且那个肌肤是十分的雪白,于是我就肖想,如果能将他扑倒,那是如何美妙?如果能将他的衣服扒掉,看见他的XX、xx和xx那就好了!”
“我说,”严畯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们不是在讨论剧情?”
严畯十分僵硬地转过背去,就见到刘恂面无表情地站在他身后。
“你、你怎么进来的?”严畯结结巴巴地说。
刘恂托了托眼镜,说:“时候不早了,唐棣你先回去睡吧,有些事情我得跟严导聊一聊。”
那时唐棣不知道严畯的室友就是刘恂,只是觉得他们之间气场的确有点奇怪,但也无暇多想,拿着剧本就走了。
刘恂在唐棣刚坐过的沙发上坐下,摇了摇酒瓶,感觉里面没什么酒液了,又看看地上的空酒瓶,冷冷地说道:“不是让你别喝吗?”
这么一折腾,严畯的酒已醒了大半。偷喝酒被刘恂捉包也不是第一回的了,但今次他之所以这么紧张,是一直以来,他都是处于暗恋刘恂的状态,根本不敢表露自己的爱意,唯恐被当成变态。
刘恂将酒往自己这边杯子里倒,正要拿来喝,严畯就说:“诶!慢着!”
“怎么了?”刘恂皱眉。
严畯说:“这杯子是唐棣喝过的,我给你拿个新杯子。”说着,严畯就要起来。
“不用麻烦。”刘恂示意严畯坐下,然后伸手去拿严畯的酒杯。
严畯这下倒是没话说了。
刘恂将酒杯放到唇边,又搁下,说:“怎么?我喝唐棣杯子里的酒不行,喝你的就行了?”
严畯这下真真是没话可以回答。
刘恂说:“原来你喜欢我啊?”
严畯说:“就暗恋一下。”
“还意淫我啊?”刘恂声音很平稳地说。
严畯说:“不,你是我的缪斯!”
刘恂冷哼一声,说:“得了吧,该不会想着我手yin吧?”
严畯说:“怎么会呢?”
“说实话!”
“就一两次。”
“说实话!”
“一天一两次”严畯清咳几声,低头说。
刘恂打量了他几眼,突然站了起身,说:“时候不早了,睡吧,明天还得拍戏。”
严畯见刘恂要走了,脑子突然就抽了,噗通一声跪下,说:“我错了!”
刘恂愣了愣,转过头去看他,见他跪在那里,实在是苦笑不得,只说:“你跪着干什么?”
“认错啊!”
“算了,顺便帮我搞搞那个口交吧。”
严畯仿佛被霹雳劈中,缓慢地抬起头,看着刘恂,然而刘恂还是那副雷打不动正直如同郭靖现代版的脸。
二人对视良久,火花噼里啪啦,严畯突然说:“我愿意!”
说着,严畯突然去扯刘恂的裤头。
刘恂慌张地退后几步,红着脸说:“神经病啊你!我叫你帮我搞‘扣缴’!withholding!”
严畯愣了愣,说:“对不起!”
“算了!”刘恂别过脸。
严畯苦着脸答:“可我不会扣缴,只会口交啊!”
刘恂深呼吸一口气,说:“那算了!”
说着,刘恂走了,将门关上。
第五章:变态的事
接下来的拍摄进展得很快,因为严畯出乎意料地听话,完全按照刘恂排的进度表行事,也没有那么天马行空了。但全程,除了工作之外,刘恂也没跟严畯说过一句话。严畯当然知道事态严重,但他却也不知道怎么补救。
哎呀!我就是怕这样的事情发生,才一直苦逼地暗恋啊!想不到一时酒后失言,就被发现了这份心意!
——严畯长吁短叹。
严畯也不是不想找刘恂把事情说开,但目前却有工作在手。他也知道,刘恂也是以工作为重的性格,不和他说开,也许就是怕影响工作。于是二人都寻思着等电影杀青了,再来处理私事。
然而,电影的杀青宴,身为制作人的刘恂却并无出现。严畯一脸苦逼地想着他会不会是故意躲着我?于是心烦之下,他又灌酒了,灌酒就算了,还捉着唐棣不断说自己对刘恂的意淫史。
刘恂在屋里左右踱步,脑子里混乱不堪。就在此时,电话响了。
他将电脑调静音,然后拿起电话:“谁?”
“是我,唐棣。”唐棣回答。
“怎么了?”刘恂皱起眉。
唐棣说:“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的不好意思。”
“有什么事?说吧。”
“可是严畯醉了。”
“我可不意外。”刘恂听到“严畯”两个字就头痛。
唐棣又说:“可他醉得一坨屎那样了。”
“不然还醉似一朵花?”刘恂没好气地说,“你不是跟他很要好?你照顾他吧!”
“要他醉得一坨屎,还就算了,可那是一坨会吐的屎就有点难办了,而且我也不知他家在哪儿?我家管教很严,不能带醉汉回去的。”
刘恂略一思忖,又想起唐棣的家教的确颇为严谨,看唐棣平日“好好先生”的言行举止就知道了。而且放着严畯不管,他又真的做不到,于是只能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在哪?”
唐棣将醉鬼交到刘恂手中后就飞也似的逃走了。严畯已经醉得摸不清东南西北中发白,只是被刘恂扯起他的头发,直接将他的头往马桶塞,让他吐个痛快。
第二天严畯当然是在马桶边醒来的。
他连忙洗手洗身洗口,蹦蹦跳跳到了客厅,见到刘恂已经煮好了早餐,对他面露不屑,但煮的早餐还是双人份的。
“你什么时候能少喝点?我看你迟早死在路边。”刘恂狠狠地说道。
严畯垂头说道:“对不起!我昨晚在杀青宴上没见到你,心里很焦躁,就喝多了。”
刘恂闻言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昨晚本来打算去的。”
“那为什么不去?”严畯顿了顿,“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