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纹(穿越 生子 第一部)下——落叶归途

作者:落叶归途  录入:04-29

难受。我们不要再吵了,好不好……”

对方言辞恳切,还一味地让步。

李然到底心生不忍,拍了拍他的背,叹道:“其实我也有错,早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就应该平心静气地跟你谈一谈。”

“至于其他的事,等战事结束之后再说吧,现在局势混乱,也不是谈这事的好时候。”

江诀见李然的态度稍有松动,将脸闷在他发间,说了声好,搂着对方的双手却越箍越紧。

李然只轻轻抚着他的背,沉默着没有再说什么。

他二人之前都已伤透了心,如今这般和睦,无异于甘霖雨露,各自在心中暗暗喟叹,那份欣喜之情,自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江诀抬起头来,冷不防碰上了对方的视线。

此时此刻,二人心中皆是柔情万分,兼之又分离多日,这一望再也移不开视线,继而便吻上了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但这已无关紧要。

他二人先是轻轻碰触,继而一发不可收拾,紧紧搂住对方,吮吸吞吻一番,之间你追我赶,你躲我缠,直至彼此都已气喘吁吁,

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缠绵之极的吻。

李然到底没有对方脸皮厚,在江诀灼热的视线里,低眸侧了脸。

江诀见他这样,哪里还能忍耐,捉着他的腰臀一提,便将他提到了半人高的木桌上。

李然搂着他的背,心中如擂鼓般霍霍直跳,如此明显的求欢姿势,他哪里看不出来?

江诀一边轻轻啄着他的耳鬓,一边低声说道:“你真是舍得,一气便是五六日,让朕想得好苦……”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解对方衣服的扣子。

李然以手挡住他,低声说道:“别在这里……”

江诀凑过去吮了吮他的唇瓣,柔声说道:“放心,没人敢进来。”

“朕辛辛苦苦拿下三个郡县,你都不慰劳一下吗?”

他这话一说,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的轻佻和没皮没脸。

李然以眼神剜了他一下,一脸没好气地说道:“就你一个人辛苦吗?”

江诀将他眉宇间的神色看在眼里,轻声一笑,一脸暧昧地说道:“好,你是大功臣。”

“待会进了里间,你想让朕跪多久,朕便跪多久,纵然一整晚,朕也会满足你。”

这话说得情色之极,李然脖子一红,不轻不重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江诀甘之如饴地沉声一笑,再不做口舌之争,将脸压了下去

,手上动作也是一派纯熟,三两下便将对方的外衣和亵裤除去,只留下一件单薄的里衣,继而一拉自己的亵裤,猛的一个挺身,

将自己送了进去。

第七十二章:炙热情深

江诀用力一挺,李然被他激得一仰脖子,呼吸几乎一窒,幽处开始下意识地紧紧收缩。

一吞一吐,缠得江诀越发来了兴致。

他二人方才冰释前嫌,彼此心中都柔软缱绻之极,此番一缠上,竟比从前还有感觉。

江诀欺身将他压在长桌上,腰上动得几乎有些生猛,李然张开腿紧紧圈着他,身上半挂着一件里衣,虽然也不是全裸,却比赤身

裸体躺在床上被对方进入更为情色。

江诀含着他的唇舌,几乎是一副想要将对方拆卸入腹的气势。

事到如今,他二人之间最后的那一点点嫌隙,都在这紧密的结合里消失殆尽了。

李然身上渐渐来了感觉,不时抬腰迎合,间或闪躲一阵,却逃不过对方越发深入的占领,江诀放开他的唇舌,一手托着他的腰臀

,一手握着他的手,轻声问道:“是不是这里?”

这一声低沉沙哑,却隐隐都是挑逗。

李然脸上早已红潮一片,听他如此言语撩拨,只能抬着身子以行动表达自己的感受,江诀得到他的回应,眸中越发深浅不一,晦

暗如波。

他低下头去,含住对方的唇舌,用力一挺,低声含糊不清地问道:“这里吗?”

李然头一仰,一手揪住里衣,将那声差点漏出嘴角的呻吟吞如腹中,却还是泻出一声轻哼。

他二人如今与外间守帐门的两人只有十几步之隔,外加一块帷布。

如此近的距离,外面怎么可能听不见?

江诀见对方难耐异常,偏偏还如此倔强,心头一跳,又一个深挺,激得李然猛得一仰脖子,幽处紧紧收缩一阵,如泣如诉一般。

江诀的兴致越发高昂,整个人压上去,李然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搂上他的背,轻轻沿着他的椎骨摩挲。

如此简单的挑逗,竟激得江诀小腹一紧,埋在对方体内的那个凶器猛地一弹一胀,李然被他一激,脚趾紧紧一蜷,幽处吞吐得越

发激烈。

江诀在他体内,舒服得如置身云端一般。

“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受不了了……”

江诀一边深深地占领对方,一边含着他的耳根轻声软语,李然脸上是一片情动之色,腰身轻抬,显然也乐在其中。

江诀放开他的手,两手托起他的臀,放低身子,整个人压了上去,一下接着一下地深处浅出。

他二人如今上身紧紧相贴,下身密密相连,彼此之间连一丝半点的空隙都没有。

江诀从前可没有如此做过,更没料到李然竟然会对身体的贴合如此敏感,幽处收缩得比平时激烈得多。

江诀心中一紧,抬头望过去,直至将对方看得闭了眼,眼底一片潮红。

江诀低下头去,含住他的唇舌,说道:“睁眼看看我……”

李然在情事上已不复从前那般生涩,纵使知道对方在挑逗,也没有抗拒,慢慢睁开眼来。

或许是那个一瞬间的视觉冲击太大,江诀剑眉星目的俊颜又靠得如此近,李然小腹一热,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液再次不受控制地汩

汩而下,一股脑地涌下身去。

江诀微微一愣,情难自禁地低吼一声,继而如擂鼓般动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脸也压了下去,先是动情地吮了吮对方的眉眼,继而就见李然难耐地张嘴去勾他,江诀顺势含住他送过来的唇舌

一番纠缠,如此难分难离,深情在彼此心中满溢,刺激得各自心跳激狂,继而以更激烈的交合,来抒发那份深情和感慨。

外间暴雨击地,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里面的呻吟和长桌摩擦地面的响动。

时而轻快,时而沉重,正如李然此刻的遭遇。

“小然,你真好,真好……”

江诀在他耳边重复着不住慨叹,李然紧紧搂着他,腰身轻抬,撩得彼此都失了分寸,再不顾外间有没有人在,做得越发没了分寸

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传到帐外,激得守营帐的两个小卒子立马红了脸,好在丁顺及时赶来,才将他二人打发开去。

这一轮折腾,好比久旱逢甘霖,彼此都情难自禁地久久不肯停歇,直至李然拔尖了声音抖着身子瘫软下去,江诀才在一阵狂暴的

抽插后,将热液洒入了对方体内。

李然的内壁本就敏感之极,哪堪他如此刺激,抖着腰身足足收缩了十几秒,才松了腰软在桌上。

江诀则压在他身上,粗喘了片刻,继而找到对方的唇舌,吮吞一番,才满足地放开对方。

江诀粗喘着歇息片刻,手上再次不规矩起来,伴着腰上几个试探性的挺动,新的一轮攻势又开始了。

李然眼底一红,低声说道:“这次轻点……”

因为对方腰上的动作,这话听起来几乎有些断断续续。

江诀眸底蕴着深情,轻声问道:“刚才太重了吗?”

一边说,腰间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李然口中一呃,内壁敏感得连根绣花针戳上去都会有所反应,更何况是那个又粗又烫的东西。

“好,朕尽量……”

这话一说,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李然被他一折腾,微微眯起双眼,眼中有怨有诉,只是如今这动作看在江诀眼里,却与

撩拨无异。

他用一只手撑着自己的上身,另一手则探下去,挑逗味十足地按捏着对方的臀瓣,继而低下头去,亲了亲对方汗湿的高挺笔直的

鼻翼,又亲了亲他挺翘的鼻尖,继而咬上他的唇瓣,含糊不清地说道:“朕也想轻点,可是……”

他嘴上虽说尽量,腰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见收敛,李然被他一激,只得抬腰去躲,江诀目中一红,咬牙切齿般说道:“你再这样

,朕——”

话没说完,已经难耐地俯身亲了下去。

李然只能张着嘴任他为所欲为,腰臀被对方捉在手中,想要抬腰闪躲,却始终逃不脱,反而被越发狠狠地占领,初时还能低声求

饶,后来连求饶都没了,只能软着手脚任对方在他身上驰骋。

“实在难受就……”

江诀在喘息的间隙里,轻声跟对方念叨了一句,李然难耐地刮了他一下,江诀笑着凑过去,一面吮着他脸上的汗珠,一面吻着他

光滑细致的肌肤。

李然难耐地揪着他的背,脸上的汗生了一层又一层,江诀轻笑着低声说道:“怎么这么湿?”

这一句说得似慨似叹,李然初时还没听明白,后来就见江诀伸出一指在二人交合处搔刮一阵,继而将那根湿津津的手指横到他眼

前,轻声说道:“瞧,满手都是了。”

那个一瞬间,李然几乎想要踹死身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

江诀哪里看不出他神色间的羞愤,腰间挺得越发欢快,逼得对方渐渐迷了心智,只能张着嘴难耐地呻吟,一声比一声破碎,而一

切才开始而已。

江诀将他压在身下折腾了一番,继而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李然心中一惊,下意识便夹紧了双腿,两手搂上对方。

他微微睁开眼,视线里,江诀正双目灼灼地盯着他,就着站立的姿势,一下接着一下地抽动。

李然被那眼神盯得浑身颤动,江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亲亲朕,朕就不看着你……”

“做梦!”

李然咬着牙,忍受着对方在他体内造成的一波波热潮,江诀轻笑着没有追究,腰间动得越发大力,视线仍旧锁着他,不愿错过对

方脸上任何一个情动的表情。

李然终究还是被他看得难堪之极,低头将唇舌凑了过去,江诀抬脸来勾他,一番唇舌纠缠,彼此越发没了节制,偶尔视线相撞,

三分是赧然,三分是深情,三分是动容。

情到浓时,甚至放开了一切去迎合,去碰触,乃至去感受那极致的销魂滋味。

他二人站着欢爱了一阵,江诀后来就抱着他进了内室,双双在床榻上又激烈地交合了一阵,才结束了这第二轮欢爱。

………………

夜已入深,帐内漆黑一片。

江诀跪在李然两腿间,压在他身上,正在卖力耕耘。

他一边动,一边凑到李然耳边,轻声说道:“小然,为了答谢你,为夫今晚可要跪一夜呢。”

回应他的是对方龇牙裂齿的“闭嘴”二字,混合着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呻吟声,在室内回绕。

江诀按着他的腰臀,再次深深一挺,一脸的无辜和放浪。

李然拔尖了声音沉吟一声,十指掐着他的背,双腿簌簌抖动。

“你轻点……呃……”

江诀体贴地捋了捋他额际汗湿了的乱发,歇了片刻,再次深深一挺,李然的一声轻叫尽数被他吞入口中。

“呃……”

听着这一声声难耐破碎的呻吟,江诀越发情难自禁。

他将欲望抽出又深深地挺入,再抽出再深深地挺入,如此回环往复,乐此不疲。

李然在他的卖力讨好和好体力面前,只能随波逐流,任意拮取。

………………

翌日一早,李然醒过来时,外面天已放晴,丝丝缕缕的阳光从帐外漏进来,明媚之极。

他稍稍一动,便觉得浑身上下犹如被巨物翻来覆去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叫嚣着酸疼,如此遭罪,自然在心中将对方的祖上好好

问候了一番。

而那个罪魁祸首就躺在他身后,绵密的呼吸显示他昨晚累得不轻。

李然正欲挣脱对方的手臂起身,江诀却闭着眼靠了过来,轻声问道:“醒了?”

李然隔开他缠过来的手,嘴上不清不楚地应了一声。

“再躺会吧。”

他一边说,一边埋进对方的颈间亲吻,一手轻轻捏上他的腰身,轻声问道:“腰疼吗?”

青天白日之下,李然没有他那厚实的脸皮,只呐呐地应了一声,江诀这回倒是极为配合,不再言语挑逗,只卖力地替他揉捏一番

,倒也舒爽之极。

他二人起身后用完早膳,便将诸将领召至帅帐中,讨论几日后的渡江事宜。

赤炼江的江水湍急,水中含沙走石,小船过不去,大船则很容易搁浅,所以历朝历代以来都是留国天险之一。

北烨大军到了此地,被拦截在此无法继续往都城河阳进发,正是多亏了这条大江。

江对岸,敌军已屯兵完毕,正等着北烨军一波波过去,再一波波蚕食。

帐中,厉子辛等人蹙眉坐在下首,苦思应对之策。

这一次,连沈泽那个百事通都破天荒地被难住了,只能频频去看李然。

李然却在心中暗自嘀咕,心想你看我也没用,我又不是上帝,纵使能把自己弄过江去,可也没有神通广大到大笔一挥,就把那四

十万大军全数搬过去。

众人正在苦思良策,忽听帐外小卒来报,说户部侍郎史杰求见,

江诀招了招手,示意那个小卒将人带进来。

史杰进来后,视线在众人身上一扫,顿时有些瑟缩之意。

军中之人,不管儒将也好,武将也罢,黑色铁甲一穿,就多少显得有些冷厉,带着一种气势逼人的咄咄之势,让人禁不住寒意顿

生。

李然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笑着开口解了围:“这时候过来,是有要紧事吗?”

史杰见了他,神色一舒,躬身朝他和江诀行了一礼,一脸恭敬地说道:“禀陛下、殿下,属下造了个东西,兴许能对渡江有利。

江诀挑了挑眉,似乎也颇感兴趣,遂带着众将士,在史杰的引领下,去看他口中那个所谓的“对渡江有利之物”。

众人到了江边,便看到了一艘奇怪的船只,上面竟然横七竖八地挂了好几块“破布”,船两侧还并排按了五个圆形的车轮子,怎

么看怎么古怪。

史杰一看到他那宝贝,整个人竟变得神采焕发,脸上几乎都在放光。

众人莫名其妙地互相望了一眼,皆是面面相觑。

这么几块破布和几个轮子也能有利于渡江?

这小子是傻还是天真?

严文斌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到底藏不住情绪,冷声一嗤,眉眼间全是不屑,暗忖若这等破烂东西也能助北烨军渡江,那母猪都可

以上树了!

虽说众人不解,李然却看出了一些的苗头。

普通的船,上面还挂了布,北烨人没见过,李然自然是认得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现代的帆船,北烨境内没什么河流,又是个内陆国,众人不识得它,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这个时代根本没人懂得用帆布做船。

众人登上船去,见船两边并排坐着二十个水兵。

史杰让众人扶好船把手,朝舵手和帆手打了个手势,帆手们将船帆一并展开,只听嚯的一声巨响,众人抬头去看,五块白布皆迎

着风鼓了起来,与此同时,二十个水兵脚下同时使力,轮桨一转,众人只觉得一阵剧烈晃动,大船疾速往前窜去,纵使这水流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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