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董夏君看赵开宁不管自己好说歹说,就是要走,急了,怒道:“我是说真的,快点啦,没看到我都快欲火焚身了吗?”
这话合该是当笑话说的,偏偏董夏君的样子好像还真在生气真不是开玩笑的,倒让赵开宁觉得更加好笑了,当下不由哈哈大笑,差点笑岔了气,道:“君君真是可爱!我知道绿袖是挺淫荡的,但还比不上你,这种话你脸都不红一下就能说出来,还说的这样理直气壮,我估摸着绿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董夏君看赵开宁废话说了一箩筐,就是没说跟他欢爱的话,不由暴怒了,用力踢了赵开宁一脚,道:“别把身份尊贵的我跟你那些低贱的娈宠比,敢情我实话实说也成罪过了,你不知道欲火焚身的人最难受吗?再不过来,把我彻底惹火了,我不跟你合作,跟洪成量合作去了。”
董夏君用力不轻,赵开宁被他踢的还真有点疼,不由心头冒火,不过令他更火大的是董夏君那种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说话口吻,当下便冷冷地道:“怎么,我是你的性奴吗?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还把这事跟合作联系在一起,好像你跟我合作,我就得出卖身体操你后面的洞似的。咱们先前谈的合作条件里,可没这一条吧?可是说只要你能当丞相就行了吧?如果你是这种态度,那也不用考察你的合作诚意了,你想找谁找谁去,反正在下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说让董夏君爱找谁找谁去这话显然是场面话,董夏君哪怕有一丁点想倒向洪成量那边的倾向,赵开宁都会痛下杀手,没办法,这姓董的知道的秘密太多了,留不得。
虽然跟董夏君的关系日渐亲密,但在心底深处,赵开宁一想到这人日后会成为权臣,再想想董家富可敌国的势力,对董夏君还是相当防备的,所以如果董夏君真不跟他合作,赵开宁虽然痛惜自己眼下少了一个得力助手,但往长远想,倒也觉得跟董夏君分道扬镳未必全是坏事,所以对董夏君说要走的话,倒有些隐隐的期盼——不过赵开宁的这个愿望显然是不会实现的,就算他怎么想摆脱董夏君,董夏君也不会让他如愿的。
赵开宁极其明显的不悦让董夏君如饥似渴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下,想着刚才他说话的口气的确硬了点,他原是能屈能伸的人,于是便上前委屈地撒娇道:“我真的好想要哦,那天真的被你弄的很舒服,你就可怜可怜我,再让我舒服一次嘛,嗯?”
看董夏君收起了怒火,换上了哀婉娇媚的模样,看起来倒也有点可爱,赵开宁这才卸了不悦,又看他是真的想要,想了想,便妥协了,叹了口气捞起他,道:“你早这么温和娈婉,我不早满足你了?非要一幅骄横的模样。”
董夏君看赵开宁吃软不吃硬,心下偷笑,想着不管是硬还是软,自己还不是到手了?于是当下更撒娇地道:“是!……主人就赶快满足小奴吧……”
赵开宁打了个寒颤,道:“温和点就行了,也不要这样嗲。”边说边将手探进了董夏君的衣衫里,轻揉慢捻,然后慢慢向下,扣进了董夏君的蜜穴里轻轻抽弄。
董夏君此时早已情欲如火,赵开宁手指刚给他开拓下,他的蜜穴就知情识趣地努力扩张着,一点也没费劲地接纳了手指,赵开宁看这状况,不由暗暗咋舌,想着看不出来这小妖精还真是小淫娃,于是便将手指退了出来,将利器缓缓推了进去。
利器远比手指粗大,董夏君的蜜穴虽然早已做好准备,但在推进的过程中,董夏君还是因为利器大幅度撑开内壁带来肿胀感不舒服地拧起了眉,但因为并不痛苦,所以倒没叫疼。
赵开宁不敢一箭到底,怕把董夏君弄痛了,所以是轻抽缓插,慢慢推进,颇为怜香惜玉,倒是董夏君不喜欢这速度,承受了一会儿便喘着气催道:“用力吧,我不怕疼,这样慢慢的,反而受不了,太煎熬了。”
既然董夏君这样说了,赵开宁当然没意见,当下便稍稍后退,扣紧了董夏君的腰,以内力灌注在宝器上,用力一顶,终于全剑入鞘,董夏君受不住地“啊”地叫了一声,赵开宁看打开了大门,便开始全力出击,董夏君足足叫了有几十声,待蜜穴开拓得通畅无比、赵开宁进出一点阻碍都没有了才好过了点,停止了痛苦的叫唤,开始舒服地呻吟起来——第一次的时候还因为觉得身为男人,在别的男人胯下叫有损自尊,现在倒是一回生两回熟,想叫就叫了。
第五十三章
“就是这种感觉……好舒服……嗯……”董夏君一边享受着一边呢喃,听得正在辛苦耕作的赵开宁不由想笑,便如他的愿,抵住他的敏感点,旋转,顶弄,董夏君便不由嗯嗳连天呻吟不绝起来,玉茎也流下了欢快的眼泪,太过强烈的快感让董夏君抓紧了赵开宁的肩背,头焦躁地摆动着,却在赵开宁连续的刺激下实在控制不住地达到了高潮,赵开宁缓缓采集着他的元气,好让他的高潮更加销魂蚀骨,也好让他高潮时间长点。
赵开宁虽然还没有射,但看董夏君高潮了,便体贴地停了下来,没去打扰董夏君享受高潮快感,刚好停下来采集也更方便些,所以倒没因兴头上停下来有什么不适。
董夏君余韵稍稍过去后便懒洋洋地道:“真是太舒服了……”
射精过后有点发懒,不想再做了,便去推巨兽还埋在他体内的赵开宁,道:“好了,你出来吧,谢谢你满足了我,下次我想要的时候再找你……”
却被赵开宁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了,道:“想什么呢,我还没舒服呢,还得再来一次……不能只有你舒服,不让我舒服吧?那下次甭想要了。”
虽然赵开宁的话有理,不过……“我没劲了,不想做了……”董夏君唧唧咕咕抗议的话被赵开宁的动作打回去了。
赵开宁开始继续抽动了,董夏君没办法,只得随他继续,好在只是懒得动,倒不是难受,还能承应。
约半盏茶工夫过后,在赵开宁的肆意挑弄下,董夏君又来了感觉,先前的懒洋洋一扫而光了。
赵开宁便提起他的腰,抬高了他的臀部,方便更深地进入,董夏君全身晕红,身体像面条一样发软,喘着气,被赵开宁顶得向前一颤一颤的,起伏的身形像是在波浪中颠簸的小舟。
转过董夏君的身体,改成正常体位,一边继续进出,一边俯身,含住他右边的胸前红豆,吮吸啮咬,左边的则用手指夹住了,用力揉弄,董夏君被他弄的开始不时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心跳也越来越快。
两人正在兴头上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陛下,小的有事要禀报。”却是小三子。
赵开宁看了眼董夏君,董夏君摇摇头,赵开宁便道:“先让他进来说说,看看是什么事,要是洪成量有事找我,咱们就得马上停下来。”然后又邪邪笑道:“再说了,你不想来点刺激吗?所以要不要试试有外人在,你会不会叫出来?其实说句真的,历代帝君宠幸后宫,宫人们都是在旁边侍候着的,也就是我,有时候还屏退众人再做这种事。”不少时候轰人都是因为在欢爱过后他要出去办什么事,幸人只是借口罢了。
赵开宁的话让董夏君不由打了他胸口一巴掌,给了他一个白眼——不过眼里带着激情,看起来倒像是媚眼罢了——道:“下流!”
“我是说真的,让他进来还能坐实一下我们关门在里面,真的就是在乱搞不是办正事,一举几得呢。”
其实董夏君虽然骂赵开宁“下流”,却没有真的阻止他这样办,这时听了赵开宁的再一次鼓动,更是没再说任何反对的话,当下赵开宁意会,于是便一边继续抽动一边向门外喊道:“进来说吧。”
门吱呀一声,小三子从外面进了来,看到里面圣天子正压着个全身绯红的中书舍人做的起劲,当下便垂下视线,不敢多看,想着看来这色猪皇帝果然在里面鬼混。
那赵开宁有意看那董夏君强忍呻吟的模样,于是一边抵着他敏感的地方摩弄一边用上了采集,董夏君咬住了唇,胸口急速起伏着,到后来那种酥麻感太强烈,强烈到让他意识有点涣散,再也管不了有人在旁边,便不由控制不住地吟叫了起来,一冲破关口,那声音便一声高似一声,一声快似一声了。
“嗯……嗯……嗳……嗯!……哎……”——都是单音节,董夏君到底有点不好意思把那些“不行了”“用力”“舒服”之类的话当着外人的面喊出来。
在董夏君的吟唱声中,赵开宁便一边用力进出一边气喘吁吁地道:“小三子,不是有事要禀报吗?什么事?”
小三子低垂着头,摇头道:“也……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事,小的本来以为陛下得空,所以过来禀报,既然陛下忙碌,那陛……陛下先忙您的,小的可以稍后再来禀报。”
看小三子这样说,赵开宁便挥了挥手,道:“那好,你出去吧。”
看小三子走远了,董夏君再也受不了地咬了赵开宁肩头一口,然后在赵开宁加快的频率中释放了。
“被你弄死了,不过很舒服……刚才真想叫,幸好小三子走了,要不然叫的太离谱,我以后没法见人了。”董夏君瘫在赵开宁的胸口,懒洋洋地道,彻底无力了。
赵开宁笑着亲了亲他,道:“这下所有人都该相信你我在这里面关上门不会干什么正事了。”
董夏君笑道:“就知道这才是你想让小三子总管看春宫戏的最主要原因,你想让洪成量放心。”
“我也怕是洪成量找我啊。”赵开宁喊冤。
“那让他在门口报告一下不就成了,有必要让他进来看吗?”打死董夏君也不相信那会是主要原因。“不过,嘿嘿,你这样奸诈诡谲深得我心,我就喜欢你这性格。”
“能让佳人喜欢是我的荣幸。”赵开宁笑着拉起他的手亲了亲,心里则黑线地想着,那是因为姓董的自己也是这类人,所以所谓喜欢云云,不过是自恋罢了吧。
没计较赵开宁的调戏之语,董夏君笑着打了个呵欠,道:“我累了,睡一会,中午用饭的时候记得叫我。”
与董夏君用过了午膳,赵开宁借口说要休息一下,给辛晨送了饭,回来的时候就在皇极殿里思索晚上见到谭正英后,该怎么安排那三个人开工的事,比如先要从什么事下手,他最好自己先在城中寻第一笔单子好来个开门大吉,等。
正想着呢,就见小三子进了来,然后赵开宁想起上午的事,便问道:“你先前想要禀报什么?现在朕有空了,你可以说了。”
第五十四章
小三子听赵开宁询问,便道:“陛下,小的先前收到尚阳宫总管递来的消息说,绿袖公子从昨天到今天上午,滴水未进。”
这话让赵开宁彻底从思考门派相关事务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不由皱了皱眉,问道:“他在闹绝食?”
小三子点了点头,道:“好像是。”然后又补充了句:“……今天中午好像也没吃。”
赵开宁本打算把正事——指谭正英那方面的事——处理妥当了,心里没搁这种太大的事再过去找他,免得心里有事,没心情处理私事,但现在听小三子说绿袖绝食了,他就不能不去看看了,于是当下稍做踌蹰,便叹了口气,认命地随小三子往尚阳宫赶,走到半道上的时候想起小安的叮嘱,于是便问小三子宫里果品房有没有杏仁和核桃,这种小事小三子当然不知道,于是赶紧叫来果品房太监询问,万幸还有,不需要他眼下火烧眉毛的时候还得派人出去购买,于是赵开宁便吩咐各带几斤过来。
看果品房太监麻利地拿来了杏仁和核桃,赵开宁尝了尝,味道还行,便吩咐小三子拿着,想了想,又从小三子手里拿了过来,自己亲自拎着——想着这样比较有诚意——没让人宣驾地来到了尚阳宫绿袖住处。
敲了敲门,里面没声响,赵开宁便推了推门,发现门没上栓,便进了去,吩咐小三子等人在外候着。
屋里静悄悄的,到里间一看,绿袖正蒙头睡着,只留秀发散落在被外。
赵开宁过去扯下了他的被子,唤了声:“绿袖。”
绿袖被拉了被子,便露出头来,但他显然不想见赵开宁,因为当下一看到赵开宁便把头转向里边,给了他个后脑勺。
赵开宁打开装着杏仁的盒子,拿出了一颗杏仁,剥开了,拿着仁儿在绿袖鼻前绕了绕,道:“看,你最喜欢吃的杏仁。”
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赵开宁渐渐就没什么耐心了,他原就不是那种擅长哄人或者喜欢哄人的人,更何况他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办,也没心情哄人,但是想到绿袖绝食,也只能尽量忍着,道:“人是铁饭是钢,快点起来吃饭吧,再不吃就要活活饿死了。”
无论赵开宁怎么劝说,绿袖就是一声不吭,搞的赵开宁越来越火大,想着看来不来硬的不行,于是便一边捏了捏眉心一边向外喊道:“弄点粥和清淡小菜过来!”——饿得太狠了,赵开宁怕塞饭给他吃会对他的胃不好,所以吩咐弄粥。
不大会儿粥和菜就过来了,小三子看了看床上躺着一动没动的人,低声问道:“陛下,绿袖公子……同意吃饭了吗?”
赵开宁冷哼了声,故意恶声恶气地道:“他不同意朕不能给他灌进去啊?”满意地看到床上被包包好像颤动了下,便指了指两个身材较壮实的宫人,道:“你们两个上去,把他架到这个椅子上按住了。”
两个宫人犹豫了下,看赵开宁瞪了他们一眼,这才赶紧上前,将绿袖拽得死紧的被子扯开了,将他架到了椅子上,绿袖当然不愿意,但架不住他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而这两个宫人力壮如牛,自然便如赵开宁所愿地被押在了椅子上。
绿袖既伤心愤怒又有点害怕,于是便眼泪汪汪地瞪着赵开宁,想骂却不知从何骂起,瞪视的眼神里又闪烁着恐惧——他不知道赵开宁会怎样对他,所以有点恐惧。以前他一直以为赵开宁人很好的,但是这次事件让他又有点不太有把握了,好像赵开宁也不是他想像中的烂好人,所以这时看赵开宁恶声恶气的,自然有点恐惧。
“你们按紧了啊,朕要灌他粥了。”赵开宁用勺子舀了一勺粳米粥,用力捏住了绿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绿袖被他捏的生疼,眼里的眼泪霎时就从中雨变成了大雨,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哭?还哭得很伤心?”看绿袖哭泣,赵开宁便松开了对绿袖下巴的钳制,拿勺子的手亦微顿,点点头道:“看起来好像是朕在欺负你似的。让你吃饭是欺负你,是吗?朕国事繁忙(听起来好像有点好笑,但在洪成量等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确实国事繁忙),你们在后宫里闹也就算了,说了你几句,你就闹起绝食了?”
“本来那天看你站在一旁没有参与闹事,朕很高兴,想着你就如朕想像的一样,还是很单纯善良的,知道不给朕制造麻烦,没想到你比他们更会制造麻烦!”
“既然小的这么讨厌,那小的已经自请出宫了,又不是小的非要留下来,是你把我强留下来的,现在留下来了,我绝食抗议,你还骂我,你还讲不讲理啊?!”绿袖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