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涩的眼 上——老红军

李冬的感情了。他难受的是……在杨云那么难那么痛的时候，自己不在他身边。

即使自己那时在他身边又能怎样？这……才是成果最难受的。

李冬说的没错。杨云的命不是李冬救的，更不是成果的爱能救得了的。是钱！当时自己即使在杨云身边也救不了杨云。杨云就是

知道自己救不了他，所以才一直瞒著自己。

下午约好了要去杨云那儿，成果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真忘了，他没去。杨云的电话三点多钟打过来，问，“果果，怎么了？怎么

没过来？被事儿绊住了？”成果听著，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

五点，天还亮著杨云就开车过来接成果。这款新式的奔驰是成果刚送给杨云的。在楼上，看著杨云在下面停车，成果送车时的骄

傲荡然无存。突然想，杨云在加拿大开什么牌子的车？肯定比这辆奔驰大，超豪华型劳斯莱斯？

杨云进来时顺手打开了成果办公室的灯，“怎么不开灯啊？”关心问著成果的同时发现成果的屋子乱得不象样子。

“这怎么了？遭劫了？”捡著掉在地上的卷宗，“今晚想吃什么？在外面吃还是回家？”杨云讨好味儿十足地问他家大宝贝。

成果躺在沙发上，胳膊压在脑门上没理杨云。杨云很快发现成果不对劲儿，走过来，拉开成果的胳膊。“怎么了？眼睛疼？”

“李冬来找过我……”

成果开口，看著杨云的脸。杨云一惊。显然，李冬回北京杨云还不知道。

杨云没接话，他在等成果再说点什么。成果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开口。

“他来……干什么？”还是杨云先问了，声音很低，成果觉著杨云有点心虚。

“回家！回家再谈”

成果从沙发上突然坐了起来，站起来走出了房间。外面，所有的“长工”还在忙。杨云回身又看了眼凌乱的屋子，想……成果不

会跟李冬打起来了吧。关了灯，跟在成果的后面出去了。

一路上，成果没说话杨云也不开口。路过一商场，杨云把车停下了。看成果根本没有跟自己一起下车的意思就自己下去了。回来

时，手上俩大口袋。成果气得心说，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吃！

进了公寓，成果一屁股就坐沙发上了。杨云把袋子拿进了厨房，一阵开冰箱关冰箱的乒乒乓乓。成果这头在心里就骂，这头猪如

果再敢问自己今晚吃什么，就冲过去砍死他！

还好杨云没开口，保住了一条猪命。

杨云走到衣架边脱了外衣后坐到成果的身边。变魔术一样，手里一剥好了皮的橘子，扒了一瓣儿，硬塞到成果的嘴边，“怎么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把你气成这样？”

成果根本没吃橘子的心情，可他永远拒绝不了杨云的温柔。十二万分不情愿地嚼了两口甜甜的橘子，心情……竟然不象白天杨云

不在身边时那么暗了。

“杨云！你的病，还打算瞒我多久？”

成果和杨云相处三十多年不分手的第二个秘诀就是：不耍弯弯肠子，一辈子老母猪拱胡同，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

杨云这次没惊。看来，他已经做好成果知道一切的思想准备了。可是，不惊讶不代表就能不尴尬。到底是男人，得的又不是伤风

感冒……

“以前……觉得……没必要告诉你。现在……我以为……第一天晚上在一起……你就明白了”

杨云面露难色。表情，不是成果用一句话能形容的。得病不是杨云的错，自己没想指责杨云，这样让杨云为难伤心，心先碎的…

…是成果。

“杨云”

成果叫了一声就搂住了身边的人。“我没怪你。救不了你，至少……我可以陪著你一起疼。为什么你第一个告诉的不是我？杨云

，杨云……你知道我从李冬嘴里听到这事时的心情吗？你没理由这么对我，这样对我不公平。托儿所里天天躺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不是李冬”

“我知道，果果。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在你十七的那年我不那么对你……你也不会爱上我，是我害了你一辈子……

”

“杨云，爱不爱你是我的事，没那次我也会长大离不开你。杨云，是不是从那时起就不好了？我记得……你非礼我，自己一直都

没硬”

“哼~，说的没错。傻乎乎的，就那么大敞著屁股任我撸任我揉的，遭了非礼还不明白呢，傻子~。我老爹没死前就有病根儿了，

只不过他的死……加速了病变罢了”

杨云紧紧搂住了成果。十七岁的成果啊，花一样的美少年。天天浑身都是为自己受的伤。这辈子，为自己疼的最多的就是怀里的

人。当年，自己一个人完全有信心战胜病魔，但如果让成果知道了……杨云就没把握了。

“杨云~，第一次在你手里射，我都不知道出来的是啥，还以为自己尿尿呢”

美好的第一次啊。大概是因为跟杨云挑开了，成果回忆起来竟还是满心甜蜜。不知不觉都跑题了两人谁也没察觉。这就是青梅竹

马的优势，奶瓶尿芥子的，一掰就能掰扯一个晚上。

“不会吧，这么白痴？！我以为你七岁就知道怎么糟蹋女孩子了。记不记得咱院儿的黄毛儿，上小学第一天，你说要给人打预防

针。人撸胳膊你让人小姑娘脱裤子，说你的预防针只往屁股上打不打胳膊……回家我告我妈，我妈说果果天生就是个小流氓。当

时还不明白我妈的意思呢，后来想想，就纳了闷儿了，我没教你的东西你居然也会？！想不到……十七了还是只傻雏，七岁的时

候原来是个冒牌货。哼~，哈哈哈，哈哈哈……”

杨云都被自己的“忆苦思甜”逗乐了，傻子一样地笑著当年的傻子成果。成果在杨云的笑声里突然发觉，自己跟杨云跑题了。看

来，不管过去有过什么，对自己和杨云来说都是甜蜜的。那自己就不该被李冬嘴里的过去打败，现在和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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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傻子哥，笑够了没？我雏的时候你没教的事儿……现在补上呗”

成果仰著个头开始亲杨云的脖子。不知是不是还没从温馨的回忆里缓过劲儿来，杨云咯咯咯地还傻笑著躲著成果的嘴。

眼前的杨云就象当年的自己。只要和杨云在一起，不管是他抱著自己还是自己抱著他，成果都感到那么幸福。

男人一感到幸福大概就好激动。成果整个上身慢慢压上了杨云的。杨云也挺配合，回应著成果的吻，慢慢在沙发上躺下了。

成果根本没给杨云逃的时间和机会。近乎残忍地扒光了杨云的下身，抱著杨云的大屁股就上嘴。杨云扭著屁股，就像个遭奸暴的

良家妇女左躲右藏，驴唇不对马嘴地叫著，“果果~果果~~，别！别！脏，脏……想要，等我洗洗去……”

“杨云！老实点！我又不是女人，你痿不痿的我都能让你爽。放松~，杨云，全交给我，闭上眼睛~，我今天就教教你个雏儿~，

也算您教了我一辈子的回报”

成果一口咬上杨云永远无法挺立的下身，幸福，激动，兴奋，带著股淡淡的羞辱，将杨云一下击昏了。他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脸

。“果果~~，连你也欺负我……”一句话，带著哭腔。成果不知为什么一下就松了杨云。三十多年，头一次象个哥哥似地哄著杨

云。

“杨云~，我早该对你这样了。如果早知道，就是死，我也不会把你给任何人。男人，女人，谁都休想碰你”挤在杨云身边，成

果死死地搂住杨云，用自己的嘴唇摩挲著杨云的脸。

“这样的我……你还喜欢？”杨云彻底弱势了。他的弱就像把火，将锁在成果心底多年的恶魔唤醒了，点燃了。占有杨云，一直

是成果这辈子最崇高最神圣的梦，今天，他就要将梦想变成现实。

“傻子~，告你个秘密。小时候，我老做同一个梦。梦里，总是找不到你，后来你就变成一只猫了。身子是你家肥白的身子，脑

袋还是你自己的脑袋。我带著你上学吃饭睡觉……不高兴的时候，你一蹭我我就踹你，你被我踹得喵地一声，飞出八丈远……梦

快醒的时候，我又总抱著肥白，不停地挠著他脖子说，杨云杨云，我错了，我不该踢你。你就坐在我边上傻乐。”

“够乱”佛洛理德杨云的评语。

“知道为什么我老做这梦？”

“你恨我妈的猫”

“对”

“因为我不听你的话，不肯给他们集体下毒所以你连带著也恨我”

“有点。还有呢？”

“不知道了……”

“杨云，就是你变成了一只猫我也喜欢你，一辈子不想和你分开。猫啊，你知道的，我多讨厌啊！可只要是你我就爱。闭上眼睛

，做一把肥白吧，让我好好“踹踹”你。舒服了就喵出来给我听听。来，乖~~，放弃做人的尊严和身段，你家肥白的老婆是谁来

著？内只黑的？肥黑？”

“黑贝贝也是公的……”

“这就对了……”

杨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成果是不是把灯关了？无尽的黑暗中，快感象潮水一样一浪一浪冲击著自己的小腹。阳痿只是阴茎无法

挺立，无法将自己的下身送进女人的体内令女人快活。阳痿并不代表男人没性欲，也不代表男人不能高潮……

成果殷勤地用嘴不停地伺候著杨云的小弟弟，蛋蛋……他甚至用舌尖不住地戳著杨云的屁眼儿和会阴。慢慢地，真有点象玩猫一

样……成果“玩著”杨云。杨云难受，他快活。

不管自己怎么刺激，杨云的小东西永远软软的，耷拉著小脑袋。成果用嘴剥开了前面的包皮，一股腥臭刺激著成果的嗅觉。使坏

地用牙齿叼住了杨云的龟头，杨云难受得就哼哼，“果果~果果~~，用裹的……痒~痒~”成果把大门牙移到一圈浅浅凹进的沟里

轻轻磨了两下，杨云就“嗯~，嗯~，嗯~~”难耐地拧著屁股，用大腿内侧蹭著成果的头……

铃口里流出的东西带著浓浓的咸味……成果把光秃秃可爱的大脑袋含进了嘴里，尖酸的舌尖沿著又窄又小的尿道奋勇前进。杨云

好象真哭了，“果……果果~~，难受，……难受死了，不要……嗯~~~啊！啊！啊！”

“这样不舒服？真的不要吗？”成果凑到杨云的脸边问。杨云一口咬住了成果的嘴。疯了一样将舌头送进成果的嘴里，鼓励般地

纠缠著成果的……

不能做男人的杨云，已经被成果彻底唤醒了做男人的全部欲望。废物一样的自己，这种真实的，丝毫没有屈辱的快感……大概只

有成果能给自己。

“果果~，果果~”

杨云的呼唤和急促的呼吸已经暴露了心底全部的秘密。

“肥白~，喵一声，哥让你舒服……”

成果的话就像个调戏自己的流氓，可他说“哥”的时候，杨云好像又和成果换位了，仿佛是自己在调戏他。被挠痒了的心底，被

扰乱的春心……杨云从没像此时此刻这样，渴望一场性，渴望一场只有成果才能给自己的欢爱。

“喵~”

杨云真的低低地叫了一声。成果不知为什么，已经肿大的下身开始想往外喷火。

“太低了~，不够浪也不够柔……杨云，这儿只有你和我，想想肥白春天那会儿的叫法，再来一声”

“米依奥~~喵~~~~~”

杨云太听话了，汉语拼音都读出来了！可爱的神情浪浪的语调……成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杨云！上床！”扯著杨云就奔卧

室。

一路，成果咬了杨云好几口又说了一句话。“你老爹早就说咱俩该做夫妻。不过，不是我给你当童养媳。杨云~，你生下来就该

给我当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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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云被成果压在柔软的床上，他就彻底不知今昔是何年了。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舌，搅乱的不仅是杨云的口腔，就连他的大脑…

…也被彻底搅乱了。

三年多了，成果从不在自己的公寓和程猓干那种事。每次上床，他们都在程猓那里。成果不知自己在坚守什么，现在，杨云躺在

自己身下，成果终于明白了。

“疼吗？”

成果把一根手指插进了杨云的那里，要不是他问，杨云一点感觉都没有，魂儿都被成果吸走了。

“不……不疼”

杨云俯在成果的胸口，羞得连脸都怕让成果看见。

“我去拿洗浴液，等我”

成果蹦地一声跳下床，没影了。杨云半天没反应过来——又不在床上洗澡，拿浴液干嘛？

成果回来了，扯下杨云的领带帮他脱下衬衫、背心，杨云彻底变新生婴儿了。当自己的肌肤摩擦著成果凉凉的身体时杨云才想起

来问自己，成果什么时候变成一丝不挂的？

杨云的上身有点发福，胸部两点的周围有一圈松软的赘肉。成果一抓，就像抓著A罩的女人，手感别提多让人兴奋了。杨云立刻

发出一声低吟。倒在床上的成果没有停顿，猴急地咬住了杨云的半边胸。杨云就开始在成果的裹弄下筛糠一样，嗯嗯嗯地，压抑

的声音不断从嘴里泄露出来。

“杨云~，难受吗？”

吃完了杨云左边的，成果又去咬右边的。杨云以为他问自己的奶……

“不……不难受”

其实……挺难受的，但又不是一般难受的感觉，所以杨云撒了谎。他知道自己这么说，是想让成果……接著……那么对自己。

“后面的感觉真好……乖~，再放松点，别顶著，用劲往里吸……”

杨云听了成果的话才猛觉！后面……后面成果放什么进去了？怎么感觉那么怪啊？！

“果果~，你，……干嘛？快~快拿出来”

杨云拧屁股。

“杨云~，我不会弄疼你，你乖~，好好配合。我这儿没润滑的东西，沾了点浴液……已经两根手指头了，放松~，会很舒服的。

三年前，咱俩最后在一起的那晚，你也这么对我来著，我一点都没疼，我不会弄疼你……”

杨云不知道是被成果的哪句话整兴奋了，突然咬住了成果的嘴……成果明显感觉顶住手指的抵抗没了，杨云的那里，在迎接著自

己……

当成果将滚烫的下身慢慢插入杨云的那里时，一切水到渠成。成果敢肯定，杨云的那里生来就像女人，而且是专门等待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