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也早已习惯被这少年冲动地、不氛场合地进行刺激的性爱了,只不过帮他口交罢了,他自己竟然就变得这么地有感觉。
老师含住自己下体的姿态对小柯来说是最为刺激的状态之一,他的性器将佟方的嘴撑得更开,忍不住在对方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佟方感受到对方的激动,更加加重了嘴巴的侍奉,吮舔吸贴,无一遗漏。小柯哪里抵挡得了这种刺激,努力支撑了一下,便忍不住射了。
那份量多到佟方的嘴无法全部含入,沿着唇缝也流出不少。而少年两周不曾做过的身体,在看见老师吞下自己精液的一瞬间,马上又恢复勃起状态。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骚动起来。或许就跟那个连名字都没问的陌生男人说的一样,他确实就是个淫荡的人。
后庭根本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却自己开始缩放抽搐起来,那种想要被这孩子插入的欲望,高涨到几乎要湮没他的理智。
可是这是不行的。他马上就联想起,上一次用后穴把少年勃起的阴茎吃下的时候,那少年最终被吸得昏厥过去、几乎没命的样子。
太危险了,绝对不可以。
他强忍着自己的欲望,用手或用嘴都可以,总之就是帮他打完手枪就好,让那性欲旺盛的身体冷静下来之后,小柯也会清醒过来的。
于是他先用双手持续勒动与摩擦,接着又继续用嘴去深含浅出,可少年却坚持着不肯射,到了不射反而不健康的程度。
他狐疑地自少年胯下抬起头来,「小柯?」
少年涨红着脸,咬牙忍耐着的表情总是令他心动,他叹了一下,「干嘛这么忍耐?」
「老师,我想插入你的身体。」少年喘了喘,「我不会在射进去之前抽出来的,让我插进去吧。」
差点就答应了,佟方咬住舌尖。
「你想被我吸干吗?」他冷笑,「这样吧,我用腿帮你夹吧。」
「……」小柯微愣,眼见他的导师主动胯做在他的身上,用膝盖以上的大腿部分夹住他的性器,让两人同样都勃起的阴茎靠在一起,缓慢磨擦起来。
「唔……」虽然不是插入,但这画面的话果也够刺激小柯的了,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同时达到高潮,一起射了出来。
两人皆重重喘息着,接着佟方翻身下去,找了条毛巾,将两人射出的乳白体液擦拭干净,后替小柯将运动裤穿回。
「差不多了吧。」他道,「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你早上不是还要练功?」
「我……」少年张口欲言,却发现他的老师已经将沟通的大门完全关上了。
因为他还是普通人的关系。因为他还是小孩子的关系。
所以老师无法信任他。
他走到已经拉开大门的老师旁边,在男人苍白的薄唇上落了一个轻轻的吻。
「我不会放弃的,老师。」他说完后,便走了出去。
任那从来不曾拒绝过他的大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
虽然说小柯的心情是带着点悲剧英雄的浪漫成分,不过他很快就被现实的严酷袭击。
「脚踏车……呢?」
古今馆的公用脚踏车,因为老张师父弟子的一时疏忽,被一个只围着浴巾的裸男偷偷骑走,再也不曾回来过了。
四十七
因为各自的理由,整座古今馆全部都因为练功而动了起来。
小柯因为半夜出门,又弄丢公用脚踏车的关系,被老张师父惩罚背着师父跑芦山五圈,并赔偿全新脚踏车(指定品牌捷安特)一辆。
小柯尽管跑到接近虚脱,却毫无怨言,过去他是个多话的孩子,现在却变得沉默了,比起师父给他的诸多功课,他给自己的标准更高不可攀。
「蠢材!」老张师父啧了一声,「练功最忌躁进,你该是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急也急不得。更何况,你又跟小元子和他的媳妇不同,他们俩是要参加比赛的,自然是有多高练多高,你的话,是要按部就班将身体锻链起来。
但仔细一想,莫元分明也只比他早开始了几个月吧?按老张师父的说法,莫元却比他的程度好上很多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他好歹还是排球社的社长,运动细胞什么的,应该不致于比不上的吧?
于是他老实向师父提问,却得到出乎意料的解答。
「因为小元子他,拥有百年难得一见、玉女双修的根骨啊。」老张师父这么说道,「如果《玉女心经》这么容易修习,怎可能时至今日几欲断绝?」
简单说,莫小元练的武功,是「犯规」的武功。
一般而言,都是女性修习为多,偏阴的属性也是大多数男性欲练的障碍——这一点跟魔教的功夫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不过,魔教的功夫以吸收他人内力纳为己用,而古墓派的《玉女心经》却是藉由双修达到事半功倍之效。
「但像小元子增加内力的速度,也是够吓人的了。」老张师父一说起大弟子,那表情便放温和不知道多少倍,「小柯,别跟他比,你得跟自己比。」
少年点点头,表情坚定,「师父,我有一个想法……」
不过被老张师父誉为百年一出的天才、古墓派的唯一嫡传弟子莫元同学,此时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灼状态。
他的外功修炼,已经来到第四周了,距离少侠擂台也只剩一个月的时间。可是,练来练去,乔师父还是只叫他练那招「亢龙有悔」。
一开始练的时候还算新鲜,就算要他蹲两个时辰的马步,他也不以为苦。可是一样的动作一旦练了超过二十天,他连做梦时都快要被这招附身了,乔师父还是对他摇摇头说:「继续练吧,火候不够。」
小元同学异常挫折,他原本就是个体育很糟的高中男生,不过因为提着水桶跑了三个多月的山,又练了据说不弱的内力,他才稍微开始对自己的体力有了一定的自信,却在此时遇到乔大山这样一座跨不过去的巨大障碍。
今天又是和「亢龙有悔」纠缠拚斗一整天的结果。乔师父仍然没有点头,只是和蔼的拍拍他的头,「晚上多吃点肉,我让你龙师父多准备一点。哎,最近我和老张忙着教你们,只有阿曲出门教琴的收入,不知道伙食费够不够多买点肉啊~」
「师父……」少年收拾着练功的木桩、米袋等工具,「我、是不是真的不行呢?」
「欸,何必妄自菲薄,你的根骨其佳,只是还未开窍而已。」
「可是、只剩下一个月了……我这样,真的能跟学长去参加少侠擂台吗
……」
「要,当然要了。亚捷代表的是崆峒派,你才是我们古今馆的主力选手啊!」
莫小元只觉得压力更大了,「我、我还是跟学长商量,退出比赛好了……不要丢古今馆的脸……」
「不准~」乔大山单掌掐着徒弟的嫩脸,让他的嘴唇被整个嘟了起来,「就算只练一招,也可以参加比赛啊。放心~~师父我说的话,哪一次有错过的?」
……问题是,他真的超级不安的啊——
当夜的晚餐,真的如乔师父所说,增加了大块排骨一大锅,三个正值青春期又消耗大量体力的少年狼吞虎咽,在师父们欣慰又心痛的目光下,嗑光整桌菜。
吃完饭洗完澡,则是修练内功的时间,小柯被老张师父单独带走,似乎有什么计划正准备要进行似的——自从小柯弄丢脚踏车回来之后,莫元就觉得他的好友好像有点变了。小柯是一个活泼热情的人,晚餐时几乎都是他跟老张师父抬杠的声音为多,每天也总是会找时间跟他打屁,说想研究点在古今馆偷渡线上游戏的办法之类的,可那夜之后,小柯就整个沉默下来了。
也不是完全不说话,但只说必要的话。
「我得认真才行。」小柯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带着焦虑,「我得更投入才行。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路。莫元心中也只能默默祝福,而这个想法一直延续到他跟学长开始双修练功的时候。
「唔,如果你帮他的话,说不定会快很多。」程亚捷一边脱着制服一边说。
「我帮他?」少年一指比着自己,「我怎么帮?让师父帮还比较有用吧?」
「唔,算了。就我的立场,你还是和我在一起就好。」将制服衬衫和长裤摺好,学长笑笑,「你自己了,今天怎么样?」
莫元想起自己的状态,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学长,我大概不行了。」
「干嘛说丧气话?」
「我还在『亢龙有悔』啊……」少年想哭的心都有了,「学长,我想、你干脆把我当成行李的一部分带进去好了……啊不对,我在说什么啊,是把我当工作人员还是你的助理之类的,有需要的时候,再把我叫出来就好了……」
啪地一声,程亚捷在他后脑杓拍了一记。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带你一起参加啊?」
「呃、不就是因为双修又兼有补气的功能,我就像精力汤随身包之类的东西差不多吧……」
「错,大错特错!」程亚捷扬起眉头,帮也正开始脱衣服的莫元解开制服扣子,「我们双修了那么久,你还是搞不懂这其中的意义吗?」
「我知道,双修可以互通有无、互相成长!」
「这可不是吗。」学长笑了笑,「告诉你,比赛当中,才是功力大增的最好实机。我的『阴阳磨』可有两次层级的突破,是在比赛过程中完成的。」
「咦咦?」
「莫元,我很期待喔。」学长将小元子的制服衣裤也一一摺好,两个只着内裤的少年一起盘腿坐到床上,「我们可以走到什么程度,想起来就让人兴奋呢。」
「学长……依我看,我大概出赛就掰掰了吧……我只有、一招……」
「就算只有一招,也是威力强大。」程亚捷将手伸到对方腿间,隔着内裤先是轻碰,再慢慢家中摩挲的力道,「你啊、可以考虑请乔师父将『降龙十八掌』的口诀都教给你背熟,说不定在比赛当中,你就能练成后面几招呢。」
「嗯、真的吗……」少年低喘一声,软软往前倒到学长的怀中,让学长的手能沿着他的脊梁骨滑到他的臀缝中,手指熟练的滑到里面的穴口,「我真的可以、练得成吗……」
程亚捷才将手指探入,就能感受到从穴口汹涌而出的无形真气——如果这样的程度还不能参加少侠擂台,那他还真不知道那些对自己过分自信的其他「少侠」们得被放到哪里去了。
「你一定可以的。」他的手指在少年的后穴里轻揉慢挑,让学弟忍不住揽上他的肩头,好让臀部更突出一点出来接受他的爱抚,「我和乔师父,你还不相信吗?」
「唔……」少年咬着下唇,哼了一哼,「啊哈……」
看来是已经进入状况,没有办法继续讨论话题了。
程亚捷惩罚似地咬了少年近在嘴边的柔软耳垂一下,自己正坐起来,将莫元往上一架抱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今天就这么做吧。」
他的内裤裤档部分也已经隆起成一个大包,被他指示着的少年听话的点点头,帮他把内裤脱下,解放了里面的小学长,然后自动自发地伏下身去,正要帮他含入嘴中之时,却被拉起身来,「我说的不是这样。」
「欸……」少年被往前挪了挪,让胸口贴着对方的胸口,性器也贴着对方的性器,「学长?」
忍不住啄了傻不愣登微张的嘴一下,「呐,用坐的吧。」
「直接……坐下去吗?」
「嗯,直接。」
少年嫩脸一红,却没有反对,两腿将自己直立起来,双手则一手扶住学长完全勃起的阴茎,一手则试图将自己的屁屁扳开一点,瞄准降落。
不过,事情哪有年轻人想得这么容易。
莫元试了两三次,都败给了身体排外的天性。
因为学弟一下用正坐、一下用侧坐、一下又用背坐,最后还异想天开想试着用螺丝钉攥近木头的原理旋转进……总之,那个苦恼的表情太有趣了,程亚捷直到自己都笑出声来,这才结束场边观看不出手的态度,「喂~你也太夸张了,我帮你啦。」
「嗯。麻烦你了,学长。」
少年已经忙得满头大汗,湿湿的细发贴着他的额头,眼眶里的水光不知道究竟是急出来的眼泪还是汗水,让程亚捷忍不住在心中浮起可爱两个字。
他将食指和中指放入莫元的嘴里,「呐,给我一点你的口水。」
少年吞吐着他的两根手指,努力生出更多的唾液舔湿学长的手指。
「可以了。」他抽出手指,将学弟抱进怀中,手指再度侵入穴里,因为几乎每天都有做,所以少年的穴口很快就在有效的按摩下绽放开来。他往里挖掘得更深一些,就感觉到被他抱住的少年身体弹跳一下,显然是情动起来了。
于是他适时将手指抽出,双手掰开少年的臀,让少年呈双腿大张的模样,对准他的性器坐了下来。
「嗯~~」因为经过足够的扩张与润滑,加上莫元本身的重量,就算一开始有点不安,但很快地他的阴茎便整个埋入学弟的体内,温暖的肉壁一下子将他仅仅包裹,他瞬间忘却了练功那两个字,腰往上一挺,将学弟整个顶飞起来。
「学、学长、这个姿势好像……」莫元感觉自己像是被学长的肉杵钉在床上般地难以动弹,只能随着身下人的动作上下起伏,巨大的、被插入的感觉异常清晰,「我、我觉得怪怪的……」
「那是因为失去重心的关系。」程亚捷边喘息边解释着,「人、人只要失去重心,都会不安的。」
「喔、喔喔、嗯啊、啊啊、有点太、太快了一点、啊……」
少年双腿悬空,被从下往上贯穿,那刺穿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深,而他也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主动追求更深入的结合,下意识地自己扭腰调整角度起来。
程亚捷一开始还能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动作,但没多久就被学弟紧夹的挑战弄得也不服输起来,将少年整个抱起,让他完全悬空地被动接受自己的灌气。
莫元此时理智上已经陷入狂乱,后穴只知紧紧吸住对方的性器,但这却是《玉女心经》双修的重点时刻,灌气者将因此而无法有任何保留,被灌气者也将不会让流进来的真气溢失任何一点,完完全全做到没有一点被浪费的程度。
担任攻方的少年先用这个姿态在学弟的体内射精一次,但一次毕竟还只是前菜而已,接着他就着阴茎还在对方体内的姿态,将学弟放倒在床,将他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准备继续第二轮的进攻。
莫元的身体柔韧得不可思议,因为开始修练外功的缘故,细细的手臂和腿也都有了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随着他的每一次插入,都会下意识地绷紧,将那线条清楚显露出来。
程亚捷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好好思考增进内力的方法,却老是被这些小细节打断思虑,没有多久他就想要进行第二次的射精,他也没有犹豫,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他们俩腿肉撞击的湿润响声。
「学长、嗯、啊啊、太、太热了、我、我会、嗯~~~~」
「要全部都吸收进去喔。」一个不小心讲出很像A片男优才会说出口的台词,优等生少年一个深挺,用滚烫的精液将学弟整个灌了一个大满。而此时,莫元的阴茎也很不争气地射了,弄脏了自己和学长的下腹。
「啊、浪费……」少年哭丧着脸,「我想忍住给学长的……」
「是我做过头了。」程亚捷摸摸对方的头,「浪费一次没关系啦。」
「嗯。」少年轻叹口气,感觉学长在自己体内终于软了下来,「学长你、好像越来越强了耶。」
「感觉得出来?」
「嗯,跟第一次时的力道,完全不一样。」
「喔,怎么不一样?」
「就是……」少年脸红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