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邢舟虽然劳累,但到底解过毒以后理智还是回复了一些,对于自己到底还是和韩望夕做了一事觉得十分懊悔。但看见韩望夕把他伺候的如此细致,他却不知如何开口了,只有闭着眼装睡,逃避一时是一时。
该怎么跟他说呢?说“我只是毒发,昨天迫不得已,你不要误会?”还是直接说“老子虽然上了你,但别想让我负责?”想到韩望夕对自己看重与尊敬,邢舟虽然是被上的一方,可仍然觉得良心受到谴责。
然后又想起来昨天晚上,白衫青年在知道自己中毒以后,先帮他挡了匕首,又甘愿躺在自己身下,那种全心为一人的心思,让邢舟觉得正在想撇清关系的自己真心不是个玩意。
“邢舟……邢舟……”韩望夕将他揽在怀里,以为他睡着了,只是将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很小声的说:“我不会讨人厌的……别把我赶走……”
邢舟的心霎时一紧。
就在他要开口的同时,却听天井上方有人喊道:“都过来!在这!”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点妖媚,虽然不是韩萧萧的声音,但很耳熟。
这时邢舟也顾不上装睡了,他猛的睁开眼,看向那个正探头往下看的女子。
此人不是华絮还能有谁!
第十七章
“我当是谁呢……呵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华絮掩唇轻笑,然后命令身边的绣女把人救出来。
就见好几根颜色各异的缎带从天而降,拧成一股粗绳,而韩望夕和邢舟两人就抓着这飘满清香的绳子爬了出来,弄得是灰头土脸。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不知……”韩望夕扶着邢舟就要上前作揖,不料想华絮一转身子避了过去。
那美艳女子拢拢头发,道:“我们一行人无意路过此地,知道纵云社的少当家深陷险情,出手相救是应该的。”她抛了个眉眼,看到韩望夕急忙低头,笑着道:“你回去跟你那白眼狼老爹说一声,我们教主虽不是什么狭恩图报之人,但也没那么不求回报。如果老头他真的想摆脱我们的话,还是多加斟酌为好,毕竟我们当时既然能让他坐上现在的位子,也能换别人来做。”
她这一番话说的是让韩望夕一头雾水,但也隐约知道别人是要债来了。倒是他身边的邢舟听罢一愣,这在武林盟里地位超然的纵云社,竟然和欢喜教有所勾当?
未等他细想,华絮又道:“好了,现在是我和这位小哥之间的问题。”
她说话莺声软语,只是话音未落就操纵绸缎攻向邢舟,青年早就做好准备,此时她的攻击在他眼里倒也不突然。
邢舟身上没有武器,但回避躲闪之间倒也不显狼狈。他脚下生风,动作也不受昨日情事影响,身法很是飘逸灵动。
华絮虽然绸缎使得出神入化,但比起她们教主能把软布使出利刃的效果来还差的远,加之本身她的武功就比不过邢舟,所以很快就被青年逼至身前。
虽也想怜香惜玉,但时不我待,因此邢舟仍然是一把扼住了华絮的脖子,道:“我并不想为难姑娘,请把解药交给我。”
华絮小嘴微张,吐气如兰,仿佛性命并不掌握在他人手中,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中了怀哈奴,你就只能夜夜承欢男人身下,生生世世为婢为奴。”
邢舟一气,正要继续逼问,却见华絮暗中比了个手势,身边原本站立不动的六名绣女一齐冲了上来。
韩望夕见情况有变,自然不可能呆立不动,他扬起手,数不清的飞蝗石冲那几人打去,手上动作却不停,一时之间梅花镖、铁蒺藜、枣核钉齐齐乱飞,逼得是那些绣女手忙脚乱,顾头不顾尾,其中就有两人避之不及,被暗器伤了些。
只是这些暗器都是喂了毒的,不一会儿擦伤部位就红肿起来,血流不止。
其余几人见情形如此,便要对韩望夕下死手,但纵云社少当家的名头毕竟不是白来,只见韩望夕抬起受了伤的左手掀开袖口,那左臂竟然绑着一组机关,既像弩箭又像袖箭,着实怪异无比。
韩望夕虽不愿和女子动手,但此时事关邢舟,他便没有丝毫犹豫。袖箭发出又快又狠,每只都直插那些女子额头,转眼间便夺了三人性命。
剩下那人看他如此狠鸷,不敢造次,带着受伤的两人往后退了几步。
没想到这平时温和的少当家竟是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华絮笑着道:“韩少爷,就算不提这些都是女子,我们怎么说对你也有救命之恩,你竟然如此恩将仇报?”
韩望夕将机关臂对准她,脸上表情不变,道:“凡是威胁到邢舟的,我都不会放过。”
邢舟闻言心里一恸。
华絮怒极反笑,冲邢舟道:“怀哈奴是让中毒者雌伏为奴,你倒好,能给自己找了个奴才。”
“你不要多说废话。”邢舟收紧按住她脖子的力道,说:“把解药给我。”
“呵,不可能。”华絮斩钉截铁,阴笑道:“我们教主还指望你这个人形解药呢。”
说罢不等邢舟反应,手上药粉一扬,尽管邢舟忙屏息闭气,但距离这么近仍然是避闪不及,吸了一小点进去。
但就是这么不及一小指盖大小的药剂,让邢舟霎时头晕目眩,险些栽倒。
“你……!”邢舟想要说话,却发现耳边轰鸣,根本搞不清楚,手也渐渐垂下。
“这是专门对付你这种不听话奴仆的药粉。”华絮耸肩,不知何时在手的弯刀抵在邢舟腰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放开他!”韩望夕咬牙切齿,手上的袖箭随时准备射向华絮额头。
女子开怀的咯咯直笑:“你可以试一试,是你的袖箭快,还是我的刀快。”说着把弯刀往前顶了顶,果不其然看见韩望夕变了脸色。
此时她身后站出三个彪形大汉,却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一看就武功不俗,起码都在邢舟、韩望夕之上。华絮对其中一个道:“把这人带走。”说罢用脚踢了踢摔在地上的青年。
那人活像移动的铁塔,估摸有两米多高,闻言脚尖轻勾就把瘫软的邢舟翻到肩膀上扛了起来,率先离开这里没入身后的密林。
见韩望夕已被其余两人压制,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华絮轻轻笑着,道:“你放心,我不杀你,我还要靠你给你家那臭老头传话呢。至于邢舟你也不用担心,瞧他那么耐操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说完不顾白衫青年脸上苍白,嘻嘻哈哈的走了。那两名高手把韩望夕点了穴扔在一边,竟走到那三名绣女身边,把受伤的两人击毙,才带着未受伤的那个离开。
邢舟被人扛在肩上,只觉胃海翻腾,头昏脑胀。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似乎终于到达目的地,那大汉随手就把人扔在了地上,让他在地上摔了个跟头。
“轻点,教主还没用就把他磕死了怎么办。”华絮虽是这么说,却仍然踢了邢舟一脚,看他还能闷哼才从下人那里取了水囊浇到他头上。
邢舟仅凭本能狼狈的躲闪着,但总算清醒许多。
他抬头看去,发现自己还在林子的某处,远处是群峦叠嶂,近处树木丛生百草丰茂,而他正半躺在一辆马车前。
华絮道:“我让你现在清醒,倒不是为难你。只是过一会儿你要受些苦痛,最好能保持神智,不然越早昏过去你的小命越快玩完。”说完冲那大汉做了个手势,就把还未完全搞清楚状况的邢舟打开车门扔了进去。
随着身后马车门“哢哒”一声落锁,邢舟总算缓过神来。他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打量四周,就发现这马车内部倒是比外面低调的风格华丽许多,车身用轻纱红绸包裹装饰,两旁的车窗都用黑布蒙起,座位底部有镶金花草纹架子。脚下铺着白色的毛皮地毯,桌子上做工精细的铜色香炉正飘着嫋嫋青烟,马车顶部挂着一盏镂刻雀鸟花纹的白玉灯,整个车厢都奢华无比。
但让邢舟心悸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此时那斜躺在前方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人。
那人手撑下巴正微微打量邢舟,他穿着一身黑色暗绣纹路的绸衣,里面是鲜红的内衬,领口微张,露出里面的冰肌玉骨来,在黑红两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如白雪般柔滑苍白。而即使邢舟不会被美色所迷惑,但却也不得不说,眼前这人确实是美若冠玉到极致,若不是因为他的喉结让邢舟知道此人是男子,这张脸就算是在一个女子身上也不为过,甚至连女子都很难拥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
男人的额头正中有一么指大小的红色莲花图案,在那如冬雪般的肌肤上更显艳丽妖娆。邢舟认识的人里面,只有谭修月和他的容貌可以相比较,只是修月的美更显飘渺出尘、不近人情一些,不过自己与那人处的久了,倒早已看惯。
男人的美却不相同,他的容貌更加阴柔,配上额头红莲,竟显得有些邪气。邢舟身子一震,不知为何对这漂亮男人有些忌惮起来,身子也不自觉后退一步。
看他这样,那男人也笑着开口了:“我的乖奴儿,你怕什么呢?”
那声音滑腻似酥,还带着点媚气,听的邢舟一个哆嗦,因为这个声音他实在太耳熟了。
这个让他陷入这般田地的罪魁祸首!
第十八章
马车微微晃动着前进起来。
邢舟坐在原地,双手握拳,颇为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人。男人只是微动小指,邢舟也有了反应,不过男人动作极快,操纵的绸缎就像活了一般争相攻向邢舟,尽管青年努力躲避,但车厢狭小,仍是被男人逮了个正着,腰间不过一紧,转眼就被带到他身边。
这人,武功比自己强上了太多!
有了这个认知的邢舟抿住下唇,不禁懊恼,自己都无法在他手底下过一两招,何提拿到解药?
那男人却不知青年所想,他把邢舟双手绑在一起吊在车顶,又把他两腿拉开,分别绑在马车两旁的铁钩上。他这么做,相当于把邢舟整个人以极羞耻的姿势挂在了半空,使得青年脸色铁青,人也奋力挣扎起来。
“混账!放开我”
“你乖一点。”教主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出手点了邢舟身上的穴道。那双白玉般的手不过是在青年裤子上一摸,那脆弱的布料便应声而裂。
“王八蛋!你打算干什么!”只有嘴巴能出声,邢舟破口大骂起来。已经和人交欢过的他,自然是隐隐知道男人是要做什么的。可知道却不代表能坦然接受,因此当看到男人动作便更加心惊起来。
只可惜他怎么说也是正派弟子,辱骂内容不够丰富,翻来覆去也只会说些“混账、王八蛋”之类的话。
教主对他的叫嚷不多加搭理,一双眼睛漆黑如墨。此时他嘴上念念有词,邢舟仔细听来,却发现是心法内功一类的东西。
还未等他细细思索,就感觉后穴一痛,那人竟然就这么硬生生的挺立进来!
“啊!”邢舟挺起窄腰哀叫一声,不止是下体撕裂的疼痛,眼前这男人阳具竟然诡异的冰凉,仿佛有人往他体内塞了一把雪,让他整个人都冻的颤抖起来。
教主并不在意青年的感受,又狠插入两根手指硬扯开他缩紧的后穴,让自己的粗大可以更加没入,然后居然就这样粗鲁的在邢舟体内横冲直撞搅动起来。
青年的身体半悬空中,猛烈地撞击让他头晕眼花,不禁扬起头露出如天鹅般的颈子。他的下体很疼,就如同被一柄冰刃活生生捅入了后穴,毫不留情的搅动提起,用力剥开他的肚子,把他开膛破肚。
邢舟感觉到自己下面流了血,但那血水似乎也已经被男子冰凉的体温冻成了冰碴,硬邦邦磨砺自己的肠道。
美艳男人的下体很凉,连手都不似常人的温热。他毫无温度的双手扶住邢舟裸露在外的蜂腰,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仍然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但细看就会发现那双眼睛根本没有落在邢舟身上。
想起欢喜教的传闻,邢舟明白自己在此人眼中不过是一个练功的器具。想到自己七尺男儿被此人陷害,只能辗转男人身下,又想到此时在这人面前自己不过是个出卖屁股的奴隶,自己堂堂破军门人竟然沦落到如斯田地,这事实让青年不禁眉头紧皱,胸腔也被怒火催促的起伏不定。
却没想到那男人竟眼神一亮,似乎是有些兴奋,道:“好、好,你修炼的是什么功夫,至纯至阳,和我派心法倒是相辅相成!”他说话间腰部挺动的更加频繁,直顶的邢舟闷哼不已。
“我……呸!”邢舟硬憋着力气啐了他一口,但多年来的教养倒没让他真把口水吐在男人脸上,只是怒道:“滚!”
男人也不生气,只是轻笑了几声,一边运功一边充分享受着邢舟活力紧致的肉体。他也算是“阅人无数”,但无论是手底下身经百战的淫娃荡妇,还是强掳来的贞洁烈女、武林豪杰,似乎都没有眼前邢舟因痛苦而缩动的肉壁给他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邢舟咬着牙,不肯泄露半声痛哼,下体的穴口经历撕裂的痛苦和冰冻以后,已经渐渐开始麻木,连整个被男人侵犯的肠道都有些失去了知觉。但男人每一次的侵入,似乎都顶到了他的五脏六腑,那里还没有被寒气腐蚀,剧痛依旧,让邢舟不禁猜想自己身下是不是已经被男人切成数块,正一点一点的剥皮去肉,只留下森森白骨。
不似邢舟的绝望,那男人则从单纯的练功改成对这具肉体产生了兴趣。他整个人贴近邢舟赤裸的身体,如凝脂般的皓白肌肤和邢舟蜜色的肤色成为鲜明对比。男人抓住青年的乳首把玩着,冰冷的手指对那两粒可怜的红豆又掐又揉,如同取乐一般观察邢舟隐忍的表情。
真奇怪,看他这样眉头紧锁的样子,自己反而感觉更加难耐了……
男人嘴角含笑,一手揽住邢舟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滑腻的大腿,用力的干起眼前的青年来。
邢舟此时却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冷,好冷……从下体传来的冰冻凛冽已经开始慢慢蔓延到全身,邢舟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被扔到了冰天雪地,就快要冻死了……
察觉到身下青年气若游丝,还未尽兴的男人柳眉微蹙,抓着他又干了几百下,才把自己刺骨的精华射入邢舟的身体。
此时邢舟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当男人抽出束缚着他的绸缎后,整个人就浑身僵硬地跌在地上,所幸铺着厚实的毛毯倒也没摔伤多少。男人轻敲马车前壁,不多会儿车就停了下来,而华絮也上了车。
她冲男人行了个礼,就要把邢舟带出去扔掉。教主练得上层心法,为找得一合适人选双修,身下不知躺过多少男男女女,但无一例外都承受不住教主的寒气,被折腾致死。后来教主也放松条件,不需要外貌多么俊美无俦,武功高强便可,但那些人依然逃脱不了被操弄死的命运。
因此当华絮看到躺在教主脚边的邢舟,便以为这次依然是要让她处理,拖了青年的脚就要往外走。毕竟邢舟浑身都是被男人掐出来的青紫血痕,尽管还没像其他人一样彻底断气,但也差不多了。
“嗳。”只是这次男人却出了声,音调婉转动听有些阴柔,但配上他明眸皓齿的模样倒也不显怪异,只听他道:“这个还不错,你和巴图尔把他弄干净了,我要活的。”
巴图尔就是那个扛邢舟来的汉子,他是西域人,还没有汉名,也不稀罕有。
华絮闻言一愣,但也很快明白过来,忙招呼人来把邢舟弄出去治疗,毕竟青年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没了呼吸。而随行的绣女也急忙爬着进了车厢,为刚享受情事后的教主整理身上仪容。
男人理所当然的接受众人伺候,脑子里想的却是邢舟。那青年身上有自己下的怀哈奴,这点毫无疑问,可是他却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极品肉穴,竟然没把人带在身边,害他这几日一直打那些粗鄙的“野味”,也让这小奴平白多享用了其他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