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不懂你的好+番外——何白

作者:何白  录入:06-23

文案:

暗恋就是外闷内骚的腹黑伪直男幻想与朱砂痣的幸福生活;

暗恋也是外骚内闷的粗俗缺心眼幻想与白月光的幸福生活。

暗恋其实就是饭渣子与蚊子血求之不得的故事。

闷骚攻X放浪受 注:正文剧情番外肉。

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强受/正剧

关键字:梁拙  杜春生

第一章:(梁拙)沉默

深夜梁拙进屋的时候,清楚的听到杜春生那高亢婉转的媚叫。

伴随着男人闷声的低喘,在寂静幽暗的屋子里,凭空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旖旎感觉。

就像是山林中勾引柴夫的女妖一般,吸尽精气,柴户暴尸荒野。

梁拙微微一哂,拿下侧跨的背包,也不开灯,径自摸着黑回到了卧室。

脱衣服的时候,杜春生那如同唱歌一般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尖锐的惨叫,哭声夹杂其中,哀求着男人:“好疼……好疼……放啊……放开我……”痛呼中不时夹杂着动听的叫声,反而勾的人越发想要凌虐。

梁拙的手一顿,无意中将扣子扯了下来,他顿了顿,低头看着自己内裤中的一团鼓胀。

又要洗内裤了……

不用看,便知道内裤上自己的那根造成了怎么样泛滥的画面。

每当这个时候,梁拙便有一种无奈又心酸的感觉。

他换上睡衣,拿着毛巾牙缸走到厕所里刷牙洗脸。

厕所的门大敞着,黄色的灯光沿着客厅的地板一路攀爬,停在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梁拙的影子不时从灯光上晃过,倒像是一个窥探春光的窃贼。

就在这淫靡而隐秘的背景下,杜春生的房门突然打开了!

“呼……真他妈爽……”健壮的男人赤裸着身体,粗暴的拉开房门,带着一脸餍足,边嘟囔着边走向厕所。

然后,他看着满口泡沫的梁拙,愣住了。

“呵……”男人尴尬的笑了笑,回头对着房间道,声音响亮的像是能洞穿整个房屋,“原来,你还有个舍友!”

“……你可别动鬼心思!”片刻的沉默之后,赤脚踏在地板的咚咚咚镇着人心,杜春生胡乱披着床单,上面还有男人淫乱的污浊,尖着声音叫,“他可是个直的,你别乱想!”

“直的?你确定?”男人嘿嘿一笑,“直男怎么能跟你这个骚货住一个屋,怕是早就跟你……”

“别乱说!”杜春生涨红了脸,走过一手摁在男人脸上,拉着他往屋里扯,“就管不住你那张狗嘴!”

“你不就喜欢我的狗嘴嘛!”男人倒不介意,纯粹把这当成闺房乐趣,杜春生的身材与他相差太大,只是轻微一个拨拉杜春生便被他排到一边,“想要你倒是等等啊,老子上个厕所。”

他几步走到厕所门口,看着已经漱干净口的梁拙,嘿嘿一笑:“打扰了!”

梁拙默默地让开一个地儿,让男人进去,随着厕所门的关闭,只剩一点余光透出。

梁拙和杜春生淡的只剩下一个影子。

梁拙没有说话,冷峻的视线直刺杜春生。

黑暗中,杜春生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原本就很是艳色的脸多了份赧然,他低下头,不敢去梁拙。

厕所中,男人制造出的水声伴随着时间流动。

许久。

“你好好休息,别……玩那么狠,这样伤身。”梁拙盯着那抹黑影道,他知道,现在杜春生的身上一定红痕斑斓,却不知如何阻止。

呵……怎么阻止呢?他与他,又是个什么关系?

梁拙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回屋去了。

第二章:(杜春生)窒息游戏

后半夜,我和那个人玩了窒息游戏。那个人把我紧紧绑在床上,手臂向上伸出,手腕用手铐铐住,绳子从脖子上环过,顺着前胸勒出一个个网格,继而向下绑住下体,从双腿间穿过,最后在柱身上打了个结。

他绑的太紧了,胸膛被绳子磨得生疼,浑身的肉都暴了起来,呼吸被压制住,一吸一呼都艰难极了,脖子被迫弯着,稍有些挣扎便弄得浑身难受。

现在这个圈子绳缚技术好的S真是他妈的少!

选择这个男人,也不过是因为看中了他细致罢了,总不至于把我玩死。

那个人也明显看出了我的难受,明明一个熊男却露出这么个迟疑的恶心动作,看得我胃一阵跳动,恨不得自挖了双眼。

“要不,我给你再绑一遍?”我的不满表情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可是他一说话我就火大,我就想骂人。

“废话,老子要的就是痛苦就是刺激,你再绑一遍,能把小爷伺候的更好?”我知道我这张破嘴不吐人话,更知道因为这不分时宜便胡乱咬人让我在床上凭白受了多少活罪,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可不就是犯贱?无时不刻不刁难着自己,唯有这样,才能让心里更加好受一些──梁拙啊梁拙,你说那句话干什么啊,明明我不想玩了,却被你弄得不得不继续玩下去。

还要玩温柔一点的那种,以免叫的太欢被你听见。

其实要是能让你听的更清楚一点就好了,忍无可忍了把我赶出去才是上策。

顿了顿,我抬眼看看熊男,骂:“我不过就发了会儿呆,你干杵这儿干什么?不明白下面怎么做吗废物!”

他的修养也真是好,被我这样辱骂也不生气──就像梁拙一样,不管我怎么挑拨,就和一滩死水没有什么两样。

我皱皱眉,努努嘴,示意熊男把插尿道的小棍拿来:“给我塞进去。”

“可是……”他上个星期把我那里玩出了血,害的我尿了一个星期的血,痛不堪言,也难怪这么迟疑。

“可是什么可是,小爷让你插你他妈就插!”

熊男爱抚了我的阳具很久,可恨这家伙一点也勃不起来,幸好熊男不像那些坏人,帮我含了起来,这才让小东西蓬勃向上。

“嘶……”小棍插入尿道的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那个不应该被插入任何东西的地方被强迫进入,疼痛顿时麻痹了脑子,让我忍不住的挣扎。

“MB的……”我骂着脏话,两腿胡乱踢蹬着,“你他妈倒是快点啊……”

熊男连忙把我的阴茎向上扶了扶,让小棍通过生理狭窄,顺利的进入。

小棍的那段直到深入进了膀胱,才停了下来,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纠缠在身体内部,欲拒还休。

尽管疼痛,可是那里所带来的刺激感,仍旧化作一丝丝快意,让我更加兴奋了几分。

熊男将我平放在床上,两腿搭在床尾,中间装上分腿器,让我的下体大大分开。

话说我玩SM了这么多年,露个下体什么的,早就不在话下。曾经有个变态S,牵着蒙着脸光着下身的我上街散步时,我都没有脸红,只不过在我爽过之后暴揍他一顿而已。

圈子里的人说我是匹没驯化的牝马,随他们怎么说,他们驯服不了是他们的本事不行,个个馋得不行找我玩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这可惜了,小爷从来不想被他们驯服,小爷只想臣服给一个人看,不过那个人……哼……

蓦地脸上被湿乎乎的扑上了一张纸,把我直接从神游拉了回来,我暴怒,用腿砸着床大骂:“你是没长眼吗?小爷我在出神唉,你想一张纸弄死我吗?”

熊男赶忙把湿纸拿了下来,对着一脸水的我连连道歉。

我缓了口气,觉得是不是把他逼得太过了,真到这个时候,刺激着S兴奋狂躁是一回事,把S惹毛了弄死我又是另一回事了,这我分的还算清楚。

“那纸不要弄得太湿,这样呼吸的时候会吸进水珠呛着。”我还算耐心的跟熊男解释,乖乖闭嘴躺在床上等他虐待,趁胶带马上就要封嘴时又迅速的加了一句话,“待会记得带手套!”

依旧湿淋淋的纸盖了上来,空气顿时凝滞住了。

手猛的拳的死紧,胸膛起伏的幅度也增大了好多,被麻绳捆住的绳子勒紧了身体,难过的生疼,乳头和下体也被磨着,火辣辣的,却立刻兴奋了起来,痛苦伴随着快感一点点冲击着大脑,又是快乐又是疼,好比吃辣一般,愈是难以忍受愈是快意,灵魂恨不得燃烧殆尽。

过了很久,我慢慢适应了这一切,脸上冰冷的水意也温暖了好多,不是那么刺激了,很快,第二张湿淋淋的纸又盖了上来。

如果看到现在你都不明白我到底在玩什么,那我真要扑上去抽死你咬死你了──当然,我现在被绑着──那么也不能阻止我的灵魂对你的无限鄙视。

电视剧看过吧,有种赐死犯人的方法,就是把犯人牢牢绑住,往他的脸上铺被水弄湿的水,一张不行两张,两张不行三张,被水打湿的纸会变得异常粘湿,一层层盖在脸上会隔绝所有空气进入的通道,让犯人活生生的憋死。

小时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便浑身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快意,恨不得躺在上面的人是我,那时候我的思想还很纯洁,肉体都自发自感成这个样子了,所以长大以后我知道SM这个名词后干脆连抵触都没有抵触,便陷进去了──从小就已经变态了,还纠结挣扎些什么?

言归正传,虽然我是个无耻的受虐狂,却还不想这么死绝了,我喜欢的只是稀薄的空气从鼻腔进入,慢慢的顺着气管流入支气管、肺泡,随着血液流满全身,我想要多享受会儿那种被束缚强迫窒息的快乐,所以铺上的纸在鼻孔的部位开了两个很小的小口,让我还能勉强呼吸一二。

不过铺的纸多了,那两个小孔会随时被上面的纸封上,到那时候,我能走的也只有死一条路。

待我适应了第二张纸之后,我感觉一双冰冷又涩意的手放在了我的大腿内侧,腰部被迫抬起,垫入了两个枕头,头微微向下的体位让血液在脑子里更加汹涌,难过的我浑身都僵硬了。

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后面那个孔被淋上湿乎乎黏嗒嗒的液体,两根指头在洞口徘徊着,搅拌着其中的肠道,耳畔仿佛回荡着那种淫靡的水声,让我有些微微发抖。那手指扩张了一会儿,便慢慢伸了进去。

“唔……”他的指头一伸进去便摁上了我最要命的那个点,对着那里又是戳又是按,把我往死里整,尽管被封着嘴,我的声音依旧闷闷的顺着鼻腔发出,整个身体都兴奋了起来。

很快乐……好快乐……内脏仿佛都愉悦的跳起舞来,痉挛着,抽动着,我用力的大口吸着空气,腰肢忍不住摇摆了起来,后穴贪婪的挤压着抽插的手指,恨不得将它绞断在里面。

过了一会儿,手指又抽了出来,前面也淋上了液体,被爱抚搓弄着,本来就已经亢奋的性器更加硬了,想要释放,却被麻绳和小棍双重封锁着,哪怕是一点点快感的流出也不能,后面也被夹攻着,弄得我欲仙欲死。

趁着我又开始适应第二张纸的时候,熊男又加了一张上去,仔细的把纸在脸上铺开,将边边角角的缝隙闭合,只留下鼻前的那两个孔,于是空气又少了那么三四分。

原本我的眼前还有少许渗透进来的光亮,此时因为缺氧,已经完全黑掉了,只有耳朵露在外面,听着突然开启的震动声嗡嗡嗡嗡。

真的……好残忍……

我的身体已经惊恐的战栗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渴望,熊男玩SM从来都是直来直往的,不给你半点求饶的机会,震动器的顶端抵在会阴处,开始震着两个垂着的蛋蛋。

“呜呜呜……”我几乎弹跳起来,快感几乎要冲破大脑,脑袋涨的痛痛的,里面所有能够思考的细胞都要死掉似的,在脑子里翻滚、挣扎,痛苦刺激着我,眼泪已经忍不住濡湿了纸张。

震动器在睾丸处玩弄了一阵,便滑到了后面的小孔,猛的刺了进去。

“呜……!”太大只了!后庭一瞬间如同撕裂一般,我挣扎的更加厉害,熊男把震动器狠狠地插进深处,留出手来惩罚的拍打我的大腿,劈劈啪啪的。

“呜呜呜呜!”操你个混蛋!老子快被你搞死了!啊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嗯”很快,我就忘了这个想法,熊男把震动器抵在我那点上,开始无休止的快乐惩罚。

在快感与痛苦交叠之中,我终于摆脱了内心的纠结,思维已死,肉体仍在,我慢慢的放松下来,灵魂浮在半空,看着我愉悦的被熊男虐待。

“小骚货,快不快乐啊?”熊男俯下身亲吻我的乳头,然后吸吮它,又用牙咬它,我被他折磨的泪水涟涟,却兴奋的直点头,边哭边叫。

熊男做的很小心,一直铺到了第五张纸,此时我的脸已经滚烫滚烫,浑身生疼,膈间岔气似的刺痛,胸腔也是酸酸的,累的不想再呼吸了,却在生存的本能驱使下拼命的一起一伏……

下体胀的很痛,快感已经聚集很多了,有种再不释放就要爆炸的感觉,我痛苦不堪,拼命的摆动着下身,想要摆脱绳结和小棍的束缚,登上天堂。

熊男依旧快速的插着,随着我的摆动不时改变穿刺的位点,把后面玩的要死要活,貌似穴肉都要被他翻出来了。

他停下,往我的脸上盖第六张纸,彼时我已经是强弩之末,盖完之后已经没什么力气去呼吸了,彻底的窒息一点点蔓延上来,快要把我淹没。

模糊之中,我感到有人在吻我的胸膛,一点一点,轻轻的,细细的,像是爱人温存的爱抚,这种被珍视的感觉,真是让人幸福的不得了,在吻到乳尖时,我再也无法控制心酸的泪水,身体一个松懈,原本漆黑一片的眼前却迸发出了光芒无数。

我终于到达了天堂。

第三章:(梁拙)毁一生

因为第二天还是夜班,加之前一夜因为各种复杂情绪搞得心绪不宁,梁拙一口气睡到了中午。他凌乱着一头乱毛,穿着一身皱皱的睡衣,揉着眼睛打开房门,却意外的没有看见往日在客厅里忙碌的身影。

不会还是和那人一块儿睡着吧……

梁拙抿了抿嘴,去了厕所,拿了牙杯,仔仔细细刷了牙,又洗了脸,期间不时探出头装作不经意的看看门外,却一点没有那屋的主人出来的痕迹。

梁拙觉得自己的心情不自觉地阴沉下去。

这种不满一直持续到了梁拙一顿一顿的走到厨房门口。

餐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两三个碟子,用瓷碗倒扣着,很是安静的样子。

梁拙愣了愣,低下头似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又一本正经的跺到餐桌前。

原本蔓延的阴郁突然消散的无影无踪,心一下子吸到了新鲜空气,茁壮而欢快的怦怦直跳。

在只有一个人的厨房里,没有人看见梁拙两片嘴唇夹着的淡淡的笑意,他悠然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前慢慢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梁拙的手突然一顿,筷子探出去却没有夹到任何东西。

──如果杜春生早已经醒了,那么现在,他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干什么?自己故意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他不可能听不见。

往常……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这么一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难道……是被玩坏了?

想到后半夜,从那屋隐隐传来的闷声哼叫,虽然不明显,连是不是幻听都不能确认,但现在想想,确实是春生在玩SM没有错。

想到这里,梁拙已经几步奔到了杜春生的房门前。

可是,就该这样闯进去吗?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想要敲门的手停在门前,梁拙内心纠结不已。

是呢,他们是什么关系?只不过房主与房客的关系,连朋友都不一定算的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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