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同时被他套弄,偶尔顶端还会被指尖划过,在敏感之处轻轻骚弄。
“为何要停下?洛炎岂非喜欢的很,你看……前面巳经湿了。”在他身后,龙梵附到了他的耳边,环在他
腰间的手仍在他身前硬起之物上抚弄。
挺立在腹间的硬物前端溢出了体液,在龙梵手中有着些湿润的颜色,他的情欲难耐,在他身后的男人却也
和他一样,他分明感觉到紧贴在他身后,那个粗大灼热的物体正在不断跳动。
“停下……然后进来……”侧首,凌洛炎往后靠去,”用这里……”一手往后触到了贴在背后的巨物,他
缓缓朝龙梵投去了一眼。
微含挑衅的眼神,就如一道火光闪过,在龙梵眼里成了极致的诱惑,搁在凌洛炎腰间的手瞬间紧握,忍耐
住想要马上进入的欲望冲动,他的语声亦开始微促:“别急,很快就让洛炎如愿。”
指尖由被他湿润了的入口一点点的伸入,微微捻动,龙梵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后,再度俯身,舌尖轻扫而
去,又缓缓抽出。
凌洛炎攥紧了窗前的纱帘,眼前可窥到外院的一株柳樱,垂落下的枝蔓上时时有细碎的樱粉落下,花香萦
绕在呼吸之间,但更多的却是龙梵身上的气息,和着汗水和莲华的冷香,将他每一寸都包围。
身后被那般舔弄,又被手指不的进入扩张,如此的刺激早巳令前面硬起的灼热胀大难忍,不经意间碰解到
墙面,即使隔着纱帘,也仍被那微凉引起了一阵难耐的喘息。
一手扣在腰上,一手把灼热的硬挺抵在了他的臀间,龙梵缓缓把自己的硬挺挤入那个灼热的甬道内,唇落
到了身前之人的耳边,“洛炎太紧,又紧又热,若不弄开了一些,怕你会受不住。”
仿佛是解释的话语,说的理所当然,说话时的唇却时不时的擦过他的耳垂,凌洛炎闷哼了一声,承受着身
后进入的硬物,只觉耳边的话语带着呼吸的热度,若有若无的拂过,竟是有意在挑惹着他。
分明一副看淡一切的模样,在床上却每每如此,看作是不经意,言语动作却时时在挑弄,而他也总是被如
此的龙梵挑起了更强的欲念。
看似圣洁之人却说出淫靡之语龙梵是否早知他无法抗拒,他真是要怀疑先前引出他疼惜的男人是否真需要
他的那番心疼……
他还未忘记,第一次便将他困在床上需索了六日的男人,正是此刻在他体内的龙梵。
因为龙梵的话而无法克制的紧缩了身后之处,立时听到了身后的男人传来的呻吟,他正要回头去调,腰间
却霎时一紧,身体被往后带去,在体内的巨物瞬间撞入了最深处。
“洛炎可是有意?,若是你有意引我,今夜你无法安睡,也怪不得我了。”
耳边响起了一句压抑着的低哑语声,凌洛炎听明了话里之意,却并不说什么,而是拉起了龙梵族在他腰间
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身下。
“本宗主不是吝啬之人,说了是赏赐,难道还怕你取的太多?”勾起了嘴角,他侧首挑了挑眉,话音才落
下,便迎来了一阵激烈的撞击。
龙梵本想待他再适应一些,不料身前之人却句句撩拨得他无法自制,抓紧了凌洛炎的腰,他只想更深的进
入,让他的洛炎只感知到他的存在。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动作都会令他失控,噙起的笑意诱惑,眼底的情挑暧昧,还有披落在身后被汗水沾湿的
银发,丝丝缕缕的贴在颈背之上,无处不令他心动。
而那一侧首间,透着魅惑邪气的笑,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眩惑人心。
“唔……太深了龙梵……”猛然进入的粗大让凌洛炎低喊了一声,哪灼热巨物到了他体内却并未缓下。
被他挑起欲火的男人仿佛恨不得将他贯穿,巨物在他体内厮磨退出,而后又是重重的撞击,再一次都更深
的插入了里面,体内仿佛被灼烫,阵阵收缩着将龙梵的那部分紧紧包里,他无法抑制前后同时升起的情欲
。
他并不是纯粹的喜好男色,通常前面更有欲念,但他的身后却会对龙梵的碰触有感觉,温柔的霸道令他逃
不开他的掌控,身体随着每一次狂律动感受着一次次涌上疯狂快感,他只能攀附着窗前的纱帘,脑海中一
片空白。
“太深了?何处太深了?这里……还是这里……”在他的肩头吻下,龙梵退出了些许,微微调整了角度,
往里挺入,因他的动作,凌洛炎仰头急喘,垂落的发在风中漾起一片浅银的光晕。
“都很……”凌洛炎无法答话,喘息之间,眼前全是樱粉翻飞,骤然拂过的风将柳樱吹乱了一地,随风而
来的粉瓣落了满身,因为情欲而无比敏感的身体一阵轻颤。
“都很喜欢?”龙梵语声低沉,透着笑意,身下的动作却未缓下分毫,指尖在凌洛炎的胸前撩拨着,轻捻
那处微微的突起,又从锁骨边滑落腰侧,被火热包里的巨物带出了一片湿热的水痕,他知道,他的洛炎此
刻是享受的。
“是……你说的没错,喜欢的很……”呼吸间全是被汗水和淫靡的味道沾染的华香,袭来的撞击似要掠夺
去他一切的反应,凌洛炎侧首喘息着,“因为是你……好像特别有感觉……再……再深一些……龙梵……
”
“洛炎此刻的模样千万不能被他人见了……”龙梵一次次的把无比肿胀的巨物送入那紧窒的火热之中,眼
前似乎再看不到其他,只有攀附在窗边,因情欲而喘息低吟之人,引去了他全副心神,牵动着他的目光流
连。
于月色下泛出汗水色泽的身躯上,因情欲而泛出了浅浅的红,每一处的肌理紧绷,隐隐纠结痈动的纹理,
细腻得如同雕琢而成,如玉石般润泽,却更为柔韧而富有弹性,在他的每一次次抽送之下,挺动着腰部来
迎合……
从不隐藏身上的欲望,洛炎总是毫不掩饰的告诉他此刻所感受到的愉悦,汗湿的身上,有点点绯色的痕迹
是他所留,还有数瓣柳樱。
浅粉随着他的动作坠落榻上,侵染着欲望痕迹的沉蓝也把那未微粉沾湿,在月色之下,眼前之人就如一团
烈火,可吸引住任何人投入其中而甘愿一死。
让他只想就此要他下去,永不放开……
软榻在两人的动作间剧烈晃动,发出了阵阵轻响,两人的身躯纠缠交叠,汗水滴落,在夜色中闪烁着晶莹
,凌洛炎攥住纱帘的手只能勉强攀住了窗台,身后激烈的抽送和阵阵涌上的快感让他无力支持。
“龙梵……我快要……出来了……”急喘着无法成语,凌洛炎一手覆在了自己身下。
即将爆发的灼热在手中颤功,白色的纱帘上早巳被他的前端溢出的粘稠沾湿,此刻身后突然的抽送突然加
剧,体内胀满的感觉更为明显,如要被撕裂一般,猛然涌入的滚烫的液体似乎射入内深处。
仿佛被灼烫了,他同时体内一阵紧缩,再忍不住那瞬间的感觉,白浊的体液喷射而出,溅落在了面前的纱
帘之上,淌落下了情欲淫靡的痕迹。
龙梵,缓缓从他体内退出,还未软下的灼热仍半立着,勉强克制着没有继续下去,配合着他一起到达情欲
的巅峰。
“真不想把你放开了,不知洛炎可还受的住……”
这么问着,他把伏在窗前喘息的人抱在怀里,温柔浅笑,在唇边落下了亲吻,仍未退下墨色的眼底可见到
隐隐的闪烁。
挑起眼前还透着湿亮的硕大,凌洛炎噙着几分邪气的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今夜只打算要这一次?”
他的祭司最擅长的便是在他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开始又一轮的掠夺,唇边的笑意温柔不过是掩饰,如今他
可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倚靠在墙边,凌洛炎望着眼前的男人,被汗水浸湿的发透出暗青的光泽,完美的身型几乎随时都能挑起他
的欲念,龙梵的打算,他并不反对。
为凌洛炎的话而加深了笑意,龙梵只见眼前之人慵懒的往后倒去,朝他曲起了腿,微微打开,眼底的神色
,是可叫人疯狂的炽烈邪魅。
“洛炎果然知我……”望着股间残留的体液痕迹,龙梵眸色一深,倾身吻住了眼前勾着笑意的唇。
夜色正好,明日也并不急于赶路,他们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倾诉情意,他们不会如凌云和渺澜那般苦恋,更
不在意天劫之类的身外之事。
凡抓在手中的,再不会放。
两人相拥着继续这一刻……无人的夜色中,只有柳樱摇曳,飘落着妖冶的樱粉,为这漫长的夜更添旖旎。
第九十七章:回程
翌日,烈焱族上下将族内事务整理,一一告知决云岩骁等,而今烈焱巳属赤阎族,长老人先不变,但族内
的各种事宜,仍是需要说清楚的。
两族长老在议事殿内围坐,主位之上却不见一人。
凌云本就不理族务,而今渺澜重回,交代了赤阎族的那件秘辛,关于天刼和救世歌谣之后,他的全副心思
都只落在渺澜一人的身上,自然更不会出现在议事之上。
但如今的两族宗主,理该在此出现的凌洛炎在主位,却是有些奇怪的。
当冯淮问起,为何不见宗主,决云等人只得沉默了片刻,含糊的答了,说宗主与祭司另有要事商讨,此处
繁杂之事交予他们来处理。
有人还在记挂着天劫之说,忧心忡忡,听闻那两人在商讨要事,倒是略略松了口气,猜想若是宗主能说动
了祭司,两人便该是在商讨如何应对天劫了。
原本的烈焱族长老不明,赤阎族内不少人却知道的清楚,自昨夜众人回房到今日,眼下巳近午时,宗主与
祭司却根本未踏出过房门一步。
两人为何没有起身,在房内做些什么,就算能猜想得到,也无人会往深处去想,宗主与祭司的关系清清楚
楚的曽在他们面前表露,但直至此刻,他们仍觉得有些不真实。
那样的两个人,实在难以想象。
即便先前听祭司说出了那么一番要挟他们的话,可在他们眼里,不论那人如何,还是那个祭司龙梵,只凭
这四个字,便代表了一切,是无人可及的力量也是安抚人心的存在。
而宗主,突然的出现,慑人的气劫,迫人的手段,还有让人只能仰望的耀眼,这些全都令他们臣服,也信
服。
要说救世之人,当属他们宗主无疑,而要救得世人,令赤阎族重新显耀世间,也缺不了祭司之力。
只盼那两人也能如他们所想,更希望那歌谣中所说的天罚浩刼切莫来的太快。
就在这番思量之间,巳是用膳之时,用了午膳之后众人再度聚集,午后时分,终于把族务大约的交接清楚
,而在房内始终未出的两人,也终于现身议事殿内。
“时日不早,也该是我们回赤阎的时候了。”凌洛炎缓缓坐下,尽量放松了,却仍是免不了微微皱起了眉
。
昨夜并不算太过放纵,龙梵也未如第一次那般激烈,但那种时时的爱念和温柔中的侵占掠夺,却令他在欲
望中沉浮着耗去了所有的心力,此时的身下,曽久置着异物的地方,还残留着那种异样的感觉。
龙梵在旁并不顾忌在座的长老们,一手环在了他的腰间,坐下之后也未放开,续着他的话说道︰“此处的
事务可逐渐移去赤阎,各位长老若无要务在身的,可随我们先回。”
长老们自起身迎接,到眼见两人一同进来,一同坐下,不少人神情便有些古怪。祭司始终环抱着宗主,直
至坐定,那姿态分明是暧昧的,但祭司的态度如此自然,反倒叫他们暗责自己多心,往那不该想的地方想
了去。
不自在的撇开了眼,有些长老只顾低头答应。凌洛炎看在眼里,朝身旁之人递去了个谑的眼神。
长老们只是略有猜想便如此,若是见到他们的祭司对着他时是怎样的,岂非更要不敢正视。
龙梵自然发觉了几人眼神有异,不以为意,对视凌洛炎投来的那一眼,淡淡微笑的脸上仍旧平和如水,眼
底却浮现出一丝情欲的暧昧。
思及昨夜的情境,他此时仍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他并未要他太多次。
洛炎对他的不舍让他心中满是暖意,相较于凌云和渺澜之间的波折重重,他更打算要子生疼惜怀中之人,
便始终顾及着几分,一路之上有些时日未碰过洛炎,太泪烈了恐会受不住。
本是打算归去之后再好好补偿一路之上的忍耐,可方才瞧见那瞥来的一眼,却让他后悔未曽要个彻底。
本是不经意投来的眼神,却在流转之间带着诱惑似的情挑,几分戏谑,更多的却是引人的邪魅,那似笑非
笑的轻佻,似有情若无情,让他霎时想起了在榻上之时的他,欲望难耐似火热切的眼眸,与此刻全然不同
……
“祭司在想何事如此出神?”凌洛炎巳对长老们吩咐了回去的事,交代了要准备带走的物件,安排好了第
二日起程,直至说完,至始至终都能感觉到身边的注视。
长老们不少都领命散去,留下的人不多,堂内很是安静,凌洛炎的这句问话他们也听见了。不由朝那白袍
人望?,祭司始终不语,望着宗主的眼神如此难辩,莫非是在担心什么?
在他们眼中,只见祭司缓缓开口,”想的是关于宗主之事,我是在后悔。”
缓缓开口,龙梵并不说明是何事,那眼神里的含义在他身旁的凌洛炎却哪会不知,轻笑着,他回道︰“回
去之后有的是时间,难道祭司还急于一时?”
“确实不必急,但不论怎样总是不够的,只能等归去之后了。”龙梵用他一贯平静淡然的表情说出了这番
话,瞬间转暗的眸色却露出了火热。
凌洛炎迎上他的眼,微蓝之中渐起墨色,代表着某种含义……
他只觉那承受过龙梵的地方一阵颤动,仿佛再度感受到了那种灼热和硬度,眸色一闪,他若无其事的转开
了脸,朝还未散去的长老们说道︰“明日起程,无事就散了吧。”
长老们不明两人所言为何,自然更未注意到他们的祭司说话之时的神情,只是知道宗主和祭司都急着要回
去,凌洛炎的话落音,便有人出言问道︰“不知宗主为何如此着急回去?此处往后也属赤阎族,便是宗主
落脚之处,不必急于一时。”
“渺澜是依赖吸取花草灵力而生,此处无物给他灵力,长此下去,恐怕支持不了太久,还是需回赤阎族。
”凌洛炎说出了他与龙梵商讨的决定。
凌云和渺澜,相隔许久仍能聚首一起,让他起了成全之心,试想若是他和龙梵分隔两处,对对方生死完全
不知,会是何种的感觉,如此想过之后,他分外能体会凌云的心情。
凌云和渺澜之间的一切,让他更为珍惜此刻所有。能令他如此感慨动容的两人,他自会成全到底。渺澜的
安危便不容有失。
此事一经决定,凌云也没有不随同前去的道理,这几日与渺澜相处,他发觉失去记忆之后的渺澜与从前的
萧绪不同,就如一张白纸,更为单纯,也更为让他担心,如此的渺澜若不好生守着,他实在是担心再度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