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司家卖命工作就换来这个“笨”字!上苍啊,你何其不公……),自己跑到国
外逍遥的时候,怎么没想起也给我打声招呼?
“有什么事?”
司老太爷被司源冷冷一句话气得是吹胡子瞪眼睛,拐杖又是一击:
“你竟然临时要汪秘书取消你的生日聚会,你知不知道这次聚会邀请了多少高官富豪?你这样做会给集团
带来多坏的影响?况且,届时还会有那么多千金名媛到场!”
千金名媛?死老头子想做什么?为了商业利益安排联姻,就像当年逼迫父亲的那样?
司源心里冷冷一笑:想都别想!
“那又怎样。”
司老太爷火气更大了,怒视着面前这个自己亲自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孙子,真不知道自己的教育是失败了还
是太成功。不得不承认的是,孙子的能力相对当年的自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气势也早就压过了自己
多年的积威。
“那又怎样?!难道是因为你带回南园的那个男孩?真想不到你有这嗜好,你是同性恋吗?!”
“是又怎样。”
司老太爷被司源毫不犹豫的回答惊住了,一时愣在那里没有回应。
司源可那到有仆人端着餐点从厨房方向走来,觉得自己这里和老头子废话纯属浪费时间,于是站起来,说
话的语气终于带了点波澜: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计划也休想在我身上实施。有福你就且享着。不然,哪天惹到了
我,那就请你另找他人替你守江山吧!”
司老太爷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狠狠挥动拐杖敲击地板和古董茶几。
司源充耳不闻身后的异响,接过仆人手中的餐点,快步上楼,心里想着不管小家伙睡得多香甜都要叫醒他
吃东西,老是被饿醒对胃可不好。
******
司源一走,梁田就睁开了眼睛。
伸手擦擦有点湿润的脸颊,梁田感觉自己是虎口逃生:男人果然是恶魔,想吃人肉吸人血,啃人骨的。
一拉被子,梁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热热的,一定很红,真丢脸。
梁田是真的脸红,不是司源认为的睡出来的。其实梁泰宁在被抱出浴室的途中就醒了,没好意思睁开眼,
只好拼了命压抑呼吸装睡。
然后被男人托起半个身子擦头发。男人许是怕弄醒自己,动作很轻很满,擦了足有十多分钟。梁田就现在
矛盾里十多分钟,一方面希望男人动作快点,快点让自己重获自由,要知道,装睡特别是在男人面前装睡
那可是很困难的。另一方面又希望男人慢点再慢点,让自己多享受一下男人近似温柔的揉搓。
呼……梁田用手使劲拍拍自己的脸,死了死了,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梁田羞愧的把头埋到膝盖,弯腰的时候一阵酸痛。一下午的操劳,这腰真是使用过度了,刚才男人在热水
中给按了那么久还这么酸。
想到之前的激情,梁田懊恼的捶了一头。被男人的动作惊吓到脱口而出他的名字就算了,在之后的情事中
还一次次大声叫唤着,一次比一次顺口,一次比一次暧昧,一次比一次热情。
男人说,喜欢自己叫他的名字……然后自己就叫着,放纵的一遍遍叫着,毫无理智的,变得完全不像原来
的自己。就那样放任身心尽情享受男人给予的一切,享受着最强烈的欢愉。
原来,某写字眼真的有着神奇的魔力。梁田按按自己的胸口,心脏跳得飞快,像是要挣脱出来一样。
梁田忽然想到了店长曾经很郑重的对自己讲过的那番话,怔了许久之后,不由扯出一个苦笑:这心,怕是
要守不住了……
被子里好闷,感觉没有一丝氧气了,梁田终于憋不住钻出了被子。突然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猛的一拉被
子罩住头,过了一秒后知后觉小腿好凉,梁田满半拍地把腿缩回被子里。
被子外面有人接近,“吧嗒”一声什么东西被放下,床被什么重物压陷了一边,然后一只手伸进被子,抓
住了梁田的脚。
梁田很确定那是男人的手,总是指间微凉,掌心温热的。手指一个个揉捏小巧圆润的脚趾头,然后恶意的
轻轻搔刮脚心。梁田立刻痒得全身发抖,嘴巴要用手紧紧捂住才没让笑声发出。
大掌抓住脚踝示威的一拉。
“还装睡!再不起来我掀被子了!”
恶魔的邪恶威胁!我身上可没穿什么东西!
为了“顾全大局”,梁田郁闷的从被子里露出一张脸来,有些哀怨的看向司源,然后就看到司源一脸的宠
溺。
梁田怔怔的望着司源,很不争气的又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了。
第53章:罪恶之果
“吱吱,吱吱,吱吱吱……”
什么声音啊?
梁田揉揉眼睛,是鸟叫的声音吗?对了,这座大房子建在山里,现在又是秋天,小学不就早学过“秋天来
了,大雁往南飞”么。外面肯定有很多归南的鸟儿。看来是天亮了。
轻轻挪开环在腰上的手,梁田很意外的发现男人没有被惊醒,大喜过望掀被下床,然后就郁闷了:身上未
着片缕,光溜溜的好不凉快。
再躺回床上去?绝不!
梁田一狠心,抱胸弯腰,夹着腿小碎步跑向浴室,姿势动作别提多好笑了。
浴室的门一关上,床上原本应该沉睡中的人发出一声貌似憋了很久的闷笑。司源睁开眼睛,眸子里一片清
明,明显是早醒了的。
过了一会,梁田就清清爽爽的从浴室出来了。,身上一件明显过大的浴袍。
看看床上一动不动安躺着的人,梁田走到窗边,拉开一点窗帘——没敢拉太开,怕强光回惊醒床上的人。
外面果然明亮得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景色真不错,起伏的群山上,常绿的乔木、灌木中零星夹杂
着几棵叶片发黄变红的落叶树木,远远看去,竟像是一丛丛色彩缤纷的山花,群山因而变得灵动而娇艳。
团团树顶上,各种各样的鸟儿呼朋引伴,呼拉拉从这棵树飞到那棵树,停不了一会,又呼拉拉飞到另外一
棵。
“吱吱,噶噶吱!”
咦?不对,声音不是从窗外传来的。梁田朝门走了几步,终于确定了异响的声源。
不会是老鼠吧?
梁田有点怕怕的慢慢打开门,眼前一片金光闪耀——
一只壮如小马驹的金毛猎犬施施然走进来,绕过梁田左脚边,悠然走到床边,和不再装睡侧躺在床上撑着
头看它的司大少爷冷冷的对视了一眼,微微扬了一下鬃毛密长柔顺的尾巴,就又悠然回头,绕过梁田右脚
边,走了出去。
金、金、金毛狮王?!梁田愣愣呆立在门边,一脸惊艳。久久才叹出一句:“真帅啊……”
床上的司源听得出了一头黑线:一条破狗,竟得了他的夸奖!
心里有点酸酸的不是滋味,这家伙可从没夸过我呢——呸呸!才不和那破狗相提并论!
懊恼的司源有点无力的躺倒下来,看着梁田,语气恶劣:“过来!”
话说回来,今天金毛很反常呢。那金毛,在金毛猎犬里绝对是个异数,性子一点对不像金毛,对人对物冷
淡得不像一条狗。也幸好有着这异于常狗的性情,它才得以在司源眼皮底下存活,若它也像其他金毛一样
见人就疯就扑就亲,怕早被司源一掌拍死了。
今天这狗怎么了,一大早的来挠门,从前可没见它有过这等凡狗的举动。难道,他是专门来看这家伙的?
该死的!我的人是它想看就看的么!
司源抱着梁田一起赖床,一只手就把他箍紧,又压上一条腿,示威性的。终于完全霸占住梁田的司源笑得
很满足,丝毫没发现自己又悲哀地和狗比上了。
******
当司源和梁田来到马舍门口的时候,金毛又出现了。
说它出现也不正确,因为它当时正慵懒的躺在门口的一片草地上晒着暖暖的秋阳,一身金色鬃毛在阳光下
闪着亮眼的光泽。
梁田惊喜的跑到金毛面前。他早就想摸摸他的金毛了。早上傻愣中失掉了机会,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啊。
梁田向金毛的脑袋慢慢伸手,有点怯怯的,毕竟他从没见过这么高壮这么威风的狗呢,确实有点害怕。没
想到它很温顺的任由梁田摸,梁田高兴得又顺毛抚了它两把,它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眼睛半眯着。
想不到这狗怎么乖,梁田一脸欣喜转头问站在身后的司源:“它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就叫金毛!”司源瞪着一脸享受表情的破狗,很想过去拉开梁田再踹破狗几脚。
“没名字啊……”真可怜,我村的那些土狗不管好坏都有个名字的。
“要不,叫你狮王好了!”梁田双手挠挠金毛的耳朵,又顺着毛抚到它颈下,捧住他的脑袋晃晃:“狮王
,狮王!你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喜欢就叫一声看看!叫啊……”
“喂!你白痴啊!跟只破狗磨叽什么!”
司源猛的拉起梁田往马舍里走,口气有些气急败坏:且不说这起名的水平和老头子有得一拼,这家伙对狗
也太有爱了吧!明天一定要去查一下鲜狗十八吃!
两人走出不远,身后传来一声“汪”。两人转身一看,金毛站在金色的阳光里,气宇轩昂,叫声洪亮高亢
,对着他们又是两声“汪汪”!
“哈!狮王!”梁田高兴极了,笑容灿烂得让司源很火大又贪恋。如果眼刀可以化为实体,那此刻狮王(
金毛终于有大名了——!)怕早不知被分尸成几片了。
梁田被司源使劲一拉,脚下一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体,还来不及抱怨什么,就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了
。
宽敞,明亮,整洁的长型空间,分出了十多间独立的栅栏小房,每间大约10平方米。其中六七间里住着马
匹,它们或朝来人喷响鼻,或低头吃草,或甩着鬃毛踱步。
长得真漂亮!对马没什么认识的梁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马们,思索了良久才想出一个苍白的形容:
膘肥体壮。马儿的颜色也很好看,黑的油亮,红的艳丽,白的……
“踏燕?!”
它不是应该在远在天边的小岛上吗?怎么——
“那是飞雪,踏燕的同胞哥哥。”
司源出言解惑,延伸示意马夫把飞雪牵出来。
把飞雪牵到草场,司源轻松翻身上马,动作潇洒极了。骑士高高在上,优雅的向下面的人伸出一只手,背
光的俊颜似有魅惑众生的魔力。
“一起来吧?”
梁田差点就点头了,但最后还是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虽然他也很想骑看看,而且这次应该不会像岛上那
次一样竟然在马上睡着,但是这地方应该是男人的家吧,四周都是仆人,到处都是眼睛。跟着男人这样“
出双入对”就已经用尽全部的勇气了,和男人同乘一骑……梁田实在没那么厚的脸皮。
司源也不勉强,缰绳一抖,脚一蹬,白影一闪,人和马已经在几米外。
梁田看着飞驰的白影,马儿奔跑的姿势优美而有力度,马背上的人,半弓着随马儿上下波动的身姿充满了
气势,仿佛前面不论有什么都阻止不了他,所向披靡。
梁田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看到他飘逸的微长栗色头发。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那头发,一摇一荡的。
转眼功夫,司源就骑了一圈回来,下马就看到盯着他的脸出神的梁田。司源嘴角含笑,凑过去亲了他的嘴
角一下。
“啊!”梁田大惊失色后退一大步,转头看到四处角落里慌乱转脸的人们——脸上暴红。
司源不爽地环视一圈,眼里全是警告:闲得发慌是不是,全跑马场来了!想集体告老还乡么?
众仆人大骇,手上慌乱的这擦擦那捡捡,脚下匆匆,迅速消失在各个角落。
司源哼了一声回头,就看到梁田在摸飞雪脑袋,刚想阻止,却发现飞雪只是喷喷气,并没有暴动。当下松
了一口气又不由惊叹:这飞雪,不同与它略带孩子气的弟弟,性子是极烈的。陌生人从不得近半步。看来
这小家伙真是有动物缘啊!
想到这,司源有点气闷,低头一看,金毛狮王不知什么时候就来到了梁田的脚边,虽没什么亲昵的动作,
但这对从不主动跟人接近的非常狗来说,这行为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了。
深吸几口气,司源决定不和这些微不足道、根本构不成威胁的低等动物一般见识!
回眼看梁田,他正对着一匹低等动物双眼发光,兴致勃勃的。一头黑线的司源考虑了一下,小家伙是初学
者,没穿骑马装,但是小步溜溜应该不会造成什么鞍伤的,就问梁田:“想不想骑一下?”
“恩恩!”
梁田得到准许,手立即拉住马鞍,脚踩上马镫,学着司源的样子一跨——只踢到了马肚子!又用力一跨—
—还是没跨上……
司源很好心的没笑出声来,双手一托,就把梁田提上了马,拉住缰绳,遛马。
梁田在马背上一脸挫败:真是差别太大了,男人骑马飞奔,自己却连马都跨不上。真想扬鞭策马飞驰,快
意江湖啊!
梁田在心里幻想着自己策马天地间的飒爽英姿,忽然觉得下身慢慢传来胀胀的感觉,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
。最后终于忍不住呐呐开了口,声如蚊吟:
“我……我想,想上、上厕所……”
十分钟后,梁田从马舍的卫生间出来,还是一脸的不舒坦。回到卧室,梁田又继续进出卫生间,但都不得
解脱。
司源黑着脸盯着卫生间关上的门。心里转了不下百个念头:难道昨天自己没有给他清理干净?不可能。还
是死老头子指使下人在食物里下药?不至于。或者是小家伙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有可能……
回想了一下具体情节,司源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桃金娘果实!
当梁田第三次一脸便秘表情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司源塞给他一壶健怡茶,喝道:“喝!喝完!”
其实司源想直接下泻药来着,就是——舍不得。
忽然,司源感觉下腹一阵绞痛,那是一泻千里的征兆!
……
按下冲水开关,司大少爷一脸郁卒:放在不同人身上竟有不一样的效果,果然是罪恶之果!
第54章:布鲁塞尔第一公民
喑很清楚自己成了街边一景。酷酷的长相,酷酷的表情,酷酷的装扮,再加上酷酷的姿势往街上那么一站
,自然引人注目,回头率高得跟什么似的。
这景象若是被那人看到,肯定又要说自己是花孔雀了。想到那人说这些话是许是气恼许是不屑的表情,喑
低头对着自己的鞋子默笑了一下。想到不得调开目光太久,立即的又抬起头,眼睛紧盯自己的保护对象。
这“表少爷”到底还要在这家店门口晃悠多久啊?难道他忘记了迟归是会“受罚”的么?
自己的雇主,那个以冰冷出名的司大少爷,对什么人和事都是淡漠得很,唯独对这位“表少爷”有着浓厚
的兴趣和近似恐怖的独占欲,不然也不会派自己这么一个组织排名第三的从不显身的暗卫来贴身保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