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云淡风清的唐楚云收留了像狗狗一样可爱又忠心的陈汉文,没想到被一只胡搞小玉精缠上,两个人开始一发不
可收拾的师徒交相授,脸红心跳到底,夏秋小姐为写H而H的新开单元剧,绝不CJ之绝不恐怖鬼故事,忠犬攻徒
弟X上床变身淫荡妖精受师父的时代剧码。
1
竹影晃荡在夜空之下,月光如流银泻地,轻风荡漾,院子里几丛昙花忽地开了,像是在和月娘争艳,纯白如雪
的花瓣灿烂如银光烟火,还没入得眼来,先闻到扑鼻的浓香,站远一点儿欣赏,否则这香味免不得惹人心神荡
漾,失了七魂六魄。
香味像烟花女般浓烈,外表如处子般雪白,夜里才绽放的花儿。
屋里正在看书的白衣男子却恍若未闻,他独自倚着窗边,读着医书,浑身沾着的草药味,浓厚的盖过了院子里
飘来的花香,一脸神态闲适,气质温雅,他是这附近最出名的大夫,出名的不只是他的医术,还有他悬壶济世
的精神,只要是穷人家,他铁定是免费看病的。
他就是我的师父,我,陈汉文最敬爱的师父,唐楚云。
就是他救了差点饿死在路边的我,还收留无家可归的我,教我读书,教我医术,我来到师父的身边虽然不到三
年,但是我已经决定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师父一辈子。
但是现在,陈汉文垮着一张脸就着刚装好的电气灯泡读书,拿着小板凳坐在师父的旁边,身材高大健壮的他,
虽然坐的凳子矮了师父的椅子一大截,但仍然显得体型壮硕,就像一只蹲在唐楚云身旁的大型犬。
陈汉文享受着电气灯的照明,心里不免感叹西方文明的便利,又忍不住想起近来看西医的病人多了,大稻程那
儿的有钱人再也不上门来求诊。
这样怎么攒钱买药材?又怎么帮附近的穷人继续免费看病?要上山为山民们义诊只怕也有问题了。
师父只会看病,但这些琐碎的事情都丢在一旁,若非他来了之后,帮忙攒着钱,这间小药堂早就被师父败光了
。
唐楚云则一边翻着书页,一边无意识的抚弄着左手的玉戒,这玉戒是唐家代代相传的宝物,和自己脖子上的扁
圆形花纹镂空的玉佩是成对的,有个名叫玲珑珏,是千古流传的神秘之物,唐家世世代代都是养玉的人,但是
只养着这对玉器,用一代又一代的子子孙孙的精血气养着,养着千万年的璀灿无双。
只是,只是唐家的人将永远都是玲珑珏的奴隶,永远被玲珑珏禁锢。
“唉,汉文,帮我泡杯茶来。”唐楚云的声音淡雅,真是声如其人。
“师父,不是我不帮你泡茶,你最近都失眠,夜这么深了,早点儿休息,别喝茶了。”陈汉文抬眼望着自个儿
的师父,无奈的建议着。
“还早,我还想多看一点书。”唐楚云柔声回答,他平常对病人温柔惯了,连对自己的徒弟都温声温气,性子
使然,倒也全非职业病。
“师父,你可别熬夜累出病来,这附近的病患都仰仗着你。”陈汉文孩子气的扁扁嘴,仗着师父温柔,做徒弟
的不免嚣张了点,古往今来的道理皆是。
唐楚云微微笑,不置可否,总算是放下了手边的书,回到了内堂。
师徒两独居的木屋是日式的建筑,之前有位日本籍医生回国之前,留给了相交甚笃的唐楚云,两个人就这么住
了下来,前头大半部分充作药堂看病,后半一小间房供作两人日常起居,房子虽小,倒也舒适。
睡房是六叠榻榻米,虽然小,但两个人睡倒也刚好。
陈汉文早就铺好了两床被衾,跪在一旁,服侍着师父更衣,又送上洗脸、洗脚的水盆,待唐楚云把赤裸的双足
放到水盆里,陈汉文就洗起师父的脚来。
师父的脚又白又细,足形优美,足指还透着粉嫩的颜色,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陈汉文勉强克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在心里把自己好好的痛骂一番,才一边帮师父洗脚,一边顺便帮师父按摩
,师父教的穴道他都有好好的学,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表现。
“嗯……”唐楚云露出舒服的表情,闭起了眼睛。
师父好诱人喔!
陈汉文赶紧摇摇头,黝黑的肌肤上犯了红潮,好险灯光昏暗,啥也看不见。
“你这个小屁孩,色胚,打自己师父的主意,你要不要脸!”
两个人的身边突然出现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小男孩,约莫六、七岁,一张小脸白嫩可爱,咧着嘴,指着陈汉文
取笑。
陈汉文一看到这小子,心里叫糟,脸色扭曲成一团,但一句话也不敢回答。
这个小男孩不是人类,陈汉文知道,因为他看得见不该看的东西。
而师父却看不见,更惨的是,这个小男孩是跟着师父的,他是玲珑珏的妖精,最近几天突然冒出来,自己称自
己叫小绿,外表年纪小,年纪却有万年,至于小绿的性格呢?
恶劣!非常之恶劣!
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
“嘿,你别不理我,待会儿我生气起来,非得让你好看不可。”小绿语带威胁,可爱的脸霎时变得非常恐怖。
因为只有自己看得见他,所以他最喜欢欺负自己了,想到陈汉文就头皮发麻。
但是师父看不到呀!
绝对不能回答,陈汉文心里想,一边留着冷汗帮师父继续按摩。
“好哇,你这样对我不敬,我要是不把你整死,我就宁愿碎掉!”小绿整张脸都变形了,像厉鬼一样可怕,吐
出鲜红色的舌头,在陈汉文面前晃来晃去。
陈汉文闭起眼睛,把所有仙佛菩萨的名号都念了一遍,张开眼,小绿还是一副鬼气逼人的模样。
小绿飘呀飘呀,飘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昙花,在月光下冷笑着说:“哼,陈汉文,你这个死小鬼,居然敢不
理我,你不怕死,我就整你师父。”
“不要哇!!!”陈汉文大叫。
“怎么了,嗯?”唐楚云睁开眼睛,看着惊慌失措的徒弟。
“没没……没事,师父,洗好了,请休息。”陈汉文捏把冷汗。
“嗯。”唐楚云抬起脚来,让陈汉文用乾布仔细的擦乾,然后穿着薄衬衣,先躺上了床。
“你这个死小鬼!你完蛋了,今天晚上,我非得把你整死不可!”小绿生气的大吼。
几百年来唐家的人都是死板固执的个性,全部都看不见他,快要把他给闷死了,好不容易遇见了一个可以看见
他的人,却怎么样也不搭理他,更不愿赔他玩,整天师父师父的叫,让他恼火急了。
小绿飘到唐楚云的枕边,一脸邪笑的看着陈汉文。
陈汉文急死了,拼命的对小绿摇手,企图想要阻止他,又在床边跪了下来,不停的对小绿膜拜,求小绿原谅,
就怕这个万年小鬼真的对自己亲爱的师父下手。
“汉文,你在干嘛?”唐楚云看见自己的徒弟跪在床边做着奇怪的动作,忍不住开口问。
“没没没……没事,师父,我在帮你扇风!”陈汉文一边做出膜拜的动作,一边夸张的用双手帮唐楚云扇风。
“不用了,春天夜里很凉爽的,我不热,你也早点睡。”唐楚云皱着眉头,自己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有的
时候怪里怪气的。
说完,他就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然后吩咐陈汉文:“把电灯关了,电气很贵的。”
“是……”陈汉文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关了灯,苦着一张脸钻入自己的被窝,但是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小绿,
就怕这个万年小鬼做出什么有害师父的事。
小绿就坐在唐楚云的枕头旁,两只晶亮的绿眼睛狠狠的瞪了陈汉文一点,然后突然低下来,把嘴巴靠近唐楚云
的耳边。
他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饱含昙花香的夜气,鼓着腮帮子,噘着小嘴,然后一鼓脑的吹在唐楚云的耳边,一阵白
烟从小绿的嘴里冒出来,然后尽数都吹进了唐楚云的耳里。
“不要哇!!!”陈汉文吓呆了,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抱住师父的头,想要把那阵白烟给扇走,双手在唐楚云
的耳边挥舞着。
“来不及了!”小绿扮个鬼脸,大笑着说:“好好享受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理我。”
“嗯……”唐楚云痛苦的呻吟着,咬着优美的薄唇,睫毛不停的颤抖。
“师父!!!师父,你没事吧!?”陈汉文一脸担忧,俯看着自己的师父。
“别担心,明天早上你就会感谢我的。”小绿的身影愈来愈淡,然后只留下一句:“好好工作,让我把唐楚云
和你的精气都吃得饱饱的,我就原谅你对我的不敬!”
“妖孽!你这个妖孽!”陈汉文只敢在这个时候放马后炮。
师父为什么要带着这个妖孽到处跑,总有一天,师父会被吸干的啦!
陈汉文忍不住埋怨,忍不住担忧。
“呜~”唐楚云睁开了眼睛,一双黑眸晶亮动人,定定的看着陈汉文。
“师父……”陈汉文感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师父……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你是谁?”唐楚云眯着眼,看着陈汉文。
“啥?”陈汉文呆住了。
师父……师父不认得我了吗?
“没关系……”唐楚云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性感逼人,媚声说到:“你是谁,不重要。”
然后就拉下陈汉文的头,贴上了他的唇。
两个人的唇一相碰,唐楚云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湿滑柔嫩的舌头搅着陈汉文的舌头,一阵扑鼻的昙花香气就钻
入了陈汉文的口腔深处。
“呜……师……父~”
师父的吻,好好好舒服。
唐楚云只是又哄着用唇,用舌,勾引着,前进一点,勾弄着,把男人的心搔着发痒,又退后一点儿,单单舔着
唇,发出诱人的吟呕,然后反覆磨人的逗弄
陈汉文一时迷惑,反守为攻,捧着师父的脸就吻了起来,他虽然不懂怎样接吻,但是师父的嘴巴实在是太香、
太甜,他把舌头伸进去,搅弄出更多的唾液,还有更多媚人的呻吟,然后像快要渴死的人一样吸吮着,啜饮着
自己师父的甘津。
好甜,师父的嘴好甜,愈尝就愈舍不得离开,像花蜜一样。
可是师父是躺在自己的身下,好不容易被自己的舌头翻搅出来的唾液都流到了师父的嘴边,陈汉文不舍的舔着
师父的唇,还有师父嘴角的唾液,师父留着口水的下巴,还有像天鹅一样美丽的颈项。
见鬼了!我在干嘛!!!
陈汉文猛然惊醒,整个人往后仰,跌坐在榻榻米上,整个人鬼哭神号的退到了墙角。
我怎么可以亵渎师父,那个永远和气待人,读圣贤书的师父!
“嗯……”唐楚云嘤咛着爬着身来,窗外的月光照在他衣襟半开的胸膛,还有挺拔却纤细的臂膀,长久未晒日
头的细致肌肤泛着温润的白光,浑身散发一个诱惑人的花香。
那一双黑眸被色气浸润,泛着泪光,显然是激情未平,被吻的红肿的嘴边也闪着唾液的银光,喘着气说:“别
……别停。”
“师父……”陈汉文快要哭了,师父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这个模样。
“快……快过来……”唐楚云低沉的声音唤着陈汉文。
因为平常被师父使唤惯了,陈汉文听到这个声音就忍不住靠过去,一点,一点,慢慢的接近奇怪的师父。
“师父,你是不是不舒服?”陈汉文可怜兮兮,像只害怕被主人责骂的狗,总算是蹭到了唐楚云的身旁。
唐楚云仿佛是撑不住自己一样,靠在陈汉文身上,在陈汉文的耳边说:“快……快摸我。”
“师父……”陈汉文咬着牙,怎么敢摸师父的身体。
“你一直叫我师父,怎么不听我的话。”唐楚云对眼前这个男人只有几分模糊的印象,但身上仿佛是被放了火
,又热又麻,怎么样也忍不住,这男人又口口声声叫着自己师父,不利用一下怎么行。
陈汉文只好把手掌贴上师父赤裸的胸膛,他蒙着眼乱摸,一摸就摸到了唐楚云敏感的乳头。
“嗯啊……”
陈汉文吓的放开手,连忙问:“师父,是不是弄痛你了?”
唐楚云恨他呆傻,口气一严,骂到:“呆子,继续,给我好好的摸。”
“是……师父……”就当是按摩,不要起邪念就好。
陈汉文继续用手指摩擦着唐楚云的乳头,一边惊讶那小巧的乳头居然也会立起,感觉好……好……好想再摸下
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用点力,嗯呀……别别别太大力了,这样玩,很好。”
陈汉文好奇的拉起师父的乳头揉捏,没想到效果这么好,他整个人都沉醉在师父的称赞里。
“啊啊……嗯……另外一边,也……也要……嗯……对……”
陈汉文索性拉下师父的衬衣,把衬衣褪到师父的腰旁,从背后抱住师父,深深的吸了几口师父身体散发出来浓
浓的花香,然后从师父的腋下把自己的手往前伸,一只手一边乳头,尽情的玩弄着师父,让两边的乳头都变的
又红又肿,硬的像两颗小籽。
师父怎么会这么甜?师父怎么会这么香?
他再也忍受不住,像是在舔师父身上流泄的花蜜一样,伸出湿滑的舌头,舔着自己师父的颈项,一边用牙齿细
细的咬着,流下了好多口水,他也顾不得了,只是着迷的舔弄师父的耳后。
“嗯嗯嗯……嗯……”
师父的呻吟……从来不曾发出这个低贱下流的声音的师父,他的高高在上的师父,这样淫荡的叫着,让陈汉文
又是羞愧,又是兴奋,腹部像是积了一把火,热热闷闷的在燃烧。
唐楚云迷蒙着双眼,舔了自己干渴的嘴唇,转头要求陈汉文:“吻我……”
两个人又是一阵激烈的唾沫交换,让陈汉文都吻的眼红了,只觉得今晚的师父比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还要让人
难以忍耐。
唐楚云虽然舍不得抚弄自己胸膛的手离开,但还是抓起了陈汉文的手,把他的手指送进了自己的口腔里,用舌
头和唾液好好的湿润。
陈汉文的脑袋里爆了一颗炸弹,手指被师父的湿润口腔包覆着,含吮着,师父的口水还流满了自己的手掌,他
完全克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欲望。
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正常的不得了,每天又被师父的草药养的很健壮,现在满脑子都是奇怪的邪念,
好想用手指以外的地方,让师父好好的舔。
不行!不行!不行!我到底在想什么?这个人是师父,我的救命恩人。
师父从自己的嘴巴里抽出了我的手,然后往下,往下,往下。
那里,那里,那里是师父的……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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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分身!!!
陈汉文又把唐楚云一把推倒,整个人又往后退、退、退、退到墙角,然后睁大眼睛,流着口水看着眼前的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