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北突国主这一来,的确是冲着岁贡来的,顺便也想看看祖显!毕竟被他玩了两年,隔了四年却还念念不忘的
人,也就祖显一人了。
当玉贵妃知道北突国国主亲自来大丰要求加岁贡的事后,不乐意了。在她看来,若不是祖显吃不了苦,不肯待北
突,大丰根本就不需要向北突交那么多岁贡,祖显一条贱命,哪值得这么些钱。现在北突还得寸进尺,想将岁贡
再加一倍,天下哪有这等好事,于是主意已定,准备亲自去见那北突国国主。
当夫厥听闻玉贵妃要见他的时候,心中不觉好奇:祖显生的如此美貌,那么她的母亲定然是国色天香了!于是命
人请进,一看,不觉有些失望:定是年岁大了,才不复当初的光彩!
“北突国主是不是觉得自己过分了些!只因为一个祖显,便要向我们大丰要这么多的岁贡?”两人见面后,玉贵
妃说道。
“哦?难道对贵妃娘娘来说,太子还不值得这么些身外之物?”
“值,但是也不是个值法!”玉贵妃回道,当然不会把真实想法说出来。
“那贵妃说说是怎么个值法?”
“若是将祖显送与国主,是不是就不要这岁贡了?”
“那是自然!”夫厥想都没想便直接答道。
这倒出乎了玉贵妃的意料,她本以为祖显只是他们要岁贡的借口,因此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正迟疑间,
却听闻夫厥说道:“祖显现在是太子,将来可是得继承大统的,再送去北突,自然是不可能了。”顿了一顿,继
续道:“若是让太子陪得本国主一夜,本国主倒可考虑不加岁贡!”说完饶有意味地看着玉贵妃。
“呵,真想不到,北突国国主一干人辛辛苦苦前来我们大丰,原来只为了要大丰国太子的一夜?”玉贵妃显然不
敢相信,她不信祖显在这北突国主的眼里居然这么值钱。继续说道:“祖显在北突两年有余,北突国主莫不是还
未曾有机会得到祖显的一夜?”
“每夜我都得了,只是未得够而已!”
玉贵妃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显然已经呆住了!祖显莫不是跟北突国国主睡了两年?
“怎么样?可同意否?本国主提的这个要求不难吧?”
“对我来说不难,只是怕祖显不乐意!”玉贵妃说着,眼睛看向夫厥,总觉得此人甚是奇怪,看不透,从来没有
见过这种人。
“那就请玉贵妃帮帮本国主,如何?”
“自当尽力!”
11.黑夜(1)
是夜,皇帝举行宴会,对北突国一干人的到来表示“欢迎”。顺便借此暗示北突国一干人,我大丰国国力雄厚,
不怕你们北突国,莫要不知进退,给脸不要脸!这宴会自然是费了好些心思,只是准备得仓促,宫里的大部分宫
女太监都叫来应急了!不过这次该表扬一下玉贵妃,为了晚上的宴会,将自己和两个儿子身边的宫女太监,能派
的全派到了宴会上,自然自己身边得多留几个,至于两个儿子那的,能不留则不留。
事实证明,皇宫里搞活动的时候最容易出事情。
宴会已经开始,正和殿可谓热闹非凡。宴会上某些人是必须在的,比如说皇帝,北突国主,还有就是太子殿下,
另外便是一些重要大臣,北突随行的使者。
却说玉贵妃亲自来找德恩,到了德恩的秀贤殿,只见平日里热热闹闹的一个大殿,此时只剩得德恩和一个小宫女
,空空荡荡,冷冷清清,不由得得意起来。
玉贵妃叫那小宫女退下,便开门见山地说道:“为娘这次过来,不为别的,只为送德恩一件‘成人礼’!”
“成人礼?”德恩自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对礼物却是好奇不已。“什么成人礼?”
“到时候德恩见了就知道了!”玉贵妃故意卖着关子:“为娘保证,德恩必然喜欢!”
“礼物在哪里?”德恩听着,便想直接看礼物,眼睛早在玉贵妃身上扫了个遍。只是见玉贵妃空手而来,不像带
得礼物。
“这礼物可不好带,得德恩亲自去。若想得到这成人礼,说来,德恩还得委屈委屈!”看来这礼物不一般,要不
然玉贵妃怎么舍得让德恩委屈委屈呢?
“怎么个委屈法呢?”德恩疑惑,歪着脑袋,睁大眼睛,扬着眉,那神情甚是可爱。
“现在趁太子还在宴会上没下来,你去他的书房,躲于他的左边那个衣柜中。然后……拭目以待即可!”
“什么?母妃这可是叫我去偷窥?”德恩连忙摇头:“不行不行……”
“机会难得哦!”
“我怎么可以做对不起皇兄的事来!”
“难道德恩不想看?”我不信德恩你不想看,为娘在皇宫的情场权场滚爬了这么些年,其他不见得有多厉害,看
人倒不差,特别是看你们这些小娃们谈情说爱浓情蜜意,一看便知。老娘为了你在宫里拼死拼活几十年,你怎么
就不知道感激!只知道一天到晚对祖显情意绵绵,难舍难分,若不是如此,老娘怎么会如此恨他! ——这娘们吃
醋吃到自己儿子头上来了!
德恩内心倒还真是想看看祖显一个人的时候会做什么,好奇之心驱使着他,嘴巴不觉就软了:“只需待在柜中即
可?”
“恩!若遇到发生什么事,也无需插手!”
“会发生什么事?”
“自然是德恩好奇之事!”
德恩想了想,看了看玉贵妃,又道:“若是被皇兄发现了可怎么办?”
“这不会,左边那柜子本是李有为的,里面没什么东西!——记住别躲错柜子!还有,早点去,等祖显回去了就
晚了!”
德恩点头,目送玉贵妃离去后,也出了门,内心却惴惴不安。
这秀贤殿和昭阳殿本来很近,不到一刻功夫,德恩便到了祖显书房门口,却见门庭冷清,只是远远地听见昭阳殿
寝宫那边灯亮着,有些动静,应该是敏茹叫宫女伺候着准备歇息了吧。环顾了四周,见没人,于是推开书房门,
进入书房。书房内没点灯,漆黑一片,德恩凭着记忆摸索到祖显床前。床对面便是两个并排摆设的衣柜,正好将
书房隔成两部分。德恩摸索着到了左边衣柜,开柜门,伸手摸了摸,果见里面空空如也,只是衣柜中有隔板,于
是只能小心地坐了进去。
等待的时间真是不好过。德恩早换不少坐姿。坐得久了,便不觉对自己的这幅样子感到好笑,堂堂的一个三皇子
,居然跑来躲在衣柜里偷窥!只是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闪过后,充斥在脑海中的便只有紧张和期待,顺便猜测今
晚会发生什么事情。
直直等了一个时辰,德恩算了算时间,约莫已经二更天的样子了。宴会应该会在四更的时候结束。还要再等两个
时辰,德恩想着便觉郁闷得慌!母妃你害苦我了!
正想着,只觉得外面有了动静,德恩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只见有光亮从柜外透了进来,是祖显回来了。
“太子回来了?”是个宫女的声音。
“恩!”这自然是祖显的声音了。“小安子他们呢?”
“回太子,都被派到正和殿的宴会上伺候了!这昭阳殿只留奴婢和春桃,春桃伺候茹妃娘娘歇息了!”
“哦!那准备了水来,我沐浴了歇息!”语气很平淡。
“是!”书房中安静了下来。
祖显倒也勤快,居然亲自动手帮忙搬木桶、提水。德恩感慨:二皇兄,你这样还哪有点太子的架子啊!不过叫一
个小宫女准备沐浴,还真是难为了她了!
浴桶摆在柜子和床的中间,水倒得差不多后,祖显便叫那宫女先下去休息,自己则将屏风展开,摆在浴桶和大门
之间,以防别人进门后看到。只是他哪里知道,该挡的不是那边,而是木桶和柜子间,若是他知道有人正躲在柜
子里偷窥,祖显还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德恩透过缝隙向外拭目以待。还好,这柜门没关得太实,缝隙大得足够让德恩将外面的情景看得清清处处。德恩
两眼不离祖显,连大气都不敢出,手抓着自己的衣服,手心早湿了。
正看着,只见祖显的视线突然朝自己这边射来,德恩倒吸了口冷气:祖显看见自己了?惨了!那祖显果真绕着木
桶走过来,走到德恩跟前。德恩闭眼!完了……
只听得砰的一声,德恩冒了一身冷汗。睁眼时发现,柜子的缝隙变小了。透过缝隙看时,早不见了祖显的身影!
正奇怪间,听到了右边柜子柜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就是砰的一关,祖显拿了几件衣服,扔在了床上。转身便脱起
身上的衣服来!
衣服渐渐褪去,随着祖显的一举一动,德恩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两耳发烫,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在昏暗的烛光下,赤裸的祖显显得特别刺眼,而又光彩夺目!均称有致的身体,白堑而细腻的肌肤,某处那性感
的体毛,只看得德恩两眼发花,脑袋一片空白!更有一种想冲出去抱住他的冲动。
随着一声水声,祖显扶着桶沿,一条腿已经迈入了浴桶中,接着是另一条腿,然后是背对这屏风坐下,缓缓沐浴
起来。这下,除了祖显精美的侧脸,德恩啥都看不见了。只是他脑海里还是刚才祖显的那副裸体。
正沉醉间,只听得刺啦一声,房门开了,有人进来。
“还没洗完,进来做什么?”祖显双手已经不再动,安静下来,发话,“等会叫了,你再进来伺候!”
没听到有人回答,只听得脚步越来越近,一直到屏风后面,脚步沉稳,不像是个宫女。
“还没听到么?还不出去!”说着便转过头去看屏风左边,明显有些心虚。德恩的双眼也跟着祖显的目光看去。
屏风边缓缓出现了一张脸,是夫厥。
“你来做什么?”祖显忙动了动身体,将背对向夫厥。这举动却刚好让德恩看到了他的半侧面,将他的神情看得
一清二楚。此时祖显正皱着眉,额上渐渐湿润,不是水汽,就是汗!目光不断游离,看来他十分惊慌。
“宴会上,太子说身体不适,提前离开,本王不放心,过来看看!本王如此关心太子,太子该感激才是!怎么,
不欢迎?”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按道理他不应该知道昭阳殿的具体所在,更不该知道祖显一直睡书房,除非有人告诉
了他。
“我想知道,自然会有人乐于告诉!”那夫厥弯腰,缓缓凑近,直到祖显耳边。“让本王来服侍太子,如何?”
祖显瞪大眼睛,道:“本太子怎敢劳夫厥大驾!”不必了!
“本王的手段,祖显可是见过的吧?忘了?——既然忘了,那就让我们重温一下,如何?”说着双手已经搭上了
祖显的肩膀。
祖显身子一颤,急忙想躲开,那夫厥使了使力,没躲成。祖显皱眉,半张了张嘴,却没叫出声来。看来抓得狠了
,是有点痛!
“几年不见,祖显怎么就变得如此见外了呢?还有什么好躲的,你这身躯,本王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哪没看
过,哪没摸过?”说着便一使劲,将祖显提起,拦腰抱住,不顾祖显的挣扎,将湿漉漉的一个人,直接扔到了床
上。
“你来做什么?”祖显忙从床上爬起,低声吼道。
“看不出来?”夫厥说着便欺身而上,准备分开祖显的双腿。
祖显自然不让。“这里是大丰国皇宫!”低声道。
夫厥一使劲,便成功将祖显的双腿弯曲,分开。
祖显抑制不住地全身肌肉紧绷。
“咳!还是这样子!这叫我怎么进!”夫厥摇头做叹息状:“祖显和太子妃行房事,也是如此?”
祖显不答,将头歪向一边。你明知道我不行。
“放松些!”
“做不到!”
“看来还是得用老方法!”说着,夫厥身子向后退了退,从怀中取出一些药来,有丸状的,有瓶装的:“是用北
突的销魂丸呢,还是逍遥散呢,还是大丰的还春散?”说着满意地看到了祖显那惊愕的表情。“还是都试试?对
你来说单独用这些都未必管用!”
“无耻!”
“那就配合些!”
“给我点时间!”祖显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无奈地回答道。
“多久?不会是到天明吧?”夫厥显然等不住。
祖显不理他,躺着深吸气,缓缓呼出。他可不想再吃那些药了。
“好了没?”
哪有那么容易!祖显刚刚平复了些,一听到夫厥问,不觉又紧张起来,仍旧是全身肌肉紧绷。
“浪费时间!”夫厥显然不准备等了。将瓶瓶罐罐扔到床头,将身体压了上去。见怀中人儿那副令人怜爱的样子
,忍不住开始亲吻起来,从脸颊慢慢地亲到脖颈,再往下,两点粉红,流连了会,继续往下,就是那平坦的小腹
,游离到那幽暗神秘的丛林地带,准备探寻那造物祖为人类精心设计的精美杰作。
随着夫厥的亲吻,祖显心跳不觉加快,即使如此亲吻也难以唤起他那沉睡多年的欲望。当夫厥的亲吻到达小腹的
时候,祖显便伸手挡住了下边,想把双腿并拢,双眼看向夫厥,眼里露出羞耻之色。夫厥看了看祖显,将他双手
拿开,继续……
夫厥也知道做这些对祖显来说都是徒劳。于是亲吻了一阵后,便也不再继续,而是拿出一小瓶膏药来,润滑剂。
“试试这个吧!”说着便抹了起来。
还是痛,刚进去的那刻,祖显忍不住叫出声来。
“太子,怎么了?”突然听到屋外有宫女叫道。她听到了里面的动静,莫不是太子澡洗好了吧?
两人听到外头有人叫,忙顿住。祖显呼吸急促,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太子,可要奴婢进来伺候?”屋外宫女等了等,见没人回答,于是继续说道。
“不用了,明天再说吧!”祖显终于吃力地说出话来。他可不想被宫女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那奴婢告退了!”那宫女还是有完没完地回着。
“去吧!”祖显看了看夫厥,非常无奈地吐出两个字。
外面没再出声,夫厥松了口气,继续战斗。
祖显咬着牙,任由夫厥在自己身上驰骋。思路却飞向了六年前刚去北突的时候。在北突的第一夜,夫厥便占有了
他,那天是他的最最黑暗的日子,他受不了这个屈辱,便拼死反抗,结果一夜下来,骨头散了架,在床上躺了半
月。夫厥的男宠季晓私自来见他,见他可怜于是跟他说了一番话:男人玩男人,图的不是快感,因为这样的交合
伴随的只有双方的疼痛。夫厥喜欢这样,完全是出于征服欲。你越是反抗,他越觉得刺激好玩,甚至会百般虐待
凌辱,以图一时之快;你若是乖乖听话,他也许还会怜香惜玉,疼惜一番。既然斗不过他,那就顺他。
祖显刚开始不信,后来夫厥来得多了,才发现,果真如此。但是他永远都克服不了一个毛病,就是一旦知晓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