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样的事,他便十分紧张,全身肌肉紧绷,对方根本就进不去。于是夫厥想侵犯他,只有两个办法,一个就是
喂药,一个就是直接打晕。
不过祖显这时候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么被人践踏蹂躏,往事不堪回首,但总归也已经过去,只是现在,身为太
子,却还要再承受如此难堪之事,他不甘心!因此,祖显虽然表面上温顺,咬着牙任由摆布,手却不安分起来,
左手缓缓向床内侧靠去,摸到了一把匕首,握紧:我祖显今日不杀了你,也要让你做不得男人!
祖显乘夫厥沉醉在快感中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袭击,直刺夫厥胸膛。
只是他没料到夫厥反应不比他慢,自己的左手也没想象中的利索。夫厥见祖显拿匕首刺他,早就闪过。
祖显见自己行刺失败,匕首换到右手,也不管自己身上疼痛,跟夫厥打了起来:四年前我打不过你,四年后却未
必。一招一式都只冲着对方那条命!
这柜子里的德恩见他们打了起来,哪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条件反射般的准备站起,起得猛了,却不想只听得咚的
一声,脑袋撞到了柜子的隔板上。头晕乎乎!
那床上正打得欢的两人一听柜子里有响声,顿住了,齐齐看向那柜子。
“什么声音!”祖显难以掩饰诧异之状!迟疑间却被夫厥图了个手快,将祖显手中的匕首打落,一掌飞出,直直
将祖显从床上打落下来,撞到了浴桶边上。浴桶略移了移,泛起了不小的水花。
祖显吃痛,一下子爬不起来。
那夫厥早从床上下来,见祖显被摔得脱力,不觉玩心大起,一把抓过祖显那凌乱的头发,一使劲,将整个人提起
,让祖显面对着自己,说道:“怎么样?摔疼了吧?”说着,看了看浴桶,不觉笑了笑,将祖显转向浴桶站定,
直接将祖显的脑袋压入水中。
“我让你偷袭我!”突厥狠狠地说着,见祖显在水中扑腾不已,于是将头一提,附在祖显耳边,道:“你是不是
不想活了?”
祖显急忙喘气,哪还说得出话来?满头满脸都是水,眼睛想睁开,却是刺痛不已,耳朵里嗡嗡做响。只是才喘了
一下,脑袋又被按入水中。
如此反复了五六次,祖显只觉得天昏地暗。
最后一次按下去后,夫厥便没有再将他提起的意思,他此时内心只有一个念头——玩死你,死了便一了百了。
祖显扑腾,只是徒劳。头发被揪得生痛,气又憋得难受。
夫厥看祖显看得“性”起,一只手继续按着祖显的脑袋,一只手腾出来,玩味地拍了拍祖显高翘的臀,便将自己
的分身刺入了祖显的后穴,满意地看到祖显因吃痛而向后挺起的脊背后,律动起来。
夫厥见祖显反抗力越来越弱,最后直接不动了。于是忙将脑袋提了上来。看了看,伸手探去,还有气息,不禁想
道:还好,只是昏迷。将祖显抱上床,继续!
当德恩眩晕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床上的两个人早就已经入港了。满耳闻得喘气声、肉体碰撞声。只是他没看见
夫厥身下的祖显那苍白的面庞,满头湿漉漉,身下嫣红的血,和已经被祖显抓得皱巴巴的床单。最后听的夫厥一
声呻吟。安静了下来,只有那烛光跳动让房间便得若明若暗。
德恩心里流血,没再准备出去。一会儿,只见祖显吃力地爬起,将床帐放下……
德恩颓然倾倒……
许久,又是一次重复。只是这次持续了很久,约莫有半个时辰,刚开始还有喘息声,最后只听得肉体碰撞的声音
……这半个时辰,对于夫厥来说,可能只是转瞬即逝,对德恩来说他也只是半个时辰,只是内心拔凉拔凉的,而
对祖显来说,那是一个世纪。
最后德恩听得脚步响,待看时,只见夫厥整了整衣裳,离去。
德恩又坐了坐,心里闪过了无数个祖显此时的神情。是惆怅?是伤心?正待准备出去,却发现有人来了。如果没
看错,是玉贵妃身边的刘公公以及两个小太监,还带了一床被子。
他们来此做什么?
正想着,只见他们拉开床帐,满意地看到了眼前的状况后,拿了地下祖显的短靴,抓了床上的衣服,连人一起用
被子一裹,离去。如果没看错,此时祖显没任何反抗,睡着了?
德恩从柜子里出来,只见满地的水,用手掀开床帐,不觉倒吸了口冷气,床上凌乱不堪,还有点点如梅花瓣般的
赤目殷红。
12.黑夜(2)
当祖显被玉贵妃的人带走的时候,宴会还没有结束,但是已经接近尾声。
祖显提前离去,夫厥随后也推脱身体不适,离去,这皇帝倒没让人失望,从头撑到了尾,喝得半醉。
宴会结束后,便起身去锦绣殿找蓉妃。
刚到锦绣殿门口,便听见一宫女说:蓉妃早就歇下了!
皇帝环顾四周,却见人烟稀少,便道:“怎么今日伺候蓉妃的就你一个人?”
“回皇上,其余人等都派到宴会上去了!还没回来。就留奴婢一人在此听候蓉妃娘娘差遣!”
“什么?朕何时允了调锦绣殿的人去宴会上?”说着不觉有些发怒,蓉妃已有五个月身孕,万一出点事情,你们
担待得起吗?
“是……是玉贵妃吩咐的!”
“玉贵妃?”这女人忒多事!想着,便要离去,却一转念,道:“期间有人来过吗?”
“奴婢一直都在此候着,没曾看见有谁进去过!”她自然没敢说刚刚由于实在太困,打了个盹。
“开门!”皇帝还是想进去看看蓉妃才放心,毕竟现在北突国一干人在,说不准会趁着宴会出来做些手脚,只是
这玉贵妃忒无脑,生生地将这几个主子身边的宫女太监遣了个尽,难道我大丰国皇宫就真的这么没人?真不由得
让人想知道此人是何居心,反正定然无好意。
“是!”宫女推门,躬身。皇帝迈步进去。
走进里间,只见床帐低垂,于是悄声上前,正准备掀开床帐,想了想,万一刚好蓉妃醒来,那岂不是会吓到蓉妃
?于是不觉顿住。低头看时,只见床前多了一双绣着腾龙图案的白色短靴。皇帝大惊,忙掀开床帐,只见床上一
男一女,相拥而卧,上半身露于被外,一丝不挂。顿时面色煞白,一口气上不来,直直倒下!
“皇上!”吓坏了随行而来的宫女太监。
女的是蓉妃,那男的自然是祖显,只是此时锦绣殿中喧闹非常,却未曾能将“熟睡”中的两人吵醒,睡得还真不
是一般的沉!
题外话:肥胖百无一利,所以请大家记得减肥;纵欲、纵酒皆伤身,所以请大家记得禁欲!咳咳!
当锦绣殿那边闹起来的时候,芙蓉殿的寝宫还未灭灯。寝宫里有一人在哪里踌躇,此人自然是玉贵妃。
她从来没有这么心里没底过。上午,夫厥叫她帮他得到祖显的一夜,于是她遣走了祖显身边的宫女太监,好让夫
厥下手,为了不至于让人怀疑,自然德恩那边的人也得遣;午后,当她突然起了一个念头,想乘机一举歼灭蓉妃
和祖显,于是她又跑去锦绣殿将蓉妃身边的人也遣走;宴会开始了,她又想到,若是让德恩知道祖显和夫厥有那
种关系,必然不会再对祖显那般绵情蜜意,于是她主动去找德恩,只为送德恩那件“成人礼”。
计划虽然一步步都按着自己的想法实施着,只是这计划定得太快,疏漏必然不少。当刘公公告诉他祖显已经被成
功送入蓉妃寝宫的时候,她也只庆幸进行得顺利开心了一会,便再也开心不起来。她不敢往后想,若是失败怎么
办!若只是失败还好办,只怕惹祸上身!
做贼心虚这句话果真十分有道理。
玉贵妃从来没有如此劳心劳力,半夜都过了,还在那里想说辞。
玉贵妃今日计划的最理想结果自然是,蓉妃和祖显同床而卧,被皇帝捉奸在床,皇帝一怒之下,免去祖显太子之
位,将蓉妃打入冷宫,蓉妃腹中的孩儿成为孽种。
只是凡事都未必尽如人意,于是玉贵妃开始筹划辩解方法,俗话说,有备无患。
蓉妃、祖显申辩怎么办?没人肯轻易承认自己做了坏事,祖显酒后乱性,乘皇帝在宴会上下不来,推病提前离开
,见锦绣殿人烟稀少,去与蓉妃偷情,两人完事沉沉睡去——解释得过!少不得自己到时候旁敲侧击一番。
祖显不在场的证据!除了德恩,夫厥,刘公公他们,几乎无人能证明。祖显自己肯定也不会说出之前和夫厥在一
起,说了也不怕。自己当然不会让德恩说,夫厥则巴不得祖显当不了太子,好带他走,自然不会承认。
若是皇帝说此事是玉贵妃预谋,那玉贵妃辩解的方法:祖显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会害他!?死口咬定自己将
几个殿中的人遣去殿上服侍,完全是为了大丰的面子着想!毕竟主子身边的奴才都是服侍惯人的,做事周到。少
不得到时候自己再委屈着对着祖显演一场苦情戏,哀其不幸,怒气不争!
主意打定,心渐渐宽慰。刚舒了几口气!就听见门外有人叫唤:“贵妃娘娘,锦绣殿那边出事了!”
次日,大丰国诏告天下:泰康皇驾崩,赐蓉妃殉葬;太子祖显淫乱后宫,撤去太子之位,软禁宫中;三皇子德恩
登基为王;玉贵妃为皇太后,垂帘听政。
事实证明,玉贵妃昨日踩了狗屎运!从后宫一贵妃,突然变成皇太后,这种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只是的确有
些惋惜昨日那劳心劳力想出来的说辞都没用上。皇帝活活气死,真是好笑得紧!
玉贵妃心里果真只有两个人,自己和儿子。
夫厥得到了祖显的一夜,自然没再让大丰加岁贡。不过他不想就这么空手离去,于是自然找皇太后商量,让他将
祖显带走。
“皇太后这场戏导得,还真的是让本国主大开眼界啊!”夫厥赞道,至于是不是真心称赞,那还得好好掂量掂量
。
“国主谬赏!”顿了顿,见夫厥不开口,道:“国主这回找本宫,只为了称赞本宫一番吗?”玉贵妃变成了高高
在上的皇太后,身份变了,装扮变了,说话也变了,变得慢悠悠,深沉又有分量。
“自然不是!”
“那是为何?”语气还是淡淡地,不痛不痒。
“本国主希望能将祖显带走!”
“这恐怕就要让国主失望了!”
“祖显现在已经不是太子!”
“但他现在却是个庶民,也做不了质子!”
“本国主会好好待他!”夫厥当然只能这么说,他还是以为太后把祖显当儿子。
“不管怎么说,本宫是不会让国主带他走的!”你会好好待他,我更不会让他跟你走。
“祖显跟本国主走,以后大丰就无需再向北突交岁贡!”夫厥提醒道。
“就如国主前日所说,祖显在本宫心里值钱得很,大丰国交得起那岁贡。”交岁贡事小,若是祖显到时候心向着
你们北突,倒戈相向,回来打大丰,那可就事大了。
夫厥无法,只好放弃。离去,整装,准备次日回北突!
当皇太后果真比当贵妃费力又多事得很,刚上任,便让玉贵妃有些焦头烂额。德恩还小,也没当过太子,直接当
上了皇帝,很多事根本就做不了。如今已经忙到了深夜,前来见她的人,却是一拨接一拨。宰相大人来了,劝他
开恩放祖显一马,费了好些心思才将人遣走。大理寺卿李严也来了,费了好些话,目的只有一个,只求对祖显从
轻发落。
最后来的是小皇帝。
“皇儿深夜前来,也是为祖显求情的吧?”皇太后果真是料事如神。
“孩儿只求母后放过祖显!”
“本宫今日累了,容明日再说吧!”说着,抚额。太后果真是累了,昨日折腾了一夜,今日又忙了一整日,此时
早想休息了。
“母后的所作所为甚是让孩儿不解!”小皇帝忍不住说到,听了太后的话,也没有想离开的意思。“母后对孩儿
和二皇兄,为何差距如此之大呢?”
太后听言,皱眉:“祖显这是咎由自取,本宫也无力帮他!”
“二皇兄根本就是冤枉的!”德恩吼道:“是你陷害他!”
小皇帝说出这样的话来,倒让太后禁出一身汗,忙将身边的宫女太监全都遣走:“本宫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我不要!我不要当什么皇帝,我只要二皇兄!”
太后心中呕血:“你难道没去看昨日本宫给你看的礼物?”
“看了!”德恩说着,声音发抖:“那又怎么样?我不信他是愿意的!”
“他就是愿意的!你知道祖显在北突的那两年,他干了什么?”
这个德恩当然早已经猜到。不过要说的还是要说的:“二皇兄是被迫的!”他亲眼看到他们打起来了,只是打了
多久,接下去打得怎么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后来他们俩在床上亲热了很久,祖显还起来将床帐放下了,看得他
心痛!
“是不是被迫只有他自己知道!反正,本宫没这样不知廉耻的儿子!他心里也没有你!以后你就是大丰国的皇帝
,你该注意自己的身份,跟自己的兄长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告诉我,接下去你准备将二皇兄怎么样?”德恩低声问道。
“关一阵子,然后贬到民间,皇儿意下如何?”
德恩低头。也许这也算是个好的结果吧!
13.黑夜(3)
话说祖显醒来已经是次日一早,见自己被关于朗月湖中的朗月阁中,只有一个小太监服侍,说是服侍,实际上也
只是送送饭而已。从小太监口中听闻昨日发生之事,祖显只是不信,却又不由得不信,只奈何自从进了这朗月阁
,除了通向湖外的道上把守的侍卫,便再也没见过其他人,看来太后他们根本就没准备给他申辩的机会。
在朗月阁一连住了四五日,方见得一干人来,却是太后身边的刘公公以及一帮太监宫女。
“圣旨到!请二皇子殿下接旨!”这刘公公还算给祖显留足了面子,在没宣读圣旨前,还叫他一声二皇子殿下。
祖显自然只能跪下,听候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二皇子祖显行为不端,淫乱后宫,涉嫌谋害先皇,罪无可赦,其罪当株,但念及平日一
向遵守法纪,特网开一面,贬为庶民,即刻出宫!钦此!”
听这圣旨,祖显有如五雷轰顶,早就呆住了。
“还不快谢恩?”刘公公冷冷地说道。
祖显哪肯,抬头看了看刘公公,便直接起身,夺过圣旨,一使劲,直接撕成两半!
“大胆!”刘公公大惊。
“这是谁的旨意?”不管是谁,他都不信,不信是他的母后,更不信是他的亲弟弟。
“自然是皇上的旨意!”刘公公藏不住地心虚。
“胡说!皇上不会出这样的圣旨!这圣旨,我不接!”说着便往外走:“我要亲自找德恩问个清楚!”
“反了反了!”刘公公早就被祖显吓住了。忙道:“来人,来人,快制住他!”
祖显哪那么容易被制住,早将一干不自量力扑上来的人该拍的拍,该扔的扔,打得个七零八落,四仰八叉!只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