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春已晚(生子)+番外——瓶中鱼逐云

作者:瓶中鱼逐云  录入:03-26

他知道赵子如还在磨蹭着他的身子,他本来不想再与他有瓜葛,才想帮他找个他会喜欢的公子给他解火,但如今

两人都已经是这样,这儿节骨眼上也不可能打住,也就任由赵子如摆布了。

苏穹配合的抬起身子让他褪下自己身上的遮蔽,赵子如身上的药性没可能这么快便能解开,何况方才赵子如根本

还没解过。

半刻过去,苏穹的气息有些平稳了,他睁开眼,灯油就快烧尽,朦胧中,赵子如只是深深的凝视着他,那双眼中

,似乎有着千言万语想与他慢慢地说,他看到他的唇开开阖阖,但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苏穹一直等着赵子如要与自己说些什么,但赵子如只是吻上了他,轻柔的摩擦他的唇,就像这一吻,已经付诸了

想人所有的情感,久久之后,两人才分了开。

“二爷……”苏穹近乎叹息似的唤着,这一声中,有多少无奈又有多少难舍,只有苏穹自己知道。

他跟赵子如之间没有可能,或者该说,他与任何人都没有可能,他很清楚,就算他们现在分不开,将来有一天,

也是要分开的,不过都是迟或早罢了。

“叫我子如。”赵子如在苏穹的耳边一下一下的啄吻着他纤细的颈子、他白细的耳珠,温热的气息,有一下没一

下的扫过苏穹敏感的身子。

“子如……”苏穹乖巧的喊道。

他伸手拥住那副年轻的身子,他不要赵子如的许诺,也不要他的天长地久,他已经过了作梦的年纪了,他只要他

的现在,他只想感觉到,赵子如现在是属于他的,至少,这个人现在是属于他的,无关将来。

两人的身子贴在一块儿,熨烫的肌肤摩擦着彼此的身子,赵子如重新吻上苏穹,抚着他腿间已经有些疲软的欲望

,让他重新变得热烫,赵子如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手中变得坚挺。

赵子如爬起了身子,跨坐在苏穹腿上,牙一咬,便坐了下去。

他没忘记苏穹给他开的条件,但赵子如毕竟没有做过下面的,那里也没有经过充分的扩张,不过只进去了些开头

,他已经疼的浑身冷汗,脸都白了。

感觉到自己的欲望被包覆在热烫的肉壁中,这一下子,苏穹可真是措手不及,甚至闻到了血的腥味,下身一片湿

滑,苏穹知道赵子如一定受伤了,但赵子如却压着他的身子,不让他起身,亦不停止,仍执意着往下坐,直到进

去了约莫一半,他才痛的软了身子。

“子如,不要胡来!”苏穹看他都痛的苍白了脸,赶紧坐起身,扶住那副微微颤抖的身子,不让他继续往下。

赵子如强忍着身下的剧痛,但看到苏穹为他着急担心,突然觉得就是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强作镇定地笑了笑

,但苍白的脸色却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赵子如说:“说好的,你可不准再怀疑我。”

苏穹没想到他会为了他一句话做到如此地步,就是他是再怎么铁石心肠的,如今亦不经有些感动,何况他根本不

是。

苏穹问他:“为我一个过了时又破了相的小倌做至此,真值得么?”

“值不值是我在说,跟其他人的意思,一点儿也无关。”赵子如啐了一声,似乎在生气苏穹总是为了这句话有意

无意的贬低自己,伤害自己的同时,也伤害着他,“只要你能相信我,就是让我一直在身下也愿意。”

赵子如抱着苏穹的颈子,微微地闭着眼,吻着他的脸颊与那道划开了这张绝色脸庞的伤疤,从他的额,一点一点

的往下,直到他的唇,然后纠缠在了一块儿。

“穹儿,你很美,一直都是。”赵子如说。

苏穹抱紧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窝中,他感觉到赵子如湿湿热热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身上,很温

暖,似大地初醒、万物复苏的新春,彷佛,就要将多年前那场雪溶化殆尽。

那场下在了自己心头,冰冷刺骨,久久不去的雪。

“子如……”仍是叹息一样的呼唤,只是,这次语气中无奈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但赵子如没法发现,苏穹自己也

没发觉到。

“穹儿……”经过一会儿功夫,赵子如已经没觉得这么痛了,更甚的,他觉得身下窜起一阵酥麻,他不知道是不

是他吃下的那药的缘故,但他知道他现在想要苏穹,赵子如有些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却始终觉得似乎不足。

“穹儿,你动一动好不好。”赵子如凑在苏穹的耳边,有些窘迫的说道。

苏穹抱起赵子如的身子,翻身便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经过方才那一下,苏穹原本只陷入一半的欲望便整个的没

了进去,苏穹抬起赵子如的腿,搁在自己腰的两侧,让他的身子能更贴近自己一些。

“呜……呃……”下身摩擦时产生的酥麻赵子如发出自己都没想过的声音,他吓的捂住了嘴,也幸好苏穹没有再

动作,但又似乎有些失望。

赵子如睁开眼,恰好看见苏穹放下了个圆圆小小的盒子,相当精巧。

苏穹伸手摸上了他的股间,接着,便是一股冰冰凉凉的东西抹在自己的下身,赵子如知道那是平时他用在苏穹身

上的,如今,却用到了自己的身上,赵子如有些害怕的往后躲了躲去,苏穹却制着他,不让他躲开。

“减少你的不适用的,别动。”苏穹压低身子,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声音有些喑哑,似乎在压抑着下腹渴望奔

腾的欲望,不只是苏穹,赵子如原本就被骗着吃下了缠情,如今抱着自己的又是自己心中所爱,赵子如亦是早已

情动,渴望,已经不是嘴巴说说便能满足的了。

赵子如听他这样说,倒也不再躲闪,他专注的看着苏穹,就如苏穹专注的让他适应他的进入。

苏穹抬起赵子如的腰,两人的下身都是一片血渍,苏穹慢慢地退出了一点,把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他受伤的穴口周

围,轻轻的揉按着,他拿起搁在床榻边的小盒,又挖出一些抹在自己的欲望上头,撑起身子缓缓地进出摩擦着,

将药膏一点一点的送入赵子如的身体里头。

“嗯……”赵子如蹙着眉头,轻轻地呻吟着,下身的酥麻感一波强过一波,愈来愈是强烈,也亏得苏穹的动作轻

柔,赵子如虽是头一次,一开始还弄伤了身子,现下倒也没有太强烈的不适。

苏穹抬头,却恰好与赵子如四目相望着,赵子如看他看着专注,见他亦看着自己,俊脸有些红了。

苏穹笑了一笑,他问:“怎么直看?”

赵子如说:“想仔细的看看你。”

“看了两年了,还不够么?”苏穹问。

“不够。”这次,是赵子如笑了,他抱住苏穹的颈子吻了上去。

不够,一辈子也不够,他想,就是看尽了这一辈子,他仍是觉得不够。

苏穹压低身子,吻上赵子如,与他的唇舌辗纠缠在了一块儿,半晌才退了开,苏穹扶住赵子如的腰,在他的身体

里头缓缓地动了起来,他的双手再次摸上赵子如的股间,只是这次他握住了他的欲望,随着他在他体内抽插的动

作,一下一下的上下套弄着。

“啊……嗯……”

突然被他握住了自己的欲望,赵子如惊的喘了一声,兼之苏穹愈见快速的抽动,更让赵子如几乎疯狂的弓起身子

迎着苏穹一下一下的撞击。

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性事,前所未有的体验冲击着赵子如,他只能如溺水之人攀附住浮木一般,紧紧的攀附着

苏穹的肩膀,十指陷入他的背脊中,留下淡淡的血痕,他紧紧的抱着他。

“穹儿,穹儿……不要、不要离开我……”

09.

正午,千水楼的大厅依旧是人满为患,只是这次聚集的不是来寻欢的宾客,而是千水楼上上下下的公子、仆役,

就连千水楼四大红牌也到了三个,惟一一个没到的很多年前便嫁出去了。

千水楼的建设是采中空式的,主楼大约三层楼高,往外延伸出去的几座小楼不计入其中。千水楼的中央是宴客用

的大厅,也是客人们出入的地方,二、三楼则是围着大厅盖了上去,隔成一座一座的雅间,供宾客们用餐喝酒,

楼里的公子也是在此伺候那些个宾客们,也是享乐用的。

因此,若是待在二、三楼的回廊上,仍可清楚的看见大厅中的情形。

另外几座独立的小楼,其中一座离千水楼较远些的听雨阁是苏穹的房,邻近听雨阁的小楼是楼里的厨娘、小厮使

用的,其他邻近千水楼主楼的则是给了楼里的红牌使用。

千水楼晚上才做生意,近天亮前歇业,白日的时候,楼里的公子睡的晚,有些花楼会要他们白日起来同当家的问

过安后,才能接着去歇息。

但苏穹不好这套,他也不喜欢大白日里给一大堆人轮番的问候,他千水楼里上上下下不下百人,光想到那是要耗

费几个时辰,苏穹就累的直犯头疼,因此,千水楼里的公子向不向他问不问安,他从来都不怎么的介意。

楼里的公子知道苏穹不好这套,晨起的问安,倒也不怎么积极,却也是自动自发的,在不致打扰到苏穹歇息的时

候上听雨阁问安。

只是,今日不同一般时候。

“穹哥,喝茶。”一名穿着青色衣衫、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恭敬的给苏穹添上茶水。

苏穹此时他坐在主厅中的正位上,他的长发仍是挽成了散髻垂在颈侧,对于那男子送上的茶水他也没接过,只是

点头嗯了一声,指示着那青杉的男子将茶水放在身旁小桌上。

柳文涵穿着一身白,白里衣、白外挂,还有一副月牙色的腰带,看着十分清丽,还未束发,一头长发披散在背后

,似乎是刚梳洗好的时候就被苏穹叫到了大厅里来。

但此刻他正面对苏穹的逼问,脸色苍白宛若白纸一般,身子亦颤抖着犹如秋风中的枯叶。

柳文涵颤的声音说道:“穹哥,我只是……”

“只是怎么?”苏穹淡淡地问着,似乎不怎么在意似的,但他视线冷冷的睨视着柳文涵,让柳文涵害怕的更是抖

若筛康。

“对不住,穹哥……我只是一时糊涂……只是一时……”柳文涵在苏穹的瞪视下几乎都要站不住脚,不一会儿他

就软了身子,跪在地上掩着脸哭泣着。

“我不管你是一时糊涂还是怎么,我楼里的规矩你清楚。”苏穹说,声音仍是那样不轻不重,不高不低的,却让

柳文涵害怕的直发颤。

“是……”柳文涵哽咽着声音说道:“楼里规矩,要是客人没有指示,不可擅自用药。”

“喔,你很清楚么?”苏穹笑,冷冷、淡淡地,有些无情。

他对楼里的公子对错赏罚素来分明公道,从不徇私或是因为宠爱偏袒了谁,就是曾经对他有恩又是与他结为义兄

弟的苏梨在楼里做错了事情,苏穹从来也是照罚无误。

便是因为苏穹做事公私分明,因此,他手下的几个公子对他才百般恭敬,并且衷心不贰。

柳文涵自知自己这次做错事情在先,就是他想要狡辩或是求情对苏穹都不可能起的了作用,更何况他柳文涵并非

敢作不敢当的人,这罚下来的一顿打他是不会逃亦不闪。

只是,他下药的对象是赵二爷,就算不论他是苏穹的入幕之宾,也要讲起他是京城赵家的二少爷,身分非同一般

富家公子,就怕因此被苏穹给撵出了千水楼,他七岁进了千水楼,如今都十九来岁了,要是真被撵了出去,他真

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想到此,柳文涵真的是悔不当初。

“哼,呵呵呵……”站在苏穹身旁那个青杉的男子突然笑了起来,他揽了揽耳边散乱的发丝,目光轻蔑,斜睨着

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柳文涵,目光挑衅,“你以为用这些个春药攀上个富家的公子就能做千水楼的红牌了么?”

柳文涵听他这样一说,登时说不出话来,又被说破了自己心中的企图,不经面色赧红,清丽的脸上满是窘色。

那人看他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他又笑了几声,笑声尖锐,听着猖狂、骄傲,好半晌时间才慢慢地弱了下

来,他摇了摇头,“柳文涵啊柳文涵,你以为当红牌这么简单的么?想的可未免是忒简单了些啊~~”

“江映轩!你!”听到那冷潮热讽似的语气,柳文涵抬头怒瞪着苏穹身旁那个青杉的男子。

“我难道说错了么?”江映轩仍是笑,讽刺着柳文涵一样的笑着,笑的柳文涵怒火中烧,几乎想冲上去一口咬死

他,“柳文涵,你以为在千水楼里是这么好待的么?你还有的学习呢!”

柳文涵这股气实在咽不下去,他指着江映轩说道:“我不会输你,我可不会一直在你底下,江映轩,你等着瞧,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赢过你!”

“用这些卑劣的手段么?就是赢了也不怎么光采哪。”江映轩鄙视的睨着还跪在地上的白衣男子,那目光之冷,

另柳文涵几乎想将他挫骨扬灰。

两人隔空冷冷的对峙着,旁边几座楼里的公子们,在闻到两人之间浓浓的火药味的时候,便各自早早退了回房里

继续歇息,不愿淌这波浑水,转眼千水楼的大厅,便只剩下柳文涵、江映轩与苏穹几个。

“够了。”苏穹说道,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让吵的正是火热的两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江映轩退到一边,脸上鄙夷似的不屑立即换上一副恭谨,他说道:“穹哥,是映轩失态了。”

“是文涵不该。”柳文涵不甘示弱的马上说道。

话落,两人又是隔空瞪着彼此,一冷一热的视线纠葛缠绕,似乎都要把对方绞死了才甘愿似的。

江映轩的年纪比柳文涵长了三岁,他们两人都是在楼里长大的,但他们之间却没产生太多同甘共苦的情谊,仇到

是结了不少。

自幼他们便不怎么对盘,无分大事小事的,什么都要争、什么都要抢。干活的时候抢着劈柴、烧水;学习的时候

,抢着念诗、论经;练艺的时候,抢着弹琴、唱歌。彷佛只要两人一日不分出个高低,便不肯轻易罢休似的。

但江映轩的年纪毕竟比柳文涵长,挂牌的早,江映轩挂牌之后,凭着自己一身技艺,很快的得到千水楼红牌之一

的位置。

柳文涵晚了他几年,自然是十分不甘心,但千水楼的红牌苏穹也就给了四个,江映轩占了个末儿,就是他有心要

争也没法子让他争,直到几年前苏梨嫁了出去,他才终于有了机会,但江映轩当然不会轻易让他与自己平起平坐

,一直暗地里作梗,让他直至今日还仅仅只是楼里的公子。

他们两人的事,苏穹当然是知道的,但只要不损了楼里的生意,他们就是争的你死我活、头破血流,他也不打算

多管。

“文涵,此事无论你是为了什么,你知错么?”苏穹问。

“是文涵逾越了楼里的规矩,文涵甘愿受罚。”柳文涵他低着声说道,他闭着眼,额几乎都贴在了地板上。

苏穹听他认错,仅仅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他招了招手要旁人过来指示道:“脱了他的衣服,扔到花园去,上家法

。”

苏穹一声令下,立即便有几个楼里的管事上前带走柳文涵,那几人出去没有多久,便有个管事从旁里取出了只几

推书 20234-06-07 :幺儿 下——非天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