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阳微微一笑,略微调整了下内息便转身离去了,一走出地下室,云破空等一干人便立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
阳儿,他们怎么样?
阳儿,你还好吧?脸色怎么这么差?
贤侄,他们都还平安吧?
……
在这七天里,云悠阳叮嘱他们千万不能进来打搅,除了自己的一日三餐放在门口外其余人等连周围一丈内都不得近身,没有人知道里面的情况也难怪他们现在心急如焚。
云悠阳给了他们一个安抚的眼神以示平安,然后说道:“大家放心大功告成!现在他们正在收功,不过由于内力猛涨他们一时之间还控制不了,是以现在仍然不能随意打搅以免走火入魔功亏一篑,大概过得个把时辰他们就出来了。”
众人无不大喜拍手相庆,云悠阳道:“我内力耗损严重,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爹、娘、伯伯、伯母你们在这里等他们,我先回房了。记住,千万不要闯进去!”
众人一齐应了,仍旧焦急不安的等待着,云悠阳别有深意的一笑然后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去了。
第59章:情事(上)
却说云悠羽和严若寒二人慢慢收了内劲,几乎同时睁开眼,此时鼎中的药汁已经慢慢冷却,二人背钢鼎的盖子禁锢住,几乎连头也转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东西?”云悠羽撤回和严若寒相抵了七天的手,摸索着托住鼎盖,用力一顶,其实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他并没有想过自己能托起这一看就知道份量不轻的盖子。
孰料那百多斤的盖子竟然被他轻轻一下举起了两寸高,云悠羽唬了一跳,手上劲力一松,“铛——”的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鼎盖跌落下来,又将他们严严实实的罩住。
这下连严若寒也吃了一惊,听声音这盖子明明就完全是是金属制成,以云悠羽的力气只怕连这么大块木头也挪不动,如何能将这么大一块钢铁托起来?
他运功于掌,单掌在盖底一击,“呼”地一声,那盖子竟猛地笔直飞起三尺多高,然后又坠落下来。吓得云悠羽一声惊叫,连忙把头缩进鼎内。
严若寒眼疾手快,右手一挥将那盖子击得平平飞出丈许方才落地,“铛——”的一声巨响,碎石四溅,把地下室的青石地面砸出个大坑。
云悠羽惊得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转头看见严若寒也是目瞪口呆,竟不相信刚刚是他自己弄的。
二人半晌回过神来,严若寒兴奋地说:“我们成功了!难怪我会内力陡增,难怪连你的力气都会那么大!连你也是内家高手了哦,悠羽!”
云悠羽也宛如在梦境之中,不可置信地反反复复看着自己的双手,忽尔脸色一赧低声叫道:“我们、我们这样——成什么样子?快去穿衣服!”声音越说越低,要不是严若寒耳力好最后几个字都听不到了。
严若寒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和云悠羽都是赤裸地坐在鼎中,原本鼎中浓浓的药汁有齐胸口深,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身体,现在药性已经被二人吸收颜色浅得几乎透明,份量也少得只刚好淹没二人的腰部。
云悠羽皮肤白凝脂,身体最隐秘的部位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严若寒身上一热耳中“嗡”地一声,浑身血气直冲上脸,只觉得浑身好似火烧越来越热,而且热浪都向某一点涌去,他强行压住不适感,暗哑着声音道:“悠羽,你快去穿衣服吧,我、我腿有些酸麻,要坐一会儿。”
云悠羽关切地问他:“是吗,你不要紧吧,你——”他忽然顿住眼睛盯住一点。
严若寒顺着他的眼光往下一看,原来自己的某处早已肿胀发亮,露出一大截在了水面之上,他不由得又羞又恼哑着嗓子喝道:“你、你看什么,还不出去!”
云悠羽红着脸别过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没有穿衣服,那、那衣服在那边炕上,离我那么远怎么出去?”
“悠羽——”严若寒沙哑的声音让云悠羽陡然一震,浑身宛如一道电流窜过,他只觉身上似乎在慢慢发热,体内奇异的气流涌向丹田然后向下……
“你、你也——”严若寒吃惊且压抑的声音让他回过头,顺着严若寒的眼光往下一看,自己的某处竟然高高竖起,宛如春雨之后刚刚破土而出的嫩笋,这种情况从没有在严若寒面前出现过……
云悠羽羞急交加惊慌失措,正要说话却被一道劲力将他往前一拉,顿时他眼前一暗坐立不稳跌入一个结实的怀里,继而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
云悠羽吃了一惊,刚抬起头就被严若寒捧住了脸颊,严若寒的脸凑了过来,嘴唇紧紧地和他的贴在了一处。
“唔——”云悠羽一声闷哼,眼睛惊讶地瞪大死死盯住眼前这张放大的面孔,忽然嘴唇上宛如羽毛轻轻刷过一阵热软,一道电流窜走让他在惊呼中微微启开了双唇,于是呼出一半便消失在严若寒窜进来的舌头里面。
这是种什么感觉?难以描叙,只觉得带着他特殊气息的柔软霸道的攫取着自己的精华,让自己混混迷迷飘飘然然不知身在了何处;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悸动是什么?是在梦里见过的吗?然而被牙齿咬的微痛的朱唇似乎又在告诉自己这不是梦?不管是不是梦,请求你不要结束不要醒来,不要每次给我希望然后又生生把它撕碎……
云悠羽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被箍住的身体猛地被放松了,一股清凉的气流闯进了久已排空的胸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首先进入眼恋的是严若寒充满欲望的双眼。
“悠羽——”严若寒低声呢喃,然后低头含住他胸前那颗小小的珊瑚珠,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云悠羽从迷惘中的清醒,他下意识地要推开严若寒的头,然而严若寒轻轻地一咬,微痛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反而将严若寒的头往里面一按,口中流淌出无意识的呻吟。
严若寒“呵呵”一声低笑,用粗糙的手指攫住另一边早已挺立的小红豆,如愿地从云悠羽咬紧牙关地口中听到了抽气声,他恶劣地一笑,然后向下,吮吸,再向下,再吮吸……每换一处,都能欣赏到一声破碎的呻吟,直到——
“不要!”云悠羽再也忍不住一声惊呼,眼中泪花流淌出来,“那里,不行——”他赤红着脸痛苦的摇头。
“别怕,”严若寒沙哑着说,“一切交给我。”说罢低头,将那顶端已经渗透出晶莹的小可爱轻轻含住,然后用舌头一磨,再轻轻一吸,才两,就听到云悠羽一声惊叫,同时双手捧住自己的脸要将自己拉开。
然而他的动作迟了一步,严若寒口中一咸,口中小物件连续跳动七八下,每一下都带着大量粘稠的液体奔向自己口中,待云悠羽平息下来他才将小宝贝吐出来,将嘴里略带腥咸味道的液体悉数吞下,然后对软倒在自己怀里的云悠羽低声笑道:“真多啊!”
云悠羽脸红胜火,低下头去窝在他怀里不肯抬头,严若寒勾住他的下巴要将他的头抬起来,却被他头一偏躲过了,严若寒失笑,只好捧住他的脸小心抬起来轻声道:“怎么?还害羞啊?”说罢轻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子。
“你——”云悠羽又羞又怒,眼泪滴溜溜在眼眶里转几圈,终于滴落下来,“你就会欺负我!”
严若寒轻轻啄了下他的唇,然后抱出钢鼎搁到炕上并缓缓将他压倒,云悠羽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严若寒轻轻含住他的耳垂低声喃道:“别怕悠羽,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想要你,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好不好?让我们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好吗?……;”
云悠羽耳边被濡湿温暖的蠕动激得电流阵阵窜过,颤栗着重复:“我们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
“嗯——”严若寒将自己的火热抵到云悠羽最柔软的部分轻轻摩娑,声音越来越暗哑,身体宛如一块火炭烫得云悠羽筋酥骨软。
云悠羽自己也是面色潮红,喘息着鼓起勇气伸出手臂紧紧搂住严若寒的脖子,低声道:“若寒,吻我!我想和你合二为一,我们——永不分离!”
严若寒身体一颤,然后用力一挺,在二人同时的惊喘声中融合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天雷停了地火灭了,水声、喘息声、呻吟声、啜泣声都渐渐消失了,云悠羽虚脱的倒在严若寒怀里。
严若寒一手拿出一柄古香古色的匕首说:“悠羽,你看这是什么?”
云悠羽努力的睁开眼来,看清眼前的物什后一愣,奇道:“这是我的匕首啊,你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严若寒从鞘中抽出匕首,然后轻轻在不远处鼎盖上一斩,“噗”地一声刀刃全部没入纯钢的鼎盖中,原来这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刃!严若寒轻轻地说:“还记得你这把匕首怎么来的吗?”
云悠羽拔出那匕首,小心的插回鞘中,轻声道:“自然记得,是你送给我的,这把匕首就跟我们家的龙吟箫和凤鸣箫一样有一对儿,是严伯伯和喻姨的定情信物,喻姨把她的给了你,你就送给了我——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然后嘴唇又被严若寒含住,一个缠绵窒息的吻后才松开,二人都是气喘嘘嘘,云悠羽口中的“喻姨”指的的正是严若寒的母亲君喻,云悠羽从小叫她“喻姨”。
严若寒说:“对啊,记得拿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呢,那年你才六岁,而我七岁了是吧。”
云悠羽目光迷离,眼前出现了第一次遇见严若寒的情景——
第60章:情事(中)
“嗨!你,出来!鬼鬼祟祟的躲在这干什么?”一个黑色劲装、虎头虎脑的小孩手持一柄木头刀指着花丛里另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小女孩,神气活现地喝到。
“我、我哪有鬼鬼祟祟?我不过是迷路了嘛……”粉色裙子的小女孩满脸委屈的低声哝道。
“你说什么?”黑衣小男孩只见他嘴动了几下没听清他说什么,见他缩在花丛里不肯起来,又喝道:“叫你出来呢,听到没有!”说罢伸过手去抓住她的手臂一把把她扯了出来。
“呜——好疼!”小男孩手劲不小,痛得小女孩眼泪直冒。
“切!臭小娘,花衣裳,有事没事哭一场!女孩子就是没用!”小男孩瘪了瘪嘴,用不屑隐藏自己一丝丝内疚。
“我才不是女孩子!”粉衣小孩用力抹了下眼,不服气的辩解到。
“哈?”黑衣小孩一愣,仔细打量了眼前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孩:乌黑的头发、乌黑的眼睛、乌黑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挂了泪珠儿,微翘的小鼻子被揉得红红的,比它更红的是下面因收了委屈而微微翘起的小嘴,最最重要的是——她明明就穿的是裙子嘛,难道还是个男孩?
黑衣小孩奇怪地说:“你不是女孩子难道还是男孩子啊?”
“我、我本来就是男孩子!”粉衣小孩小脸涨得通红,不高兴地叫道。
黑衣小孩满脸的惊奇,又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回,忽然蹲下来,拉扯着粉衣小孩腰带说:“我不信,看看你倒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粉衣小孩顿时吓得哇哇大叫:“你你你,你干什么?还不快停!我叫我妈妈去!……”
“嚓!”地一声,黑衣小孩不耐烦了,抽出一把匕首一挥手将身边鸡蛋粗一棵花树斩断,然后威胁粉衣小孩说:“我现在用刀子割你的衣服,你再敢乱动割伤了就别怪我!”
见那匕首锋利如斯,粉衣小孩顿时吓得一动不动,连叫也不敢叫了,黑衣小孩快刀斩乱,三两下割开他的裙子和裤子,果然见到他那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东西,诧异地抬起头说:“怎么会啊,你真是男孩子耶!”
粉衣小孩再也忍不住,嘴一瘪,然后嚎啕大哭了起来,黑衣小孩顿时慌了神,急忙道:“诶诶诶,你别哭嘛,我又不知道你真是男孩子!”
见粉衣小孩不理他,焦急地又说:“好嘛好嘛,是我错了,我对不起好不?——哎,你怎么哭个没完没了啊,要不你打我两拳出出气?——好嘛,对不起了,我都说对不起了啊,你还要怎么样啊?……”他急得抓耳挠腮,好话说尽也不见粉衣小孩停下了不哭,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说:“好吧,这把匕首给你,你用它把我的衣服也割烂出气,总可以了吧!”
粉衣小孩顿时止住了哭声,梨花带雨的眼望向他,有看了看他手中递过来的匕首,慢慢接过去,黑衣小孩眼睛一闭,说:“来吧!”说罢头一偏,牙关咬得紧紧的。
这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音:“若寒,你在干什么?刚刚的哭声是怎么回事?你在欺负悠羽弟弟吗?”
黑衣小孩吓了一跳,睁开眼看见父亲沉着脸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后面跟着一位白衣叔叔,还有个好美好美的阿姨和娘站在一起,中间还站着一个银色衣服的小男孩,顿时惊得忘了说话。
“娘——”身边的粉衣男孩忽然叫了起来,那位美貌阿姨微微一笑,柔声道:“悠羽,正到处找你呢,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粉衣男孩委屈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说:“我迷路了,还摔了一跤——”
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松庭打断:“摔得重不重,我来看看?”说罢走上去瞧他的伤势。严若寒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果然听严松庭怒道:“你的衣服怎么被割破了?谁这么大胆!”
云悠羽也吓了一跳,看着脸色惨白的严若寒心中起了一丝不忍,结结巴巴地说:“是树枝、树枝挂的……”
“树枝?”严松庭疑惑,仔细看了一下那衣服的断口说:“树枝挂的怎么会断裂得这么整齐?定然是若寒欺负你是不是?你别怕,伯伯给你教训他!”
严若寒打了一个寒战,拔腿便跑,耳朵一痛被严松庭狠狠揪住了,然后屁股上也挨了两下。
严松庭手劲甚重,几下痛得他泪花都冒了出来,他死死瞪着眼,不让它流下来,却见那衣衫小男孩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还偷偷刮着脸羞他,他又气又恼,很不得冲上去和他打上一架。
云破空和沈惊鸿连忙上来把严松庭拉开,边拉还边说:“松庭哥,小孩子打架,再稀松平常不过,你何必生这么大气?我们小时候还打过架呢!来来来,由得他们去,一会儿就没事了……”
君喻走上来对云破空和沈惊鸿说:“云小叔、妹子,你们别劝他爹,这小混蛋就喜欢到处惹事,经常把左邻右舍的孩子欺负的满街窜,今天还敢欺负体弱的悠羽弟弟,不好好教训他还了得?”说罢扬手给严若寒头上两个爆栗,喝道:“小混蛋,昨天才把匕首给你玩,今天就跑去割人家衣服!你好啊你!快把匕首交出来!”
严若寒这才大惊失色真正害怕起来,这匕首是父母宝贝得不行的东西,自己向父亲要时被父亲一顿呵斥训得再不敢开口,于是转而向母亲软磨硬泡蹭了个多月才到手,没想到才一天就得交回去,当真又是懊恼又是不甘。
他灵机一动,对母亲说:“娘,那把匕首我已经送给悠羽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