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该干点事情才行,不然哪天江风心情不好了,又让自己回去洗衣服,岂不是得不偿失。
于是这天早起,就开始给西门凛然打洗脸水,给他梳头,伺候他吃早饭。西门凛然虽然别扭,但想一想,这才像
点报仇的样子嘛,也只好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好容易熬过了半上午,中午一吃完饭就出了府,苏溪月说要跟着,
也被严词阻止了。
西门凛然心想得了吧,我这就是为了躲你的,还让你跟着,我找不自在呢。
他也觉得灰心,暗道别人报仇,都是畅快淋漓,可我这仇报的,仇人春风得意,我他妈的倒成了霜打的茄子,这
还有没有天理啊。
因这样想着,也觉得郁闷,在街上转着就不肯回府了。眼看着天色见晚,他却还是不想回去,于是四下里转了一
圈,就上了一座酒楼。
在酒楼上的一顿饭吃的倒挺高兴,席间那只八宝鸭子让他胃口大开,吃了一整只不说,还要了一只打包带回去,
因为想起苏溪月不喜欢吃荤腥,但是这只鸭子味道不错,或许能让他吃点腿子肉,于是提着这只鸭子,满面春风
的回了府里。
因为西门凛然没回来,所以苏溪月和花香自然也就没有用膳,知道他们吃过了之后,就叫了饭菜自己吃完,席间
西门凛然把那只鸭子丢到桌上,花香坐在苏溪月对面,看了看低头咕哝道:「肯定不是给我的,明明知道我不吃
鸡鸭鹅肉。」
这话就等于是说给苏溪月听的,把西门凛然牙都恨痒痒了,心想你要哪天变成了哑巴,我非把你卖了不可。再回
头看看苏溪月,一脸怔楞的看着那只鸭子,半晌忽然低下头,那眼中又早已水光闪烁,他有心说几句澄清的话,
但看见对方这样子,顿时说不出口来,咳了两声就进里屋卧室去了。
吃完晚饭四人或看书或练功或说话,酉时末就铺床睡了,这一夜气氛虽然有些不同,但四人彼此无话。
西门凛然躺在床上,思绪犹如潮涌,想到自己始终拿苏溪月没有办法,不如干脆就放弃报仇得了,上次听说上官
千斩报仇,可是报来报去,差点儿把自己和爱人都逼死,这又是何苦呢?义父也常教导自己,有些东西,该放下
的时候就要放下。
因这样想着,那心心念念想了十几年的报仇念头竟然淡了,再想想苏溪月,那本是个贵公子,虽然做了三年仆役
,可周身的模样气度浑然没变,他的奶娘又是个极好的人,也许当年陷害自己,真的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倒
不如恢复他们的身份得了。
不过想想总觉得不甘心,就在这样的心理挣扎中渐渐睡了,第二天一早醒来,没看见苏溪月,他也不以为忤,径
自到后园练剑,待到练完回去,发现苏溪月已经回来了,换了一身新衣服,虽然也是棉布的白衣,但明显是新做
的,穿在他身上,也衬出挺拔的身材。
洗了把脸,苏溪月赶过来给他梳头,兄弟两个在镜子前,都是沉默不语。慢慢的,西门凛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鼻
端似乎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他诧异回头看了苏溪月一眼,却见他仍然是一脸的淡然自若。回过头来,总觉得
这股香气来的蹊跷,但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或许是遗传的关系,苏溪月的父亲鼻子就不太好使,一股味道如果很轻的话,他是闻不到的。苏溪月和西门凛然
都继承了他这个特点,但是并不厉害,所以也并不影响生活。
如果换作以前,这股味道西门凛然是闻不到的,但是现在他身负绝顶武功,内力超人,对气息的敏感度增加了,
鼻子比常人还要灵敏,这味道自然就逃不过去了。
趁苏溪月传饭的功夫,西门凛然把花香叫了进来,低声吩咐了几句,花香是用毒制毒的行家,如果这股味道有古
怪,花香肯定知道。说到底,他还是不能完全信任苏溪月。
花香虽然接受了命令,但却不以为然,心想自家宫主大概是草木皆兵了,又开始怀疑公子要害他。谁知道真等到
苏溪月来到近前,她留意的多待了一会儿,果然,一股若有若无,极轻微的香气便慢慢渗入鼻端,花香的脸色一
下子变了,她震惊的看着苏溪月,若不是对方已经进了屋,只怕她这个表情就能把苏溪月吓个半死。
这一天花香都是惨白着脸色看苏溪月和西门凛然在一起,或读书或说话或写字,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团糨糊,不
明白以苏溪月的高雅清傲,怎会做出这种事,但是……但是那股味道,她不会错的,这点把握她有,难道说,宫
主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个苏溪月,只是个伪君子恶毒小人?他当初对宫主的陷害,真的是没有任何隐情和苦
衷吗?
晚间的时候,西门凛然把苏溪月支了出去,叫进花香,只看她的神态便知道有异,连声追问之下,花香才不好意
思的低声道:「公子……身上的气息,是……是一种……一种……」
她连说了几个「一种」,方用蚊子般的声音哼哼道:「是一种带着催情成分的极品春药……几乎可说是无味,不
是嗅觉好的人在仔细用心的情况下,根本不会发觉,但是这药的作用很……很好……」
她说到这里,看见自家宫主眼中的血丝和面上的些许潮红,忽然恍然大悟,看来宫主早已经知道答案了,叫自己
来不过是确定一下,也是,毕竟宫主今天刻意和苏公子待了一天,那药物怎么可能一点作用都没有呢?
「宫主,要不要让二头给……」花香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西门凛然打断,只见他又恢复了之前的修罗模样,眼中
的寒光连花香都禁不住打颤。
「不必了,这既然是他处心积虑设下的圈套,我若不钻进去,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西门凛然嘴角边弯起的森
然笑容无比冷酷邪佞,花香就觉得一道寒流从身上蹿过,连头皮都发麻了,低下头去说了声告退,就逃也似的钻
了出来。
「苏溪月,苏溪月,你真是好手段啊……」西门凛然在屋里放声大笑,笑声未歇,眼角已有泪光。
但这泪光旋即就被他逼了回去,喃喃道:「这世间还有比你更会伪装,更懂人心的人吗?三年的仆役生活,你不
声不响;骤然看到我来,你云淡风轻;因为你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保护你自己吧?不过你没想到我
会这么不争气,对着你竟屡屡下不了手,所以你认为机会来了,你又可以攀上我,然后再一脚把我踢进深渊了是
不是?
你倒是有牺牲精神,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做饵,也是,下不了狠心,如何能取得我的信任,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呢
?苏溪月,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啊。我敢说,就算是在伪君子之中,你认第二,也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这番话又是苦涩又是愤怒,但却是用平静的语调叙说出来,如果说之前的仇恨已经太过久远,而且是和恩情纠缠
在一起,导致西门凛然总是狠不下心的话,那么这一刻,再次亲眼见识到苏溪月的虚伪和狠毒,他是真的心如死
灰,刚刚热起来的那丝温度,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通透,现在是彻底冷如万年寒冰了。
而这一切在瞬间发生的变化,苏溪月并不清楚。西门凛然的心冷了,他的心却是热乎的,那只鸭子和弟弟的所有
举动,都让他的心暖如夏日的烈阳冬天的炭火。
高高兴兴端着几碗元宵回到屋中,西门凛然和九言都已平复了震惊之情,既然苏溪月要玩,他们就奉陪到底,这
就如同一场赌局,每个人都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所以最后揭盅的时候,相信结果一定会非常精彩。
只有花香稍微有点不自在,眼睛都不敢对上苏溪月。这一点苏溪月也察觉到了,因此等到花香和九言告退出屋之
后,他就忍不住问西门道:「花香那小丫头怎么了?我觉得她看我的眼光有些异样。」
「呵呵,是有些异样,哪个少女不怀春,尤其是面对你这样俊俏风流的才子,小丫头有些春心荡漾也是情有可原
,不是吗?」
西门凛然微微一笑,用温柔的视线居高临下看着苏溪月,因为他比苏溪月高出了许多,所以在他面前,纤瘦的男
子就更显得娇小,这种对比和西门的视线都让苏溪月有些不习惯,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脸有些发烧,苏溪月丹凤眼中微微聚集了一些恼怒,轻声叱道:「爷,这种话你怎么能说出口,就算……就算心
知肚明,也得装着不知道,我……我把花香当做妹妹来看,我会找个机会让她明白的。」
染上红晕的白晰面庞,精致秀美的五官,纤细挺拔的身材,西门凛然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如果说他以前还
会在心生绮念的情况下努力克制的话,那今晚他可就丝毫不肯再压抑自己了,反正一切都是苏溪月自找的,他要
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那自己还有什么必要隐忍。
「不用你,我也会让她明白的。」
悠闲的逼上前去,西门凛然伸出手挑起苏溪月的下巴,细细审视这张秀美的脸蛋,一边低声笑道:「像哥哥这样
的美人,我怎么会让你落入别人的怀抱呢。人家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们小时候就在一起,现在又在一起,这
种缘分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所以,你就该是属于我的,别人谁都别想染指。」
这个调戏般的举动就如同是一个炸雷在苏溪月的头上响起,瞬间就把他炸蒙了,怔怔看着西门凛然带笑的表情,
还有那双眼中闪烁的,连自己都可以清晰分辨出的深沉欲望,一向淡定的他也不禁慌了神,拼命挥开钳住下巴的
手,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大叫道:「江风,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我去找花香和九言
过来……」
西门凛然哪还有心思和他玩,那种催情的香药的确厉害,此时刚一有了把苏溪月占为己有的念头,全身的血液便
都沸腾起来,胯下那根巨物更是滚烫如铁,叫嚣着要挺进某个地方去。
他上前一步,一把将苏溪月抱起扔在床上,随即就压了上去,呵呵笑道:「叫他们干什么?为了方便咱们享乐,
我把他们都支出去了,而且我还让他们嘱咐下人,不管这里有什么声音,都不许闯进来,所以溪月你不用害羞,
就尽情的叫吧。」
这番露骨的话当即就让苏溪月的脸整个烧红了,他拼命的挣扎着,一边企图骂醒明显已经是欲火焚身的弟弟。但
这毫无作用,没过片刻功夫,嘴唇就被狠狠的堵住了,一条有力的舌头撬开贝齿,强行闯进口腔中吮吸翻搅,狠
下心咬了几下,才发现根本对那条硬硬的舌头没有任何作用。
衣衫碎裂开来,胸膛上的珠蕊被狠狠捏弄揉搓,带来又痛又痒又麻的感觉。苏溪月被惊吓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
依靠本能拼命踢蹬着双腿,用一双并没有多少力气的手臂捶打着西门凛然的后背,然而这只是如同蚍蜉撼树一般
没有丝毫作用。
毫无疑问,苏溪月这个人是令西门凛然不齿的,但是这具身体,却是无比的合他的心意。除去衣衫后的身子,在
哪里摸一把都是白晰嫩滑又充满了弹性,比起以前的那些女人不知要好多少倍。
胯下坚硬如铁的滚烫让西门凛然已没有多少耐心,随便拽过一件衣服将那两只不合作的胳膊绑了起来,他打算尽
情享用这具身体。
苏溪月现在的样子是无比凄惨的,双臂被举起捆绑在头顶,优美的脖颈和肩窝被不住的啃咬亲吻,形状优美的薄
唇被吻的微微肿了起来,小巧的樱红乳尖被强迫着一直挺立,供或两根或三根的手指玩弄拉扯,间或有细细的刮
搔,总会带给已被折磨的敏感无比的乳头一阵麻痒,甚至连身体都会起一阵痉挛。
再往下,是一丝不挂的玲珑腰身和修长双腿,但是这个样子实在太过淫靡,两只腿被大大的向两边分开,会阴部
的一切都暴露无遗,玉茎和两个小巧囊袋被握在一只手掌中揉捏拨弄。下面的小穴,被撑到了极限,艰难吞吐着
一根紫红色的粗壮巨杵,几丝鲜血慢慢淌出来,染红了身下洁白的单子。
「江风……唔……痛……好痛……江风……求求你,别再进去了……啊……」破碎的呻吟声中,埋在甬道深处的
肉刃不但没有退出去,反而又重重的向前顶动了一下,带的苏溪月洁白的身子都往前一蹿,而这个动作再次引发
出他痛苦的尖叫:「啊……好痛……求你了江风,别……别再动了……」两行泪顺着眼角流下,被这样残忍的对
待,他恨不得自己能够立刻死去。
「哥哥,你还没有认清事实吗?我给你的一切,你都没有说不的权力。不过你的声音还是很动听的,来,叫啊,
再叫几声给我听,我喜欢。」
西门凛然带笑说出露骨的残酷话语,果然,下一刻,苏溪月就闭紧了嘴巴。他冷冷一笑,心想好啊,有本事你就
不出声,我看看你能憋多久。
贯穿的动作猛然激烈起来,双手移到雪白的臀瓣上,一边抓揉着,一边固定住苏溪月的腰身让它做大幅度的摆动
,这样一来,就方便那根巨物进入的更加彻底。九浅一深,抽出插入,激烈的律动着,「噗嗤」的淫靡声音响彻
室内,火热的甬道经不住这股横冲直撞,紧紧包裹着肉刃,似乎是在讨好它,让它的动作轻慢下来。
「唔……不要……不要……」苏溪月没有坚持多久,尖叫声就从他的嘴里再次逸出来,汗水和泪水混合,将鬓前
的头发都打湿了,他拼命摇着头,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去做一点反抗,因为所有的力气都流失了,唯一的双腿
和腰身,也都被掌握在西门凛然的手里。
对苏溪月的反应表示满意,西门凛然再度用手去弹了弹那已经肿胀的乳头,一边冷冷的道:「哥哥,既然你想要
,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初夜的。」
随着话音落下,他猛然将分身拔了出来,接着苏溪月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俯身在床上,然后拽起他的腰,分开
两片臀瓣,在饱受折磨的小穴闭合之前,粗大坚硬的分身就再次硬闯进去。
「啊……」苏溪月又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凄惨哀叫,他光滑的十指拼命楸紧了身下的被单,这个姿势更加方便西门
凛然的奸淫,巨大的肉刃总是可以闯到甬道最深处,而且律动的幅度也加大了。那份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
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胸膛上的双乳也没有逃过被蹂躏的命运,粉嫩乳头被用各种手法宠爱着,很快的就红肿
不堪。这种身上所有敏感地带都被玩弄开发的状况,更显得苏溪月柔弱的身子楚楚可怜。
初夜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半夜。西门凛然此时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怜惜,他只知道发泄,如同野兽般的发泄。可怜
的苏溪月被他折磨的晕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晕过去,反反复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他再也醒不过
来了,直到这时,西门凛然才慢慢的放开了他。
看着眼前这具破败的身子,单子上有殷红的血迹,身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或干涸或湿润的浊液,那都是自己的杰作
。
西门凛然的心泛起了一丝疼痛,他想了想,终于俯下身去亲吻了一下苏溪月泪痕宛然的眼角,然后下床,过一会
儿后,他亲自打来一盆热水,替苏溪月把身体擦洗干净,又拿出花香特意从姜大夫那里要来的药膏,给后庭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