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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辛苦了。”看著年轻的知县面色憔悴的缓步走回房间,一干下人都觉得心疼。“宋大人真是个勤政爱民的好
官啊!”
“就是,真是苍天有眼我们青云县终於摊上个清官,这下咱们的日子可好好过多了......昨天我们家那口子还包了
饺子那!”
“我们家生活也好过多了,前儿个还给小娃娃换了身新衣裳──”
“希望宋大人从今以後都在这里当官那我们就幸福了!”
“可不是......”
缓步走过县衙後园回到自己的房间,新任知县宋慈有些别扭的将身体放在坐椅上,缓缓出了口气,慢慢的从已经凉
透了的茶壶里倒了杯凉茶慢慢的吃进肚子里。
轻轻的脚步声停在他的门外,细细的敲门声伴随著低沈的嗓音一起响起。“大人,属下送茶水和晚膳来了。”
端著杯子的手微微僵硬,宋慈闭了闭眼。“进来。”
房门被打开,一个高挑的身影有些跛的走了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将上面的东西一一摆在宋大人眼前。“大人身体已
经很疲劳了,怎麽还喝凉茶?小心著凉莫要吃坏了肚子。”
看到他手里的杯子,来人温和的劝著。
宋慈微微垂著头,几绺半长的发丝滑下来遮著他细致的脸庞,为蜜色的肌肤添上几分丰韵。“只是有些口渴而已,
没必要麻烦人再跑一次。”
“大人是府衙的天,我们的主心骨,您要病了我们这些下属可如何是好啊。”仔细的为他换上热茶。“大人请慢用
,厨房里还有大人最爱吃的蒸蛋,属下这就给您去拿。”
“宋安......不用那麽麻烦,我不太有胃口......”眼中隐约的透著乞求,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那怎麽行?大人的身体最重要,一定要吃些的好好补补才行。”宋安不为所动,退下了。
抓著筷子的手僵硬得不得了,还是不行吗?他以为......
苦笑著拣些青菜和好消化的东西吃下去,怎麽样还是得保存些体力才是。
“大人,蒸蛋来了。”低沈的声音抓回他飞走的思绪,宋慈的身体不易察觉的抖了下,抬眼看著眼前微微笑著看似
忠厚的下属──下属......还是逃不掉......绝望的感觉又一次浮上心头。
“现在开始吗?”既然躲不过他又能怎麽样?早晚还不是一样得做。“外面的下人都下去了吧?”
“大人尽管放心,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熟练的转动房间里的花瓶打开暗室的门,宋安掌起烛火率先走了进
去。
暗黑的空间渐渐在眼前展开,宋慈看著自己的脚,仿佛足下有千斤般,咬牙,他抬起脚,走进属於他的暗黑世界。
密室的门在他的身後徐徐关上,男人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看起来变得好诡异。
男人脸上的疤痕在烛光更见狰狞,宋慈慢慢的合上眼,手指搭上自己的腰带,轻轻的解开,任由外袍顺著身体的曲
线滑落。
底下,月白的中衣泛著珍珠般的光泽,在摇曳的烛光中闪著微微的光。
“神坻一样的存在......真好笑,明明是个罪人却看起来象个圣洁的神坻......看著就让人想吐......”男人看著
眼前的宋慈,笑了。“如果被那些爱戴你的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他们一定会认为你是神仙下凡吧......你说如果你
每天晚上做的事被他们知道他们会怎麽想?还会把你当成救苦救难的大恩人吗?”
任由他在说著,宋慈尽力封闭自己的听觉,反正他不会说什麽好话,一向是这个样子,只要不听就好了。长长的睫
毛轻轻翕动著,修长的手指解著中衣上的绊带,幽幽的想起母亲为自己缝制衣物时慈祥的面孔......轻柔的脱下中
衣,蜜色的肌肤映在烛光中。
“速度快一点,都已经多少次了还在装什麽清纯?你以为我是那些不了解你底细的人一样好骗?还是说......你是
在诱惑我?恩?”
2
不听,心就不会受伤,是自己欠他的,这一切,是他的罪──
合上眼,轻轻的褪下最後一件蔽体的内衣,微微的烛光下,蜜色的躯体安静的立在那里,就象是一尊雕象──如果
不是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的话。
“秋水为神玉为骨......你的身体倒真的称得上是极品了,也许官场并不是最适合你的地方,看了你的身体我想就
连京师最出名的花魁也要甘拜下风吧?单以外貌来说你倒是我见过的人中最吸引人的一个──可惜你的心肠实在是
赛过蛇蝎了。”摸著脸上的伤疤,男人感慨万千。“如果不是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还真不敢相信哩。”
男人从一边拿起整齐放著的轻软白绫:“这麽美丽的肌肤可不能受到伤害啊,过来。”
默默的走上前去伸出双手,看著男人将白绫仔细的缠上他的双腕忍不住在心底苦笑,这就是为什麽他的身上会看不
出一丝痕迹的原因了,聪明的男人在所有外人可能看到的地方预先做好了措施,所以惩罚依旧而他的身上却连丁点
的伤痕都看不到──即使扒光了衣服站在太阳底下恐怕连最好的仵作也验不出他身上曾经发生的刑罚吧?不得不承
认,男人真的是一个很精明能干的人,即使是他把他的聪明用在了他的身上。
白绫的外面,浸泡过油的麻绳细细的捆绑住他的双腕向上延伸穿过密室顶部的吊环系好,这样一来不管男人怎样对
待他都逃不掉了。
密室是男人亲自监督建造的,里面准备了很多男人别出心裁的装置,如果男人想的话在里面住上三五个月都不成问
题。从外面引来的水源更是超出他的想象,如果不是当初那件事的话他想男人一定会成为一个比他还要政绩卓越的
官员的。
可是现在,男人只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小的下属──
又来了,心脏处隐隐的抽痛著,宋慈咬著下唇忍耐著心头的抽搐。
“害羞也没用......这,是你欠我的。”
中空的软木塞塞进他的嘴里,这样一来他就喊不出来了可是又不会被口水呛到更不能咬舌自尽,男人一向考虑得很
周到。细长的白绫遮住他的眼睛,长长的带子在他的脑後打上结,眼睛看不到让他的感觉空前的灵敏起来。
黑暗中可以感觉到男人修长的手指顺著他的脊背下滑到他不雅的臀部,在他的後穴上蠢动著。
“来吧,这里一定很难过吧?里面的东西一定也很想出来透透气,被你的这里享受一天的幸福小东西......来吧,
自己排出来,我在这里看著。”
手指没入紧绷著的後穴,绷紧的括约肌也拦不住长驱直入的手指,脚尖绷直著,即使是次数频繁他还是无法习惯这
样的举止。
3
″还在矜持什麽?明明已经很熟悉了不是?″修长的手指突破了紧窒的後蕾进入他火热紧窒的体内,手指游移著,
在他的体内爬行著,微长的指甲时不时的搔刮著湿滑的穴壁.偶尔,会在不经意间碰触到深埋在温暖甬道中已经被
体温温热的圆球.
臀部在空气中扭动著,即使是早就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是每次当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搔弄时制造出的酥痒酸麻种种
说不出的骚动时被男人调教得格外敏感的身体就会枉顾自己的意愿随著男人的的动作起舞著.
手指逗弄得原本紧绷著的甬道变得柔软,男人抽出已经变得粘腻的手指将上面的黏液擦在他的脸颊.
″开始吧,我在这里看著.″男人拍拍他紧翘挺实的臀部,退後一点点.
波光流转的眼眸在男人的身上转了转,宋慈闭上眼,眼角微微的红了.
″快一点.″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他的臀部.
蜜色的身体颤抖著,他垂下头,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已经走到现在的地步了自己还有什麽是放不下的?当初是自
己答应任由男人处置的不是?现在自己又有什麽立场害羞?男人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要从折磨自己的过程中得到
快感?所有的一切理智都能接受可是不管做了多少次与生惧来的羞耻心还是让自己不能接受.
″你是觉得我的惩罚不够是不是?″男人的手抓住他脑後的头发迫使他的脸抬起来面对男人的脸.″别忘了你明天
还要去巡视堤防!如果不是事关百姓安危的大事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真是给脸不要.快点!″
狠狠的一记长指甲划过宋慈硬挺的乳头.
宋慈的身体抽搐著,汗水在额头上冒了出来.软木塞的中空部分流淌著来不及吞咽下的口水,他皱眉,合上的眼睑
下眼珠微微的颤动著,更多的汗水从他的身上冒出来,他的脚微微分开来,努力的调动身体的肌肉试著将体内被男
人送进很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快一点.″男人很是不耐烦的催促著.
想象著自己正在排一通憋了很久的粪便,宋慈紧紧咬住口中的软木塞满脸通红努力的动员著腹部的肌肉排出体内已
经折磨他很久的东西.
烛光下,蜜色的肌肤上满是流淌著的汗水,他的脸色是用力过度的惨白,终於,已经在体内折磨了他一整天的东西
慢慢的从不住翕动著半张开的後蕾中冒了出来,一点点的青白,在褐色的皱摺中顶了出来,皱摺被青白的圆东西慢
慢抻平,在让人怀疑那可怜的皱摺就要被撑裂的时候他体内的圆东西终於大发慈悲的放过他排了出来″啪达″掉在
地上.
顺著光滑的大腿滑落的圆东西在地上滚了滚,有些小小的坑洼,好险,没摔破.
仔细看,那原来也不过是一颗白色的鸡蛋而已.
″咋,都说只有母鸡才会下蛋没想到我们的宋大人比母鸡还要厉害啊.″从地上拾起还留有宋慈身体余温的蛋在手
中把玩著.″这麽说来没准哪天会从大人的肚子里蹦出个娃娃老也说破不准那--那.我没说停你就继续啊,里面
还有三个那不是?快点啊.″
蜜色的肌肤极快的浮上红云,宋慈闭上眼.
已经出来一次的身体很快的就适应了接下来的动作,这一次体内的东西排出东西速度快了很多,但是由於身体曲折
的角度的关系,接下来的三颗蛋就没有先前的那个的好运了,直接落在地上决定了它们破碎的命运.
急促的喘息著,翕张的鼻翼和淋漓的汗水说明了他的辛苦,可是男人的目光却没停留在上面丝毫,他的目光被宋慈
蠕动著的後蕾吸引住了.
原本应该是褐色的後蕾在经历了激烈的运动後变成诱人的豔红,仿佛是不舍得东西离开体内的空虚般的蠕动著.
男人忽然觉得原本宽舒的裤裆变得紧窄了许多.
″可恶!″
恨恨的诅咒著男人扔掉手中的鸡蛋粗鲁的拿过今晚新端来的鸡蛋往那不断开合著的後蕾塞进去,干涩的外壳只能沾
染著从宋慈体内滑出的少许黏液试图强行塞进他的身体,被激烈运动过的後蕾虽然说已经松软了许多但是宋慈潜意
识里的抗拒仍然让鸡蛋难以塞进去.
″放松一点!屁股别绷得那麽紧.″大大的手掌毫不留情的落在挺翘有肉的屁股上,红云迅速的在他的屁股上泛滥
起来.
趁著他喘息著放松精神的瞬间男人快速的将鸡蛋塞进他的体内.
″这里适应得很快嘛.″男人不痛快的看著他轻松的将三个鸡蛋吞了进去.″看来很有开发的价值啊.″
说话间,第四颗鸡蛋被塞了进去.
″呜...″呜咽著,宋慈的眼里闪过一丝的痛苦.
″放松!″看著还残留著一点点红赫色蛋壳在外面,男人好心的伸出手指帮助它挤进去.″吃饱了吗?你的妈妈没
告诉你不要剩饭吗?把最後一点点也吞下去.″
隐隐听得见他的身体里传来的碰撞声.
男人绷紧的面皮终於放松了下来,隐约的笑容浮上他的嘴角.
4
喘息著,在浑身酸痛的情况下醒来时不例外的发现自己又躺在熟悉的床榻上,干爽的身体说明男人周到的收拾掉昨
夜的残局,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告诉他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又一次成了过去。酸涩的眼睛愣愣的看著射在房间里
的光线,看著灰尘在光线中自由自在的飞舞著。
自由自在。
忽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是不是握在手上的东西永远没有得不到的来得珍贵那?当初可以自由自在生活的时候没
有珍惜,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世上已经没有比自由更可贵的东西──当你失去他的时候才发现它的可贵。
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追寻著自由飞舞的绚丽光点,却又在伸出手的瞬间僵住。
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周密思虑,伸在半空中的手臂修长而光滑,连一点点的勒痕都看不到,有谁能想看这样光滑的身
体每天夜里面对的是怎样的折磨?
被射进来的阳光晃得头晕忍不住伸手遮住眼睛,这才想起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哪里还有时间偷懒那。今天还要去巡
视东县的堤防,再不起就真的来不及了。想到就掀开被子穿鞋子下地,站起的瞬间从脊椎底部升起的熟悉的饱胀感
让他墨般浓黑的眉头皱了起来。
无奈的闭上眼睛,已经被训练得可以清楚的在脑子里描绘出被塞进体内的东西在体内深入的情形的脑子清楚的知道
男人今天并没有想要饶过自己的意愿,看来今天并不轻松啊。
漠然的无视身体提出不适的抗议尽可能利落的打理好要用的东西,年轻的县太爷轻装简从的只带了一个衙役就直奔
东县。
东县,是宋慈辖下最重要的地方,这里有著攸关百姓生死的堤防,在他还没上任之前这里曾经连续四年洪水泛滥,
难以数记的百姓流离失所。历任的官吏都曾经上报朝廷请求修堤,可是堤防修了一年又一年,百姓的钱花了一笔又
一笔,直到宋慈接掌官印的今年,东县上报朝廷的文书里依旧是洪水肆虐,颗粒无收。
宋慈是个很用心当差的官----并不是说他有多善心肯先天下之忧而忧,他只是很负责而已。所以当他接受这里的时
候很是为此大伤脑筋了一阵子,当他认真的研究了历年来的记录之後发现在他之前的几任官吏都只是看著地图研究
出治理的方案纸上谈兵而已,所以这里的问题才会拖了这许久。当他得出这一结论之後宋慈改而决定走遍东县彻底
的了解这里的地形之後再做决定彻底的解决掉这个问题。
所以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决定好了今天的行程。
所以昨夜男人才会手下留情,要不然以男人的手段宋慈真不敢想自己现在会是什麽样子----虽然说男人一再说要自
己健康的接受他的惩罚而不曾对他的身体造成直接的创伤可是长期以来日夜不休的折磨让他的身体疲劳到了顶点,
他只是一直在强撑而已。
所以外界才会有“虚弱的大人”、“文弱书生”等等的传言。
站在高岗上看著野草丛生的荒凉大地,宋慈皱著眉头看著这简直可以媲美九曲十八弯的黄河一样的河流,他想他大
概明白摆在他面前的严峻事实了。想彻底的治理这里恐怕不是 单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办到的,不知道朝廷的态
度如何。
心思百转著他已经有了对策,也大致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5
仔细的研究著手头上的各份地图,宋安认真思索的侧脸不知道怎麽的竟让身边的人把他和那个文弱的大人的侧脸重
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