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弃大皇兄,向咱们靠拢了!”
“你不知道,那金璋帝非常狡猾,我才不信他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就把自己最喜欢的女儿嫁过来了,那个曲灵烟也不
简单,当年下关之战就是她指挥的,端的是个女中豪杰,若非她是女儿之身,只怕金璋帝百年之后坐龙椅的就是她了!
她那些兄弟没一个比她多智的。我跟她交过手,知道她非同一般,就是金璋帝很多大决策都要和她商议呢。我才不信
她那么轻易就牺牲自己做和亲的人。金璋帝美貌女儿多了,选谁也选不到她头上。”麒贤忧心忡忡地说。“我只能
说他们必有阴谋,但是还想不出来他们究竟有什么阴谋。”
“我现在不担心太子哥,倒是很难担心六哥你。”麒泰慢悠悠地拿起茶碗,轻轻啜了一小口。
“担心我?担心我什么?”麒贤一愣,看着麒泰。
“我只怕,父皇会把那位公主指给你做正妃。”麒泰笑道。“我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六哥你最合适,只怕父皇很快就
会下旨给你指婚呢!”
“呀!我们怎么没想到!”麒玉一拍大腿,大笑道。“没错、没错!就是,六哥只怕最危险呢!哈哈哈。”
太子也笑着,“是呀,老六,我也是这么想的,大哥那边明显是成不了,我猜父皇也是属意于你。”
“那怎么行?我才不要!”麒贤登时红头涨脸地说。“我可不想整天对着一个一心想算计我的女人过一辈子!”
“哎,女人么,只要嫁了人,心就向着自己男人了,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六哥你好好表现,改天我去刘半仙那把那御女
无敌的秘籍给你买来,包你在床上生龙活虎,让那北朔妖女对你死心塌地!”麒玉促狭地大笑起来,看着麒贤不住冲他
挤眼。麒贤怒斥:“你还是给你自己留着吧!”
“看来六哥不用御女秘籍,照样生龙活虎!”麒玉大乐。众人也不由大笑,麒贤恨的牙痒痒,恶狠狠地抓过麒玉戳他脑
瓜,“你这浑小子一天到晚憋得精虫上脑,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男女龌龊事!”
“哎呀……”麒玉捂着脑袋大叫,“什么龌龊事啊!分明男女敦伦乃是人之大事,圣人亦不能免,你个处男……”
“谁说我是处男!”麒贤狠狠敲了麒玉脑袋一记,“你才是处男!你看着兰若却不能动她,你就是一个蠢蠢欲动的猥琐
处男!”
“……”麒泰和太子都笑得说不出话来,麒泰干咳几下,道:“我才是处男好吧,两位哥哥别再闹了……”
“对了,玉儿,你最近常去宫里陪陪皇祖母,别总在外面跑了。”太子说。“小心落人把柄。”
“奥……”麒玉点点头。“我知道了。”
麒惠走在宫内,看着满眼的碧绿,不由心情大好。
刚进隆庆宫,就见林笑站在一棵黄葛下面愣神。
“光儿!”麒惠叫了一句。“想什么呢?”
“啊,惠哥哥,你来了?”林笑笑起来,“我没想什么,就是自己没事发会呆。”
“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呆着也不能总发呆呀!”麒惠摸摸林笑的头,“难怪你这孩子得了那离魂痴懵之症,原来自己一
个人的时候就总愣神。”
“哥哥今儿怎么想起进宫来了?”
“反正我也没事,想看看你。”麒惠说。“今天没出宫去么?”
“出去了……”林笑不由叹了口气。“刚回来。”
“咦,下朝时候七哥都没找见你,你怎么居然一个人溜出宫去了?”麒惠大为讶异。“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宫里呆着呢
。”
“嗯,本来是想在宫里呆着的,后来觉得无趣,就上街了。正好碰上……大理寺办公,好巧。”林笑尴尬地说。“啊,
咱们坐下说罢!”
这时承恩端着茶盘领着几个小宫人走过来,在树下的汉白玉石桌上摆上茶水点心瓜果。
“啊,承恩的脸上怎么肿了?”麒惠一眼扫见承恩,忍不住说。“昨夜去撞墙了么?脑门都是青的。”
“啊……老奴昨日不小心从楼梯上跌了下去,撞了头面。”承恩忙说。“实在失礼,骇着十一殿下了!”
“你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以后晚上别爬高了,看这跌的……”麒惠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承恩,“我这有瓶散瘀的
油膏,你回去涂上吧!”
“谢殿下!谢殿下!”承恩接过药膏,连声道谢。
林笑狐疑地看着承恩,那哪是跌的伤啊,怎么看怎么像自己撞墙了……不过早上问承恩他就这番说辞,也不好戳破他
。不知道昨日夜里承恩干了什么,弄得一身伤。林笑一想起昨夜,忍不住又红了脸。
“去找御医看过了么?”林笑问。
“看过了,不碍事的。”承恩说。“已经涂了药油了。”
“昨日……”林笑沉吟了一下,终于还是住了口。转脸看着麒惠,说:“大理寺已经抓住杀害简御史的凶手了。是东
门家的侍卫,叫东门五竹。”
“呀!罗大卿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抓住凶手了!不过那个东门五竹干吗要害简御史阿?”麒惠不由皱了下眉头,“我一
直想不通这事呢。”
“其中必然有些阴谋吧!”林笑说。“那人的主子叫东门草,据百里将军说,那个东门草本来应该已经战死在邺都了,
可是今日却见到五竹,只怕东门草也未死,如今也在炎都城内,就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图谋。”
“难不成他想对付太子哥或者父皇他们?……”麒惠皱起眉头,忽又惊叫一声,“坏了,他们该不会是要对付你吧?!”
“父皇和百里将军他们也是这么担心的,惠哥哥你们也要小心啊!他找不到我们,或许会乱杀人泄恨呢,你平日没事也
别总出门了。”
“我倒没事,我武功很厉害的,父皇都说我仅次于六哥呢!”麒惠满不在乎地说。“那个东门草我听说过,他师傅是当
年以轻功出名的摩崖子,不过据说别的功夫稀松平常,我的师傅可是内家绝顶高手,根本不用担心那个东门草。”
“那也还是小心些为是。”林笑羡慕地说,然后暗想自己怎么运气这么差,偏偏不是穿越到麒惠等人身上,不然是不
是也能过过武功高手的瘾,没事“纵身一跃”,便轻飘飘落在墙头,或者使个什么“梯云纵”、“水上飘”的,那也够
拉风的。
不过又立马自我安慰起来,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内力再好一砖撂倒……自己有“摄魂钉”在手,简直就是掌握了冷兵
器时代的火箭炮,还怕什么武林高手呢!
麒惠见他眼珠子又乱转起来,不由好笑,“你又想什么呢?”
“啊……惠哥哥,你听说过‘摄魂钉’么?”
“啊?!云心把摄魂钉都给你看了?!”麒惠大惊,后来又摇头说:“不过你现在还真需要一个像‘摄魂钉’的东西护身
。”
“你看这是什么!”林笑得意地扬起手腕,露出那两个大镯子。
“咦?!……”麒惠吃惊地看着,“难道这就是……”
“父皇给我的,嘿嘿嘿……”林笑得意地笑说。
“原来父皇那还有一付呀……”麒惠说。随即抓住细看,“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东西呢,云心那丫头藏着掖着的都不给
我们看,原来这东西是做成镯子戴在腕上的啊……”
“嗯……”林笑也点点头。
“就是……”麒惠放下林笑的手腕,苦笑一下,“戴在男人手上好奇怪……”
“我也这么觉得……”林笑红着脸说。承恩站在林笑身后盯着摄魂钉,眼中露出狂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