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出轨 下——三号杨戬

作者:三号杨戬  录入:05-30

看到吴斯离开,劳拉终于憋不住,在米勒怀里哭出了声来,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险恶的地方,平时大家都把她保护得太好了。而抱着她的米勒,却不得不在意那个离开的人。

等吴斯确认DQ继续睡着只是没有打呼,翻到消毒药水却找不到消炎药后,他拿着消毒药水回来了,进门前,先敲了门,尽管那是他的房间。

“进来。”

听到米勒的允许后,吴斯才打开门,走了进来。房间里只有米勒一个人,劳拉不在房里,稍微打量了一下,便发现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让她清洗一下伤口,伤得挺重。”

把消毒药水放在桌上,吴斯顺手将桌上属于自己的东西放进了抽屉,“我没找到消炎药。”

“嗯。希望不会用到。”

这句之后,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吴斯一直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米勒睡在吴斯的房间里,怎么听都有点怪。

“我会让她明天就离开。”米勒本是好意提醒吴斯,不需要收得太干净,过了今晚就行了。但谁知,原本在收拾的人,突然转过身,回了一句不怎么乐意的话。

“你不觉得做得太残忍了吗?”

“什么意思?”米勒完全不懂吴斯的这句话是什么用意。

“知道你在里约,又偶尔听到学校有去里约慈善演出的机会,一个人偷偷摸摸制定了计划,暗中窃喜你看到她时的兴奋,确实,她有些欠考虑了,但她只不过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罢了,不管结局如何,初衷都是好的,但你却完全不领情,不觉得她太可怜了吗?”

在吴斯说这段话的时候,米勒很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中发现任何一丝违心的蛛丝马迹,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的意思是,我该鼓励她,以后多给我这种惊喜?”也许下次就直接冲进我们正在办事的房里了。

“你该怎么做,是你的自由。我只是阐述了事实。”吴斯皱眉,他说这句话,并不是想要告诉米勒他该怎么做。而且这是多现实的人,才能直接联想到这一层?

“我真的搞不懂你。”米勒摇了摇头,“你难道真希望我纵容疼爱她吗?”

“为什么我会不希望?”这句吴斯接得极快,“疼爱自己的未婚妻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米勒被生生顿了一下,他看着吴斯的眼眸,他的眼眸是那么清澈,没有任何闪烁,“是,我是该好好疼爱她,我真是傻了才太把你当一回事。”

就在两人谈崩的时候,浴室的水声停了,劳拉脸色绯红地走了出来,膝盖上的伤口被冷水冲刷过了,在把血迹冲掉后,可以清晰看到那几道口子,还有一条特别深的,周围有感染的迹象。

情况并不乐观,米勒看了眼吴斯,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前的话题放到一边,此时这伤口才是大问题。

进行消毒的时候,劳拉已经有些喘粗气了,米勒摸了一下劳拉的额头,有些烫手。

“感染了,送医院?”

“我想劳拉不会想在今天再去一次外面。”吴斯说这句的时候,劳拉拽着米勒的手狂点头,“感染并不严重,低烧可能是疲劳造成的,我去买点消炎药回来。”

这显然是此时最好的办法。

也许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以及米勒最后的那几句话,吴斯走到药店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路上的情况,直到他买完了药,走出药店时,才意识到,此时是半夜,而他从来没有这个时间点在街上走过。

面前突然出现两个人堵住他去路的时候,吴斯第一反应是拿手机,只是手才刚伸进兜里,后脑勺突然被人用木棍狠狠敲了一下。

双眼一黑,吴斯昏过去的同时,脑中竟出现了米勒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在这里,落单的男人远比女人更危险。

104.

吴斯是痛醒的,撕裂一般的疼痛使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一条小巷子里,被三个男人压在肮脏的地上,衣服被扯开,裤子也被退至脚踝。

由于后脑的钝痛,感觉还没有彻底恢复,有种飘渺不真实的错觉,三个人的毛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一个捏着自己的乳头,还有个蹂躏着自己的性器,最后一个则抠着自己的后穴,三人似乎在得意地说着什么,吴斯听不懂的语言。

随着晕眩感逐渐消失,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也清晰了起来,三人也从手变成了嘴,三人的手同时来到自己的后穴,插进去,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向外抠着,硬被撕裂的痛搅得吴斯神经抽搐。

那个替吴斯口交的人,将怎么含都硬不起来的软趴趴的性器吐出时,骂了句脏话,接着泄愤一般,趴开吴斯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子,眼看就要插进去。

吴斯是在这个时候反抗的,整个人好像弹簧一样,瞬间弹起,剧烈挣扎。三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他已经醒来,慢了半拍开始压制。吴斯却好像疯了,不停捶打着,踹着,甚至还上了嘴。

起初三人压得还有些漫不经心,完全当情趣,直到某人的耳朵差点被吴斯咬下来,发出杀猪的叫声后,他们才认真起来,一巴掌直接把吴斯扇晕了。

彼此不止人数上有差距,连体格上都差了一个档次不止,吴斯的小身板完全不是对手,他被狠抽了几巴掌不说,还被差点掉耳朵的人狠狠踹了一脚,胃部重伤,使他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

巴掌使他耳鸣,剧痛使他麻痹,吴斯再次感觉自己身在真空中,什么都变得不真实。

身体再次被压在地上,双脚耻辱性地被打开,后穴被顶住,在贯穿的一瞬间,吴斯再次开启不要命的开关,红着双眼,拼命扭动,一阵乱打。

挣扎带来的,势必是另一场拳打脚踢,吴斯不记得自己被打了几拳,踢了几脚,疼到他躺在地上痉挛一般抽搐,但每次看他不行了,想要上他的时候,都会开启某个开关,再次化身斗士,拼了命地反抗。

几次下来,吴斯的脸到处都是血,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也都是青肿内出血,甚至肋骨还被踢到骨裂。而那三个人也没了耐心,嘀咕了几句,从兜里拿出一支针管,另外两个人压住吴斯。

什么东西,针管,贫民窟,实际上是毒贩聚集地……

猜测到那是什么,吴斯在想要挣脱,却这么都逃不过那两人的钳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管子液体被推进了体内。

“不————!”绝望地呜咽,却已改变不了任何事实。

当那些人终于如愿以偿闯进吴斯身体肆意畅快的时候,吴斯只感觉到浑身都在发烫,连舌头都肿大了起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将他的意识慢慢烧尽。

一个小时后,三个男人穿好裤子,踢了脚吴斯的屁股,看着那惨不忍睹的下体,嘲笑了两声,离开了。

之后起码十分钟,吴斯一动不动,就这么仰躺着,看着星空。

他不知道事情是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从始至终,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既然如此,最初就乖乖顺了他们的意又如何,等他们爽够了自然就会走。自己不会受伤,也不用被注射,最主要的是,结局也没有改变,他们依旧得到了他们想要的。

在奋起反抗的瞬间,自己一定是被附身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不懂了呢。

你到底在挣扎些什么,明知道不可能会挣脱得了,却还是把事情拉向了最糟糕的状况。躺平了让他们上又怎么了,啊!

心中无限懊恼,却也已经于事无补。依稀知道自己剧烈反抗的原因,却不想去深究,就像那晚,并不愿意与谭睿来场床上交易一样。

看着掉在不远处的消炎药,吴斯咬着下唇,强迫自己站了起来。

105.

米勒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劳拉正迷迷糊糊睡着,下了飞机马上换巴士车,劳累外加惊吓,最后还有些发炎,导致她发起了低烧,好在并没有升高。

“进来。”

门没有打开。米勒皱着眉头撑起身体朝门口走去,心里还在想,为什么吴斯不用钥匙开门,在打开门后,这个问题便不存在了。门外哪里有吴斯的身影,只在走廊的柜子上发现了一盒消炎药。

将消炎药塞进兜里,米勒朝隔壁DQ正在睡觉的房间走去,然而,吴斯也不在那间房里。

回到房间,喂劳拉吃了消炎药后,她又沉沉睡去,米勒拿起手机,走进了浴室。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起,米勒的声音有些冷。

“你在哪里?”

“等DQ睡醒了,你们很快就能搞定剧本,不需要我在旁边协助。”吴斯说得很缓慢,一字一顿,听上去像是下定决心的冷酷,实际上则是因为肋骨骨裂带来的疼痛,不允许他多说话。

“吴斯,我受伤了,作为助理,你不应该协助我吗?”米勒也是压着声音在说,倒不是害怕外面的劳拉听到,而是他不想发火,努力压着那团火。

“有劳拉在,她是你的未婚妻,照顾你生活起居的事情……由她……做比我更……合适。”说完这句,吴斯赶紧按住话筒,不让自己的剧烈喘息被对方听到。

“你就那么希望把我推向她吗?”

“这是你的事。”

“吴斯你到底什么意思,现在人在哪里?”

“有点私事。”

“所以?”

“我要请假一段时间。”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你不过不想看到我和劳拉一起,不是吗?”

“随你怎么想。”说完,吴斯掐断电话,用力按住伤口,努力平复呼吸。

大巴车的晃动让他有种身体快要散架的错觉,身体还在发热,不用温度计吴斯就能确认自己的高烧。由于自己的惨状,也使车上其他人不敢对他起歹心,这一下手没准就是一条人命,偷抢拐骗,抢劫强奸算一回事,惹出人命就麻烦了。

要说今天吴斯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在拿起地上的消炎药时,看到了自己的包,在被一棍子打蒙的时候,甩了出去,掉在了一个垃圾桶后面。

手机和钱包都在,真是万幸。

把消炎药给旅社前台,吴斯跳上了前往里约的大巴车,没有正规巴士,只有黑车,把身上所有的现金都交给司机,才被允许上车。

比起身上的伤,吴斯更担心他们为自己注射的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浑身发烫,无力,口渴。如果是毒品的话……

咬住下唇,吴斯看着仅剩两格电量的手机,拨通了一个极少联系的人。

挂了电话,米勒足足深呼吸了十次,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压抑下想继续拨打吴斯电话的冲动,刚才气头上时,伤口剧痛,现在已经痛到麻木没感觉。

米勒就知道吴斯心里不痛快,在听到劳拉出现在里约的瞬间,整个人就冷了下来,把自己缩进壳里,把他推得远远的。

然而,知道归知道,甚至于吴斯就是在赌气的话,米勒也无法做什么,有几句话,吴斯并没有说错,劳拉是自己选中的未婚妻,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也许,他离开一段时间,对米勒来说,更好。

将手机扔进兜里,米勒看了眼印出血痕的伤口,走出浴室。房间里,劳拉双手拽着被子,即便是熟睡中仍然全身紧张着,眉头紧皱,额头上都是冷汗。

掀起另一边的被子,米勒也躺上了床,轻拥住劳拉,慢慢平复了她的颤抖。

106.

坐了最近的航班到里约,连涵出机场没有停顿直接打车到了吴斯发给他的地址。事情一定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吴斯的性格,不到逼不得已,绝对不会想到要来麻烦自己,更别说是跑那么远的地方。

“我受伤了,在里约热内卢,能来帮我一下吗?请不要告诉其他人。”电话里,他只说了这一句,在连涵答应后,就把地址发了过来。

连涵也没含糊,花了一个小时安排掉了后面几天的工作,整理行李,直奔机场。

以为碰到了恐怖袭击,受到了枪伤,最坏打算生命垂危,然而当到达那个地址时,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个偏僻地方的私人小诊所。

吴斯住在个人病房里,虽说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但那地方实在称不上干净,豆腐干一样的地方,一张并不干净的床,唯一值得庆幸地是充溢其中的消毒药水气味,起码说明这里实质上是干净的。

他挂着药水,沉睡着,身上有些创伤,做了包扎,脸有些烫,额头上放着已经化成水的冰袋,水滴顺着他的脖子滴落在地上。

连涵皱起眉头,拿出包里的手帕,把吴斯额头上的冰袋拿下,擦干他脖子上的水滴,在发烧的情况下睡在水池中,哪里是降温,根本是想烧得更高吧。手指在触碰到肌肤时,吴斯醒了过来。

“抱歉,我实在想不到其他人来帮我。”吴斯的声音彻底哑了,也许是高烧引起的。

想替吴斯倒杯水却发现水壶里的水颜色偏黄,还有沈淀物,只能将包里飞机上的矿水拿出来,倒给他。“把我当朋友的话,请不用在意这些。”

“谢谢。”接过水,吴斯一口气喝光,仿佛渴了很久的样子。

“同样作为朋友,”连涵索性将剩下的半瓶水,也递了过去,吴斯也没客气,接过咕噜咕噜喝了起来,“是不是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拖了把椅子在吴斯身边坐下,连涵没有再催促吴斯说,只是在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后,就任他自己组织语言,五分钟谁都没有说话。

虽然不是多相熟的朋友,却是最了解的,吴斯不需要对连涵隐瞒什么,相信他会做出最好的判断,这也是他找他来帮自己的原因。

被揍,肋骨骨折,胃粘膜受伤,被轮奸,被注射了不明物体,没有保留,一口气说了出来,用陈述的语气,仿佛说着别人的事情。

震惊总是有的,但连涵却没有表露出来,他看着吴斯,静静地听完了一切。用最快的速度接受事实,并找出解决方法,说服对方,对于连涵来说,这是他的职业天性。

“目前为止,你做了些什么?”

“包扎外伤,骨折不严重,绑了强力绷带固定,其他检查都没做。”这是最合理的,一来这里的医疗措施不行,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未必检测得出来,没准还会误判,二来,吴斯也不认为这里很干净,做那些私密性的检查或者处理,反而会惹上奇怪的病。

“马上跟我回国,我会安排你做检查。”连涵当机立断,站起身,就去拿吴斯的包,“不过你怎么会想到来这种医院?”

这可不是正规医院,就算只是拍张肋骨的片子,也不该来这里吧,这可是中枪伤不想做笔录的小混混们才来的私人诊所。

“我也不想来这里,如果不是护照不在身边的话。”外籍人员在正规医院必须提供护照确认身份才行。

连涵这次倒是表露出了惊讶表情,“他们抢走了你的护照?!”

“不。”吴斯撑起身体,认真地看向连涵的眼睛,“在我东家手里,可以麻烦你去帮我拿一下吗?”

不然,他也别想回去中国检查身体。

挑了下眉,连涵当然知道吴斯的东家已经换人,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种鬼地方的原因,干艺术的,都是些疯子,管他是贫民窟还是妖怪洞,只要有他要的东西,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就像那个疯子朋友一样,落到现在生死未卜的状况。

“替你去拿没问题,但你确认不准备把医疗费用算在工伤上面?”

“……”吴斯皱眉,根本不需要认真回答这个问题,连涵这玩笑开得有些冷,现在的情况,自然是不让Boss知道比较好,如果还想保住工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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