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嫁给我(第一卷)火舞冰封——十七月夜

作者:十七月夜  录入:03-11

“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俯身冲启云眨眨眼睛,“莫要生气了,我这就放回去。”

行装总算打点完毕,一路上启云都很沉默,不知在琢磨什么。估计还为我当众揭穿他的私人生活恼火。都什么时代

了,他妈都登堂入室,大行其道,玩玩COS算什么。COS?想到这个词,又想起刚才石磊责备的眼神,我忽然恍然大

悟,我知道了,这睡衣不是给什么妞穿的,是启云自己穿!穿给刑彬看的……心顿时沉下来,我怎么那么傻呢,早

该想到的,就算他真找女人,也不会找到自己家来。

暗自后悔不跌,但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装傻。到了家,整理好东西,已经晚上九点多,大家都累了,饭也没

吃,石磊和万里就回去了。小北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和启云坐在床上,看着地面发呆。

“饿么?”

他摇摇头。我去厨房泡了两桶方便面,水也没开,半生不熟的。凑合着吃了两口,就开始抽烟。我俩靠在一堆儿,

心里想着同一件事,溜冰。

在地上捡起一个空饮料瓶,灌上水,在瓶盖上扎两个眼,翻出用过的吸管插进去,武器制造完毕。拿出一小块锡纸

,将药倒上去,点燃火机,在下面慢慢烤。我吸了几口,递给启云,他拿着就不撒手,一直吸,一直吸,直到我推

开他。

“启云,少吸点,会受不了的……”我在地上转来转去,不停旋转,正在和人跳舞,那人搂着我,身后长着翅膀。

是个天使。我很开心,很想去嗨曲,可是启云身体不行,那我也不觉得可惜,反正就是高兴。

启云有点过,靠在床头直直望着某处,眼睛亮的吓人。瞳孔扩散,也不说话。

我看到他身边盛开着许多花朵,好像是郁金香,又好像是蔷薇。心里对他的好感无限扩大,觉得好喜欢他。想和他

做。

我把他按倒在床上,开始亲吻他。起先几分钟,他有些麻木,好像有点没反应过来。但马上就得到了他的强烈回应

我们疯狂纠缠在一起,如同想把对方吃掉。唇齿间沁出血来,腥甜,芳靡,好舒服。我们开始做爱,迅速除去所有

衣物。灯是开着的,但在那一刻根本没有任何想遮掩的感觉,情——欲没顶。

你整个人飘在云端,飘飘欲仙。冲动,癫狂,占有,甚至是暴力。

我潜意识里知道他身上有伤,但无法控制,根本停不下来。你的神经好像被另一人接管了,你不再是你,而是你想

成为的任何人。任何一个。

我们在床上翻来滚去,极尽所能索取着对方的身体。他呻吟着,喘息着,我好像听到了,又好像没听到。我的手一

路向下握住他炽热下体的欲望,抚摸套弄。身体还在不停动作,猛烈深入的抽插。他有些招架不住,断断续续呢喃

着,说什么我也没听清。精神极度亢奋,只想发泄出去。

“启云……启云……”我喊着他的名字,眼前一切事物的色彩都好绚丽。缤纷流动。

“啊……受不了了……小羽……啊……嗯……”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顺着指尖一直淌到手背,我拽过他

的手舔舐上面的血迹,看不清血从哪里流出来,将他的食指放在嘴里吸吮,之后狠狠咬下去。

“啊……”他明显呻——吟了一声。疼么?我在想。鲜血更令人冲动,我用力撞击着他身体内的某一点,感觉就是

那里。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嘴里不停说着这样那样奇怪的话。我最后迅猛撞击了几下,射了出去。随后,一股温热

的液体喷到我手上,我们一起完成了这个疯狂放纵的过程。

那晚我们来来回回折腾了数次,最后筋疲力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大概是下午。床上一片狼藉,有血也

有别的东西。我晃晃启云,说:“起来了。”

他微微睁开眼睛,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迷茫。揉着眼角坐起来,还是迷糊。

“傻了?”我轻轻弹了他一个栗子,“穿衣服。”

“现在几点了?”套上T恤,他理了理头发,问。

“不知道啊,大概下午了吧。”我歪着头看看他,“启云,你头发好乱。”

“有木梳么?”

我在桌上一顿翻,朝屋外喊:“小北,小北,木梳呢?”

没动静,这厮不在。“你等着,我到厅里找找。”

迅速穿好衣服跳下床,开开门,小北果然不在。好不容易在卫生间的镜子底下找到一把木梳,有点脏。

“对付用吧。”我递给启云,点上支烟。

“这么脏,你给我洗洗。”

“……自己去,别老指使我。”

“那我不梳了,就这样吧。”

无奈,我只得跑去卫生间刷木梳,难道从今往后我将沦为小北二代?

启云接过木梳,表情还是不大满意。

靠,这已经很干净了~~~~我撇撇嘴,吐了个烟圈。

他只能用右手,有点别扭,梳了半天还是乱糟糟的。

“给我。”我夺过木梳,叼着烟说:“你可别怕疼啊。”

“你轻点。”

“我说你没事留这么长头发干嘛?也不怕生虱子。”

他也不支声,看上去有点打蔫。

“小羽,给我拿点曲马多来。”

“干嘛?醒了就嗨啊。”

“不是,我身上疼。”

“哈哈,肾虚吧你。”

“滚。”他瞪了我一眼,又不说话了。

“给,潘大少爷。”

他一下吃了十多片,觉得不过瘾似的,又补了五片。

“你当饭吃呢?启云,你……你应该克制点,这样下去,早晚一天栽这上面。”

“我知道……小羽,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啊!可是……你能行么?”昨晚折腾了大半宿,估计现在他连动都费劲。

“一会儿药劲上来就好了。”

“嗯。”我点点头,“那我们去喝咖啡吧,你不是喜欢么?”

“好。”

我们去了上岛,其实我不喜欢这里的环境,太优雅,也太明亮。我还是喜欢黑暗的地方。喜欢酒吧和夜总会。喜欢

夜晚。启云穿着我那件衣服就不脱了,真是奇怪,我那破衣服就那么好。不过他穿什么都好看。所谓自成风流就是

如此吧。

“启云,是不是你电话响?”

他看了看屏幕,又看看我,接起来:“喂,张哥。”

19 夜场巧遇

我当时跟缺根弦似的,还坐那喝,也不知回避下。电话那端的人嘻嘻哈哈了几句,说什么我也没听清。

“我这几天身体不好,过些天吧,我去你那。”

“不是,不是,张哥说笑了,是前几天出了点小事。”

“不用,不用。也没怎么样,就是风挡玻璃撞坏了,正送去修呢。”

“真的没事,谢谢张哥关心。”

“嗯,一定一定。那张哥,要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我和朋友吃饭呢。”

“好,拜拜。”

启云撂下电话就一直看着我,好像想说什么,又终是没说出口。

我当然明白怎么回事,而我能做的只有装傻。

“小羽,你生气了?”

“没啊,我生什么气啊。”我放下咖啡,点上支烟。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我在心里反复说服自己,他就是干这个的,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有什么大惊小

怪的。可是,我无法做到毫不介意,真的做不到。

“你说话啊,小羽。”

“我说什么。”

“我知道……”

我挥手打断他,“别说了,启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无权干涉你。”

“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去。”

“我没不高兴,真的,你去吧,就是不找他,也会找别人。”

启云垂下眼眸,望着杯中的咖啡,有些怅然。

“行了,别想了。”我笑笑,“那张哥干嘛的啊,有money不?改天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你认识他干嘛?”启云神色有点严肃,声音也冷冰冰的。

“你看你,还怕我抢你生意啊!真是,就是认识一下,日后说不定就能用到。”

“不行。”

“靠,你不至于吧!你还真喜欢他不成?不就是为钱么,有钱大家一起赚,你还是不是兄弟。”

“你……小羽,你明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还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

“你怎么想的,无外乎就是把他兜里的钱揣进自己腰包,别和我说你们是朋友。”

启云静静看着我,那种眼神透着彻骨的冰冷和绝望。我知道我又过了,但我克制不住自己,我就想说,我就想故意

气他,我就想用尖刻的话语刺伤他。我这是怎么了。

“好了,是我不对,别生气了。来,抽棵烟消消气。”长久的静默后,我打破僵局,笑着点上支烟递给他。

他也不接,还是看我。

“行了,我都道歉了,还要我怎么样啊。”

“小羽,我对你是真心的。无论我和谁上床,我的心里都只有你。”

我笑了,多么荒唐的表白,身体是大家的,灵魂是我的。我不想再纠结下去,“启云,一会儿我们去诊所把你的药

换了吧。”

“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明白,我又不傻。行了行了,这页翻过去,不许再提了。”

小小的风波后,我们又和好了。但我很清楚,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们还会为类似的问题争吵。这只是个开端。启

云没有去见那个张哥,或许是怕我不高兴,又或许是他根本没心情。几天后,他的身体逐渐好转,我们再也抑制不

住嗨的冲动,去了夜场。

在这里,我认识了改变我生命轨迹的第二个人,韩墨。

启云叫来一大堆朋友,开了嗨包。我发现我的朋友和他的朋友永远无法成为朋友。清一色的帅男,他好像很抵触女

人。

“启云,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哪去了?”阿军,好久不见的阿军又现身了。

“没去哪。”启云倒了杯芝华士,也不喝,端着酒杯来回转。

“我说小羽吧,上次和你说的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啥事啊?我都忘了。”我越过启云,和他碰杯,“干。”

一饮而尽后,阿军拍拍启云,示意他让让,要和我坐一起。启云就是不动地,阿军笑着摇摇头,走过来,坐到我右

边。“就那事呗,你别装糊涂。”

我笑笑,瞄了他一眼,“这事……赚钱么?”

“废话!赚不死你。凭你这相貌,一准发财!我认识一个经理,人挺好,也罩得住,现在正缺好人,你要是有意思

,我介绍你过去。”

我看看启云,他直直望着闪烁的霓虹,不知在想什么。阿军扳过我的下巴,“你看他干什么?启云不归这管,他是

名花有主的人,你不知道么。”

“呃……呵呵。那这么赚钱你咋不干呢?”

“哎,羽哥啊,我要是能行还在这费什么嘴皮子啊,就我这长相,谁点我的台估计是瞎了眼了。”

其实阿军有点谦虚,他长得也不错,就是平常人一个,扔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

启云跑到一边跟人摇色子打K去了,我和阿军玩了会儿,渐渐飘忽,感官无限放大。包房里大概有十来个人,也不

知道谁是客人谁是MB,说到底可能一屋子都是MB。嗨曲放到最大声,DJ也玩了,要不然放出的曲子不够嗨。音乐震

得心脏疼。我们不停摇头,不知过了多久,沸腾的场景终于平息下来。

阿军好像盯上我了,拽着我去洗手间,无奈只得跟去。洗手间应该是整个夜场最安静的地方,装修的很华丽,黑色

的大理石墙面,雪白的卫具。其实谁也不想上,只不过找个清静的地说说话。

“小羽,你考虑考虑,我知道这行也不是说入就入的。启云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你和他商量商量也行,

毕竟他在这行里混的时间长,比我了解。我呢,就是想给你介绍个发财的机会。”

我点点头,“知道。阿军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猎头。”

明白了,原来各行各业都有猎头,我能被他看上,不知该高兴还是悲哀。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凉快凉快。”

“行,注意点儿啊。”

我独自一人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想笑。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这时,一个少年推门进来,十八九岁的

模样,左颊好像被酒瓶划伤了,在滴血。他脸色不大好,有点发青。拧开水龙头清洗伤口,手指不停抖动。

我当时真是多管闲事,就过去了,现在想想,如果没过去,是不是我的人生就会是另一番景象。

“喂,你没事吧?”

他警觉地抬头看看我,也不出声,继续洗。我自讨没趣,刚要离开,却被他叫住。

“等等,你……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么?”

“干嘛?”这家伙不会身上有事吧,借我手机,万一……那我不成了协同犯了。

“不想借算了。”他拧上水龙头,要闪身出去。

“行,用吧。”我掏出电话递给他,“快点说啊,我这可是国际漫游。”

他看看我,面无表情,按下一串号码,“喂,木木么?我黑子,你在哪呢?”

黑子?好职业的名字。

“我跟你说,这边出事了,你别过来了。”他睨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那几个口袋都收上去了,我电话丢了,这

别人的手机。”

“嗯,嗯,我知道。”

挂断电话,他删除了号码,递给我,“谢了。”

“没事。”我瞄了一眼他的衣服,白色的西装,划了好几道口子,还有血迹。“你衣服后面有血。”

“知道。”

“脱了吧,穿着也不怕暴露目标。”

他看看我,笑了,“出来玩的?”

“你这话问的,不出来玩上这干嘛。”

“告诉你朋友散吧,今晚这不太安全。”

“有情况?”

他犹豫了下,“不知道你是哪个场子的,我不是这的。”

我想他多半是把我当成同行了,“我只是来玩的,谢谢。”

他转身出去了,我又呆了几分钟,回到包房。一切照旧,没有什么风吹草动。喝酒的喝酒,摇色子的摇色子,嗨的

嗨。

“你干嘛去了?”启云问。

“去厕所了。”

“怎么这么久?”

“不是,我上个厕所你也管,没事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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