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拒绝得了这样的辛乐,景泽渊立刻一手揽着辛乐与他唇齿交缠,很不客气地加大了侵占领地的力道。这一刻,两人都坠入了名为欲望的天堂,感受到了所谓情人之间合二为一的美好。
甚至有那么一刻,辛乐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模糊了面目,只剩下一片蓝紫色将他的世界完全包围,突然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在那片蓝紫色里,他会得到一生的幸福,直到繁华去,倾城逝,那片蓝紫色里也只会有他的影子,也会一直守护着他,不离不弃。
脑海中思绪乱飞着,辛乐的唇角却不禁微微勾了起来,他似乎感觉不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只知道身体的欢愉与心里的幸福感完全交融在了一起,然后他耳边好像传来一声低沉而优雅深情的呼唤,他听到有人对他说,“乐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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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若兮(摸摸下巴):恩,猪八戒背媳妇儿啊!
乐乐(瞪着大眼睛瞪若兮):我家老公可比猪八戒帅多了,猪八戒只能我说,你这种闲杂人等速速退离!
小景童鞋(不知从哪儿飘了出来,一手勾住辛乐):乐乐老婆,那声老公真好听,再叫一声。
乐乐:才不理你!
第31章:赏心乐事
一场欢爱下来,辛乐已经累得耷拉着眼皮快要睁不开眼睛了,感觉到景泽渊将他抱了起来,辛乐抬起手臂勾住景泽渊的脖子,整个人趴在景泽渊身上。
张开嘴软软地咬住景泽渊的肩膀,辛乐含糊不清地在嘴里呢哝,“混蛋……人家年底才成年满十八呢,哼哼……诱拐未成年……”
听到辛乐的埋怨,景泽渊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他抬手安抚地拍拍辛乐的背,一副诱哄的姿态,“好好好,我诱拐未成年,我是混蛋,不过,乐乐宝贝儿……”
一手掰开辛乐的头,不让他再用着那种软软的痒痒的触感咬着自己,景泽渊满是戏谑地调侃,“如果你再咬着我不放,我可真要再次诱拐你这个‘未成年’了哦……”说着,景泽渊已经抱着辛乐走到浴室并打开了浴缸蓄水的水龙头。
撇开头重重哼了一声,辛乐掩饰住因为景泽渊的一席话脸蛋染上的一缕羞涩薄红,他将脑袋趴在景泽渊肩上继续逞强地软软说,“哼,有本事你就来啊,趁我现在还有两个月成年,我要利用最后机会告你猥亵未成年。”
“哦?……”景泽渊低头轻轻咬了下辛乐羞得红红的耳朵,声音低沉优雅得好似大提琴声,更带着几分难掩的笑意,“乐乐宝贝儿这么说小心我真不客气,一个不小心强了你这个‘未成年’呢!毕竟古人也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
“我又不是女人,才不是什么牡丹花呢!”许是景泽渊的话让辛乐非常不满,他张嘴又咬了一口景泽渊的脖子,留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
轻挑起眉,景泽渊很淡定地掰开辛乐的头,悠然笑着继续调戏,“虽然乐乐不是牡丹花,却也是我心底正在茁壮成长的一棵小草,比牡丹花珍贵多了,所以我说,乐乐之于我同样韵致风流。”话音落,景泽渊还故意用下面蹭了蹭辛乐饱受摧残的小屁股。
“你!”抬起头狠狠瞪了眼,辛乐脸蛋此时已经红得快滴血了,也不只是气的还是羞的,又或者兼而有之。
眉梢轻轻挑起,景泽渊嘴角微勾的弧度尽显邪气,而他眼中那淡淡的蓝紫色中更是盈上了浓浓的兴味儿,虽然他一语不发,但那姿态却无不显出几分无赖几分慵懒,直让辛乐有气也发不出,有话也吼不出来,最后只能泄气地趴回景泽渊肩上,装死眼不见为净。
“哼哼,我才不是说不赢你,我只是懒得跟你这种无赖加色狼计较,我这是风度,知道不?”感觉景泽渊轻柔地抱着他踩进浴缸里,辛乐双臂紧紧抱着景泽渊的脖子,嘴里还一刻不忘为自己辨白。
坐到浴缸里,景泽渊让辛乐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他,然后趁着辛乐还在哼哼唧唧的时候,一边胡乱回应一两声辛乐,一边手顺着辛乐光滑的背缓缓下滑轻轻揉捏了会儿辛乐的腰,随后来到了臀部,然后景泽渊试探着将食指伸进了辛乐承受他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做清理工作。
也不知是食髓知味了还是真的挺舒服,景泽渊手指刚轻轻一动,辛乐就舒服的嗯啊地低低呻吟叫唤了出来,那声音低而柔媚,就像小猫咪撒娇一样,一点点的勾人一点点的魅惑,更甚者,辛乐还无意识地用双腿环住了景泽渊的腰,轻轻顺着景泽渊的动作小幅度地摇晃着腰臀。
辛乐脑袋歪着放在景泽渊肩膀上,他将头蹭啊蹭地移到了景泽渊颈项边,嘴里低吟之间吐出的热热呼吸直扫得景泽渊身子越来越僵硬,而本来单纯清理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有了几分暧昧旖旎的味道。
然而,当景泽渊低头将吻落在辛乐圆润似珠温软如玉的肩膀上,准备顺应辛乐的“勾引”再来一次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哼唧加鼾声……声音虽然不大,不过却很明显的彰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辛乐已然睡着了。
脸色一黑,景泽渊僵硬着身子使劲呼吸了好几下,这才压下了不管睡着的辛乐、用欢爱的方式叫醒这不知情趣情人的欲望,继续专注地帮辛乐清理身体。
为了不惊醒辛乐,景泽渊只能十分小心地帮他洗澡洗头,最后一场澡洗下来,不仅欲望早就消弭不见,更是出了一身的汗。
给辛乐擦干身子,然后给他吹干头发,景泽渊哄睡了在吹头发时候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辛乐,然后将辛乐放到床上,并为他盖好被子。
坐在床边抬手轻轻拂过辛乐的刘海,景泽渊带着几分宠溺地低头温柔地吻了吻辛乐的脸蛋,声音轻柔似水,“晚安,乐乐小老婆。”
等景泽渊收拾好自己,已经是差不多十一点了,他下面围着一条浴巾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打开房间里的冰箱拿出了一罐啤酒。
走出来顺手关上房间里的灯,景泽渊随手仍开毛巾,赤着脚走在木质地板上,踩着悠闲的步子他走到落地窗前,然后饮了口啤酒抬头看向窗外。
此时窗外的天空是一片浓重的墨黑色,夜色里点缀着无数的星子,星辰围绕着那一轮半弯的月闪闪发亮,给人一种莫名的静谧感。
当景泽渊从所住的楼层往下俯瞰,发现谨楠小镇还处在喧闹之中,有三三两两结队的学生在不算繁华的街道上笑着闹着,霓虹灯四处闪耀着斑斓的光芒,而他站在高处突然有种远离尘嚣的感觉从心底浮了起来。
柔和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缓缓洒落进来,景泽渊回头看了眼睡得香甜的辛乐,心中涌上一种超乎的宁静感,似乎只要回头能看到辛乐乖巧安睡的模样,他就握住了整个世界。
微微勾起唇,景泽渊仰头一口饮尽了手中啤酒,再闭上眼深深享受了片刻那种心填得满满的满足感,这才转身去浴室刷牙,准备上床睡觉。
走出来,景泽渊拿起iphone正要关机却有来电,看来电显示是尹孟楠,景泽渊怕吵到辛乐很快接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直接问,“孟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静静听着尹孟楠将今天在食堂发生的事情解释清楚,景泽渊眉头有一瞬间蹙了一下,其他时候脸色一直都是很沉静的,而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更是毫无波澜,似是一切都已经掌握在了手中。
回头看了眼辛乐,景泽渊轻轻地说,“行,我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好好看着季瑞晨,我跟乐乐明早回宿舍。”说完听尹孟楠说知道了,景泽渊便挂了电话然后关上了机。
掀开辛乐睡得热乎乎的被窝,景泽渊迅速钻了进去,并伸手揽住了辛乐。景泽渊身上的凉气惊得辛乐身子抖了一下,然后他揉了揉眼睛张开了沉重的眼皮,一片迷蒙中仿佛看到了景泽渊,于是辛乐嘟嘟囔囔了句,“你回来了啊……你很冷吗,身上好凉……”
声音越低,辛乐缓缓重新闭上眼,腿却很自然地搁在了景泽渊腿上,头也窝进了景泽渊怀里,半梦半醒间喃喃低语着,“恩,这样就不冷了……”
听到辛乐的低喃,景泽渊眼中温柔充盈得满满的,他揽住腰的手轻轻往上抚摸着,来回轻抚着辛乐的背,滑着滑着来到了翘臀上,他轻轻拍打着抚摸,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渐渐地,也觉得困意来袭,很舒服很轻松的坠入了梦乡。
这边一片温馨宁静,宿舍里却是愁云压顶气氛沉重,不为别的,只为着因为失恋正在狂灌酒的季瑞晨。本来季瑞晨还想抽烟,但由于尹孟楠对烟味敏感,他只能更猛的灌酒。
然而,酒入愁肠愁更愁,季瑞晨觉得自己越喝越清晰,等尹孟楠过来夺走了他正准备打开的一瓶新的whiskey,季瑞晨便头一歪整个人倒在了尹孟楠身上。
“喂,快起来,重死了,你个醉鬼!”尹孟楠被压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只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任季瑞晨将头枕在他腿上,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
“为什么我喜欢的都不要我……我是不是很不招人喜欢?”季瑞晨的声音沙哑中透着莫名的哽咽,瞬间让尹孟楠心抽了一下,这么多年他从没见过季瑞晨这样,即使当年季瑞晨的妈妈离开,他都没有这样颓丧过。
手突然碰到了季瑞晨的脸,触手却是一片湿热,尹孟楠一惊,有些不敢置信。低头看着那颗埋在自己怀里那颗黑黑的脑袋,良久,尹孟楠轻轻叹了口一气。
伸手轻柔地为季瑞晨按摩头部,季瑞晨的声音软软的却尽是温柔,“乖,小晨晨不哭,小晨晨最坚强了,我知道的。”
说着,尹孟楠哼起了小时候妈妈哄他睡觉的儿歌,低低的小调有种悠长婉转的感觉,慢慢地也让季瑞晨心中的烦躁平复了一些,眼皮越累越重,没一会儿终是沉进了完全的迷蒙中。
直到季瑞晨睡着了,尹孟楠还在轻抚着他的头,不过当他看向这一室狼藉,终于还是忍不住重重叹息一声,任命地小心将季瑞晨的头放到沙发上,然后开始收拾酒瓶子和弄脏的地板。
哀怨地回头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季瑞晨,尹孟楠凝眉叹息:哎,为什么你失恋最累的是我啊……太囧了。
第32章:瑞晨诡异
直接将早上第一节日语基础课睡过去了,辛乐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景泽渊则跟平常一样七点就起了,不过他起来之后先是打了几个电话,询问交代了关于季瑞晨打人的事,之后又叫了酒店客服送来早餐,当然还有衣服,毕竟昨儿晚上的衣服是不能再穿了。
坐到床边轻轻给辛乐按摩着腰,景泽渊有些后悔在昨天一时激动要了辛乐,毕竟今天还有不少的课,依辛乐的性格,翘课可能会觉得是天大的事情了吧……不过……
景泽渊带笑地低头亲亲辛乐的额头,不可否认,也许昨天的事重演一遍,他还是会激动得不知所以,不顾一切地要了辛乐。
觉得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辛乐原本以为会有的身体酸痛竟奇迹般的没那么难受,察觉到腰上有特别温暖舒服的触感,他睁开眼睛却发现景泽渊正在给他按摩。
脸一红,辛乐伸手推了推景泽渊的手臂,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泛着羞涩的水光眨巴眨巴地看着景泽渊。
“谢,谢谢。”辛乐想到昨晚上的事情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加速,他竟然真的跟帝王攻发生关系了……唔,好刺激哦……
勾起唇露出浅淡的笑意,景泽渊抬手揉了揉辛乐的头发,语气里几分温柔几分宠溺,“我让孟楠帮你请假了,早上的课不用担心,快起来吃早点,回去还有事情要处理。”
乖乖地点点头,辛乐接过景泽渊递给他的衣服,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疑惑地问,“什么事?”
站起来,景泽渊言语之间不知是否是错觉,总给人一种莫名的叹息意味,“瑞晨昨儿在食堂把一个学生肋骨打断了,还有些胃出血。虽然瑞晨他爷爷爸爸哥哥已经同时给学校施加了压力,不过依照谨楠男校的传统,至少一个警告处分是逃不掉了,毕竟这种事情以往都是直接开除的。”
惊讶地瞪大眼睛,辛乐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虽然刚一跳就又软了回去,他还是很担心地问,“处分?打人?怎么会这样,瑞晨他为什么要打人,还出手这么重?”
“乐乐以为呢?”景泽渊似笑非笑地转头看着辛乐,见辛乐还是一副呆呆的模样,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声道,“乐乐还是自己去问瑞晨吧?不过,做好准备,他也许不会告诉你。”
听了这件事,辛乐很快地起来洗漱好,并以最快的速度和景泽渊吃完早点,然后急惶惶地往宿舍走。边走辛乐还不忘嘀咕着,“瑞晨怎么这么冲动,如果被开除了可怎么办啊!”
斜眼瞟了眼辛乐,景泽渊单手搂过辛乐的肩膀,低低的嗓音很是好听,“如果我说瑞晨是因为你才打人呢?”
瞬间将眼睛瞪得更圆更大,辛乐仰头看景泽渊的眼睛,惊愕地问,“因为我?为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景泽渊眼中带上了几分戏谑的神色,他低头咬了一下辛乐的脸蛋,在他耳边轻轻道,“因为乐乐当众对我表白,瑞晨他吃醋了呗……”
又想起昨天的事,辛乐脸猛地一红,蹙着小眉毛粗鲁地推开景泽渊的脸,撇开头语气几分害羞几分嗔怒,“没个正经,说正事儿呢!”
说着,辛乐又转回头怒瞪着景泽渊,还伸出手狠狠戳了一下景泽渊的肩膀,一边扒开景泽渊轻捏他腰部的手,嘴里狠狠威胁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一副色狼样,又不是没让你吃肉!”
眉梢轻挑,景泽渊很无辜地将手重新搭在辛乐肩膀上,缓缓说,“我这不是怕乐乐宝贝儿腰部酸痛,帮忙揉揉么?”
脸涨得红红的,辛乐很是不满,“哪有像你那样揉的?”
“哦?乐乐宝贝儿说的是哪种揉法啊?我自认为手法还是不错的。”景泽渊很淡定地摸了摸辛乐的耳垂,漫不经心地反问。
“就是,就是……哎呀!反正你就不准揉着揉着就揉到我屁股上去啦!”辛乐脸越来越红,不过说着说着他又想起了之前的话题,皱着鼻子道,“你别想岔开话题,你还没告诉我瑞晨他为什么因为我打人呢!我才不信你说的那什么吃醋云云的,瑞晨是多么高贵的王子,怎么会吃我的醋?”
话一说完,辛乐只见景泽渊脸上似是一闪而过无奈的神色,然后他听到景泽渊似乎有些无语地问,“为什么你觉得季瑞晨不会吃你的醋?也许他喜欢你,也说不定呢?”
说完,辛乐翻了个白眼,很是不屑地斜了眼景泽渊,嘴角一撇,很是高傲地拍拍胸,“瑞晨可是女王受,我……咳,我这个,恩……”
脸瞬间红得更是灿若晚霞,不过辛乐还是一副很骄傲姿态地继续说道,“我这个被你压成小受的受,跟同样是受的瑞晨能发生什么?没听过攻受相吸,受受相斥么?”
扑哧一笑,景泽渊被辛乐这左一个受又一个受,说得那是欢乐不已,更何况他还说自己是受,这话可真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想到这儿,景泽渊笑得更欢了。
忍不住狠狠揉了几下辛乐的头发,景泽渊捏着他的脸蛋问,“乐乐,你怎么就认定了瑞晨他是受呢?也许他是,恩,女王攻呢?”
瞪着眼睛,辛乐奋力拉开景泽渊捏他脸的手,抬手指着景泽渊很是不忿,“你不要侮辱我辈腐男雪亮雪亮的狼眼,我一眼望去,那是一个攻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