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泽渊的抚弄下,辛乐腰渐渐软了起来,脸也染上了丝丝红晕,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着,不由得他掐住景泽渊脖子的力道也松了下来。转而双臂抱住了景泽渊的脖子,等景泽渊的手顺着腰线来到臀部再滑到大腿内侧的时候,辛乐终于彻底软在了景泽渊的腿上。
双腿紧紧夹着,双臂也不禁更用力地搂着景泽渊的脖子,辛乐摇了摇头,还顺带扭了扭腰,有些喘息地在景泽渊耳边小小声说,“我,我错了,你,你快别摸了……呜,再摸要出事儿了,这,这还有外人呢……”
也没再多为难辛乐,见好就收的原则还是要把握好的,于是景泽渊右手揽着辛乐的腰,左手则单手握住了辛乐的脖子,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整个人能够完全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
这时,景泽渊才想起来之前司机青年的问话,于是他淡淡吩咐道,“去俱乐部。”
“是。”青年早已经恢复了冷静,脸上一派冷淡,而这个青年也就是之前景泽渊去打拳做安排工作的那个青年,说来也是景泽渊的一个得力手下。
车又开了一会儿,辛乐因为身体发软而有些害羞,于是他将头紧紧埋在景泽渊颈项处,大气都不敢出,心里还在埋怨自己太过鲁莽,送上门给人欺负。
在心底做握拳状,辛乐很坚定地想着:下次一定要坚定立场,坚持原则,不让这只腹黑的色狼吃到豆腐!
到了那个健身俱乐部,景泽渊直接抱着辛乐下了车,而这时,辛乐抬起头扭着身子准备从景泽渊怀里下来,却被司机青年雷得风中凌乱了……
只见那个戴着金边眼镜的青年扶了扶眼镜,深深对辛乐鞠了个九十度的躬,然后直起身子很恭敬地说道,“大嫂,荣我自我介绍一番,我随老板姓景,名辉,外号眼镜,您可以同老板一样叫我眼镜,或者小辉。”
看着眼前这明显比自己大好几岁的人叫自己“大嫂”,并让自己叫他“小辉”,辛乐只觉得头上瞬间冒出了无数黑线,直到景泽渊捏了捏他的屁股,辛乐才反应过来地一手打开景泽渊的手。
恶狠狠地伸手去捏景泽渊的脸,辛乐皱着鼻子威胁,“你再捏我屁股,小心我半夜趁你睡着阉了你!”
然而,辛乐的话刚说完就听景辉重重地咳了起来,而辛乐也发觉说话的场合似乎很不对,因为话音刚落他就感觉有好多束灼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小心翼翼地转头去看,却看到两队等在俱乐部门口、着全黑装的人正目露惊骇地看着他。
瞬间,辛乐脸就轰的一下红了,他讪讪地对那两队人挥了挥手,尴尬地说,“哈哈,哈哈,大家晚上好呀,都站在这里不用忙啊!”
辛乐这话刚一说出口,景泽渊就抱着他直接快步往俱乐部里面走去,那迈步的速度总给人一种逃离现场的感觉。
十分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抱着景泽渊的脖子,辛乐将头埋在景泽渊的颈项处,只留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着看后面的那两队像黑社会的人,紧接着他再次感觉到有天雷砸在了头上,雷得他体无完肤,因为他看到那两队人同时鞠九十度躬,并齐声高唤,“恭送大嫂。”
噗……一个卡通版的辛乐终于在脑海里吐血而亡,并抽搐不止。
等景泽渊抱着辛乐直接坐电梯回到在俱乐部里的套房,辛乐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撼中清醒过来,脑海里晕晕乎乎的,因为一路走来,他已经被人叫了无数声“大嫂”了……果然神经就是这样被锻炼得更加强韧的!
头也没回,景泽渊淡淡地问景辉,“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景辉扶了扶眼镜,小心地瞟了眼双手双腿使劲夹着景泽渊、整个人几乎完全窝在景泽渊怀里的辛乐,严肃地回答,“是的,老板,配方是经过数十个中医专家研究过的,并在多人身上试验过,效果非常好。”
轻挑了挑眉,景泽渊一手扒下辛乐用死力搂着他脖子的手,带着几分兴味儿地问,“怎般个效果非常好?”
掩饰地轻咳了一下,景辉仍是很正经地一板一眼地回答,“用在那几个少年菊穴处的玉势药水吸收效果很好,用后那处柔软而易开拓,并且毫不伤身。老中医说坚持用下来十分养身,皮肤会更加滑嫩,至于其他的效果,恩,老板亲自试试就知道了。”
由于在观察房间内的摆设,辛乐压根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对话,也就错过了这一段儿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内容,以至于后来景泽渊把那种玉势用在他身上的时候,他还处于弄不清楚状况的状态。
说完这些话,景辉微微一欠身,恭敬地说,“东西已经放在床头,老板可以选择与大嫂欢爱前用,也可以选择与大嫂欢爱后用,眼镜就不打扰老板的兴致了。”话音落,景辉就准备退出去。
“等等。”景泽渊将辛乐放下来,走到景辉身边压低了声音问,“前后用有什么区别?”
再次很正经地扶了扶眼镜,景辉很是从容地说,“欢爱前用,老板能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不过老板需要等待,因为大嫂还从没有用过,今晚上肯定不能承欢,第一次用需要超过二十四小时,老板只能明晚上好好享受一番。如果老板忍不住,今晚就和大嫂滚床单,那么欢爱后用,可以滋润大嫂,不会让他明天起不来床。”
轻挑了下眉梢,景泽渊眼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戏谑拍了拍景辉的肩膀,语气有几分调侃,“眼镜原来还有做老鸨的潜质啊,要不开一家高级俱乐部让你去当经理?”
闻言,饶是景辉也不禁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虽然他的表情一直很僵硬。
扯开嘴角露出很难看的笑容,景辉答道,“老板的信任本是眼镜的荣幸,只是,恩,我想我还是更适合管理地下拳场。”说着,景辉用余光瞟了眼正在欣赏一幅油画的辛乐,从容地继续说,“只是偶尔兼职做一做老板的专职老鸨,还是可以胜任的。”
“哈哈……你小子。”轻捶了一下景辉的肩膀,景泽渊大笑着,“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别忘了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就说明晚上带他们儿媳妇回家。”
“是,老板。”脸上的表情彻底恢复平静,景辉欠欠身便退出了门外,他顺手为景泽渊关上门,并摒退了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们。
心情十分愉悦地将外衣脱了,景泽渊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是先缓缓给辛乐用那玉势,还是先顺从欲望,之后再给辛乐用玉势。
走过去从后面搂住辛乐,景泽渊低低的声音很是诱惑,“乐乐,我们一起看点儿东西吧?”
“恩?”辛乐转过头奇怪地问,“什么东西?”
笑得更是不怀好意了几分,景泽渊揽着辛乐往床边走,当看到床头那装饰精致古朴的盒子,就连眼中都盈上了满满的笑意。
辛乐只听景泽渊极轻极柔地在他耳边吹着气说,“自然是好东西,乐乐看看就知道了……”无端地,辛乐愣是抖了一抖。
第35章:春意盎然
从后面整个环着辛乐,景泽渊双臂从辛乐腋下穿过去打开放在床头的精致木匣子,刚一打开,盒子里面的灯就亮了,紧接着一股寒气冒了出来。辛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从小到大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玉的东西。
最小的看起来甚至比人的小拇指还要细一些,大概十厘米长,最大的其实也不算特别粗,差不多相当于两个大拇指合在一起的直径,只是长了一些,差不多有十五厘米。
很是好奇眼前冒着寒气的物什,辛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下最小的那个,结果太冰了他立刻就把手缩了回来。转头问景泽渊,“这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冰?”
轻挑了挑眉,景泽渊迅速将盒子关上了,因为盒子里有冰箱的功能,以此保持玉势最外层的那层寒冰,一会儿用才能有最佳效果。
这时看到这些玉势,景泽渊已经决定忍一时之欢愉,换得后顾无忧,毕竟他要跟辛乐一辈子,辛乐的身体最重要,要好好保养着。于是他抱着辛乐用下巴轻轻蹭了蹭辛乐的头,语气温柔却难掩几分莫名的兴奋说,“这就是好东西呀,很好玩儿的,一会儿洗完澡我教乐乐玩,好不好?”
有些奇怪,辛乐还想打开盒子看看那些个东西是什么,景泽渊已经拖着他往浴室里走去了。
当两个人裸裎相见站在淋浴下面,辛乐不知为何,有了一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因为两人这么丝缕不着地站在淋浴低下,他却发现那只名为景泽渊的狼却没有起任何反应,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只狼说不准有更邪恶的心思!
心思一转,辛乐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儿,于是在景泽渊给他洗头的时候,他努力回想季瑞晨那种勾魂的眼神,然后努力地想要学习。因为他决定勾引景泽渊,要不然他预感自己会变得更惨!
然而,当辛乐费力地学习那眼波之间媚意流转的眼神,顶着一头洗发水泡泡,转过头狠狠眨着眼睛用所谓“魅惑”的眼神企图勾引景泽渊的时候,他完全没想到景泽渊的第一反应是扑哧一声笑了,第二反应则是担忧地问,“乐乐,是不是洗发水的泡泡弄到你眼睛里了?快过来我给你用清水冲冲。”
……黑线……黑线……黑线……我有那么失败吗???
一个卡通版的辛乐在心底悲愤地倒地捏着拳头使劲捶地不止,嘴里哀嚎着,“呜呜呜,人家不就是想学习那些个诱受弱受女王受魅惑天成的眼神儿,去勾引自家小攻,我容易么我容易么我容易么!!!!辛乐你伤不起啊,有木有!!!有木有!!!”
就这样,辛乐生命里第一次勾引人的行为被一花洒的热水从头浇了下来……恩,还带着一些洗发水泡泡一起冲走了。
两人洗好澡,景泽渊没有给辛乐找衣服穿上,而是递给他一块很大的浴巾让他擦擦水,然后用浴巾就这么裹着丝缕不挂的身子。
辛乐用浴巾将自己整个人裹好,瞪着大眼睛怨念地使劲瞪着优雅穿上白色浴衣的景泽渊,见景泽渊完全不理他,辛乐只能凑到用漱口水漱口的景泽渊身边,十分不满地控诉道,“你怎么这么吝啬,连件浴巾都不给我,我,我……”
眼珠子转了下,辛乐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也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将漱口水吐出来,然后用清水漱了漱口,景泽渊很是淡定地摸摸辛乐的脑袋,十分冷静地回答,“反正要脱的,浴巾裹着很方便。”
说完,景泽渊将位子让给辛乐,然后径自走过去取出吹风机,给在漱口的辛乐吹头发,他的手很大,暖暖的手掌顺理辛乐头发的感觉更是温柔,慢慢地,让辛乐不安的心情沉淀了下来,有了些小小的感动。
呜……我家帝王攻好温柔哦,虽然偶尔有些霸道,但他不花心,每次都任我打骂,还帮我洗澡给我吹头发。
辛乐蹙着眉毛,将嘴里的漱口水吐出去,坚定在心底暗暗做握拳状,他想:要不,要不今晚就随他吧?只要不是太过分……
在心底下了决心,辛乐原本紧张的心情彻底放松下来,反正也已经跳到狼窝里来了,总归他家帝王攻不会不负责任,所以那就这样吧!
两人整理好,景泽渊突然一把横抱起辛乐关掉浴室的灯走到卧室里,其间辛乐很是害羞地将脑袋窝在景泽渊的胸口,小腿很不自在地甩了甩,他总觉得浴巾里不穿衣服空落落的好奇怪哦……
将辛乐抛到床上,景泽渊拉着辛乐浴巾的一角,然后辛乐就这么在床上滚啊滚,结果身上遮羞的布越来越少,最后完全光裸着躺在那张巨大的King-Size床上。
床上的床单是景辉新选的,是十分骚包如血一般的红色,只见辛乐发现没了遮羞布,连忙蜷起身子不让太多春光外泄,顺便还拉起被子努力往自己身上盖,那如白玉的身子半掩在一片血红色里,然后他可怜兮兮地回头像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死死抱着被子往床角缩了缩,那模样竟真生出了几分惹人怜的魅惑之色。
景泽渊微微一愣,眼中的蓝紫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深沉了一些,不过转而又恢复了一片平静,毕竟他的自制力可不是一般的强,如果他真的想要控制身体的欲望,就可以真的不让任何欲望显露出来。
所以说景泽渊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永远看不透他的底线在何处,一旦认定了一个目标,就连对自己都是一贯的很绝。
微微勾起唇,景泽渊将手中的浴巾扔到一边,往已经坐起来缩着一双白嫩嫩的脚、又往床脚缩了一点儿的辛乐走去。
双手拖住辛乐的双脚往自己身边拖过来,景泽渊摸了摸辛乐的小腿肚,很是诱哄地说,“乐乐乖,放松一点,今天不做。”
很是怀疑地瞪着眼睛上下扫视了番景泽渊,收回被摸得有些痒痒的小腿缩了缩,辛乐摇了摇头,很直接地说,“不信。而且我宁愿你做。”
有些讶异辛乐的回答,景泽渊再次将躲开的双脚抓回来握在手里,顺带地还不时捏一捏,低头看见辛乐一双脚肉肉的脚趾头也是圆润漂亮的紧,景泽渊并未抬头,语气里有几分漫不经心,“乐乐这么说我可真是意外。”
“哼!”辛乐动了动腿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嘴里还不忘说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不做,绝对意味着你心里正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哦?乐乐怎么知道?”景泽渊好笑地继续揉捏着辛乐的一双略显肉嘟嘟却十分漂亮的脚。
“耽美小说里都是这么写,像你这样的腹黑帝王攻,才不会那么好心真的不欺负自家小受。”辛乐见脚收不回来也懒得动了,反正景泽渊揉捏得还挺舒服的。
抬起头见辛乐一副仰着下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景泽渊不由觉得这样子的辛乐尤其可爱,于是他放开辛乐的脚,站起来俯视着辛乐。
一大片阴影罩在头上,辛乐不由得不适应地往旁边挪了挪,抬起头皱着鼻子很费劲地埋怨,“你本来就高,我坐着你站着我好有压力,不准站得离我这么近。”
并未理会辛乐的话语,景泽渊只是拿起床头的那个木匣子,语气里几分促狭几分戏谑,“那乐乐看的耽美书有没有告诉你,我手中的这是什么?”
眨巴眨巴水润润的大眼睛,辛乐很是好奇地看见景泽渊再次打开了木匣子,摇了摇头,“不知道,做什么的?”说着,辛乐爬到景泽渊身边,从被子里伸出手就要去摸那些在灯光下显得尤其光泽莹润的玉。
不过在即将碰上的时候景泽渊一个闪身躲开了辛乐的爪子,笑眯眯地道,“乖,老公来慢慢教乐乐老婆这个怎么玩儿。”
刚刚由于景泽渊突然闪身,辛乐一个没掌握好力道整个人差点摔到床下面,不过这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是整个人趴在大床上,遮羞的被子早散开了。
从景泽渊的角度俯瞰,所有的风景都是一览无遗。他将木匣子放回床头柜,坐到床上,然后一把捞起辛乐让他就这么趴在自己腿上。
曲起腿,辛乐爬起来正准备反抗,景泽渊却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辛乐的屁股,并低头亲了一下辛乐的背,温柔地劝诱,“乖,乐乐不是想知道那些玉是做什么的吗?我这就给乐乐演示。”
扑腾了一下腿,辛乐想着自己光裸着被抱着,脸不禁越来越红,他很悲愤地只想要一点点遮羞布而已……他听到景泽渊的话,却又很好奇费力地转过了头,却正好见景泽渊的手从他的背上开始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