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流到冬尽——玺君

作者:玺君  录入:05-24

一室的水声阵阵就消失在了那句话音之后,其实人离某人早已经是饥渴难奈了,还想要装装好人憋着性子半天,哪想,这样就被破功了,在将怀里那人禁锢并且吻上他嘴唇的时候,离君圣早已化身为狼人,只有野性,没有了理性

双手往怀里微微颤动的人儿身上滑去,不时忘情的亲吻,离君圣口里喘着粗气儿,一路下滑,吻至凝白的颈窝“白”啃上那人滑嫩的肩膀“我想要你”抬起喷火的双眼向那人看去,凝白却早就已经晕晕乎乎了“同意么?”

等待凝白回答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往他脸郏旁亲了亲“点头还是摇头?”蛊惑的嗓音低沉,性感,身子也挨得那人即近,身下的炙热往那人身上蹭了蹭,那人一个哆嗦“回答我,白”

凝白的呼吸也开始紊乱,虽然不太清楚他的意思,不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轻轻点头,清澈的眸子倒映出那人开心的笑,不解的望向他开始往桶外垮,那人像是解惑似的光着个身子,来到自个儿身边,把自已从桶里抱了出来,将脸凑到自已脸旁喷洒着热气儿说“为了不让你受伤,咱们得换个地方”

受伤?凝白此时忘记了害羞,睁着一双好奇的眸子

离君圣呵笑“不过,我怎么舍得让我心爱的白受伤,相信我的技术”

什么技术?

离君圣就好似一个诱拐良家少年的欧巴,将脸笑成了花儿的形状,将其轻轻放在床上,伸出舌头将凝白身上还在往下滑的水珠一一勾进嘴巴里,“这里”离君圣指指凝白的心脏“跳的好快”

凝白不好意思的转脸

“不过”牵起凝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已心脏的位置“比你跳的还快”(啊吼,你是狼人,人家能跟你比吗?)扯开嘴角笑笑“原来幸福就是和心爱的人一起做,爱做的事”

爱做的事?凝白抬起眼皮

“恩”离君圣一阵沉吟,然后轻皱眉心“要不,这就让我来告诉我的白,什么是做,爱做的事”

这之后,屋里只余下离君圣的粗喘声儿,偶的还能听见他轻柔的声音传来“白,放松些”

——

第二日清晨离君圣醒来的时候,凝白正在自已胳膊弯里睡得正香,想起头天晚上的种种,一股甜蜜从心底涌起,将散落在他脸庞的长发往他耳根后面拢了拢,亲吻上凝白的眉心,凝白咂了下嘴又翻过身去背对着离君圣沉睡起来,离君圣暗自好笑,忽听得屋外有说话的声音,轻轻将胳膊从凝白脖子下面抽将出来,有些许发麻,然后轻轻起身,下床将自个儿衣服穿上,推门出去,天已大亮,还有些许湿气,估计是清晨的露水

“爷”正提着个水壶的清泉见出到门来的离君圣弯了弯腰,离君圣对他比了个小声说话的姿势,压低声音问“这么早拎着水壶作甚?”

清泉静默了会子才回说“是红槐公子在书房呆了一宿,我刚给送了点心进去”离君圣微愕“一宿?”

“嗯”

清泉点点头又补充着“以前爷做账时候也没这么急啊”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咧嘴笑开了“估计是爷现在的生意做得大了,只不过就是幸苦了公子,最近他大多都呆在书房里的”

离君圣挥了挥手,对清泉交待着等下把早餐送到凝白公子屋里去,然后就大踏步往书房走了,的确,这些日子好像把红槐冷落了,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走到书房前,轻推开了房门,见书桌上趴着一个人,走近了看时,那人的睫毛在微微打着颤,应该是没有睡着,或许是太累了,离君圣心下叹了口气,绕至那人身后“红槐?”

被叫的那人身子起先是一僵,估计没想到进来的人是这位爷吧,只是,却没有将眼皮打开,也没有回话

“怎么在这儿睡呢?”离君圣心疼的抚上了他的面郏,手下这人两个眼窝下方都已经有了黑眼圈,离君圣看了眼书桌上,一踏踏账本被叠在了一起,随意的扫了眼身下人面前的这本账,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前几个月的旧账了

“可是觉得受冷落了,给爷治气呢?”

“才没有”红槐呼啦一下从书桌上直起身子,把离君圣唬得一愣,随即似笑非笑的将那人打横抱起来,惹得红槐一阵惊呼,然后双手攀上了离君圣的颈脖,在把红槐送回屋的路上,离君圣心想,他估计是知道了自个儿对凝白表白的事情,所以心情,有些……复杂吧,当然这个‘复杂’估计包含了太多的东西,红槐将头胳在离君圣的颈窝处,不时拱两下

“要礼物可不是这么要的”

52.礼物

“要礼物可不是这么要的”

“嗯?”红槐艰难的抬起头,一脸疑惑,眼皮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搭,估计是真想睡了,离君圣轻笑不语,见那人不说话,红槐又重新将头靠在了他肩膀上,觉得这样一晃一晃的很舒服

到了红槐的房间,离君圣将他平放在床上,手指顺着红槐的脸颊开始慢慢往下滑,红槐闭着眼睛慵懒着,脖子微微向上抬,好像正享受着离君圣的轻抚,可又舍不得睁开眼睛,估计是真的太困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床上的人儿轻轻‘嗯’了下

离君圣淡笑不语,手继续往那人衣服里面钻,红槐轻轻皱着眉,慢慢张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床前的人,随着那人手上的作怪,不时的轻颤一下身子,不时微微将背部向后仰,然后也不知道离君圣是摸到了他身上的哪里,只见他细着嗓子又长长的‘啊’了一声,其姿势勾人的紧

离君圣俯下身往那人嘴巴上轻吻了下,哑着嗓子问“想我了没?”

红槐轻喘着气,目光迷离盯着自已面前的人,轻咬着下唇就是不开腔,离君圣手往下滑,轻轻揉了揉,红槐呜呜了两声

“想了没?”

手上加快了速度,直到身下那人呼吸全部紊乱了,才将手放开,红槐大张着眼睛一脸委屈

离君圣坏笑“继然都不想我,那我就不自作多情了”正准备拉回身子,却眼前突然一片大红,然后颈脖被一双胳膊勾住,一个香吻被人主动送了过来,离君圣是好笑又好气,不过对于红槐的主动,离君圣一直是很喜欢的,与凝白在床上的乖巧听话不同的是,这个人,一身的热情

继然肉肉都送到嘴边来了,不吃岂不是太不厚道,会被天打雷劈的,屋里又开始上演了一幕滚床单的游戏

直到久久,久久,久久以后,离君圣叫人送了餐点进去,然后问了下凝白和苏墨的情况,才把下人支了出去,躺在床上,把红槐搂在怀里说“我喂你吃点儿东西吧,然后就休息休息,生气也好,闹心也罢,你都可以面对面的发泄在我身上,可再不能这么折腾自个儿,听明白没?”

红槐张嘴吃下了离君圣送到自个儿面前的东西轻轻咬下,却不言语

“我这个人呢,可能是有些花心,呃……不过,也并不表示我对你们不上心,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心里的宝,反正这辈子咱就这么过下去了,不过”离君圣沉吟了下还是把想法说了出来“如果觉得心里不踏实,只要你们不反对,我叫冲叔帮我们举办个成亲的仪式也是可以的”

“咳咳……”

离君圣话没说完呢,就发现红槐咳的上气不接下气“你看看,也不小心着点儿吃”

红槐艰难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什么……咳咳咳,成亲的仪式?”

离君圣笑“把你们娶进门的成亲仪式”

“不要”红槐将脸转开

“什么不要?”

“人家会笑话”

“管他们做甚”其实就想你们安心而已

红槐又将脸转了回来,抱着离君圣的腰,脸往他胸口上噌了噌道“没有这样儿的,会被人家笑话”

“可也只有那样才能召告天下,你们是我离某人的家室……”离君圣这厢还在苦口婆心

“还是不要”

离君圣好笑的轻轻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睡吧”

“你喜欢,喜欢苏公子么?”当然,凝白那是肯定的,想了想“恩,还有清泉?”当然,还有那个叫杜西的吧?

离君圣大笑出声

“我就只是随便问问,没什么意思”红槐又将脸往离君圣身上蹭了蹭

离君圣长叹一口气“都想些什么呢?还真当我是见一个爱一个,只要是男人就都上?”

红槐不置可否

离君呵笑了一阵,“睡吧”有些事情是说也说不清楚的,也许现在不爱,可是保不准以后的哪一天会爱上也指不定,人这种生物没有什么是一定的,感情就更是说不清楚,依红槐的心情,他会担心些什么,他的不安,他的想法,离君圣很能明白,其实他的一些隐忍,离君圣也是看在眼里的,这些更让自已对他又爱又怜,而对凝白,则是又爱又惜,只有对杜西,除了爱以外,离君圣现在对他是怀念居多,有时候想得就呼吸都是痛的,当然,还有悔,那种心情也说不太明白,想不太清楚,所以,为了避免再发生类似的遗憾,离君圣会全力抓紧身边的每一个人

红槐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有自已了,轻轻翻了个身,看见枕头上平放着一个锦袋

好奇的拆除包装,一股子淡淡的沁香从袋口里洒出来,小心的伸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平放在手上,居然是块红得似血的玉,这是什么玉,红槐不清楚,放在手心里,冰凉冰凉的,玉身被一根金线串起来,玉的反面有‘三生有缘’四个大字,而正面是一枝,一枝“梅花?”

梅花的枝杆呈墨色,仅枝杆中间有一朵绽放得栩栩如生的红梅,轻轻放在鼻前嗅一嗅,那股子沁香味更浓,手指慢慢摸上玉身,眼里冒出一股子暖流,嘴角也抑制不住的上扬,脸上两个酒窝份外张扬,昨天,清泉说‘主子为凝公子订做了块玉佩,好漂亮的,街头巷尾都在传,我也好想看看’

‘听说那玉是给心爱之人的订情之物,也不知道凝白公子收没收下?’

‘您说,凝公子到底跑哪儿去了呢?爷半天都找不找人’

‘回了,爷和凝白公子都回了’

53.家庭会议

最近,离君圣又开始忙活起来了,不仅得安排暖香阁的节目,就与暖香阁同一老板产下的暖香坊也得安排节目,当然,这后续的协议又将离君圣的收入番了一番,虽然累吧累吧,可,一个场子也是排练,将一批舞姬排好了分成两批也是排练,本来离谁谁是打的这主意,没曾想,暖香阁金妈妈开口了‘主子说了,表演节目的时间得错开,安排的节目可以雷同,但不能照搬,‘离君圣心下骂人,真他娘的狠,不过,也难不倒他,排练的时间同样不变,只是将一批人分成两批学,各教各的,各学各的,这样算下来,就费些心思了,其他倒没什么,苏墨因为偏爱习武,并且也算武艺超群,被一回家省亲的武官看他在街上出手救一名差点儿被马踏上的小孩儿,反正事情没有凑巧就只有更凑巧,就这么子把这少年给看上了,说是带着去兵营里历练历练,然后给塑造塑造,本来苏墨是十分反对的,他对外面的世界本就没什么认识,对功名什么的更加的就不在意,可离君圣却不这么想,其他倒没什么,要说再养个苏墨也没什么,只是,身为男儿的自已很清楚,如果并不是一定要走上自已这条路的话,其实他还有别的许多过活,如此,苏墨虽不情愿却被离君圣赶鸭子上架了

而另一边,原一的工作做得很不错,要确切来说,就是还干得红红火火,不到两个月时间,又收购了四家店,一月平均都得收购两家

一日,原一上离府来,路上遇到一身大红衣服的红槐,不禁暗自呐闷了会子,招呼着拱了拱手,往离君圣书房去时又碰见了一清丽脱俗,一身白衣的白衣男子,原一猛然发觉,原来上次见那头戴帷帽的男子是这位公子,自我介绍着再次拱了拱手,那男子微笑着还了一礼,却只是但笑不语,然后清泉小跑着上前道,‘原公子,主子已经在书房候着了’原一点头离去,却听身后的清泉又向那白衣男子走去,说着‘凝白公子,您刚才的主意,主子好像没有反驳’,原一猛的停驻脚回身看去时,那两人已经拐角离去,却并没有见那袭白衣男子答过什么,反到一直是清泉对他说个不停

凝白?难道只是个巧合,还是……?原一不太清楚,紧着眉心,再次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只是那之后,原一会时不时的来离府报告各项事宜,并且,以前总是一副冷脸冷面的男子近来却和下人多交流了起来,问的也不过是些离府家常便饭之事

时间,就这么慢慢流逝,秋去,冬来

费城的冬天很冷,要是按照离君圣以二十一世纪的算法来说,那就是在零下十多度以上,所以一下大雪其实还不太冷,却是在下雪的第二日,吹点儿冷风啥的,冻得人能够直咬下巴,而离府里里外外倒是蛮暖和的,不为别的,就管事的主子们交待了,一定不要让府里冷下来,据说是府上两位公子的身体太单薄了,受不住冷,这日,离君圣跟红槐,凝白在屋里吃着中餐呢,突然就旧事重提道

“咱们今天开个家庭会议”

凝白喝了口浓汤眨巴了下眼睛盯着离君圣,红槐也微微咂着嘴“什么意思?”

离君圣搓了搓手掌心说“以前呢,也跟你们说过,对于咱们要不要搞个成亲仪式的事情”

凝白知道成亲要办仪式,却不太清楚,往常全是一男一女行的夫妻之礼,所以对这些个没有什么概念,却是红槐,突然就黑了脸说“丢死人了,我不要”

离君圣非但不怒,还笑眯眯的问“怎么着,嫁给我,嫌丢人了?”

“你那是把我们当女人使呢?”红槐本一句无心话,惹得离君圣刚喝到嘴里的汤往外一喷,完了抹抹嘴说“得,这菜谁也甭吃了”

红槐细想一下脸一红,嘴上却不服输道“怕什么,你口水都吃过不知多少次了,这有什么的”话音一完,室内寂静了,不止离君圣,就凝白也酡红着张脸石化了

离君圣干笑两声,总觉得红槐这脸皮厚实得堪比城墙,以前还没发现,其实,红槐自说了这话后自已也别扭了,幸好,屋里除了他们三个外,就俩小厮,虽然小厮们一脸‘极正常的表情’其实他们不时耸动的肩膀就已经足够的昭显出人家忍得有多幸苦了

气氛诡异了会子,离君圣转脸问凝白“白觉得怎么样?虽然你不太了解世事,不过,有空我会和你细说”

凝白局促的动了动身子,立在一旁的小厮立马将之前一直准备在手里的毛笔和纸张扑在他面前,供他使用,只见凝白手里捏着笔却是紧着张脸,半天下不去笔,这厢红槐也好奇了,半响‘我上次和你说的想带学生的事情,你同意不?’

离君圣黑线“我和你说婚礼的事呢”

‘那种事情,办不办都无所谓的,也只是一个形式,反正,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呆在你身边’

对于凝白少有的主动告白,离君圣表现得很兴奋,扑身往凝白脸上啵了一口“那是自然,怎么可能会赶你”凝白微红着脸埋下头,转回身时,发现红槐低垂着眼皮不哼气儿,离君圣又往这人脸上啵了一口说“你呢?”

红槐这才抬脸回“我说过不要成亲什么的,再怎么着我也是一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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