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进化论——蝎

作者:  录入:03-03

我倾身上前,吻了他的前额:“我庆幸你有聪明的脑子。如果不是豁出去堵住伤口的出血,再加上观察周围环境的

好习惯,你早就没命了。我也没办法遇见自己爱的人。”

他笑了一下:“然后,我用一块九成新的vacheron-constantin(江诗丹顿)世界限量版,当做治疗的报酬,两个月

后,重新回到拉斯维加斯。幸好亚伦不是吃素的,保住了我手下大部分产业没被西格侵蚀。但真正伤人的,是西格

耀武扬威地出现在面前,带着斯蒂拉。”

“我不想再听了,挺累的。”我明白如果我不出声阻止,他还会继续下去。

“你原谅我了是吗?”他有些疲惫地把前额抵在我肩窝。

“我一直没有责怪你。”我抚摸一下他柔软细腻的头发丝,他的鼻息透过衬衫轻薄的布料温热了我手臂上的皮肤,

“只想问你,是不是喜欢现在的生活。”

他突然无声地笑起来,抽动的肩头和短促的呼吸都让我后悔将那个问题说出口。以他刚才的反应来看,根本就是杞

人忧天。

他笑着抬起头,“没想到你也会问这么傻的问题。来,我告诉你。”

14.留情

话音未落他就狠狠咬住我的嘴唇。“嘶……”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舌尖立刻窜进口腔,趁着我惊诧的瞬间,

施力把我按倒在沙发上。

接着,身体一刻也不耽搁地压过来:“挺久没做了……”

“是挺久。”我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他用舌尖沿着我颈动脉描画,扯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下巴方便他咬。我笑

着问他什么时候变成了狗,换来他极不满的报复——撕扯下了我的长裤。

我拥住他的脊背:“好了,我们认真些。”说完非常配合地放松了身体。他却难得的急躁,草草抚慰过我的身体,

将手探到我最敏锐的地方,过低的温度让我浑身一颤。他恶作剧得逞一样地挂着笑在脸上,眼睛中的情绪甜腻,我

不由自主用鼻尖去触碰他的眼睑,他用嘴唇研磨我的脸,手下却毫不留情,该折磨的地方一处都没有放过。他挑逗

的技巧丝毫没有因为近两年的专一而生疏,每个动作都精准地直击要害。

我呼吸紊乱了,微微颦起眉,立刻被他的嘴唇烫平。滚热的舌尖偶尔露出唇瓣,舔到最敏感的地带,让我浑身都烧

起来。

就在这样的时候,他毫无预警将手指顶入我体内,我依然不习惯,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他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把

温和的舔吻改为近乎啃咬的吮吸,间隙加入变了声线的安慰:“仔细算算,还是我被做的次数多一些,你根本不算

亏。放松些……”

我再次软下身子,他便抓紧机会开拓。我也配合地抚触他容易兴奋的地带,直到他的呼吸也无法平稳,间或泻出一

丝压抑着的闷哼。

估摸着我放松得差不多了,他纠缠着我的嘴唇,缓缓挤进来。我控制住自己不要痛叫,却还是微微颤抖起来,沉重

的呼吸让他感觉到我的不适,“真的是久了,你居然这么不习惯,我以后不能让着你太多。”他停止用力,留在原

处让我适应,更努力地用手指和嘴唇在我身体上点火。温润的唇瓣接触到胸口很敏感的皮肤,还没等快意传达进大

脑,就被尖利的牙齿咬住,像是野生动物争食一样毫不留情地撕咬,连皮带肉地扯起来,坚硬的牙齿来回磨砺,不

知道留下多深的印记,尖锐的痛感更甚于被他入侵的地方。

我躺着不动,在疼痛散去之后被咬过的地方如同火烧,热辣辣一片,他满意地看着,再次用舌头缓慢舔过。这一次

,被疼痛激发了感官的皮肤顿时战栗起来。我闭着眼睛吸了很大一口气,回神的时候才注意到他已经完全进入身体

。大腿内侧接触到他小腹的烫热皮肤,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羞耻混合一点疯狂的放肆,加上对他的纵容与爱意

,有一点迷幻剂般的效果。我连视线都变得微微模糊。感觉热气蒸腾的空气中,他更高的体温覆盖在我身上,凶狠

地撞击。

我突然开始猜测,每次我对他这样做的时候,他是否也是这么想着。

结合的地方火辣地痛着,那种五脏六腑都要拖带出去的错觉会引发一种自虐的快感,我的身体在他开拓了二十多分

钟之后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慢慢找回了属于自己的感觉,痛成了酥麻。他每顶到深处就唤起一种原始的渴望。我

拉下他的脖子,亲吻他形状诱人的嘴唇,气息已经完全跟着他的节奏晃动。他见了我的反应很是高兴,咬住我的舌

尖不松口,身体更加用力地冲撞,像是要把我拆了。

血和他的气息顺着咬破的舌尖回流到我嘴里,一股让人沸腾的味道。

他用指腹摩挲我的嘴唇和脸颊:“你的反应总是这么不咸不淡,真浪费了这张脸。”

我微微眯起眼睛,实话说,很不喜欢听到他在这种状态下评价我的长相。

一种邪肆的笑容绽放在他脸上,符合他一贯的狡猾敏捷:“不高兴了?但是你肯定不知道,现在你白得像雪一样的

胸口上有多漂亮,我还应该让你看到你金黄色的眼睛有多像最极品的贵腐酒……你的嘴唇好像含着碎掉的桃花瓣,

头发乱了,像是最昂贵的铂金丝线……”萦绕在我耳边的低语如同一种咒,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他说着说着,突然

使力把我拉起来半坐在他腰间,正对着我的,是一面褒着金边的梳妆镜,我不得不面对自己狼狈的样子。从没见过

这幅模样的自己,好像是另一个陌生的人。他确实越来越了解我,知道什么会让我感觉羞恼,从一开始他就在试图

抓下我最严实的一层面具。我不由得闭上眼睛。

“我都自揭伤疤了。你偶尔一次丢掉那抱得死紧的皇家礼仪又有什么关系?”说罢用力压住我体内最脆弱的那个地

点,上下左右地摩擦,强烈的冲击惹得我心跳漏了整整一拍,四周的氧气好像消失了那样,重重吸了几口气才缓和

下来。

“真厉害啊,这样都不出声……”他似乎有点懊恼和挫败,随后眼中闪过一丝狭促的光芒,“那我们玩儿刺激的。

”随后手法熟练地从没有脱掉的裤子上解下一把特制Beretta(伯莱塔)M92 Cutlass[这枪是意大利产,旗下各种型

号的综合评价永远名列前三,别总想着沙漠之鹰,那东西是个正常人就不会随身携带,用它射击没准儿还会因为后

坐力伤到自己……我也不想把主角写成科幻小说的人物= =|||],用枪口缓缓磨蹭我的胸膛,慢慢向下,在腹肌和肚

脐的四周流连忘返,冰冷新奇的触感和泛着白色冷光的漂亮手枪可以激发任何一个男人的关注,更何况现在它正以

缠绵的轨迹撩拨我的身体。看着它缓缓摩擦我的每一寸皮肤和肌肉,一直接触到双腿之间的部位,并且在那里沿着

它的形状勾画,我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随即一发不可收拾。

昀祁盯着我身体的变化,流露出十分满意的表情,仿佛一只吃饱喝足的大型猫科动物,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晃荡着

餍足的眼波,蜂蜜色的皮肤底下隐藏着强有力的肢体,不紧不慢地动了动腰,姿势的改变带来相当刺激的体验。

“我……没有试过这个,姿势。”我努力让自己吐出清晰的发音,却已经有点力不从心。

“那可千万别错过了。”他开始认真地运动,“这是体验一下我被你折腾是什么感觉的好时机。”他笑的时候,腹

肌不停收缩,让我颤动得更加厉害,出色的腰力将我顶到高处再落下来。我不由得半俯下去,扶住他的肩膀来保持

平衡。他用舌尖来回扫过我的耳廓和耳垂,长睫毛在脸侧拂过。他的锁骨、肩胛和胸口在我眼前拉出完美至极的线

条,扑鼻而来的淡薄香水味混合了他独一无二的体香——一种纯阳的性感味道。

那一刹那我脑中一片空白,喉咙在我丝毫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溢出短促轻微的惊叫,他被这难得的声音激发了兽性,

再次将我扑倒,猛烈持久地攻击起来。肉体相撞的声音在不大的空间中占满了我的听觉。我半迷醉地看着他的脸,

像微醺时那种飘飘然然的愉悦:“……昀祁……昀祁……”

15.黑手党少主与杀手的交易

我从会客户的酒店出来,上了泊在正门口等我的车,随手扯松了领带,倒上一杯路易十三,默默计算这桩生意谈成

之后的利润。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疏通一下货源,交易对象胃口很大,需要的都是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并不那

么好得到。或许可以从驻伊拉克的美军那边入手……现在他们那边的军制比较乱,漏洞百出,非常好动手脚。

正想着,后面的公路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炸响,我皱了一下眉头,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故。还没来得及重新回到思

考中,横在后座与驾驶座之间的隔离墙缓缓下降,副驾位置上保镖的声音先传了过来:“阁下,刚才格兰特他们用

对讲告诉我有一辆车试图高速向我们撞击,他们在后面强行拦截了,多迪受了点伤。”刚说完,汽车的外壳发出一

声刺耳的响,车身也明显一震,司机喃喃低语:“你可真是不想活了……”说罢一甩方向盘,利用冲力把侧面的一

辆车撞出去老远,保镖随即朝那辆车的轮胎开了几枪,酒杯滚落到厚厚的羊毛绒地垫上,浸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别引起骚乱,我们赶快回旅馆。”我吩咐着。他们几个都是特种佣兵,正嫌日子乏味呢,要是由着他们的个性,

怕是会伤了不少无辜,“巴特。”我对着副驾位置上的保镖说,“他们既然选了用车撞,就说明对方不想做得太明

显,我回到酒店之后他们应该不会继续动作,你趁着这段时间联系一下里克管家,让他在各方面都盯紧些,尤其是

丹麦皇宫那边的动静。”他们终于按耐不住了……这或许是一个麻烦,也是个一举摆脱麻烦的机会。

“明白。”他的声音和人一样冰冷有力。

“帮我带话给多迪,辛苦他了。放他一个月假好好养伤,从财务那里拨五十万欧元,作为养伤的补贴。”

把手指按上指纹识别器,房门应声而开,里面传出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啊……你轻一点……”我抬起的脚

顿了一下,抬头确认了房间号码,再缓缓迈进屋里。客厅的沙发上,懒散地趴着一个人,上身完全赤裸着,从我的

角度,可以看见那料峭的肩线和脊背上蝴蝶骨性感的突起轮廓,昀祁坐在他身边,微微埋着头,不知做什么。

趴着的不速之客很敏锐地察觉了我,将头转向我站的方向。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眼冲我眨了眨,然后马上化成一滩苦

水,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叹息:“哎……你做什么,突然这么使劲。”

昀祁拍拍手站起来:“我就说你为什么突然叫得那么恶心,原来是知道他回来了故意的吧。”

沙发上的闵仁动了动身体,重新软下去,活像一只没骨头的猫,交叠着两条修长的手臂,把太阳穴枕在臂窝里。

“活该。”昀祁瞥了他一眼。

“我是为谁才这么狼狈?你可别太伤我的心。”他说话的语调依然冷淡,却很清晰传达出调笑的意味,“瑞奇,把

烟递给我。”

昀祁没有搭理他,径直朝我站的地方走过来:“你回来得正好,帮他看看伤口,医生还在路上。”

我这才看见昀祁刚才挡住的地方——闵仁的腰侧有一个狰狞不堪的血洞,汩汩外渗的血浸透了垫在他身下的毛巾。

脱下外套交给昀祁,我坐到他身边仔细看伤口:这伤很重,子弹从脊椎旁边打入身体,穿透内部,再由左侧腰出来

,我不由得有些佩服他,忍受着这样的痛苦还自如说笑。“从皮肉的损伤和弹道推测,应该是M118特种弹头。由右

下方打过来的,目标本应该是心脏。”我一边说着,一边接替之前昀祁没完成的工作,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

“怪不得我感觉不太好。”闵仁一边说,一边伸长手从扔在一旁的上衣里掏出一盒雪茄,又摸过茶几上的火柴,点

燃狠狠吸了一口,在缭绕的青烟中,我看见他挑起眼角凝视着昀祁,似乎想说什么,而昀祁则一脸凝重。他突然一

笑,声音有点装腔作势的狠劲,却依然保持着冰凉的质地:“瑞奇我告诉你,要是我的肾有什么损伤,你非得赔我

一个新的。”

昀祁闷闷地笑起来:“如果真这样,你的生活费就记在我账上了。”

“你们认识很久了?”我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其实……”闵仁看了一眼昀祁,接下去说,“我早就知道了泰西欧家的少主人,很多次从他不知道的地方看着他

,不过他认识闵仁这个人,应该是和你同一个时间——巴塞罗那的咖啡馆。”

“你这话里玄机太多,我该如何理解比较合适?”我笑着继续问,但眼睛看的确是昀祁。

昀祁被我盯得不自在起来,垂下了眼睑。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闵仁闭上眼,把手上的雪茄凑到唇边,享受般深深吸了一口,再缓慢地呼出青蓝色烟雾。

“闵仁……可以了,我们的交易到此为止,你不必再含糊其辞,我自己向他解释吧,这次害你受伤实在抱歉。”昀

祁刚说到这里,门铃想起来,他抓起茶几上的枪往门边走过去。

“没关系,是医生……”闵仁的声音明显露出疲惫,气力也有些不足,如此大量的失血过程中,可以保持如此的冷

静实在难得。

趁着几个医生在客厅给闵仁处理伤口的时候,昀祁把我拉到卧室:“你回来路上没遇到什么事吧?”

“有一点,不重要,派人去查了。闵仁是怎么回事?”我坐下来,摆了个舒服姿势,准备听他的汇报。

“上次我陪你回丹麦的时候,在从机场去皇宫的路上遇见他和他姐姐了不是吗,临别的时候,他丢给我一张名片。

那名片的背后写了时间和地点,约我见面。其实在初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是业内最顶尖的

杀手之一,因为代称是悲天,并且有中国血统,所以在我知道他名字的那一刻就等于认定了他的身份。后来这张名

片更确定了我的猜测。于是我去了,他告诉我一个消息,此次他到丹麦不是偶然,是皇室某个人物希望他做一单生

意,由于报酬丰厚,他决定先接下来。但很快就知道暗杀目标是你。”

这个真相让我有些意外,并且瞬间回想起那次我去森林中寻昀祁时,无意中听见的,他两的对话。估计就是那个时

候,昀祁和闵仁达成了什么协议,使他放弃了这单生意。

看见我不说话,他只好自己接下去:“他约我,就是告诉我有这么一份单子的存在,即使他不接,别人也会做。”

“他没有理由白白告诉你这个重要的消息吧?他的要求是什么。”我并不怎么关心下单的人是谁,反正不是阿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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