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路那个混蛋!
送什么不好送安全套!
还送这么稀奇古怪的!
害我都睡着了王贺文那个选择恐惧症的家伙还没决定下来用哪个!
第 30 章
我有一个很不好的毛病,那就是虽然不爱吃甜食,但却特别喜欢喝很浓腻很浓腻的饮料,而且一定要是热饮,还必
须在睡觉前喝。
什么?你问什么叫很浓腻很浓腻的饮料?
热巧克力,热奶茶,热西米露都在此例。
为什么要在睡前喝呢,我的睡眠情况不好,刚工作时因为加班熬通宵的缘故更是搞得生物钟混乱,后来即使不加班
,晚上11点前也别想睡着,有段时间经常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总之一直清醒到凌晨4点,然后没过几个小时
又要起床工作了,听说脏器这些排毒器官都是在凌晨3点左右开始工作的,如果不睡觉,它们就不能正常排毒,我想
在那段时间里我的身体里一定积攒了大量的毒素,否则也不会越来越 “毒舌”吧。
话说回来,为了解决睡眠障碍的问题我搜罗了不少偏方,并认真的执行。
其中一项就是睡觉前喝一杯热牛奶,据说有安眠的效果。
是不是真的管用我也不知道,但反正从此我是添了个睡前喝热饮的毛病,并将其贯彻始终,发扬光大,一路从热牛
奶上升到热豆浆,要不就是热奶茶,偶尔也有断货的情况,但想喝得不得了,于是我……往王贺文煮的白粥里加了
糖和牛奶……味道还不错啦!
每次我端着稀奇古怪的饮料放到卧室的床头柜上时,王贺文总会笑话我:“亲爱的你生理期哦?”
切!他懂什么啊?这个脑袋一沾枕头准着的蠢蛋。
我说他应该去COS野比康夫,他问我野比康夫是谁啊,我说就是机器猫的青梅竹马啊,他“哦”的一声拍了下脑门:
“我们都管那孩子叫大雄。”
“那是动画片版吧,我看的是漫画。”
“哎,那我为什么要COS他啊?我很傻吗?”
“不是,你就拿一个枕头,往身后一扔,COS他数三下就能睡着那段,保准惊艳全场!”
……
“我靠!嘉北你又往杯子里搁什么呢?!”王贺文看到我的动作,三两步走过来,抢下我手里的袋子:“这,这,
这不是棉花糖吗?这也能往水里搁?!你再食物中毒!”
“不是啦,这是小路给我的,可以放在咖啡里的那种。”
小路知道我的癖好,专门给我带了罐装可可粉,重度烘焙的咖啡豆,以及棉花糖。
“这种是专门放在咖啡或者热巧克力里的,味道会更好,而且用热水冲的话还有泡沫呢!”我辩解。王贺文将信将
疑的看着我,“这怎么看都是小时候吃的棉花糖啊,难道不是?”
“是棉花糖,但这种应该和咱们吃不一样吧,你看这里写的:‘spun sugar’不是‘cotton candy’哦!”
王贺文终于松开手,一脸外国人真装B啊的表情看我把“棉花糖”放进杯子里,遇到热水后嘶一声变成荷包蛋一样的
形状,然后杯沿聚集了很多泡沫。
“好喝!香了很多!”
“喝完别忘了漱口,牙掉光了我就不要你了。”他用拇指抹去我挂在唇边的细小泡沫。
“掉光了不是更方便?”
他想了想:“那倒也是。”然后又盯着我的嘴边。
“你要尝尝吗?”我把杯子举给他。
他摇摇头:“一会尝你嘴里的。”
我把空杯子放下,要去洗手间漱口时忽然被王贺文从后面拦腰抱住。
“除了棉花糖小路还给了咱们带了别的东西呢,我们来试一试吧!”说着把我按在床上。
“靠。”我踹他。
“宝贝儿,适当的反抗挺有情趣的,但……能别这么用力么?”他按着我的手,收起肚子躲我的飞踹。
“你还说!滚啦!”
“哎呦为夫错了还不成么……”他吻下来。
话说昨天,睡得正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大叫:“决定了!就用这个!”
梦里我正站在大会议室陈述新季营销策略,但是效果显然不是很好,老板眉头深锁,梦里的我觉得一阵阵发冷。
一声大吼穿越到我的梦里,老板的脸忽然扭曲放大,就像动画片里唐老鸭眼中射出红心那样盯着我——手里的营销
策略报告,“就用这个!嘉北,就用这个!我决定了!”身体被摇晃,失心疯似的老板卡住我的肩头,我说:“别
,别这样!”再看周围,会议室会议桌与会人员全部消失不见,老板发出嗡嗡的笑声,我猛地惊醒。
醒来的情况没比梦里好到哪去,一片黑暗,我摘下眼罩,还是一片黑暗,然而诡异的是,在一片黑暗中我的不远处
晃动着一个蓝绿色的荧光点。
我揉揉眼睛再看,那个蓝绿色的荧光点原来是一根荧光棒。
我纳闷,家里有这种东西吗?
如果有的话,那又是谁发癔症大半夜在床上晃啊?
“王贺文……你梦游呢?”
听到我出声,那根荧光棒晃到我眼前,压低的声音抑制不住浓浓的兴奋,“亲爱的你终于醒了……”王贺文滚热的
身体贴上来,一手摸上我的腰,一手摸上我的胸。
等等,他用哪只手拿荧光棒?
“宝贝儿,我决定了,就用这个,是夜光的哦~”
“靠!”
……
“你再敢搞昨天那种我就杀了你。”不到一刻钟我就缴械投降,被他搞得浑身没有力气,看他在柜子里窸窸窣窣的
翻找,我警告道。
“昨天那个不是很刺激么……”
“刺激个屁!”
昨天那个……夜光的也就罢了,还,还他妈是薄荷的!
东西插进来时什么火也扑腾干净了,太他妈凉了!如果这就叫情(透明大法)趣的话,直接买冰棒来用好了,还要
什么男人!
“好吧,那今天换一种!”
“啪嗒”一个东西抛在我身边。
我看了一眼,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这种款式,还是留着收藏比较好吧……”
“收藏多浪费啊!当然要用掉!”床垫颤了一颤,王贺文把自己也抛到我身边。
“你和你自己用好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背对他,把被子裹紧。
“嘉北你在害怕啊?”他拍我的肩,手里还拿着那玩意儿。
“废话!要不换我插你试试?”
王贺文不接我的话,把脸凑过来,“其实它是软的哎,不信你摸摸……”一个凉凉的东西贴过来。
“拿开啦!恶心死了。”我把他的手打开。
半天没有动静,这不像他的风格,我转头去看。
只见王贺文背对我,塌着肩膀,嘴里念念有声,我屏住呼吸去听:“小葵啊,你爸不喜欢你啊……别怕,爹爹疼你
……”
“……”管那么恶心的东西叫小葵,我真是无语了。
“喂,你说,那个,真的,是软的?”
他马上精神奕奕的回过头:“是啊是啊,不信你摸摸!”
我寒着脸:“不要。”
我背对他趴着,尽量不去想那个慢慢捅入我的身体的东西穿了海葵一样的外衣。
变态,太变态了!
安全套做成那个样子,成心就是拿来恶心人的!
“啊啊!你他妈轻点!”
“呼……知道,知道了,我轻轻的……”
感觉到细小的凸起颗粒摩擦着身体,我忍不住绷紧了肌肉,看着小小的,摸着软软的,怎么感觉这么明显?
“啊……”带着异型安全套的东西终于全部没入,我长长舒了口气,一向拒绝情(透明大法)趣道具的我竟会做到
这个地步,自己都觉得悲哀。
“亲爱的,有感觉吗?”王贺文伏在我身上,身体紧密相贴。
“有……”
“什么感觉?”
“想把你那玩意儿剁下来的感觉……”
他不说话了,开始用行动加深我的感觉。
“操操操!王贺文我操你大爷!”
“我替我大爷谢谢你!”
继续行动。
“王贺文,穿那么厚的雨衣没什么感觉吧?”
“还行,它帽子薄啊。”
“王贺文,你丫是不是有射(透明大法)精障碍啊?”
“其实我特想射,但我想多看会你……”
行动中……
“王贺文……”
“嘉北。”
“……恩?”
“你太不专心了,我决定代表月亮惩罚你。”
“王贺文!……啊啊啊啊!”
……
第二天我给魏珉挂了个电话。
他没想到我会联系他,惯常的羞涩和不安,我问了他的确切住址后告诉他,小路托我送他一些礼物,快递来时记得
签收。
下午他打来电话:“那些……真的是小路送给我的?”
“是啊,他说一直很盼望你能用上它们。”
“啊,是这样啊,可是……”
“你别看它们样子古怪,其实都是经过安全验证的,绝对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放心大胆的去用吧!”
……
晚上,王贺文在卧室翻滚。
“我的小葵呢?!我的小斑马呢?!还有我的小薄荷呢?!它们都去哪了……啊……”
我抱着一杯热巧克力靠在门旁。
“可能是叛逃了吧。”
“叛逃?为什么?”他不甘心的在床下翻找。
“因为不堪忍受虐(透明大法)待吧。”
“胡说!我那是物尽其用!”他跳下来,凶巴巴的瞪着我:“是不是你藏起来了?快招!否则……大刑伺候!”
“一般不是都先利诱才威逼的吗?”
“我的威逼就是利诱……”他拿开我的杯子,“快说……”
“王贺文,我记得我好想对你说过……”
“什么?”
“我不是纯0。”
他向后撤了一点:“那又怎样?”
“你说呢?”
他又后撤一些:“可我是纯1……”
“你难道没听过,在同志的世界里是没有纯1的么?”我向他走去。
“算啦算啦!我不跟你计较了!小葵小斑马小薄荷它们一定是私奔了!太坏了它们!呃……”
我看看他身后的床,又看看他惊疑不定的神色,微微笑了:“你能理解它们真是太好了。”
……
清晨,小路来电,电话里他小小声的对我说:“嘉北,你知道吗?我真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这么疯狂!”
“怎么?”
“魏珉啊,不知从哪搞到一堆奇怪的东西……”
我忍住笑:“他……疯狂了一把?”
“恩……”小路吞吞吐吐的,“也还好啦,反正我也很喜欢……”
我咋舌,“那你这个时间给我来电不是为诉苦了?”
“当然不是啊,我是想和你交流一下心得,你们应该也用了吧?”
“……”
我只能说,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挂上电话我发了一会呆。
“谁……的电话啊……”王贺文问。
“受虐狂的。”
第 31 章
我喜欢买衣服,上到名牌下到摊货生冷不忌。
小路也喜欢买衣服,但他只喜欢摊货。
幸好还有一条重合,周末没事的时候我们会相约一起逛店。
逛店这个事吧,特别适合两个人一起进行,但自从小路有了他的亲亲哈尼魏珉以后,就相当没良心的把我抛弃了。
我只能叫上王贺文。
王贺文这人,用九个字便能概括——无品味,无纪律,无智商。
“你看,这都磨烂了……”王贺文指着一条仿旧水洗蓝牛仔裤的屁兜小声对我说。
“要的就是这效果。”我横他一眼,抽下这条裤子去换衣间。他跟在我身后嘀咕:“什么效果啊,屁兜都磨薄了,
你再穿两天就直接露屁(透明大法)股了……”
试了几条之后我决定要那个浅灰色的。
“400。”小哥张口就要价。
王贺文挑起眉毛,我捏了捏他背在身后的手,对小哥笑:“400太贵了,痛快点!”
小哥也挑眉,“那你说多少?”
我看着他:“40。”
王贺文张大了嘴。
小哥紧绷的面部抖了一下:“帅哥你开玩笑呢吧?”
我把浅灰做旧仔裤放在柜台上:“这种款今年多的是,就你家卖最贵。”
“那你说多少?”
“我说了啊,40。”
小哥终于不淡定了,一把拿起仔裤,里里外外的给我展示:“你看看,我家的和他们家的一样吗?这里,这里,这
里,设计都不同好吧?”
我知道不同啊,要不干吗拿这条。
我轻蔑的看着他,小哥放下裤子,恢复淡定:“这样吧,各退一步,200!”
我摇了摇头。
他颤巍巍的问:“那……你说多少?”
“40。”
如果这是电视剧的话,我觉得他要口喷鲜血了。
我也知道我的价压得太低了,但这是策略。
我扭扭王贺文的手。
如果现在我旁边的是小路的话,他会插进来说:“这裤子哪里好看啊,北北你品位变差了呦,还200……我看连20都
不值,我认识一家店,店主粉帅的脾气又好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在小路的“怂恿”下,我会“犹豫不决”的说:“可我还是挺喜欢这条的……”
店主则会用力咽下一口鲜血,一拍桌子:“这样吧!100!不能再低了!”
“100?你抢钱哇?我卖一晚都卖不了这么多!走啦走啦”小路会拽着我往外走。
我向店主投去不舍的目光,在喀喇喇心碎的声音里,迈出店门前的0.01妙内,店主会悲壮的吼出一句:“6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