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西元前(第二卷)——星尘月夜

作者:星尘月夜  录入:05-20

当这件事情在莫非醒来时,也被记在他的记事本里了。

轻轻将盖帝斯放到床上,盖好绵被,在走之前就向祭司交代了几句话:「第一点:神殿后面,有一块小块的农地,记得要去浇水。第二点:现在是白天,白天里的盖帝斯你就守着,不要让他出去就成了,除非主祭有特别说明。第三点:盖帝斯晚上没睡好,所以白天会特别不讲里,你可以强硬一点。第四点:今天晚上我来过跟盖帝斯跑出去的事情你不能说出去。这四点你要记牢了,我就先走了。」

祭司恭敬的说:「愿太阳神保佑王,保佑王国。」

汉摩拉比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就离开了。

随着汉摩拉比的离开,祭司还是一点也不觉得他被人利用了,还一脸崇拜的看着汉摩拉比离开的背影说:「王,果然是来帮助我的,真为我着想!」然后就满身轻飘飘的去帮小农地浇水了,浇完水回来,盖帝斯根本就还没醒来,将一杯水跟一个面包放在桌子上后,又回去守门了,不过满脸写满了疲倦,边守边打瞌睡。

103.

从早上一大早,太阳升起后没多久,盖帝斯就被一名神仆叫醒,而原本的祭司被换下去休息了。

盖帝斯紧抱棉被窝在床上赖床,理都不理神仆,突然绵被被神仆用力一拉,怀里的绵被就被拉走了,盖帝斯也顺着棉被被拉走的力道掉下床,背部着地,脚还敲到地板,痛的不行,眼睛很快就起了一层水雾,准备要哭了。

在盖帝斯还没哭之前,就一个板子打在盖帝斯的屁股上,神仆恶狠狠的说:「还哭!闭嘴,你在哭,我就在多打几下!不想挨板子现在就给我闭嘴!」

盖帝斯说也说不听,只觉得自己受到了委曲,很快就放声大哭起来了,这样一哭,少不了多挨了几下板子,被板子打过的地方,很快就红肿起来了,可见力道不小。

终于盖帝斯被打怕了,这样一折腾,连早餐也吃不到,就被抓去做最下等的工作,例如:倒粪筒,倒馊水、洗衣服、洗马廊、洗碗盘……等。

最难过的是,神仆还全天后跟在盖帝斯的身边,只要盖帝斯做错一件小事,马上就一板子伺候,一整天下来,不但没吃到东西肚子饿得不行,身体也累的不行,全身上下更是又热又痛的不得了,连水都喝不上一口,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全是又青又紫又红肿,哭也不敢哭出来,只能小声的发出一点呜嘤声,连澡也没洗的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当天夜里,又换回祭司回来守门,莫非让祭司送进来一盆凉水和一杯开水,莫非一口喝光杯里的水,拿着一条布巾,用凉水沾湿将身体给简单的擦拭过,也顺便在身上红肿的地方敷着,想要让红肿地方的热度消下去,但碰到又痛,只能咬牙慢慢弄,眼睛也因为痛而充满了水光。

汉摩拉比来的时候,就看见莫非皱着眉头、红着湿润的眼眶,嘴里不停的嘶嘶叫着,手也不停的用布巾沾着凉水敷着身上的红肿处,看起来就像一只饱受欺负的小兔子,可爱又心疼无比。

虽然是这样说,但汉摩拉比还是转身离开回宫殿里,拿了一点去红肿的药来给莫非抹上,也带了一点吃的食物给莫非吃,莫非被饿了一整天,吃的也是很急,看的汉摩拉比心疼无比。

隔天也是一样,但是汉摩拉比带来跟多比较容易存放的食物和一些伤药,莫非将食物和伤药藏起来,食物是每天省着吃一点,因为汉摩拉比之后为了不引人注意,所以就隔三到七天才来一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过了二个月后,盖帝斯被打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人也变的沉默很多,而原本肥肥圆润的脸也瘦下来,本来盯着他做事的神仆,也不在跟在他身边,只会在他把事情做完之后检查一下,就离开了,这让莫非终于有机会可以晚上去女神殿那里了。

而守门的祭司早就跟莫非和汉摩拉比混熟了,汉摩拉比带来的东西,祭司偶尔也是会有一份,就这样把祭司给收买了,虽然知道晚上莫非会出去,但每次出去一定时间都会平安的回来,所以祭司也是很放心的让莫非晚上出去。

连莫非的小农地,莫非自己也顾的上了,偶尔还用收成的菜,私低下偷偷做了一点食物来吃。

日子目前暂时算过的很平稳,但还是暗藏着一点危机,尤其是常常晚上出去的事,总有一天也是会被抓包的,很不巧,这种事时就在六个月后的某天晚上发生被抓到了,而受到牵连的祭司,很快的就消失在莫非的面前,当天夜里,在主祭的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微弱又凄厉的惨叫声。

104.

被发现的那天晚上,莫非刚从女神庙那回来的路上……

莫非手上拿着一小包的吃食,悠悠哉哉的走在房间外的走廊上,嘴里还啍着歌,一副就是很快活的样子,虽然身体上很疲累,但心里上却是很轻松、很快乐的。

平常晚上走廊上都没什么人,今天特别不一样,就刚把室道的门关好没多久后,后方突然传来有东西打在地上的咚咚声,这个声音很规律,就在离莫非不远的身后,莫非顿时心里发毛,停顿了一下,马上开始拔足狂奔,虽然已经在跑了,但人小小一只,腿也不长,很快的就被人抓住衣服背后,像拎小鸡一样的被拎起来,然后跟在发出咚咚声的躁音源面对面,然后我就囧了,这个人是……啊!!!主祭啊!天啊我的妈啊!他这么久不来,怎么突然冒出来啦!!!倒霉到极点了!

主祭一如以往的露出他很亲切的笑容,温和的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一个小神仆在这边晃呢?」

?小神仆?对哦!我现在身上穿的是神仆的衣服,脸上还带着面纱,还好出门的时候想说至少比穿女装方便就换了,或许可以蒙混过去,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用的那个密道,如果有的话就惨了。

「小神仆你不要怕,主祭是很温柔的,不要怕回答问题,不会怎样的?」一个男声的声音从我头上响起。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是一名黑袍一线神官,黑线啊黑线,我觉得我额头应该出现了几条黑线了,主祭如果知道我是谁,一定会把我怎样的,我故意把声音用的沙哑一点,装喉咙不舒服才回答:「不舒服,装水喝。」

「是这样啊!那你赶紧回房,等下我让人送水过去。」主祭说完,莫非就被神官放下地了,一放下地莫非就向他们告别,然后故作镇定的慢慢从他们的眼皮子下往房间走,在进到房间的前一个转角,将二人的视线给遮住了,然后拔腿就跑,不过跑步的声音在没什么人的走廊上特别的突兀,在回到房间时,还不小心勾到了,充当门铃的铃当绳子,碰的一声跌倒在地。

守门的祭司被莫非给吓到了,平常莫非很难得会着急成这样,所以可能有意外发生了?

祭司将莫非扶起来,看莫非疼的眼眶都有点泛红的样子,还倔强的要自己走,边走边脱自己的衣服,把脱下来的衣服一股脑的往棉被里塞,自己也光溜溜的钻进棉被里,在钻进去之前还急急的说:「主祭要过来了,主祭来的话就说我在睡觉。」

祭司一听就马上回到门口站好,不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祭司才一掀开门帘,主祭跟神官就已经站在门口了,神官手上拿着一块面纱,还对着祭司说:「这个时间你应该是在外面守门,不应该在里面。」

祭司非常的紧张,紧张的不知所措,只能用他因紧张而不停颤抖的嘴,结结巴巴的说:「看……看……盖帝斯……睡……睡觉……有……没有……乱……乱踢……被子……」

神官似笑非笑的玩着手上的面纱说:「哦!那有踢被子吗?」

「没……没有……」

「呵!那一定睡的很香。」

「当……当然……如……如果……没有……有……什么……事……的话……那我……我……回去……守门了……」

「当然,请吧!」神官侧身让祭司回到门口守门,在祭司放下门帘的那一刹那,主祭的脸色沉了下来,走到莫非的床边。

105.

莫非听到有人在他旁边站定,整个人神精开始高度集中起来,深怕一个疏漏露出破碇。

「盖帝斯,我知道你没有睡,给我起来!」

「……」装死当没听到!

「我知道刚才在走廊上遇到的是你。」

听到主祭说刚才发生的事,莫非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冷汗直流,不过莫非还是选择继续装睡。

「你在走廊上跑步的声音、进房里勾到门铃的绳子、掉在门口的面纱,不是你那是谁呢?」主祭越说,声音就越低沉,像是正在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一样。

「……」面纱?不会是刚才跌倒掉的吧?!算了,不管他,反正打死都不认,继续装睡就对了。

「你觉得装有用吗?泰尔神官,将他的棉被拿走。」

「啊!别掀!」莫非的话说的太慢,醒来的太晚,棉被很快就被神官掀起来,但莫非里面一件来服也没穿,只来的及抓住棉被一角,遮住自己的身体的重点部位,藏在棉被里的神仆衣服也露了出来。

「嗯?裸睡?我现在给你一点时间把衣服穿起来,穿女装!」

一说到穿女装,莫非的脸色就黑了一点:你丫的老子是男的不是女的啊!主祭简直就是心里有病嘛!

莫非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用神仆的衣服遮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就从自己的装衣箱拿出一件粗布女装往身上套。

看着莫非把衣服穿好,主祭才开口说:「都用好了就跟我走。」然后主祭就领头走出房间,一走出房间,主祭看到守门的祭司,就向祭司说:「你也跟我一起走。」

祭司害怕的说了声:「是!」就跟在主祭的身后了,祭司知道,主祭已经知道他刚才说谎了。

四个人以主祭在前,手上的权更不断撞击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第二是莫非,安静的像是不存在一样;第三是祭司,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很害怕的样子;神官面无表情的在最后的形式,来到主祭的房间,一进房,主祭就吹了一声口哨,很快就出现四个人影,这四个人影分别将莫非及祭司抓住,跟在主祭身边的泰尔神官不知何时开启了通往地下邢室的门。

「咦!你们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抓我们!」莫非小小的身板开始挣扎。

祭司反而静静的也不挣扎,眼角滑过一滴泪:「原来神殿也没有别人说的这么好。」

莫非也平静下来了,望着主祭房里的某个角落,眼神坚定:「是的,所以我厌恶神殿,这个地方将我束缚住,但我扔然期待可以自由的那一天。」

主祭邪恶又挣拧的一笑:「想要自由?没有可能!当你被我发现的那一天,你就注定只能留下来,留在我身边,让我重回我的荣耀!」

「荣耀?有什么荣耀值得你留下我的?你这样只是单纯的拘禁、虐待!」莫非平静,但声音里带着一点厌恶的说。

「这你不用多问,带下去!」主祭恶狠狠的说。

泰尔神官拿着一盏油灯,走在前面,主祭跟在他的身后,在后面就是被抓住的莫非及祭司,还有四个抓他们的人影。

一到地下邢室,祭司二只手被铁链禁锢在空中,脚离地半米,二只脚的脚踝上各自吊着一颗人头大小的铁球,从头到尾祭司都没有挣扎,像是认命一样静静的。

莫非被一个铁环环住脚,铁环还连接着一条铁链,铁链延伸到角落的墙里,铁链不长,只够让莫非在房间四分之一的角落移动而已,也无法碰到刑具和被行刑人。

106.

将莫非及祭司身上的铁链和铁球给绑好后,四个人影一下就离开了,只留下主祭、莫非、祭司、泰尔四个人。

主祭看着被吊起来的祭司,嗜血的笑了:「盖帝斯,虽然我不能杀你,但是至少我可以在你面前,让你看我做了什么,不过在那之前,为了防止你以后会乱跑,我还是先打断你的一条腿吧!」

主祭从刑房里的小桌子上,拿起一根满是小刺的木棍,将用全身的重量,莫非小小的身子压在地上,不管莫非怎么挣扎就是挣扎不开,莫非只觉得被压的身体快碎了,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被挤压的很难受,感觉快要被挤出嘴里快要吐出来了。

莫非难受的被制服在地上,停止挣扎,主祭就在这个时候,疯狂的将手上的木棍往莫非的右腿打下去,木棍上的细小尖刺刺入莫非的肉里,拔出时带出细小的肉沬及无数条细小的血痕,莫非痛的疯狂哀嚎,脚不停的踢动,想要闪躲砸下来的木棍,但被制住的身体,完全躲不开,只能一下又一下的承受着,这逃离不开的痛苦,最后连哀嚎都没力气了,右腿也没有任何的知觉了,感觉已经麻木了,意识模糊直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主祭才停下他疯狂的举动,粗粗的喘了几口气,用手抹掉额头上的汗和溅到脸上的血液,这样一抹,反而让主祭看起来更恐怖。

当莫非的右腿被打时,在现代躺在床上的莫非,右腿不停的抽搐,在房间里的莫非、沙海莹、刘明辉三人都看的很清楚,让三个人紧张起来,没多久才停止了抽搐,这让汉摩尼撒很担心莫非到底在另一个世界里出了什么事。

被铁链吊起来的祭司,看着被主祭压在地上打的莫非,开始挣扎起来,但这个挣扎是无力的,这让祭司只能垂着眼泪,嘴一直重覆着:「不!」

主祭看莫非的右腿,血肉模糊,大腿部已经完全看不出一块完整的地方,骨头隐约可见,地上除了莫非的血外还有他大腿的肉沫,心满意足的笑了。

泰尔神官皱了皱眉头,上前检查莫非的右腿确定是断了,就离开邢房没多久就带着清水和药品下来,用清水将莫非的右腿清洗过,将莫非的断腿接上,又为莫非上药,将莫非的断腿用木板夹着绷带固定住,等全部用好才默默的将用品收拾好,放回主祭的房间里。

主祭略作休息后,将莫非从地上提起,用力的在他脸上赏了几巴掌后,莫非被打醒了,但身上失血过多,脸色也很惨白,腿部和脸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莫非无力反抗。

主祭看见莫非醒来了,就把莫非往地下一丢,兴奋的说:「好好看着!」就回到放着器具的小桌子上,从小桌子上挑出一把小刀,带着疯狂的笑意,向被吊着的祭司走去,吹了一声口哨,二只鹰不知从那个角落飞进来,站在泰尔神官的二边的肩膀上,鹰嘴呈现黑色,鹰爪还在泰尔神官的肩膀上慢慢留下一丝血迹。

主祭在小刀上亲了一下,用小刀轻轻的划过祭司的衣服,将白色的面纱取下,让祭司的前胸及腹部还有脸露了出来,用嘴在祭司的前胸流下水痕,在祭司身上轻轻划下一刀,血丝慢慢的留下,主祭将流出的血丝轻轻的舔去,一脸的满足,当感觉血丝不够多时,就会在多划一刀或是把伤口加深,这些血液将主祭的嘴染红,嘴角还流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血液,祭司不停的扭动身体,想要远离小刀,但手脚被束缚住了,完全逃不了,身体因为害怕的关系,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莫非不想看的闭上眼,主祭恶狠狠的向莫非说:「不准闭眼!」左手打了一个响指,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那人背着光走到莫非面前,将莫非的眼睛撑开,强迫莫非看主祭作的动作。

主祭越来越不满足,突然一口咬向祭司胸前的一点,用力撕扯将就祭司胸前的一点连着周围一点血肉被咬了下来,还满足的咀嚼吞下肚。

祭司的血液溅的主祭满身都是,还不断的往地下滴落,有如一条小河般,祭司紧闭双眼痛苦的呜咽出声,脸色惨白,上唇紧咬着下唇,唇早以被自己咬的渗出血丝,染上一抹血色,整个人带着柔弱的血色美感,宛如残缺的天使。

鹰突然躁动低呜起来,泰尔神官安抚的说:「你们饿了吧!在等等就喂你们了。」

推书 20234-05-20 :顷竹吟(生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