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像是听懂一样,停止了躁动,鹰眸紧紧盯着祭司。
107.
看着祭司的样子,主祭觉得自己的下身躁动了起来,将祭司身上剩馀的衣物一撕,狂爆的拉开祭司的双腿,把小刀放进祭司的后穴里,慢慢的戳刺翻搅着,还变态的说:「要洗干净,这样才不脏!」
祭司的后穴里有血流出,祭司的眼神变的空洞而绝望,谁都救不了他,眼睛里在也哭不出泪来,只能麻木的当自己是一个尸体,假装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
莫非想把头转开让自己不要看,但头还是被强硬的转回去,只能紧咬着下唇,无声的为祭司流着泪。
主祭用牙在祭司身上咬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牙印,突然又觉得不满足了,咬下祭司的耳朵吐在地上,祭司痛苦的惨叫一声,这个惨叫声让主祭兴奋了,主祭将在祭司身体里戳刺的小刀拿出来,掀起自己下身的长袍裤子一脱,拉起祭司的一条腿,对准后穴用力的冲入,祭司只闷啍了一声又反应了,早已血肉模糊的后穴又流出来的血液有如河水一般的狂流不停,主祭不停的在祭司身体里动着,直到主祭气喘虚虚的感觉到满足时,祭司早已血流过多耗尽体力昏死过去了。
这时主祭感觉到无趣,整好衣服将手上的小刀递给泰尔神官,泰尔神官一声口哨,二只鹰就离开他的肩膀,乖乖的站在桌上。
泰尔神官接过小刀,把小刀在主祭的衣服上擦拭干净,主祭就到旁边休息了,泰尔神官从小桌子上拿起二只陶碗,带着小刀走到祭司面前,在祭司的腹部、屁股、大腿各割了几块肉下来,将陶碗装满,接着从怀中拿出一罐药瓶,泰尔将药瓶里的药淋在肉块上,用小刀将肉块和药拌匀,小刀银制的刀身从碗里拿出来时,就染上了一层浓重的黑色,很明显这个药是有毒的。
将二个碗放到二只鹰面前,鹰很快的就将肉块吃完,充满血色的鸟嘴对着莫非低呜,莫非恐惧张大眼睛深怕这二只鹰冲到他的面前,生吃他的肉,鹰很快的就被泰尔神官安抚下来,吃饱的鹰很快的就不见踪影了,而主祭跟泰尔神官也离开了,禁锢他脸跟眼睛的人也离开了,里面就只剩下他跟全身血淋淋的祭司。
莫非将自己缩成一团,张眼迎来天明,这让莫非更坚定要离开这里的决心,还有对祭司的后悔及担心,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当然今天发生的事也是一样被莫非写在记事本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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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
自从将莫非写的记事本被沙海莹跟汉摩尼撒看过后,二人就决定要去试试他们抓来的医生,粗鲁的将医生的颈侧符号露出来,医生露出慌张的表情,但在符号被抹去没多久后,医生没多久就自然的醒来了,醒过来的医生带着感谢眼神说:「谢谢你们救我出来,但可以先解开这些绳子吗?这绳子让我不舒服。」
汉摩尼撒寻问的眼神丢给沙海莹,沙海莹无耐的说:「可以,但是等一下可以吗?」然后就往医生的身上丢几张纸飞机跟纸鹤,才开口说:「现在可以了!」
汉摩尼撒示意一、二、三去解开绳子,二号慢悠的走过去,慢悠悠的将绳子解开,实际上却是做着有意外发生时的预防,当绳子解开时,医生甩甩自己得手脚,略做一点活动才又坐回椅子上。
汉摩尼撒拉过一张椅子坐上去,手前臂抵在在椅背上说:「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医生沉思了一下才说:「实际情况我不怎么清楚。」
「那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
医生点了点头:「你们知道我脖子上的记号吧!」
「……」谁都知道,但就是没有人回答他。
「看你们的样子应该都知道抹除的方法,但是把记号用上去的方法你们一定不知道!」医生笃定的说。
汉摩尼撒感兴趣的微微眯了下眼睛,很淡定的说:「你说。」
108.
「人有『善恶』之分,但是当『恶』的那一部份超出『善』太多,记号就会自动的生成,用例子来说的话,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美女很好看,以『善』的那一方来说:会以纯欣赏的角度来看,而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恶』的那一方,会用遮遮掩掩的方式看或是上去找机会说说话,让美女对他增加一点好感度,这是超过了一点,但是平衡还没打破的太严重;如果超过太多的话,就是除了看美女之外,还会上去搭讪,不择手段要把美女泡到手,这就是『恶』超过太多了,『善恶』的平衡完全被打破,记号就会自然的生成。」
「这个我懂,但应该还有别的吧!」
「还有另外一种,是强迫性质的,用自己的血在别人的脖子上画出半成品,记号就会自动生成。」
「这二种形成方式有什么差别?」
「自动生成的比较麻烦,只要善的那一方失去了意识,『恶』的那一方马上就会掌握身体的控制权;至于被迫的,只有一次性,如果被抹掉了就要在画一次。」
「如果在说到危害性的话,自动生成的『恶』会比强迫性质的危害太多了,再打个比方:在一颗树上结了一颗果子,果子在很高又很难拿的位子,但你又很想吃,『善』的那一方可能会去爬树或放梯子;如果是『恶』的那一方,他会直接把树给砍了,用最暴力、最快速的方式来达到他目的。」
「我知道的大约就这样了!」
沙海莹懒懒的坐在刘明辉的怀里说:「这么说来,自动生成的真的很危险啊!不过……你应该还有什么没说吧!」
「嗯?有吗?我知道的都说了!」
汉摩尼撒微微笑着,脸上带着一点杀意,一、二、三双手已经扣住了自己的武器,随时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沙海莹懒懒的说:「例如……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例如……你的冷静,例如……你的危害性呢?」
医生二手一摊,无奈的笑了笑:「好吧!好吧!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
「被迫生成的因为『恶』太少了,只能被别人在身体里做了一个锁,将『善』的那一方拘禁起来,但这种拘禁不怎么强烈,不会有人想花太大的力气将这个用处不大的『恶』加上强力的锁,他们只需禁锢住『善』的行动,让『善』无法有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善』还是能知道外面的情况的;至于自动生成的『恶』,『恶』会自动在身体里形成一个强力的锁,让『善』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所以基本上这些资讯,我都是看来的。」
一号呆呆的问:「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不说的原因嘛……」医生表情带点苦涩的说:「是因为,我也不确定啊!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好不说这个了!我回答第二个问题。」
「冷静!才能正确的掌握情况不是吗?」医生苦涩一笑,「再加上,你们在这边,我不冷静的话,我迟早会先被你们给杀了,我可是还想活着见我的家人。」
二号推推不知道何时挂在脸上的眼镜,微笑的说:「勉强认同你的原因,不过还要等调查过后才清楚。」
「最后一点,如果我所说的话是真的话,那这一点就不需要说明了吧!如果不信我的推论的话,你们可以等等,看我脖子上的印记会不会自出现。」
沙海莹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好!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最后三个问题,你是自然生成的,还是被迫的?如果是被迫的话,那帮你画上去的人又是谁?你在那里『看』的到?」
「我是被迫的,至于帮我画上去的人我不知道,只记得那天在回家的路上觉得后脑突然很痛,眼前一黑就昏过去了,等我醒来时,我就已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在那里『看』到的我不知道,只知道每次去那个地方,就会收到通知,说在那个地方等,眼睛还会被蒙上,然后被带到那个地方,当眼蒙眼布拿下来时,里面的人全部都有带上口罩或是面纱,将脸部遮住,所以里面的人是谁或是在那,我也不知道。」
沉默了很久,沙海莹才说:「暂时相信你,但还要先观查一阵子在说。」
109.
当早晨第一道曙光照耀大地,莫非从盖帝斯的身体里往上飘,然后往祭司那边飘去,只能从他的胸口微弱的起伏上看出来,人还是活着,但人已经昏迷不醒,身上的血不知何时停止流出。
莫非用他的双手抱着祭司,虽然他感觉不到,自己也碰不到他,只能也虚抱的形式抱着他,嘴里不停的念着抱歉,虽然他听不到,但是深重的愧疚感压在心头上,只能不断的自责自己,这让莫非开始怀疑汉摩拉比真的能带自己离开吗?莫非开始对汉摩拉比失望了。
盖帝斯一觉起来觉得身体特别的累、特别的不舒服,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的黑暗,眼睛感觉乾干涩涩的,还有点肿帐感,似乎是自己已经哭过的感觉,空气里只有血腥味跟柴火燃尽的味道,盖帝斯以为自己还没醒来,他第一次面对黑暗,他闭上眼在一次张开,眼前还是黑的,盖帝斯微微重了一下身体,右腿传来剧烈的疼痛,还有全身像是被挤压过的不舒服到近似干呕的感觉,吞了一下口水,脸脥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用一只手轻轻摸了一下,确定的是脸是肿的,还很疼痛,盖帝斯害怕了,第一次面对黑暗,给他的感觉就是全身的不舒服,全身的疼痛,还有不知道身在何处的恐惧感。
盖帝斯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带动了绑在脚上的铁链,铁链的声音在黑暗的空间里响起,这让盖帝斯不安的感觉更大了,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微微的擅抖,还不断的催眠自己:没事的,很快就会好了。
很快的,肚子传来饥饿的声音,盖帝斯再也无法催眠自己,只能小声的哭泣,哭声在空间里回荡,带来恐怖的阴森感。
其实以今天跟上次发生的事情来看,盖帝斯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晚上,因为每件事都在他入睡后,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每次一发生他的生活都会发生重大的变化,越变越恶劣,所以开始他害怕天黑、害怕入睡、害怕一个人、更害怕晚上那不为人知的自己。
突然黑暗的空间里传来一阵的震动,在上方有一道人影带着灯光从上面走下来,手上提着一个木桶,将木桶里的木柴放进二个早已燃烬的火盆架里,倒上些许的灯油点上火,让地下刑室重新亮起来,这时盖帝斯才看清楚走进来的人是一名黑袍的神官,莫非也认出这个人来了,是昨天跟主祭在一起的神官。
火光才亮起没多久,一阵拍翅的声音,从角落飞速的靠近,当拍翅的声音停止后,二只鹰乖巧的站在神官的二边肩膀上整理自己的羽毛,偶尔还会舔着自己的嘴看着被吊在空中的祭司。
盖帝斯因突如期来的亮光,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紧紧闭着,当眼睛适应光芒张开时二只鹰已经好好的站在神官的肩膀上了。
莫非惊讶微张嘴巴,心想:这二只鹰不是吃了加了剧毒的人肉吗?怎么还活着?
莫非似乎想到逃亡那天的事,脑海里闪过一丝明了,那天一号真的有喂这二只鹰吃了毒药,但这二只已早已被喂成毒鹰了,一般的毒它都不怕,这就是计划失败的重要关键。
就在莫非这样想的时候,神官已经拿出二个陶碗和小刀向被吊着的祭司走去,现在的祭司眉头紧紧皱着,身上除了露出来的伤口是红的,流出来的血是红的,身上还有一些乾掉和未干的血渍,身上也有很多地方都已经失去了血色,二手因为长时间吊着,已经出现即将坏死的黑色,神官完全不理祭司的情况,依旧用小刀一片片的将祭司的肉割了下来,在肉被割来的同时,祭司只能无力的发出因疼痛而发出微弱呜嘤声。
割好肉块,神官将毒药淋在人肉上,搅拌过后才将肉块喂鹰,鹰吃的津津有味,莫非跟盖帝斯看了很想吐,本来盖帝斯打算要跟神官求救的,也因为神官这样的行为,盖帝斯绝望了,向这个神官求救绝对不是很好的行为。
神官喂完鹰后就离开了,没多久换主祭出现了,主祭一出现理都不理在地上缩成团的盖帝斯,拿出一把小刀,将祭司的身体当做画布,开始在祭司的身上划出一道道线条,手指还在祭司的身上游移,甚至强拉下祭司的头强吻祭司,还将祭司的舌头从他的口里吸出来,不断咬着,轻微的、用力的、最后直接就把祭司的舌头咬断,祭司满口鲜血,吃进肚里,主祭还将祭司口里的鲜血吞下吐,又将祭司的后穴用小刀戳进拉出、戳进拉出的翻搅着,而后穴一开始还有一点血流出来,到最后流都流不出来了,人已经死了,主祭因为人已经死了,再也兴奋不起来,只能失望的把手上的器具往旁边一丢,无趣的离开了。
盖帝斯沉默了,主祭的样子跟他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也这才是真正的主祭,主祭亲手将自己信任他的心完全打破了,神庙里再也没有他可以相信的人,从今天起盖帝斯在也没有开口说话了,心已冷了、他绝望了,他心想: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晚上的他会想要离开的原因了吧!原来他是唯一看不透主祭本性的人,因为他看透了,所以他要逃,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110.
莫非在神官及主祭的残忍的动作下,一直虚抱着祭司,直到祭司死去,才流下一滴泪,泪闪着淡淡的绿光,滴落在祭司的身上,有一个发着淡绿色光芒的物体从祭司身上飘出,那是祭司的灵魂,当祭司的灵魂一看到莫非,祭司笑了,笑了非常的开心,嘴唇动了动,就往上飘了,莫非看懂了祭司的嘴形,下意识的笑了,虽然他并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至少他去的地方应该还不坏。
祭司的嘴形是说:我先回去了,我会在上面等待你的归来的。
随着祭司的灵魂往上飘,一道白色的光芒照突然照在祭司的灵魂上,祭司的灵魂随着白光离去,白光从大慢慢缩小,直到消失,这一切就无声无息的发生在这个地下刑室里,盖帝斯完全看不到这样的情况,他一直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
白日的天空没人注意到有一道像流星的白光从天空飞过,飞进了一个空间里,这空间里是一座很大的浮空空岛,白光飞进了空岛其中一座的宫殿的花园里,花园里有二个石制雕像,白光进入其中一个闭着双眼的少女雕像里,雕像表面突然龟裂,露出了一点墨绿色的衣料,雕像上的龟裂的石头快速的剥落,一名身着墨绿色衣服的少女静静的站在原地,她缓缓的张开她的双眼,然后快乐的从角落拿起扫把开始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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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帝斯在这个地下刑室里被关了整整三天,除了神官偶尔会送点水下来给他喝和帮他的腿换药之外,他什么都没吃,身体还微微的发着高热,神官还因为盖帝斯身体发着高热特别多照顾了他一下,也就是喂高效的退烧药加了件被子。
三天下来,盖帝斯完全瘦了整整一圈,主祭还让他多休息几天养腿伤,不过这腿没接好,所以就算好了腿也瘸了,走久了会痛还不方便。
自从从地下刑房出来后盖帝斯变成了一个哑巴,而且很害怕黑暗和完全密闭的空间、胆子变的很小、很容易受到惊吓、很乖巧,不像以前会乱发脾气,动不动就哭了。
对于盖帝斯这样的转变主祭很满意,本来想要找人看住他的,现在也不去管他了,每天就只让人定时送餐,反正他的腿也瘸了,也跑不了,更说还要作怪了,顶多偶尔想到在去看看就好,主祭已经完全认定盖帝斯是养不熟的,现在只要管人还活着好好的跑不了就行了。
这让莫非痛并快乐的,痛的是腿不方便,而且很多事情都要自己来;乐的是没人管,想做什么都方便许多了。
莫非无原无辜这么多天没有来神庙这边,让汉摩拉比心中略微烦燥、担心了起来,连续几天夜里偷偷进入莫非的房间里也没发现人,人像凭空消失一样,让三圣母去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自己虽然穿着祭司的衣服去莫非的房里,但从莫非房间离去时的背影被人看,那名祭司的身影有点熟悉,所以让那人起了疑心,本想跟着偷偷跟着看看的,但才跟没几条路,一个转弯人就不见了,这让那人想应该是自己的错觉,也就没有跟别人说,这件事很快就被忘了,这人也没想到这件事为自己的未来惹来了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