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痴倌+番外——青水一人

作者:青水一人  录入:02-24

奇怪的看着魏甄眸里的云雾。

“你不需要为我守平静,这些我自己就能做到,因为我比较有兴趣的条件是——你。”魏甄搂住木清伶的腰一提,

让他完全归顺于自己的方位。“今日先陪我一夜。”

木清伶终于读懂了那云雾的真谛——属于男人的欲望。

第十三章:天子上香

见到木清伶无措红起脸的嗔样,魏甄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咯咯笑着,轻轻刮了一下木清伶挺翘的鼻子,动作细腻宛

若情人般的交流。“早些回去,莫让金羽等急。”魏甄的声音很有磁性给人以安全感,木清伶觉得魏甄有些时候更

像他未见过面的爹亲,总是设身处地的为别人着想,只是不知道真正的爹亲有无这样的优点。

“恩。”木清伶应了声连身也不欠便离开了魏甄的怀抱,刚一开门踏了出去,就有两个侍从不小心撞上了他的身。

“奴才该死!”两个前刻还在嬉笑的侍从马上跪到木清伶面前不停磕头,紧张不能自己,生怕主子活剐了他们。

木清伶慌忙扶起侍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是“没关系”。“不怪你们的,别这样呐。”声音糯糯的,带些愚呆的

口气。

“是木主子啊?”两名侍从不由分说的吐了一口大气,“谢主子开恩。”木清伶笑着摆摆手,目送他们离开,那模

样真是单纯无比的直透傻气。

魏甄目不转睛地看着木清伶装傻充愣的模样,没来由地宠溺一笑,怕是又想到了那个人——他和木清伶像极了,一

个装痴一个装笨,明明是绝顶聪明却偏偏要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登徒子样。正是如此才会让自己心甘情愿、如饮甘

饴地付出只为保护他,即使他一辈子都不会感谢自己也没什么后悔的,只是可惜了兰语对自己的深情。挥散这类忧

郁想法,看向门口直视自己的木清伶,他——在干什么?

颇厚的积雪在上午的光照下不免迅速融化,木清伶弯下身子展开修长十指揉起一个雪球,邪笑着转向房内的魏甄,

瞄准方向,“砰——”地声准确一击在魏甄的脑袋上,凉意随着微疼传导在皮肤,魏甄黑着脸刚想指责他,却不想

木清伶对着他摆了个滑稽的鬼脸马上就跑开了,魏甄愣了很久才拍落头上的冰屑,木清伶的转眸一笑——好美,只

是这孩子气的行为真教人哭笑不得。城府、单纯、可爱、美人、傻子这些词中哪一个才能真正的形容出木清伶呢,

或许都不是又或许都是。

想好要装“傻”装到底,木清伶自然不会在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傻,最好是越来越幼稚,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

年而已,至多来说是一个年龄不小的颜倌。该享有的快乐他无由放弃,该享有的淘气他无由拒绝,想到魏甄被击中

的呆样就觉得好笑,等等再做个雪球砸金羽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好笑的反应。

“昨日少练习了半个时辰,今日补回来。”金羽不带任何商量余地的站在一边,指挥着木清伶。

“呜……羽哥哥,我不敢了。”木清伶边装着苦瓜脸,边把负在背后的双手慢慢松开。金羽表情柔和了片刻又变为

严肃,如若不好好练习怎么可能会换来成功呢,只不过清伶的撒娇着实叫人心疼。

“闭嘴。”金羽边说边甩了甩右手的蛇鞭,这鞭是魏甄送给金羽专门来管教木清伶学舞的。

木清伶瞅准机会把身后的雪球砸向金羽,看到满脸冰屑的金羽黑着脸,木清伶难忍恶作剧成功的开心笑的咧开嘴,

“哈哈。”

金羽气的把蛇鞭向地面狠抽了一声,发出刺耳狰狞的威胁,“今日多加一个时辰!”

“啊?”木清伶急的快哭出来,这才知道玩的过分了,“羽哥哥……是子鸳哥哥教我这样对羽哥哥的,他说羽哥哥

不会生气的。”

金羽想探测木清伶是否在撒谎,可谁不知道木清伶是个半傻颜倌,而且他此时着急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故金羽

怀疑的理由烟消云散,只好轻声拍拍木清伶的肩膀,“不加不加,就补昨日的半个时辰。”

木清伶乖巧地点点头笑的很纯粹,甜甜的说:“羽哥哥最好了!”

金羽在心里不止千刀万剐子鸳甚至要灭口鞭尸的心都有,数月来他就不停的教坏木清伶,等训练完木清伶罢定要去

找他理论一番的。在后院练习剑法的子鸳不停打起喷嚏,冬日就是容易受凉等等回房加衣裳,单纯的子鸳不知道又

被木清伶开坏了。或许是那次舞颐莫名其妙的对金羽发火后,金羽就打定主意把子鸳当软柿子捏,谁教他对别人都

要温柔脾气好,偶尔对子鸳发发脾气不为过吧?

三个时辰过后

满头大汗的木清伶捂腰颤抖双腿半跪着,急摇双手道,“羽哥哥,我快累死了啦。”

金羽是真的很心疼木清伶,是为了让他学好舞艺才如此苛刻,见到木清伶满脸通红大汗淋漓撅起粉唇的样子又实在

不忍,“今日练习结束罢你快回房歇息去,我叫下人为你炖点补汤,天这么冷你又出这么多汗怕是要受凉的,哦唔

,先让下人服侍你入浴。”金羽放开蛇鞭,快步走向木清伶扶其起身。

“恩唔,谢谢羽哥哥。”木清伶忍不住双颊飞红,除了魏甄以外很少有人靠近他。

金羽搂住木清伶搀扶起回了卧房,温柔笑起:“小笨瓜,羽哥哥当然要照顾你,日日严苛训练是为了你能升上舞倌

,希望你能了解羽哥哥的苦心。”

“恩。”木清伶张大眼眸,认真的问:“为什么要升舞倌?”

金羽红了脸不晓得该怎么回答才比较好,讪笑着,“清伶的身子不应该被糟践,升至舞倌后便不用‘那样’陪客人

了。”

“恩?”木清伶咬了咬唇一脸疑惑,“‘那样’是哪样啊?”

金羽这才明白木清伶的傻不是半点……

木清伶在心里却温暖许多:金羽也是个好人。为何要提及“也”呢?木清伶愈加发现涵蕴是个嘴硬心软的好人,虽

然表面上会对人冷眼相对冷语嘲讽,暗地下就很会关心人,比如那夜给他的青花瓷药瓶虽然他一次也没用上,又或

者是舞颐走后怕木清伶无聊,很多时候涵蕴都会来陪他聊天解闷。

待木清伶沐浴更衣完毕,亦享用了金羽命人送来的汤药后,这才出了门看似闲逛的走到柴房,敲了敲门轻轻一推。

“木主子,小人再也不敢了!”一个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的男子赤身裸体的跪在杂草之上,他几乎是神智不清的哭

叫道:“木主子!求求你放过小人吧!小人其实也没犯过什么大忌啊!”

木清伶的眼眸冰冷,扫过男子身下的白迹血痕以及无数欢爱过的咬印,他嘴角带起嗜血的嘲讽弧度,“管事可真是

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折辱过清伶竟忘的一干二净,真教清伶伤心。”

“木主子是指小人瞎了狗眼摸主子的那件事儿吗?可……”男子的双眼迷茫,回忆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男子想不通

:再怎样也算不上大逆不道的事情,为什么木主子会让人轮番折磨自己。他突然记起那天木清伶在他耳边说的四个

字“来日方长”,比屋外还要凝重的寒意从脚底升上头顶,男子浑身僵硬。

“让管事失望了,清伶偏就是记仇的人。”木清伶笑的风清云淡,拂袖离去之时不忘说出管事被强暴至死前听到的

最后一句话,“我的身子任何人都碰不起,除了我想让人碰的时候。”

一走出柴房,木清伶像是被里面的景象惊吓了似的,叫来远方的一堆侍从,“魏老板说你们可以进去了,真吓人…

…吓人。”木清伶拍拍自己的胸脯,面色泛白的匆匆离开。

“老板也真是的,竟让木主子来传话,肯定会吓到他的。”某个侍从摇头叹气。

“是啊,木主子就算不真傻也要被吓傻的。”另一个侍从接过话。

“别管了,还是进去看看里面那个贱货。”淫笑着的另另一个侍从摩拳擦掌的推开了木门。

“啊!——”痛不欲生的男声从柴房内高亢的发出,伴着呻吟和痛苦。

不远出的木清伶停下步子,笑眯眯的看了眼发声源地,可能这是他做的最后一件坏事,可能……这就是“你对他坏

一尺他必定要回敬一丈”的例子,反正那种欲望熏心的男人留在世上比畜生也好不了多少,还不如贡献给侍从玩玩

。以后,他还是应该多放宽心做十四岁少年应该做的事情,做一个傻颜倌该做的事情。

近几日齐安街头巷尾传诵的大事便是天子要到齐安来上香,这位传说中登位不足一年的皇帝为何会选择齐安,百姓

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就连八婆三姑都编不出真正原因,只好三人成虎的吹嘘齐安的风水好

,连皇上都看中了,怕是改年就要让齐安做都城咯。这样的解释不算太离谱,百姓们也就默认了,都在欣喜的准备

迎接圣驾。

听闻这个消息的魏甄差点摔倒,只能勉强站在原地不停按起太阳穴,暗想:“四弟你到底要耍什么把戏,我都已经

拱手让位了,你何必咄咄逼人呢?”

金弥阁的倌坊包括全齐安的小倌们都开始躁动不安,因为当朝天子和历代皇帝一样都喜爱男色,没准哪个小倌就被

带回宫里封个男妃。

木清伶支起下巴不甚在意,对金羽说:“羽哥哥,祁将军好久不来见我了。”

金羽回以淡笑,“怕是在忙皇上来城的大事吧。”

“原来是这样哦,那末天子上香那天羽哥哥可否带我去凑凑热闹?”木清伶随口一说,他并未考虑太多。

“不晓得老板同意放我们出去不。”金羽揉揉木清伶的脑袋,温柔的说。

“我自有办法,嘿嘿。”木清伶天真一笑,金羽竟出现瞬间错觉——清伶一点儿也不傻。

木清伶看着天,轻声嘟囔道:“如果摄政王也来就好了。”不知是对亲情的渴望还是别的什么,木清伶希望爹亲来

寻他而不是自己去皇宫找他,虽然知道这只是妄想。他不来寻他,他也不去皇宫寻他,两人的交集许是永远断灭了

,这样也挺好,只是有些孤单。

“清伶你方才说什么?”金羽疑惑的晃了晃头。

“啊……我说天很漂亮。”木清伶继续支着下巴,嘻嘻一笑。

第十四章:巧逢

齐安城内一派喜气,姑娘们成群结伴同行只为天子之容,听说天子长的俊美非凡可又有人说奇丑无比,为了满足好

奇心便一睹为快。各处的摊贩们也早早结了业去看热闹,举城之内除了倌坊还在正常运行之外,其他地方都围着天

子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祈雾寺”从内到外包抄了一百多名武工绝顶的大内侍卫,素雅清淡的寺庙敞开着大门,迎

着百姓簇拥的人龙之首——皇帝。端坐在十六人大轿里,冠首上的金色珠帘掩盖了他的容颜,没人能看的到他的脸

被挡在人群之外的木清伶和金羽怎么挤也挤不进去,连同他们的面纱都被撞的歪斜。

“早知道就不溜出来了。”金羽和前面的大叔进行着力量之争时不忘抱怨几句。

木清伶白了他一眼,包了三层头巾裹了四层面纱的金羽怎么还能说那么大声。自己也不好过,裹了三层淡黄色的面

纱都已经透不过气了。他们确实是“溜”出来的,在魏甄小栖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时候出逃,怕自己的容貌带来

百姓的侧目就戴上了面纱,金羽因为发色的关系所以多加了头巾。

金羽注意到木清伶的眼神干笑一声,只好温柔了下来,“清伶,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要嘛……羽哥哥,你答应人家的。”木清伶发展撒娇攻势,脑里却在思索该怎样才能挤到最前方。

金羽面色稍红转过头,对自己来说光是清伶那样的眼神就不是妩媚能形容的了,不不!自己有阿蒙娜的……但其实

木清伶只不过笑弯了眼角罢根本就没想勾引任何人。

木清伶快速扫过身前的两个姑娘,再看看她们身旁站着个白面书生转而计从心来。木清伶小心的绕到书生身旁,用

力的摸了其中一个姑娘的屁股然后失声大叫:“公子怎能做出如此不耻之事?”

书生莫名其妙的看着裹了很厚几层的木清伶,“姑娘在说什么?”此时的木清伶正一身女装,他相信此举定不会被

人揭穿的原因之一——女流之辈较能博得大家的信任。

“啊啊!”那个姑娘反应稍慢的捂住自己的屁股,看看书生再看看那个裹着厚面巾的姑娘,当下顿信了面巾姑娘所

言,“爹爹!有人轻薄于我!”

话音刚落,从另一头钻出个足有九尺的壮汉恶狠狠的看向书生,“臭小子敢欺负我家闺女?”

“啊?你你你——”书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事件的起末,指着木清伶“你”了半天。

“见义勇为是奴家应做之事。”木清伶向壮汉和“受害”的姑娘欠了欠身不再多停留,此时人群的注意力自然都集

中到了“登徒子吃未出阁姑娘豆腐”之上,这就是木清伶要的效果。

“喂!”一个好听的男人警惕的声音响起,似乎是朝着木清伶这边,木清伶无暇顾及权当是自己听错了,趁乱拽着

金羽挤到了人群顶端,也终于看清楚了十六人大轿中的皇帝——垂着头闭目养神不过尔尔。

“没劲。”木清伶松开了金羽的袖管,金羽身体较长的关系所以穿着男装。

“那位姑娘好惨。”金羽叹了口气,注意到了不怎样的皇帝更加叹气。

“回阁吧。”木清伶兴趣索然道。

“好。”金羽又精神了起来,在面纱下的他微微一笑。

正欲转身之时,人群又大乱了一次,十几个一律佩剑的黑衣人腾空飞向十六人大轿中的皇帝,直想取其性命。

“护驾!”领首的侍卫拔出腰间的青石剑和黑衣人展开搏斗,其余侍卫皆训练有素的拔剑包圈围住皇帝。

黑衣人的武功不低联手把侍卫头逼的节节败退,若是一个黑衣人对付起来应是不吃力的,谁想突然有这么多黑衣人

把矛头先指向了他,守派在庙宇之中的几十个侍卫飞身前来为助侍卫头一臂之力。皇帝大惊失色慌乱的白了脸,木

清伶匆匆看一眼更觉无趣。

人多势重的侍卫们只一会儿就占了上风,和双拳难敌四手的处境如出一辙的道理。侍卫头大喝一声,“留活口。”

看也不看皇帝一眼。

“是。”侍卫们愈战愈勇,三下五除二把黑衣人捆绑住。

“带回宫里审查。”侍卫头利落收剑,剑锋竟无一点血迹。

“是。”侍卫们应声。

“咻——”,应声一块石子弹在了侍卫头的腹部,光凭此声之闷便能判断下手人力量之巧。侍卫头没有追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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