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蛇在少年身上缓缓挪动,那看似光滑的蛇腹却有无数细细的鳞片厮摩着少年光滑的皮肤,挑拨着肌肤表皮的神经。冷冰的蛇身像是一条长长的舌头,裹满湿漉漉的金色唾液,尽情舔食少年的身体。乳尖、腰间、腿根,湿润的触感同时刺激着少年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少年难耐地不住扭动身躯,却甩不开这紧紧缠绕的绞索。赤蛇绕过少年背后的锁链,又从他的肩膀上探出头来,在他耳边“嘶嘶”吐着信子。
皮衣男子拿起金色的小瓶子,挤了大量油液在少年的乳尖上,赤蛇便猛然张开大嘴一口咬上去。少年唔了一声。已经失去致命的毒牙,咬合力也不敌其他猛兽,但赤蛇的啃咬依然能给人的肉体带来难以忍耐的疼痛。没有毒牙来撕扯猎物,赤蛇只得用嘴紧紧夹住少年敏感的皮肤,这种咬住猎物不肯松口的力度,给少年带来触电般的刺激。少年那还未宣泄的分身硬挺着,顶端渗出更多淫乱的液体。
金色油液相继被挤在少年的肩头、腰间还有大腿内侧,赤蛇便也如捕食般依照着皮衣男子的指引,咬遍少年的全身。当小半瓶油液被浇在少年的玉茎上时,少年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啃咬着少年胸膛的赤蛇缓缓抬起头来,吐出信子静静盯着裹满油液的玉茎,稍顿,突然猛张血盆大口,闪电般飞扑而来咬上他的分身。
“啊!啊啊──”少年忍不住叫出声来,翻身弓起腰,被绑在背后的手也因疼痛而紧紧握拳。
赤蛇一口将少年的分身完全吞没,上下颚夹住其根部的两个硕果。大量的油液似乎能让赤蛇兴奋,即使没有牙齿,赤蛇也死死含住这可口的食物劲吮吸着,并不住收紧蛇身对少年的束缚。
“嗯啊──”
少年不住叫喊,却被皮衣男子的散鞭抽打在脸上。皮衣男子抓住少年的下巴撬开他的嘴巴,抓起赤蛇不断扭动的尾巴塞进其嘴里。蛇尾不断扭动,钻进少年的喉咙。少年失去了叫喊的权利,只得发出呜呜的悲鸣。
皮衣男子的散鞭一下下重重抽打在少年和蛇的身上,赤蛇受到刺激,将少年咬得更紧。这只黑色的小豹子怒了,被堵住的喉低发出低吼,剧烈甩头,扭动身体,瞪着双腿,使尽浑身解数要摆脱束缚,却丝毫不能阻止这条泛着金光的赤红野兽的侵犯。不服输的黑发少年露出牙齿,狠狠咬在探入他口中的蛇尾。受惊的赤蛇也怒了,不但丝毫不肯松开对少年玉茎的啃咬,更将缠绕住少年的身体收缩地更紧,尾巴更无情地肆虐着少年的口腔。
金灿灿的油液在少年和赤蛇身上镀上一层金光,人体与野兽交缠搏斗的画面,金色油光增加了雕塑的质感,似佛兰德斯大艺术家鲁本斯的绘画。雄劲有力的线条与丰富而艳丽的强烈色彩,有着巴洛克艺术特有的气势和魄力。
少年在地上翻滚着,呼吸急促而兴奋,似乎在享受着这场与野兽的较量。越是挣扎,只能收到越多的虐待和耻辱,可这种极端危险和疼痛带来的焦虑,却形成强烈的快感。如动物一般受到性冲动的驱使的黑发少年,能激发人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欲望。想要在他身上肆虐,用更痛快地羞辱他的身心,想要用长久以来被压在人心底的兽性,来满足他饥渴的身体。
黑发的少年猛地跪直起身体,挺起胸膛将头深深后仰,下体一阵痉挛,终于瘫倒在地板上。赤蛇慢慢松开口,有乳白色液体从蛇嘴里流出来。
9
角斗场上激昂的呐喊声戛然而止,少年筋疲力尽地软瘫在地上,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然而还未来得及休息,两个皮衣男子已经走过来。只见一个皮衣男子抓起他的脚踝把他下半身倒提起来,把双腿分开,直接将油液的瓶口插进他的后庭,让油液流进他的体内。
嗅觉敏锐的赤蛇将头探过来,刚才的搏斗已经耗去它不少气力,却依旧经受不住美味的诱惑,吐着信子靠近不断有油液溢出的洞口。少年的激情还未退却,菊穴却没有得到满足,洞口的菊瓣寂寞地一张一合。另一个男子抓起赤蛇倦怠的头,抵住少年后庭的洞口缓缓插入。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蛇头毫无阻碍地慢慢将洞口撑开。蛇头刚顺利地进入少年的密穴近五公分,赤蛇便抗拒地挣扎起来。少年后庭的肌肉受到刺激,猛地收缩洞口,却促使赤蛇更使劲地扭动身体,在皮衣男子的助推下,蛇头刺入密穴更深处,还堵在少年喉中的蛇尾也在更猛烈地肆虐着他口腔内壁。
上下两个洞口同时侵犯,少年的身体和扭动的赤蛇紧密交缠。俊俏的黑发少年仰头闭上眼睛,沐浴着吊灯洒下的柔和光线。黑亮的短发四溢着傲气,健美的身躯在野兽的束缚中展现着力量与欲望的结合。
啊,好美……
看到黑发少年再次冲上高潮时,陶醉的表情,修不禁暗叹。就像是一个刚刚经历一番腥风血雨的战斗归来的异教徒,回到祭台前向神灵祈求宽恕,赤裸坦诚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将达到欲望的高潮当做神圣的洗礼。
如果说黑泽董事的金发波斯猫是令人垂涎的妖冶,那么井上董事的小黑豹则能勾起人渴求欲望的本能。
“每个人心底都藏着一只野兽,尽管人们用文明和道德将它压抑,那抹不掉的兽性却永远在暗处挣扎,折磨着人的理智。”待侍者清理干净黑发少年表演过的场地,MR.D称赞道,“井上会长,你有一只能将人的兽性用欲望释放,享受真实自我的宠物呢。”
“过奖。”井上得意地笑道。
“确实是令人惊心动魄的表演。”熊先生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斋藤,“斋藤会长,你的宠物打算怎样展示呢,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还在回味刚才的演出的修猛然回过神来,才想起该轮到自己上场了。心脏的跳动骤然变得猛烈,自己似乎听得到那敲击鼓面一般的声响。
“别害怕,乖孩子。”斋藤在修耳边低声道,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让修坐在自己的腿上面朝大家。
话虽如此,自己既没有金发男子的美艳,也没有黑发少年的魄力,斋藤会长究竟打算怎么做呢?修依然不解。
“你带来的宠物有怎样的出众之处,斋藤会长?”东道主熊先生问道。
“我的宠物并无特别果然之处,不过,”斋藤会长抱着坐在他腿上的修,指尖抚摸着修纤细的脖子,看向坐在熊先生旁边的MR.D,不紧不慢道:“我的宠物身体极为敏感,然而即使MR.D身为经验丰富的调教师,我却能断言,你的调教手法满足不了他。你信不信?”
MR.D微微眯起眼睛,从黑框眼镜后打量着斋藤和修。斋藤会长是在当众质疑他的权威。
“你是想说,你的宠物忍耐性超强?”MR.D没有直接回答,转问。
“不,只是比较倔强,他看不上的人无论如何,也虏获不了他的心。”斋藤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再一次问道,“你愿意试试么,调教师先生?”
咦?
修一惊,不知道斋藤会长为何要故意挑衅MR.D。
MR.D站起来,走到修跟前,捏起修的下巴瞧了瞧,目光扫过修的脸颊和身体,又与斋藤会长对视。即使隔着眼罩,修也能感觉得到两人在目光对视中较量着。调教师努力想从会长的眼中看出对方的意图,而斋藤会长却只还以更多的挑衅。
“你是想让我参与你的宠物的表演吗?”终于,MR.D问。
“也可以当做一个小小的赌注。在遵守宠物调教规则的前提下,如果你能满足得了我的宠物,就算我输,我直接退出这场比赛。”斋藤说。
“如果你赢了呢,就想借此直接赢得比赛?”MR.D问。
“不,以私人的赌注决定比赛胜负对另外两位客人不公平。”斋藤说道,“如果我赢了,能否邀请MR.D到我公司做一次培训?”
MR.D笑道:“没问题。那么以宠物说出关键词求饶为胜负标准,让我们开始吧。”
现在我该怎么办?
修一时间不知所措,回头向斋藤会长投去求助的目光。
“你什么都不用想,照你平时和秋山做的时候一样,享受就好了。”斋藤会长耳语道,然后一把把修推到众人中间。
修茫然地站着,恍然觉得自己站在了一个陌生的舞台上。灼热的聚光灯从头顶照下来,观众的视线聚焦在他一人身上。心跳如密集的鼓点越来越响,催促着演出的开场。迷茫与慌乱中,混杂着一丝兴奋。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舞台,可以一个人独享的演出。
“啪!”
一声清脆的鞭打让修回过神来。
只见已经带上黑皮手套的MR.D翘起一只腿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条约半米长的硬鞭。硬鞭再次往地上狠狠一抽,调教师MR.D向修抬抬下巴,用不可抗拒的绝对威严命令道:
“过来,小家伙。现在你要听命的主人是我了。”
10
修一怔,MR.D的声音如一道缚身魔咒,让他动弹不得。他愣愣地看着MR.D,一种莫名的畏惧压上心头,连呼吸也不由谨慎起来。
MR.D不禁蹙眉:“身体条件是不错,可惜太笨拙。带这样一个外行人来这,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斋藤先生?”
斋藤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并未答话,只是抬抬手示意MR.D请继续。
MR.D把目光移回修身上:“是想让我替你从头开始调教么?真会占便宜啊。”
啪──皮鞭往在身边狠狠一抽,清脆的声响把修吓了一跳。
“调教宠物的第一步,是要让他听话。”MR.D用皮鞭点了点自己的鞋尖,黑边眼镜后掠过一丝冷峻。
并没有听到直接的命令,修却不由屈膝跪下,顺从地俯身把头凑到MR.D的脚边,把舌头伸向皮鞭所指的位置。
受虐者所享受的,是肉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折磨所带来的快感。然而社会道德、法规的制约、压抑,和理智中残存的羞耻心让他们需要一个施虐者,将自己这种对一般人来说非正常的欲望转嫁到施虐者身上,使自己能更坦然地渴求痛苦。
MR.D无疑是一个完美的施虐者,他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慑人的威严,皮鞭在手就像握着权杖,这里是他的王国,所有人必须遵守他的规则。
没有遐想的余地,不由自主地臣服在他脚下。
身体不受控制一般,修卑微地伏在MR.D脚边,舌尖在他的鞋面舔舐,一时间忘记了尊严和耻辱。待MR.D用脚尖抬起修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时,修的脸才刷地热得火辣起来。隔着眼罩的黑纱,隐约可见MR.D俯视中不屑的眼神。修不知道秋山让自己戴上眼罩是为了减少修的羞耻感,还是仅仅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脸,可如果不是隔着这一层黑雾遮掩了他脸颊上的绯红,修会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推了推黑色的镜框,像是在鉴定一只动物是否有驯养的价值般,MR.D的皮鞭尖端沿着修的脸颊往下滑,目光随之在修身上游走。只感觉皮鞭划过嘴唇,沿纤细的脖子滑到锁骨,修不敢低头看,用身体感觉着皮鞭的走势。明明只是尖端轻轻的触碰,肌肤却莫名的敏感,皮鞭划过之处,竟似灼伤般留下一路火辣。
皮鞭指到修左胸,轻触乳尖所在。明明隔着一层皮革,修却感觉自己胸口突然变得滚烫,两粒果实不可抑制得肿胀起来。修羞愧得轻咬下唇,他知道自己的乳尖在紧身皮衣下一定无法掩饰地突立起来了,身体控制不住的反应让修懊恼地闭上眼睛。
修的头顶传来一声鼻音的轻笑,MR.D用皮鞭轻轻拍打修的脸颊,命令道,“坐到茶几上去。”
修顺从地爬过去,在矮茶几上找了个没摆东西的地方坐下。正想着MR.D要做什么,却见他走过来,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把餐刀。修倒吸一口凉气,吓得身体不由往后靠。
MR.D瞧瞧手里的餐刀,银亮的刀刃一面光滑一面带齿,虽不算锋利,可若把泛着寒光的刀贴在人的脸边,就足以令人生畏了。修战战兢兢地用余光一瞥眼边的刀刃,金属冰凉的触感透过脸颊,传遍全身。
“听话不仅仅是听从主人的命令,更要信任主人。”MR.D把刀刃轻轻放在修的唇上,声音平静得就像在抚摸宠物,“要将身心都寄托给主人,明白么?”
修动了动喉结,紧张地咽下唾液,乖乖伸出舌头舔舐刀面。MR.D抓住修的头发让其最大程度把头后仰,将刀伸进了修的嘴里,翻转着刀面在舌头上涂抹。修屏住呼吸丝毫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不留意刀子就会刺穿自己的喉咙。生杀大权掌握在MR.D手里,唯一的办法就是顺从。修被迫张大嘴巴,从嘴角溢出的来不及下咽的唾液,使这看似危险的动作增加了情欲的点缀。
当餐刀两面都裹满唾液,MR.D才满意地把刀子取出,带着寒气从下方探进皮衣里。修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MR.D用餐刀在薄薄的紧身皮衣上挑开一个口子,然后刷地一声,皮衣被从胸口撕成两瓣,赤裸的胸膛袒露出来。
修这才敢大口喘气,胸口隆起一道弧线,紧张地起伏着,挺立的乳尖在惊慌的刺激下,显得更为兴奋。MR.D用湿漉漉的刀背拨弄那两粒红润挺立的果实,将刀面的唾液涂抹在乳头,光滑的麦色皮肤上,那两点鲜嫩的殷红泛起诱人的光泽。
“还没抚慰就开始有感觉,你的身体究竟是敏感,还是淫荡?”MR.D的黑边眼镜后闪过一丝嘲讽。
修把脸扭向一边,不敢直视MR.D的双眼,然而下体突如其来的冰凉让他不禁一颤。
“啊……”
银刀不知何时从皮短裤裤脚探入大腿根部,贴在自己的要害之上。
不,别……
修惊慌地想阻止,却又不敢出声,只得不住把身子往后挪。
“不想受伤就别乱动,乖乖把脚打开。”MR.D说,“或者,你现在就想结束比赛?”
修摇摇头,他不想刚上场就让公司输掉比赛。他用手肘支持住半躺的身子,缓缓将两腿分开。
“不行,还不够。”MR.D摇头,像是故意为难的苛刻,“作为宠物,不需要什么羞耻心和尊严,你应该享受当众被侮辱的快感。”
修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这种被注视下的羞辱加速着悸动。他只得躺下,两手分别抓住自己的脚踝努力把腿分开到极限,像是在主动请求凌辱一般,耻辱地将下体以任人蹂躏的姿势展示在MR.D眼前。
MR.D这才满意地推了推镜框,让银刀在皮裤内游走。冰凉的餐刀缓缓地在修的大腿根部轻刮着,从敏感的大腿内侧,到沈甸甸的果实,到薄弱的分身。身体的敏感却在恐惧中无限放大,轻抚在自己私处的明明是危险的利物,身体却不由得热烈反应着。刀锋过处皮肤上留下的微辣和瘙痒,都如火烙一般明显,修开始有些难耐,他咬住下唇,身体不住微微颤抖,双手依旧紧紧抓住脚踝不敢松开。
“你在害怕吗?”MR.D的嘴角扬起不明显的弧度,“可你的身体却在兴奋。”
热量迅速聚集到下体,修徒劳地闭上眼睛,分身已经不争气地将紧身皮裤撑起,下体紧绷得难受。
“真是美丽的形状。”MR.D隔着皮裤,一手抚摸修已经鼓起的裆部,指尖从根部滑到顶端,度量着性器的大小,“被束缚的小东西,在挣扎着要冲出牢笼。”说着突然将餐刀刀锋一转,毫不留情地在短小的皮裤上从里向外割开一道长口子。
修早已膨胀的分身几乎是跳了出来,裸露在空气中时的一阵凉意让他不禁一个激灵。被MR.D撕得更破碎的皮衣短裤凄凉地挂在修的身上,如打破了黑色的桎梏,胸口那两粒嫩红的果实色格外惹人怜惜,而下体处半遮半掩的玉茎挺立着,那殷红的顶端犹如中东佳人黑色面纱下隐约可见的娇艳红唇,若无其事地把人撩起心悸。
凌乱不堪的衣物让修感到比赤身露体更狼狈,羞辱的暴露感让身体不可抑制地兴奋着。即使闭上眼睛,一想到周围的人正欣赏着自己耻辱的姿态,修便无地自容地想别过脸去,却被MR.D捏住下颔被迫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