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一个有难言之隐却仍旧风流成性的皇帝,带着温润谦和的面具游走于宫廷江湖之间,寻找着最适合自己的攻……
本文元素:帝王受,一受N攻,NP,妖魔鬼怪,年上,年下。
01.
鹰扬一国,男风正盛。
国都天宇城内甚至专有一条南风街,而这条街上最有名的花楼莫过于醉梦楼。
夜幕刚临,陆夭夭便坐在镜前点了粉墨,抬手轻勾起了眼角唇线,铜镜里的人,凤眼红唇,好一张媚色如春的脸。
他们这些出来卖的,外表总得弄得好看些,不然哪会有客人点你?
当然,身为醉梦楼头牌的陆夭夭不仅擅长打理自己美艳过人的外貌,在床上的把戏更是层出不穷,让上过他床的客人对他的手段,对他的身体无不流连忘返。
还没到楼里掌灯挂牌的时候,可是老鸨却急急忙忙地走了上来,把门拍得啪啪作响。
“夭夭,夭夭!好事来了!”
陆夭夭不耐烦地站起来开了门,刚要说话,却噤住了。
门口除了那个他熟悉的褶子脸老鸨之外,还多了两个身材魁伟的大汉,那两人的目光都异常阴冷,陆夭夭毫不怀疑他们脑门上少写了四个字:来者不善。
“哟,这是干嘛呢,妈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书上这么说的,陆夭夭在出来卖之前也读过些书,这些道理他还是懂的。他每天都在这醉梦楼里把客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赚点皮肉钱,自问也没得罪谁,这两个大汉就算要找自己麻烦也没道理啊。
“孩子,有位大户想请你上门去住几天,钱都谈妥了,一百两金。”
一提到金子,老鸨那张脸上的褶子堆得更多了。
“一百两金,价钱很好啊,得去几久?”
出来卖图什么?不就图个钱字吗!陆夭夭一听这么高的价钱,顿时心也动了,要知道他还没遇到过用金结账的客人呢,说不定,这就是他一飞冲天的机会。不过依照这个价钱,自己不去住个几十天怕是不行的了。
站在老鸨身后的一个男人开口说话了,他说话的声音倒没他表情那么阴冷。
“三天,我家主人请陆公子住三天便可。”
三天一百两金,实在是太划算了!
陆夭夭一听,顿时有些愣了眼,这么大手笔的人物不知道是天宇城里的哪一位大爷。
“走吧,就别废话了。”
陆夭夭整了整前襟,比老鸨都更想赶紧把自己送出去,可他还没迈出门,就被其中一个大汉伸手拦住了。
“素闻陆公子床上很有些手段,不知可有器具需要带去?”
“器具……”
果然,一百两金不是好赚的,陆夭夭的嘴角微微一弯,笑得几分无奈,他点点头,回头去屋里取了一个半大的锦盒,伸手敲了敲。
“好东西都在这里面了,咱们走吧。”
有的客人就是喜欢在小倌身上用这个,用那个助兴,不然就挺不起来,有时候遇到这样的客人,陆夭夭真想骂他们一句──老子面孔身材都这么好,你们看了都硬不起来,还算是个纯爷们儿吗?!
不过看来,这次这位出手阔绰的神秘客人,也不大算个纯爷们儿了。
一辆马车早在醉梦楼外面候着了,那马车十分朴素,倒看不出来是什么富贵人家的东西。
陆夭夭上了车,马车的门帘窗帘立即放了下来,把车里衬得漆黑一片。
也不知马车走了多久才停下来,一路上两个大汉只字不说,陆夭夭也懒得去问,他想下了车总该看见府邸名号了吧。
结果下了车,还是什么都没看见,陆夭夭面前只有一条漆黑的小巷。
他疑惑万分,正要转头去问到底是怎么了,不料脖子上一痛,接着就是眼前一黑。
今天天黑了两次吗?陆夭夭在昏过去之前很纳闷。
等陆夭夭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明亮,这不禁让他产生了一个错觉,一闭眼就天黑,一睁眼就天亮。
“这里是?”
摸着有些酸痛的脖子,陆夭夭坐起来,环顾了一下这个新的环境,这是一间谈不上奢华,但是绝对够明亮的大屋子,而据他观察屋子里最值钱的大概就是他现在躺着的这张雕花大床了。
“你终于醒了。”
忽然,一把带点笑意的男声从屏风后传了出来,接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也转了出来。
朝陆夭夭走过来的男人很高,一袭宽松的青衣被他穿得异常潇洒,男人的右手上拿了一根碧玉的烟管,时不时会吸上几口。
“您是?”
陆夭夭仰望着这个越走越近的男人,赫然发现对方真是气质卓然,举手抬足之间自有一股王者之气,而那张带着懒散微笑的面容更是生得俊逸出众。
这样优秀的嫖客,一个小倌,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到一个。
“叫我二爷吧。”男人坐到了陆夭夭身边,轻轻地吐了口烟丝,转过头对陆夭夭笑着。
等这个自称二爷的男人坐到自己身边之后,陆夭夭才发现对方的身材似乎比自己大了一号。
如果自己是只小猫,那二爷就是只小狗;如果自己是盏杯,那二爷就是个茶壶;如果自己是只小虾,那二爷就是个螃蟹。当然最贴切的比喻是:如果他是个小倌,那二爷就是个大爷。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关系正是如此。
02.
“不知道二爷想要夭夭怎么伺候呢?”
“别在我面前装了,早就听说你陆夭夭是鹰扬国中最有本事的男倌,上过你床的客人没一个不满意的。我要的不多,你让我满意就成。”
二爷把烟枪一放,修长的手指一下挑起了陆夭夭的下巴,仔仔细细地看着。
他的嘴角虽然有一丝浅笑,但是眼里却深邃而冷锐,好像什么都能穿似的,面对这样犀利的眼神,陆夭夭被瞧得浑身都不舒服。
“那夭夭先去洗一下身体,再来服侍二爷?”
“好,洗干净点。”
二爷用指腹摸了摸陆夭夭艳色的嘴唇,结果擦下一些胭脂水粉来。
“还有,把你脸上这些东西也洗干净了。”二爷嫌恶似地松了手,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厌恶的神色,他又重新拿起了烟枪,放到嘴边轻轻地抽了一口,悠然地喷了口烟雾。
陆夭夭被他这么一看一松手,心里忽得就觉得失落了,他的客人向来没有这么轻贱他的,可这位二爷却似很看不起自己似的,既然看不起,又为何要叫他来呢?
他又回瞪了正在抽烟的二爷一眼,对方此刻正端坐在床上,一手随意地垂在腹间,一手半斜着烟枪,配着他微微仰起的侧颜,充满享受而半眯着的眼,这副画面居然让陆夭夭感到这个嫖客还挺高贵的,不愧是大人物!
不过再高贵也是个嫖客,再大的人物嫖完自己还不是得给钱,陆夭夭转身悄悄哼了一声,突然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去哪里洗澡……
后来还是二爷叫了一个侍女进来,陆夭夭才顺利去洗了澡。
等他沐浴回来,之前还坐在床上抽烟的二爷,依旧坐在床上抽烟,一点也不慌似的。
很稳得起嘛,陆夭夭暗自这么想,边走边将身上才换的丝帛浴袍脱了下来。
直到他都脱光了,二爷这才从缭绕的烟雾里回了回头,笑着看了他一眼。
“没了那些妆,你看起来倒有点人样了。”
这家伙说得还是人话吗!陆夭夭差点被气得喷出血来,自己上了妆的样子从来没有客人嫌弃过,连他自己都觉得上了妆的自己更为美艳动人,怎么到了这人眼里就不是人样了。
可是毕竟给钱的是大爷,陆夭夭尴尬地笑了一声之后,立即讨好地光着屁股爬到了床上,半躺到了二爷身边。“二爷别开玩笑了,春宵苦短,不如我们……”
陆夭夭说着话,就伸手去解二爷的衣扣腰带,他的动作温柔至极,只怕是女子都难比,这都是他这十年来在床上历练出来的伺候人的功夫。
二爷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了手,算是认同了陆夭夭的话。
陆夭夭没费什么劲就把二爷的衣服解好了,说起解衣服,那可是他的长项,要是鹰扬国什么时候举办一个脱衣服大赛,他一定能拔得头筹,毕竟,十年的不断脱自己的衣服,脱别人的衣服的经历可不是吹嘘来的。
“动作挺麻利啊……”
二爷的神色仍然显得懒散,他看了看自己只剩下亵裤的身体,终于放下了那根烟枪。
看见二爷裤子下面好像没什么动静,陆夭夭顿时不高兴了,就好像他之前抱怨那样,面对自己如此这样美好的身体如此美好的面孔,居然没反映的人,还算个纯爷们儿吗?!
虽然二爷这个人长得挺高大的,脱了衣服之后那身肌肉也很结实紧密,脸孔除了给人一种懒的感觉外,五官还是相当英挺俊逸的,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标准的纯爷们儿,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一副对自己没感觉的样子呢?!
陆夭夭悲愤了。
作为一个小倌,无法让客人对自己有足够的兴趣,这本来就是一种悲哀,这样的事绝对不该发生在身为头牌的自己身上。
就在陆夭夭自暴自弃忘记了替二爷脱去亵裤的时候,二爷已经自己动手把裤子拉了。
果然,裤子下的那根,没有一点反映。
陆夭夭含恨地望着二爷那张平静得几乎打起瞌睡的俊脸,咬咬唇,还是挤出了一抹笑。
“二爷……”
“嗯?”
二爷轻哼了一声,这次真的笑得连眼角都弯了,他看了看陆夭夭,又看了看自己腿间那根东西,缓缓地叹了口气。
“不是要伺候我吗?用嘴先吧。”
03.
品过没有八千也有一万根肉萧的陆夭夭今天算是撞了邪了,为了练口技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根腊肠,又啃了多少根甘蔗,以至于每个客人在把分身放入他口中之后不久就会愉悦地呻吟,颤抖,甚至很快就泄在他口中了。
但是……这位二爷的分身居然毫无反应。
陆夭夭忽然有个想法,会不会是自己的竞争对手,隔壁雪月楼的人在整自己,为了打击自己身为第一男倌的自信心,有些人倒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啊!
又吮吸舔弄了一阵之后,二爷的分身依旧不太硬,只是比最初稍微好了些,陆夭夭这下呸地就把那东西吐了出来了。
他看了眼神色平静的二爷,手一伸,差点戳到对方笔挺的鼻梁。
“雪月楼的人吧!这么整老子?!有本事让老子的客人都去你们那里啊!”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不懂……”二爷疑惑地看着忽然生气的陆夭夭,茫然无措地挑了挑眉。
“你不懂?!”
陆夭夭看他装傻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伸手就握住了对方疲软的分身,二爷被他这么重重一握,脸色微微一变,之前未曾发出的呻吟,此时反倒从嗓子里悠悠地哼了几声。
“你要不是雪月楼的人,难道你还能真的不举?!”
手中又是一阵搓捏,陆夭夭撒气撒得愉快,丝毫没有顾忌面露痛苦的二爷。
“呃嗯……你先住手……”
不知道雪月楼那里请的这么能作戏的男人,到了这关头,那眉宇轻皱的模样仍是显得相当高贵。
陆夭夭不屑地冷笑了一下,心想,到底男人就一个命根,做事还是留点手德吧,这才松了手。
他刚一松手就又来气了,刚才在他嘴里怎么都不硬的分身,此时反倒有了些反应。
二爷长长地叹了一声,神色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缓了会儿气,分身又软了下去。
这时,他才抬起头,照旧是副懒散的模样,就那么冷冷地望着陆夭夭。
“你说的对,我就是不举。所以才想你来替我看看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我举起来。你要是能让我举起来,一千两金我都给你。”
二爷说到自己不举的事实,就好像说到今天炒菜没放酱油似的,陆夭夭一下就愣了,他又看了看二爷胯间很快就疲软下去的小东西,用手拨弄了一下,的确又没了反应,就这点说,这位二爷实在不像一个正常男人。
然而那天晚上,陆夭夭绞尽脑汁也没能使二爷畅快地硬一次,更别说发泄欲望了。
大概是失望得多了,二爷也没有太多的表情,直到陆夭夭又困又累不知不觉地在他身边趴着睡着了,他才把烟枪拿起来,狠狠地吸了两口。
陆夭夭的肌肤是白皙的颜色,还带着些少年气,当然二爷知道陆夭夭成名多年,肯定不是少年了。
他抚摸着陆夭夭的身体,一直摸到对方的大腿内侧,顺着那片光滑的皮肤摸上去,很快就触及那两颗柔嫩的小球,接着便是那根颜色略深的东西了。
虽然陆夭夭是个很多人都上过的小倌,但是他的身体对欲望的追求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弭,反倒是变得更为敏感了。
二爷只是轻轻摸了摸陆夭夭的铃口处,对方的分身立即硬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倔强地挺着了。
“呵……”
二爷揉了揉那根小东西,手心里也沾到了些晶莹的液体。他微微蹙起眉峰,看了看正睡得香甜的陆夭夭,眼睛一眯,嘴唇上轻轻动了动。
他自己要挺起来是有点难了,不过要把这个小男倌逗弄得起兴倒是简单的事。
想到这里,二爷的下腹有些发热,虽然还远不到让他真正硬起来的地步,但他也有了一番要好好玩弄下陆夭夭的心思。
只看他小心地分开了陆夭夭的腿,稍微凝视了对方的分身一会儿之后,毅然地将头埋了下去。
刚才陆夭夭就是这么干的,先是用嘴含住,然后舌头轻轻地顶住铃口,接着在自己的上颚或是侧面摩擦,注意牙不要碰到了。
二爷第一次给人品箫,他既兴奋又有些笨拙,甚至还想学着陆夭夭把分身吞咽到自己的咽喉处,靠咽喉处脆弱的肌肉组织来轻轻摩擦,结果他刚稍微含得深一点,就有了吐意,只好放弃。
看来做小倌也不是随便就能行了,百行皆辛苦啊。
二爷的动作笨拙归笨拙,可陆夭夭毕竟是个正常的男子,分身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便完全挺立了起来,塞满了二爷的口,又被二爷舔弄了一番之后,陆夭夭更是忍不住泄了出来。
结果不谙此道的二爷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口的白浊,呛得他直咳。
“呃……”
待到身体发泄完了,陆夭夭这才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春梦,可等他揉着眼睛,看到面前这个捂着嘴咳出白浊的男人时,他终于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原本该他用嘴伺候的客人,居然趁他睡着时伺候了他!不会要自己倒赔钱吧!
陆夭夭惊慌失措地急忙替二爷抚背,“二爷,您这是做什么啊?”
我没请你帮我,可别想从我这里讹钱啊!
二爷擦了擦嘴,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夭夭,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没什么,尝个新鲜。”
爷不愧是爷,看来平时都是由人伺候的。
陆夭夭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肯定是个膏粱子弟,这不举之症说不定就是纵欲过度纵出来的。
04.
眼看天就要亮了,二爷披起衣服,拿上了他的烟枪,转身就要离开。
“罢了,你走吧。”他穿好鞋,冷淡地看了眼陆夭夭,嘴边的笑意也是淡淡的。
“二爷,您不是包了我三天吗?”陆夭夭见状,急忙发问。
“那又如何?今晚不就不行吗,还是别浪费时间了。”
二爷抽着烟,颀长魁伟的身躯立在门口,眼看就要迈出去了。
“再给我一个机会,今晚我一定好好服侍您!”
陆夭夭一个激动就喊了起来,他看见二爷微微点了点头,没再说赶自己走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