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里的烟丝比起皇宫中他特意令人从凤舞国重金购入的要涩口一些,不过对于九死一生差点就没命回来的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陆夭夭轻柔地谢玄衣捶着腿,心里不禁暗自盘算,自己这般服侍了二爷,回头是会得到一盘金子,还是两盘金子呢?
哎呀,真是想到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就不由地让人高兴。
醉梦楼常年都备着热水,随时给小倌和客人们洗浴,所以陆夭夭要的热水很快就好了。
冒着腾腾热气的浴盆里撒上了许多花瓣,温馨芬芳。
抽完一杆烟之后,谢玄衣这才慢悠悠地坐起来,陆夭夭亲自为他更了衣,将他扶进了浴盆。
“好舒服……”
谢玄衣散开长发,懒散地靠在浴盆边上,悠悠地感叹了一句。
陆夭夭取来毛巾小心地替谢玄衣擦拭着身子,生怕怠慢了这位神秘的贵客分毫。
氤氲的雾气之中,陆夭夭颇得艳色的面容看上去倒有几分出尘之意,谢玄衣觑着眼看了,喉头轻轻一动。
“一些日子不见,你似乎更惹人怜爱了。”
谢玄衣笑着抬过被热水打湿了的手,在陆夭夭的面上轻薄了一番,水珠自陆夭夭光滑的脸上垂到下巴,更添了几分难言的风韵。
“二爷,您说笑了。”
矜持不是陆夭夭的习惯,不过该矜持的时候,他也知道装出来。
他微微地低着头,手里的毛巾一直从谢玄衣的胸膛擦到腹部,然后再往下滑去。
他看了神色舒坦的谢玄衣一眼,手开始不规矩了,他裹着毛巾拨弄着谢玄衣那根安静蛰伏的分身,心道这般情况下对方未必不会有反应。
那温柔的爱抚的确让谢玄衣的内心产生了丝丝异样,只是每当关键之时,他的分身却仍是一副无力的样子,似乎光是那样的抚摸和揉弄还远远不够。
这种想要却不能满足的感受让谢玄衣难熬地呻吟了起来,他抓紧了浴盆的边缘,头往后仰着,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可是他的下半身却仍是无法体味到最终的快感。
陆夭夭皱了皱眉,手下又重了几分,他按照自己平日伺候客人的方式无比认真地隔着水幕替谢玄衣按揉着本该敏感的分身,可那根小东西始终半软不硬地躺着,一点也不随他的心。
最后还是谢玄衣笑着叹了口气,“罢了,二爷下面不行,一会去到床上你再多试下法子吧。”
陆夭夭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放下了毛巾,他看着冲自己微笑的谢玄衣,随即跪过去,搂住对方的脖子,柔情蜜意地在对方唇上点了点。
毕竟,能遇到二爷这样洒然又大方的贵客,也是自己的一种幸运。
39.
洗完澡之后,陆夭夭替谢玄衣披了件袍子,扶他到了床上。
谢玄衣安躺下去,冲不知为何又跑到一边的陆夭夭招了招手,让他快些过来服侍自己。
陆夭夭正在准备一些可以提兴的药,他拣点好几瓶药水药膏之后,这才统统端了过来。
烘烤着暖炉的屋子里并不算冷,谢玄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微微地闭起了眼,人这一生,何其苦短,若不能及时行乐,日后追悔,便是晚矣。
陆夭夭笑眯眯地看着已经露出副安逸闲适样子的谢玄衣,心道今晚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赚个钵满盆满。
他爬上床,取了一张锦帕拿在手里,然后往上面倒了些许药水。
然后陆夭夭狡黠地看了闭着眼正等着自己伺候的谢玄衣一眼,悄然地将浸了药水的锦帕捂到了谢玄衣的口鼻上,既然谢玄衣深受不举之症的困扰,不玩点刺激他便硬不起来,那么自己今晚要玩的,便是刺激。
被忽然捂住口鼻的谢玄衣的吃了一惊,他睁开眼,却只见眼前陆夭夭那张微笑的脸。
“二爷,您好好闻闻,这牵罗香的滋味足可让您一会欲仙欲死呢。”
谢玄衣一听陆夭夭这么说,随即明白了那捂在自己口鼻上的异香必是某种媚药,不过他真没想到这个大胆的男妓居然敢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下媚药。
只是陆夭夭向来颇有手段,自己若想好好地爽上一回,或许还是乖乖听他的为好。
谢玄衣无奈地眼角微弯,依言深深吸了几口气,对方这才放开了手。
这股浓郁的幽香味让谢玄衣的神智一下都迷惑了,他有些茫然地睁着眼,薄唇半张,喉头也开始了轻轻地滑动了起来。
陆夭夭见药效发挥得如此快,随即附在谢玄衣笑道,“二爷,您看我没说错吧,是不是觉得身子开始发热了?”
谢玄衣斜眼看了看颇为自得的陆夭夭,也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感受,微微点了点头。
他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唇,低声对陆夭夭吩咐道,“今夜,我只求尽兴。”
“放心好了,今夜,夭夭只求二爷尽兴。”
陆夭夭笑着用手指在谢玄衣的唇上轻轻摸了摸,更是放肆地将手指探入了对方的口腔中。
谢玄衣不自觉地舔着陆夭夭伸进来的手指,也任由对方搅弄着自己的唇舌,甚至还容忍了对自己脆弱的咽喉的搔刮。
陆夭夭正在小心地试探着用了牵罗香之后的谢玄衣更够做到如何地步。
这个药他经常用,所以他很清楚这个药的药性,用了此药的人会变得淫荡无比,更会变得对情事无比顺从,不管怎样的调教逗弄,只要你能让他满足,他都会照办。
突然,陆夭夭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忽然反身一把握住了谢玄衣的男根。
微微颤抖着的男根说明谢玄衣很想要,可是因为某些原因却无法顺利地昂扬挺立。
“唔……”
被陆夭夭握住男根的那一刻,谢玄衣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他实在太希望能有一次顺畅的泄欲了,但是似乎这牵罗香的药力远远比不得卫行风下给自己的毒。
陆夭夭套弄了几下那根蠢蠢欲动的肉棒,却见谢玄衣的面容微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看来,这刺激终究不到位;他转了转眼珠,将木匣里的一根毛刷取了出来,又打开一盒青色的药膏,将毛刷在里面滚了一遍。
谢玄衣低低的呻吟着,直到陆夭夭将那根小毛刷刷上他脆弱的男根时,才开始了不可抑制的呜咽。
他抬头看了眼正在竭尽全力逗弄着自己下身的陆夭夭,苦笑着躺了回去。
自己这该死的不举之症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地再无痊愈的一日了吗?
陆夭夭将毛刷上的药膏都涂在了谢玄衣身上,此时,那根涂满了药膏的分身已半立了起来,伴随着谢玄衣胯间不时地抽动和颤抖。
眼见成了一半,陆夭夭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他用小么指挑起些许药膏,一手握住谢玄衣的分身,一手却将涂满了药膏的小么指塞在了淌出晶莹液体的铃口处抠挖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及疼痛让谢玄衣吃了一惊,他随即坐了起来,却在对方不断用指尖抠挖着尿道的内壁时浑身发颤。
“你……你干嘛?”
“没干嘛,替二爷您上药啊。怎么,二爷不喜欢?”
陆夭夭一脸无辜,凤目中却是满满的笑意。
谢玄衣嘘叹了一声,说不喜欢不是,说喜欢也不是,毕竟是他让陆夭夭想法子伺候得自己能够硬起来的,虽然这些手段对于他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来说也是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却又不便阻止。
倒是陆夭夭善解人意,他见谢玄衣隐忍难言,随即移开了手。
“二爷,您放心好了,夭夭怎么也不会害您的。”
陆夭夭扶着谢玄衣躺下,瞥见对方神色松懈了下来,这才悄然地将床边的一根丝绢拿了过来,缠绕到了谢玄衣的右手腕上,然后绕过床柱紧紧一勒,算是将谢玄衣的一只手固定在了床上。
武功高强的谢玄衣岂会没察觉陆夭夭在做什么,但是他并未挣扎,只是半闭了眼窥了眼对方。
“唉,你这又是干嘛?”
陆夭夭不慌不忙地用同样的方式绑着谢玄衣的左手,料定对方不会反抗,顿时笑得眉目如画。
“在床上二爷听我的便是,何必多问?若不能让二爷满意,明日我自会向二爷赔罪。”
他说着话,拿起枕边之前浸了牵罗香的锦帕,送到了二爷的唇边,半哄半劝道,“未免二爷一会不自觉打断夭夭,还请二爷开一开金口。”
谢玄衣的眉已经高高地扬了起来,虽然他为人温和,但这却不代表他是个任人鱼肉之人,如今这小小一介男妓居然敢……居然敢对自己如此放肆,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眼前这人笑得颇是乖巧,又让他怎么忍心厉声呵斥,况且自己身负绝技,随时都可挣脱,似乎倒也不必害怕对方打什么歪点子。
谢玄衣深吸了一口气,不悦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无奈地看了眼陆夭夭那分明透着几点狡黠笑意的脸,只好张开了嘴。
陆夭夭趁势将锦帕尽数塞紧了谢玄衣嘴里,还恶意地用手指压了压,非要看到那张谢玄衣清俊温柔的脸露出些微痛苦之色后才肯住手。
40.
堵实了谢玄衣的嘴,其实不过是满足了陆夭夭想听对方呻吟的恶趣味。他随即就放肆地狠狠拧了把谢玄衣的乳头,心满意足地听到了那动人的呻吟声。
谁说做小倌就只能被人玩弄的,今天,在这张床上,他还就做主定了!
这里是欢馆,而且此处是欢馆头牌的房间,所以床上的东西自然多得令人咂舌,陆夭夭拉开墙上的暗格,从里面取了不少连谢玄衣都没见识过的东西出来。
一根柔软的皮绳在谢玄衣的注视下绑上那根本就无法完全挺立的分身。
“唔……”
谢玄衣轻哼了一声,摇了摇被捆住的手腕,他那里只怕是没什么用了,绑不绑起来,难道又能乖乖地流出几滴东西来吗?
陆夭夭狡黠地一笑,欺身又凑到了谢玄衣身边,他颇为戏谑地拨弄着谢玄衣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全然不知自己早就犯了足以灭族十次的死罪,那可是龙根啊,也是能让他随便这么玩得吗?
绑好龙根之后,陆夭夭用手指开始轻轻搔刮起了谢玄衣的腿根处,他温柔地抚摸着对方滚烫的腿根,略带寒意的指尖悄然掠过了对方的会阴,马眼和春囊等处,缓缓地揉按着对方身体本该最为敏感的地方。
快感一丝丝地从下自身开始在谢玄衣的体内升腾,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虽然陆夭夭的手让他很舒服,可是……
谢玄衣看着陆夭夭把玩着自己下身时投向自己的狡黠目光,嗓子中渴求般地呻吟了起来。
“呜呜……”
“二爷,您在说什么呢?我听不见。”
陆夭夭用手指圈住谢玄衣的铃口,缓缓搓弄,另一只手却又探进了谢玄衣已然滚烫的后穴内。
不知道是不是牵罗香的药力发作得厉害,陆夭夭只感到谢玄衣还未上过任何药物的后穴居然有些湿润了,而且内壁更是紧紧吸附在了自己刚探入的手指上,看来,这位二爷骨子里可不是一点饥渴。
陆夭夭的手指又在谢玄衣的后穴中转了几圈,直把谢玄衣逼得呻吟不止,挣扎不停。
“好了,夭夭也就不多玩了,看二爷这样子,我今天不给您也不行。”
陆夭夭解下自己的衣物,抬起自己也有些感觉的分身,对谢玄衣说道,“我马上就好好服侍二爷,不过在那之前,还请二爷您能亲自替我做些前戏。”
他口中所说的前戏无非是要做些润滑,虽然他的手指进入谢玄衣的身体无碍,可他却不想自己换了这根之后真把人弄伤了,何况上次谢玄衣替他品箫的快意一直流连在他心中,久久无法忘怀。
陆夭夭说着话,上前取出了塞在谢玄衣口中的锦帕,他眉梢微弯,爱抚地摸了摸谢玄衣的面颊,将自己的分身送到了对方的嘴边,轻轻地触碰着柔软的唇瓣。
嘴得到了自由,谢玄衣的呻吟却仍是压抑而低沉的。
他看着越来越得寸进尺的陆夭夭,唇角只是那么略略地一扬,便顺从地张开了嘴。
陆夭夭被谢玄衣唇舌火热的挑逗推到了浪尖上,他舒服至极地哼了一声,眼眸半眯。
“多谢二爷成全。”
41.
陆夭夭并没有在谢玄衣口中泄出来,他算准时机,从谢玄衣卖力替自己品箫的嘴里抽出了男根,然后这才趁着兴致摩擦着缓缓插入了对方的后穴。
他还记得上一次就是这样才让二爷全然泄了的。
已经被含弄得很湿润的分身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了谢玄衣的身体,陆夭夭极其温柔地摇着腰,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摸过谢玄衣的喉结,摸过他的胸口,一直摸到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捏住了他半硬的分身,搓弄在手里。
前后的刺激一起来的时候,这才让谢玄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
他放松地呻吟着,把身体完全交给了陆夭夭控制,牵罗香的药性也发挥到了极致,让谢玄衣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渴求抚摸,更让他的后穴感到了深深的空虚。
“快一些……”
谢玄衣扭了扭腰,修眉微微地皱着,他很舒服,可是这舒服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陆夭夭得意地一笑,腰上重重一顶,他听着谢玄衣嘴里流露出的呻吟,一手掐住对方的乳尖,轻轻笑道,“要我快一些也行,不过我想听二爷您求我呀。”
“好……求你,求你再快一些……”
“快一些什么啊,二爷,您不说清楚,我可不懂哦。”
陆夭夭调笑着放慢了身体的律动,一点点地折磨着急于泄欲的谢玄衣。
“快,快一些干我,干我,再快一些!”
迷失在欲望之中的谢玄衣,在经历了这些日子的许多磨难之后,似乎连身为帝王的尊严也丢失了,他想也没想地就出声恳求起了陆夭夭,似乎现在只要能让他快乐,他就是一辈子这么被这个男妓压着也心甘情愿。
反正,这世上已经没有他爱的人,亦没有真心爱他的人了吧。
“哥,水来了,你喝吧。”
下身疼痛不堪的谢潜龙将换到一小碗水送到了谢潜鱼嘴边,照顾着对方慢慢地喝下去。
神智不甚清楚的谢潜鱼喝光了自己弟弟用屈辱的方式换到哪一点点水,仍只是呻吟,却没有睁开眼。
谢潜龙颓然地抱着他的头,异色的双目中木然而死寂。
他不知道他们还要被这样关多久,谢苍穹是不是一直要把他们关起来折磨到死?
说到底,都是自己的任性害了哥哥,可是要他们一直这样被人当做异类,甚至被自己的亲人们蔑视欺侮地活着,他又如何能甘心?
他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哥哥谢潜鱼也是先皇的儿子,他不比任何皇子差,他不该受到排挤和打压,只能生活在苦寒的北境,做一只只懂卖命的看门狗。
可惜的是……这场失败却并非因为自己能力不够……
谢潜龙苦笑着抚摸着谢潜鱼昏睡中的面颊,他贴近了对方,温柔地吻了吻谢潜鱼的干裂的嘴唇。
在谢玄衣被射杀之后,他就已经发现了谢潜鱼的变化,可他还是将所有的赌注都压了上去,他以为自己会是谢潜鱼最爱的人。
三天的日子里,果然如谢苍穹所说的,没有人给谢潜龙兄弟送来任何水食。
但是谢潜龙用自己的身体还是换来了一点水和几块馒头,他把这些东西都留给伤势沉重的谢潜鱼,自己则承受了一次次屈辱的凌虐。
谢玄衣在陆夭夭的床上躺了三天,这三天里他被陆夭夭玩弄得整个人都有些神智恍惚了,不停吸入的牵罗香一直让他保持着欲望旺盛,以至于到了最后陆夭夭都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
“二爷,你怎么还没够啊?”
疲惫的陆夭夭抱着谢玄衣的腰,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对方怎么又立了起来的男根,嗔怪着轻轻掐了一下。
谢玄衣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的后穴都快被插坏了,可是当陆夭夭的男根或是玉势一放进来,他还是会觉得异常兴奋,他想要,非常想要,似乎前几年他受不举之症折磨时所欠下的享乐,都要在这三天里一并尝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