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点(强强)上——错染落银

作者:错染落银  录入:02-13

「吃的你也敢拿来玩!?」

「蜂蜜嘛……滋补养颜。」

程凡刚笑着,手指伸进他口中,轻轻逗弄着舌头,又趁势搔刮他的下身,洛定一错失良机,根本阖不上嘴,声音就这样

丝丝绵绵的飘出来。

「吮指留香,是不是?」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嘴角划下,洛定一再没有力气反抗,索性往後躺,被迫一样仰着颈子,躲不开程凡刚手指的翻弄

「差不多了……」程凡刚抽出手,洛定一大口喘着气,似乎预期情事即将来临。程凡刚轻轻在他耳边讲:「位置不够,

怕你摔下来,转过去……我们从後面来。」

程凡刚想让他跪在沙发里,背对自己趴在椅背上,反坐般的姿势,这样才能保证洛定一绝对不会受伤,亏程凡刚这时候

还能想到安全问题。

可惜洛定一不领情,他摇头拒绝,「不要……」顿了顿,偏过脸不晓得瞪着哪里,说:「我不要……看不到……」

这麽简短又不知所云的话,恐怕只有程凡刚听的懂。完全不知道自己这番神态正中某人所好,程凡刚见他嘴边淡淡水光

,唇色润泽,两颗黑眼仁晶亮,透着倔强,又隐藏了对温暖的渴求。

程凡刚感叹每次都得费尽三十六计七十二变,好不容易先用蛮力将他坚硬的外抇敲碎拆掉,再把人逮住强按在怀抱里,

才能有办法一点一点舔化了开,咬到最嫩那一块鲜肉。

程凡刚再挖一团蜂蜜,抹在洛定一嘴唇上,掌心捧着他的脸,俯下,交换甜腻的滋味。

「抱紧我。觉得痛就说。」

洛定一宛如初生婴儿般,蜷曲着窝在沙发里,上半身抵住椅背,双腿大张,程凡刚手臂架着他的膝弯,下半身完全裸露

。洛定一两手搂抱着程凡刚,却是连遮住丢脸都没办法,只好消极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在升起的阳光中,构织出交颈

相拥的影子。

程凡刚又弄了很多蜂蜜涂满自己和即将挺入的穴口,看那里现着红艳,才稍稍抵上去,就能感觉微妙的吸附。他再耐不

住,慢慢地推进去,里面已经充分扩张,柔软而紧致地包裹住硬实的中心。舒服的叹出一口气,程凡刚往前试探性的动

几下,沙发椅脚立刻‘喀啦’地跟着晃几下。

程凡刚低低的笑起来,说:「坐稳了,不知道会不会翻船。」

「那就是你……技术太差劲。」洛定一在程凡刚耳边挑畔,後者一顿,随即笑的非常之亲切,身体前倾低俯,宣告:「

我会做到你满意为止。」

洛定一知道这麽说肯定招致不可收拾的後果,但他还是憋不住气,怎样都要把程凡刚得意嚣张的面具撕下来。

‘唧—唧—’。椅脚磨着地砖发出尖锐的声响,程凡刚左脚跪上垫子,一手撑住椅背,一手扶着腰,下身顺畅地不停抽

送,把洛定一顶的一摇一晃,哑着气音喘息。

「好吃麽,嗯?」

洛定一只能巴住程凡刚的肩膀,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

程凡刚暂时停下来,抱着洛定一,右脚也跨上沙发椅,就着相连的姿势,等於洛定一被夹在椅背与程凡刚中间。程凡刚

从他的大腿一路抚摸到膝盖,洛定一不自觉双腿勾住程凡刚的腰,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手掌在饱满的臀肉上又揉又捏,程凡刚捧着往上抬了抬,再朝左右轻轻摆荡,嘴里舔着洛定一滑溜的舌尖,感觉他紧攀

住自己,似乎无法餍足,身体缓缓蹭着,宛如刚脱离冬眠的蛇。

「洛……」

程凡刚不知道自己用什麽样的表情看着洛定一,但是洛定一知道。他学程凡刚一样,伸手将掉落额前的头发往後拨顺,

嘴唇轻触着,呢喃。

「……不是要让我满意?……」

程凡刚眼神瞬时变深,捏着臀肉的手指不禁用力,在象牙白的皮肤上印出痕迹。

「抱紧我。」

话未完,程凡刚双手按在椅背上支撑,由下而上狠狠地倾斜着角度撞击。洛定一仰首往後靠,承受火烧般的灼热,融化

他的血肉。忽然一声变调的昂扬,冲破他坚守的防备,就再难压抑得住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理智道德全都抛诸脑後,

男人沉迷而扭曲的表情,彻底满足他极端自私的占有欲。

「……程……凡刚……」

呼唤着,好像总是温热的手掌就托在颈後,时重时轻的按压。洛定一盯着程凡刚望过来的眼光,後者难掩关切。

「怎麽了,痛麽?」

眼窝发酸,洛定一清楚,却仍强撑着不转移视线。他用力揪住程凡刚的头发,咬牙切齿的问。

「程凡刚,你为什麽跟我做?」

纵是程凡刚,此刻也被洛定一绝决的口气慑住。征愣一会,好像时光回溯到十年前,他们割裂的那一天。

那个时侯,他就是这样问。不过改掉几个字。

眼底满满的期待混合惧怕,好像只要再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把那一句话记的一字不漏。

然而,却没有办法回答。

应该说,根本回答不起。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鲜血淋漓。

等了很久等不到回应,洛定一眼底的光芒一点一点的黯下去。

鼓起毕生最大的勇气,他想不到这种愚蠢至极的问题竟然还拿出来问第二次。

更愚蠢的是,一样的,一样的结局。

不是向自己发誓,绝不会再摔跤吗?!

程凡刚回过神,发现洛定一越来越痛苦的神情,他从来没有如此紧张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给不了一个完整的解释。

要是说他有词穷的一天,恐怕没人会相信。

一急,什麽游刃有馀,什麽泰然自若通通见鬼去!程凡刚双手扣住洛定一的脸硬是不让他有逃避的机会,差点用喊的讲

「因为我爱你!」

这下好,两个笨蛋做到半途,竟然闷闷看着对方。洛定一不用说,眼珠子低一下,抬一下,想躲又想偷瞄程凡刚的反应

,脸已经烫到可以煎蛋了。饶是程凡刚厚的堪比城墙的脸皮,也在此时涨起可疑的红色。突然搞的这麽纯情,程凡刚活

到现在都还没有过。

不过总归是程凡刚,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恢复正常。而定义在程凡刚身上的『正常』,自然不会是什麽好事。

他划开一抹笑,明知故问:「那麽,我现在可以继续?」

洛定一磨牙,回:「不可以!」然後手臂勾住程凡刚,自己送上门乱啃一番。

程凡刚被他撞到门牙,一阵酸麻,却舍不得放开人,含糊的投诉:「叩到我的门牙,你要帮我疗伤。」

「废话那麽多。」洛定一忍不住弯起嘴角,虽然抱怨,还是挑着舌尖舔上对方的门牙。

重新动工,程凡刚按着洛定一的尾骨,往湿热柔软的深处翻搅。洛定一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扔进烤箱里的白方糖,在程凡

刚的包裹中,融化。

46.

米白色的瓷砖,水珠耐不住沉重顺着表面滑落。不锈钢的铁管,横向用螺丝锁死在墙壁上。高挂起的淋浴头喷散着热水

,浇灌纠缠的双生树蔓。

站在莲蓬底下,身形单薄的男人被另一个明显较结实的男人从後方压着,两具肉体撞击出‘啪啪’水花,微弱的哼声时

停时续,像是饱受折磨,却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淫绯。粗重的呼吸就在耳边,硬质的发丝刷过脸颊,想闪躲,唇舌又黏在

一起,分不开,不晓得吃进多少自来水,下大雨一样浑身湿透。

终究还是嫌弃沙发不够『活动空间』,假藉清洗之名,行续摊之实,程凡刚得了便宜还卖乖,向洛定一展示浴室里的新

机能。

「好用麽?」

身後人伸出手掌覆上洛定一的手,洛定一十指紧握在铁管做的扶把上,高度正好足够让他支撑着站立。至於是为了什麽

需求,又是谁的精心打造,就不需要明说。

想骂出口的话变成不堪入耳的调子,洛定一勉强咽下,喘几口气,怒目而视。

「你……早就想好……要在这里做……做这种事?!」

程凡刚侧着脸,亲亲他发红的眼角,说:「当然,我用身高算准的位置。」笑了下,「设计师称赞我很孝顺。」

通常在浴室里安装扶手都是为了避免长辈跌跤发生意外,难怪不知情的人会这麽说。

「确定他没瞎?」洛定一脸上表情满是不齿。

程凡刚轻轻笑起来,手臂圈住洛定一的腰在里头画圆,立刻见他皱紧眉头,咬不住声音‘嗯—嗯—’地从喉咙溢出来。

「放这里,上面还有热水冲。我舍不得让你『捱饿受冻』。」

程凡刚边说,掌心往下移,包住他前端的挺翘,後方加大摆动的幅度。

迟迟得不到解脱,洛定一恨恨地偏头,一口咬在程凡刚肩膀,後者知道他嘴硬,蓄意玩起深深浅浅的把戏,就是吊着不

让他好过。

「你不是还没说『满意』?」

洛定一被程凡刚辗的呼吸一哽一哽,打嗝一样,断断续续地咽呜。自躯体核心内蒸腾而出的热意,逼的他仰起脖子,往

後依靠着程凡刚,好像快要失去空气。

「我……我不相信……你忍得住……」

洛定一豁出去跟程凡刚拼到底似,主动跟随节拍扭着腰臀迎合,还伸长手往後探,抚摸对方绷紧的肌肉。

程凡刚让洛定一这样一弄,差点泄出来。不自觉,眼底凝聚着嗜虐的阴险。握住洛定一身前脆弱的手掌,大拇指蓄意地

按在铃口上摩擦,洛定一‘啊’一声没防备的喊出来,充满痛苦和欢愉的音色,程凡刚被他燎的火快烧成灰了,一抬手

扳过脸吻上去。

‘噗滋噗滋’挤压的声响连续,溅起的水花,朦胧的雾气,前後摆动的身躯,缭绕的哀鸣。没多久,强烈发泄的预感盈

满,两人深深的亲吻着彼此,迸发出积压已久的欲望。

缺氧的鱼儿一样大口喘着气,洛定一咬了程凡刚的脖子一下。

「我赢了……。」

程凡刚一顿,苦笑着,眼中有淡淡无奈与温情。

「这又不是在比赛。」

洛定一不理他,侧靠着程凡刚的肩窝,闭上眼,缓缓平复呼吸。

叹气,程凡刚低头,说:「转过来,我帮你弄乾净。」

那个大举肆虐完的东西从身体里慢慢抽出来,洛定一憋住气,直到完全离开之後,一口气才终於吐出。程凡刚让他面对

面抱住自己,洛定一也好像很自然地搂着人,下巴抵在肩头。

说是『好像』,因为程凡刚拿下莲蓬头替他清洗的时候,无意瞥见他发红的耳根,一路蔓延到脖子和整片背。

那处让人又抠又挖的,洛定一极力保持镇定,但仍然不自觉扣紧了拥抱的双手,感觉时间爬的特别慢。

终於,他听见程凡刚低声讲:「好了。你先出去吧,记得把头发擦乾。」

「嗯。」

和程凡刚贴那麽近,自然发觉他好像又起了点反应。实在吃不消,洛定一难得乖乖应声,累的他每踩一步感觉都不太稳

当。

没想到居然这麽荒唐,简直是昏天昏地的做。洛定一走出浴室,看见房间里挂的时钟已经快接近中午,反省和鄙视自己

的同时,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很快就沉沉睡去。

睡到搞不清楚今夕何年,要不是肚子饿,大概还会继续睡下去。稍稍一翻身,腰和背就像给大卡车压过一样,明显纵欲

过度的现世报。洛定一撑着手肘,看程凡刚就睡在身边,均匀的呼吸声浅浅,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一室静谧。

在这样的氛围中,他跳出脑海第一个念头是:

不会又在装睡吧?

不能怪洛定一,程凡刚的信誉,对洛定一而言,大概比奈米科技还要细微。

他爬下床,决定自己去找点吃的。碍於之前在这里出现过陌生人,而且是女人,洛定一先确定好自己一身睡衣没有问题

,然後做心理准备,想好万一碰上别人该怎麽解释,再带着酸痛的脚步,侦查敌情一样往楼下走。

结果事实是他多虑了。整栋透天厝空荡荡,只有客厅的答录机闪着灯。洛定一当然不会那麽没道德去偷听程凡刚的电话

,於是他只有瞥了一眼,就往厨房觅食。

当然,沙发什麽的……洛定一认为他没看见。

食物分门别类摆放的很好,果然秘书不是白当,他想,能待在程凡刚那样子的人身边工作,至少危机应变能力要很强。

其实洛定一跑楼下来除了找吃的,最重要是打电话。昨晚上一声招呼没打就走了,连张纸条都没留,早上周衍酒醒过来

以後应该会很着急。於是他手机才刚开,简讯电话留言就塞爆信箱,他一条条的查看,九成都是周衍扔来的。回拨过去

,第二声就让人接起,劈头就骂。

“洛定一!你搞什麽鬼啊!要走也不讲,我打一早上电话都不通,我还以为你又出什麽事差点去报警哎!!”

洛定一忍不住把电话拿远一点,等周衍吼完之後,再不太好意思的解释:「抱歉。我昨天喝的太醉,没想到。」

“……算了,我看你大概是睡到现在刚起床吧?……所以你到底跑哪去啦?不会真醉倒路边吧?!”

「呃……一个朋友临时找我有事,所以……」

忽然一个不明物体接近,洛定一回身吓一跳,话讲到一半就断掉,另一头周衍觉得奇怪,一直喊洛定一都没回应,声音

就更大,大到耳朵没贴着话筒听得见。

洛定一捂着发话器上的小孔洞,任谁刚被吓到都没好口气,对着罪魁祸首,怕让周衍听见,所以只好用气声讲:

「你干什麽鬼鬼祟祟!」

自然不会有别人,程凡刚一脸无辜,顺手搂着洛定一,说:「我爬起来没看见你,以为你走了。」

好像有那麽点示弱的意味,洛定一充饱的气球‘咻—’地瘪掉。看了程凡刚一眼,又转头看自己握着拿远的手机。

「要走我会告诉你。」顿了下,「我要讲电话,请你回避。」

程凡刚没说什麽,松开手臂,默默的走到客厅外面去。

洛定一看着他离开,心里觉得怪,但仍马上拿起手机赶紧跟周衍通话,扯了一个收讯不良的小谎。那一股不太安稳的感

觉一直压在胸口,草草再讲几句,洛定一就切断了。

客厅里找不到程凡刚,原来他站在院子里抽烟。洛定一待在他身後,不晓得为什麽带着些许小心翼翼。

「哎,叫外卖怎麽样?还是要去外面吃?」

程凡刚没有回头,更往外走开几步。

「不是和你朋友约?」

「没有。」洛定一皱起眉毛,「你不吃拉倒。」

呼出一口烟,程凡刚抬手挥了挥散,问:「刚才是周衍?」

「嗯。」虽然洛定一觉得好像应该说不是,但又觉得既然是为什麽他得隐瞒。

「他很担心你是麽?」

踩熄烟蒂,再弯下腰捡起来,程凡刚没等洛定一回答,接着讲:「今天翘班没问题吧?需不需要去公司看看?」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天都要黑了,就算去公司大家差不多都下班了吧。所以洛定一说:「明天吧。不过真的得回家

换衣服,整理一些东西。」

「喔。那你就走吧,我送你还是叫车?早点回家休息也好,明天还要上班。」程凡刚终於转回身,抬脚走进屋子里。换

了拖鞋,把手里捏的烟头丢垃圾桶,又迳自到厨房洗手。

洛定一不晓得怎麽回事,就是有哪里不对劲,但是看他的样子,又跟平常没两样。於是他不自觉跟在程凡刚後面,像一

头失去方向的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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