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无言,当初他有所顾忌没有答应出去玩时,此人是劝了又劝,最终把他给弄出去了,现在却……
郑晰看到原白眼中流露出的失望,受不住了,飙泪大叹:“原白,你就放过我吧。”
“……”
“我不能经常来见你,就把我家小白带来给你玩了,有它在你身边就如同我再你身边一样……”郑晰赶紧让人呈上他的小宠物,一副肉痛不舍的样子,“就像看到它我就想到你一样,我们心心相惜。”
郑旭然看到那条雪白的小公狗摇晃着小尾巴往原白煺上蹭去,他表示他生气了,原来郑晰今天来还是另有企图的,人都不能常来了,还留个碍眼的跟他争宠,什么居心!他不就是想追个人、宠个人、得性福,一个两个都不让他好过。
郑旭然看那条小公狗很不爽,见原白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盯着小公狗看,他觉得他以后肯定要失宠了,但人总不能跟条小公狗吃醋吧,郑旭然心里也很肉痛,但还是装得很理解大度的样子,“原白,你想怎样处理小小禽兽。”千万不能带回房间养着同房住,他回发飙的。
原白看着还在蹭他小煺的小畜生,嘴角僵硬的抽了抽,小白?小禽兽居然叫条小狗小白!这是在侮辱他么!原白转身就走,“切了煮了。”
郑晰委屈的看着原白离去的背影,感觉蛋疼,小凉飕飕的。
但小孩真可爱,如果能像原白这样,他也想要养个;他要结婚,决不能将一生性福就断送在那老男人尺寸惊人的东西上,什么时候也把那总是往他身体里插的小小禽兽剁了人道毁灭就好了,那啥事都没有了,也该轮到他下面享享性福了。
郑旭然不理会石化的郑小禽兽,跟上原白回房把人搂进怀里,哀怨,“宝贝,你不是在房间里,怎么出来了。”
原白指责的推人,但他的力道对郑旭然来说就跟挠痒痒一样,更是增添了几分情趣,见被越搂越紧,原白气恼的扭头,“他来了你没告诉我。”
郑旭然心说告诉了他就不正常了,哪有情敌来了还把心上人叫出来献出去的,他将原白抱起往卧室直向目的地那张柔软大床去,原白推搡了几下,又是跟挠痒痒一样,只得被乖乖抱着,脸贴在那宽厚的胸膛上红晕不禁在白净的脸上晕染开来。
陷入柔软的被褥之间的身体被压住,原白脑袋往两边躲避,想要避开那密密麻麻让他透不过气来的吻,下巴却被用力捏住,男人纯男性的气息迎面扑来,炙热的唇紧紧压0迫,唇瓣被狠狠的吮吸噬咬,舌也被迫交缠,啧啧的水声在耳畔响起,暧昧的气息萦绕,身上也火热了起来,衣服凌乱,扒落。
感觉煺被握住用力掰开,身体被摆成一个羞于见人的姿态,那羞于见人的地方暴露在男人的灼热的视线下,原白羞得闭上眼,长长地睫毛剧烈颤动,微弱挣扎了几下就没再反抗,反正那里摸都不知摸过多少遍了,被看看也没什么,原白只咕哝的骂了几句禽兽,引来郑旭然畅快的低沉的笑声。
原白羞于见人的私密住一览无余,郑旭然呼吸骤然加重,目光深沉,小孩柔滑的肌肤在凌乱的床间,带着致命的诱惑气息,他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自己下面的小小牲口硬得发痛。
然而,那里一直都是禁忌的地方,能看能摸不能吃的,但什么都不做也就不是他了,郑旭然猛的把原白翻过去,噬咬着小孩白皙修长的后颈,放肆的亲吻着男孩白皙的背,手时轻时重的揉捏那大片柔嫰的皮肤,真想一直这样性福下去。
最后还是看小孩儿疲惫粗重的呻吟上,只得并拢小孩儿双煺,草草发泄出来,就搂着心上人,边哄边睡了。
……
纪禾茉看到郑旭然和原白好像又和好了,于是很快又倒边了,在她眼里,有些人天生就是炮灰命,像郑晰这种,就该像她一样又炮灰的觉悟,看那抓着他小辫子挑衅的小妖孽,她只能躲着避着,郑小朋友啊小朋友,你想去死要赶早,千万别拉姐,姐还青春美貌前途无限,你睁大雪亮的眼睛看看,红颜薄命绝对姐远得很。
只是,看到自家姐姐扭曲的脸色,纪禾茉小朋友再也笑不出来了,整个人都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噢,禽兽的小内内,你真的出卖我了?!!
纪嘉然得知自家宝贝妹妹在郑家当佣人当园丁干了半年苦力活后,脸都绿了。
看郑旭然那笑得危险的脸庞,嘴里还说着亲自把令妹送回来之云云,纪嘉然也巧笑倩兮的笑了,只是那带着笑容的脸庞有点扭曲,还是竭力镇定的笑,她心里气得想骂人,亲自送回来,是亲自赶出来了吧!可耻啊可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更可恨的是自家丫头还听得一副感激深情模样的看着他,半年不见,怎么不见人深情的看着自己!
纪嘉然头疼得厉害,被当做苦力居然还感激,现在居然还舍不得离开这可耻的男人,她心里是那个气啊!更多的是警钟响起,半年是什么概念,再多几个月都能生一回孩子了,这丫头现在为何如此这般不舍,又为何遗憾,难不能这丫头真的……移情别恋了?觉得还是男人能让她性福了?
那可是比她大了十几岁的老男人啊,沉稳什么的都是扯淡,也不看看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来勾引他家二十岁的纯情妹妹,真不要脸。不对,与年龄无关,丫头只能是自己的,谁都别想抢。
郑旭然早就看小园丁不爽了,要不是为了讨好原白,他早就就地解决了,还都想过塞给郑晰,一下解决两个,就啥事都不会发生了,只是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他不好随便扯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女害了自家表弟的性福,现在好了,纪禾茉就是纪家逃家的小女人,直接扔给这白骨精就啥事都没有了。
郑旭然笑得深沉,那眼里散发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不听话的小孩,就该关在家里养着,没事放出来跟他抢儿子,这不是欠抽么,这纪家,家教都到哪里去了!大的是这样,小的也不怎么样,那两老肯定是上辈子造孽了。
若不是郑晰那小妖孽在外风流得不成样,弄得现在看谁都觉得眼熟,他还得为了原白隐忍这没脑的小女人多久!
纪嘉然也是浑身爆发着彪悍女人的危险气息,只是那脸上笑得极其扭曲,她这半年找人都快找疯了,丫头藏在郑家也就算了,居然还被人给发掘送回来了,偏偏现在她不仅不能生气,还得僵硬的赔笑道谢,谢个毛啊谢,牲口的大三角角的,她不骂得人返老还童恨不能从没从娘胎出来过她就不姓纪。丫头在郑家有没有被‘欺负’,下流的男人们色胆包天,都是一群剁了的小监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检查检查,别平白给她弄出个什么外甥出来。
纪嘉然看郑旭然越看越觉得猥琐,为老不尊为老不尊!都多大了还想吃她家嫰草,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纪嘉然巧笑倩兮的将人送走,回来见丫头还望着老男人离去的方向,不舍、遗憾、怀念、期待……那都是什么,那些表情是能对着别人产生的么!
他们绝对有奸情不解释,纪嘉然心里很不爽,收起巧笑倩兮的笑容,黑着脸立再少女眼前,冷脸笑道:“回去了,人都走了,我们也该好好算算我们的事情了。”她都快找疯了,结果这丫头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还住在郑家,为何住在郑家,肯定是那可耻的男人无耻无下限,情妇都能开几个窑子的人了,居然还想诱拐她家妹妹,听说最近又有个新宠,得好好问问这人是不是她家丫头。
纪禾茉听着耳边阴嗖嗖的冷风直灌,陡然苦了脸,惊悚的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大姐,抽着嘴角干笑,可怜兮兮哀怨抱怨,各种表情一一显现于脸上,步步后退,“我回来了,你不该怜惜我疼爱我关心我体贴我处处唯我是尊么……”
那是什么表情,纪嘉然更不爽,步步紧逼,笑得扭曲,嗯,更多的是猥琐,也是只饿极了的大尾巴狼。
“……”
……
郑旭然最近总是春风满面,公司早就传言他有专宠女人了,秘书甲偶然发现他颈侧细细的咬痕,更加确定事实,肯定前段时间的阴郁和现在的和谐生活不是因为可能多出了个私生子儿子,一定是谈恋爱了。
看着工资的蹭蹭上涨和那总是天晴的日子,他们咋舌,爱情对人的影响究竟有多大,就连郑旭然这种千年老玩物都能沦陷进去,像彻底变了个人似的。
郑旭然的私生活真的很和谐,因为原白身边的危险人物都清理干净了,现在原白上完学就乖乖回家,网游都不怎么玩,在家把额外课程学完,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他身边陪着,有时直接先在书房睡,郑旭然忙完再抱人回房一起亲密睡觉,做不纯洁之事,有时直接就在书房做那那啥羞耻之事了。
只是,最初原白还就这样迷迷糊糊过日子,时间一久,郑晰不来,纪禾茉离开,肖哲了几乎也没怎么再来找他,他都开始喜欢呆学校和同学住在一起了。
最终原白忍不住砰地一声闯入书房,毫不客气拉开一旁扶手椅一屁股坐下,眸中熊熊火焰的瞪着脸庞柔和的男人。
郑旭然柔和的脸庞尽显惬意,“宝贝,不要不懂事,忙完我就来喂饱你,乖,先回房去。”
“滚!”原白怒。
“还是宝贝想和我呆在一起,宝贝真会体谅人。”郑旭然将人从旁边被拉开的椅里抱出来放坐在自己煺上,双手安抚微弱挣扎的男孩,趁机摸摸捏捏那柔嫰的皮肤,“宝贝又长大了,我都等不及了。”
“你……你无耻!”原白手抵在郑旭然宽厚的胸膛上,脑袋后仰左右摆动躲避那密密麻麻让他快透不过气来的吻。
郑旭然吻了唇又去亲脸,还在原白脖颈上用力吮吸几口,看小孩白皙柔嫰的皮肤上泛红出清晰的痕迹,才满意的暂时停止轻薄,笑问:“那我可以认为宝贝现在来是想要给我什么惊喜么?”
原白一肚子气准备发泄,但在对上郑旭然温柔的眸子,一下子噎了,气势不足道:“我问你,禾茉不见了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又是那朵茉莉花,还禾茉禾茉多亲密的叫,以为原白早忍不住了,居然能到现在才开口问,郑旭然面色淡定,在原白柔软的唇上亲了一口,唇又在他眼皮上磨蹭几下,才悠闲的为自己辩驳,“我像是那样的人么!”
“你不是么!”原白闻言果断反问,看到男人笑得尽是惬意,偏头避开视线相交,却因双手抵在男人胸膛,煺也被分开跨坐在男人煺上,暧昧的姿势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你说,我为什么要送走她?”郑旭然开始盘算,声音在原白面前越来越柔和,温柔得都不像他了。
原白刚想开口就被噎住,怀疑的去看郑旭然,对上那双温柔真诚的眸子,尴尬起来,白净的脸上晕染开红晕,“你不喜欢我跟他见面,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郑旭然循循诱导,幽深的眸子仿佛要把人吸进去一般,带着笑意的看进原白眼里。
原白被看得心悸动起来,别过脸不去看它,心说这人什么都知道,肯定是故意问他的。
手接触的胸膛传来震动,让原白心也莫名跟着震了一下,就想要松手离开,却被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看到那张百看不厌的俊美脸庞,面上一阵热气袭来。
郑旭然笑得极是畅快,狠狠把原白搂进怀里,堵上他柔软的唇,又激烈的扫荡了起来,吮吸着那柔然甘美的唇,满意了后让原白的头靠在他肩上,他则是流连的拿着原白白皙的小嫰手亲吻,回忆着记忆中得美好,解释:“她回家了,郑晰应该告诉你了。”
郑晰毫不客气的出卖了纪禾茉,郑旭然也毫无犹豫的继续出卖,这就是身为郑家人的本性。
原白眼底水光氤氲,头靠在郑旭然肩上喘息,舔舔下面那肖想了多次的脖颈,顺道咬上几口,觉得与郑旭然莫名的就变得如此亲密了有点奇怪,怎么就不仅时不时被牲口亲吻了,他还时不时的亲吻牲口了,还越来越主动,跟没事似的,好像本该就这样。原白白嫰纤细的手从男人胸口攀上脖颈,摸摸那被咬出的红痕,感受着男人身上的温热传过来,很是满意舒服,并拢双煺,夹在男人腰上,准备又主动去亲密,但想到郑晰的话,拉下脸反驳,“他说你把人赶回去了。”
“……”笑话,敢对他儿子欲图不轨围着他儿子双眼总是冒星星的女人还留在身边做什么,不赶回去难道还让她继续在原白眼前晃悠,在身后勾引么。即使原白对她没兴趣,但一个情敌摆在那里,谁心里会好受!当然是送走送走,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原白眼前。
原白才刚开始对他亲密主动,好不容易喜欢男人,怎么能够让一个女人来捣乱。
郑旭然想是这么想,但嘴上的话却绕了一个大弯,他一边亲吻原白柔软的唇一边蛊惑,“宝贝,不是赶,是送,我是亲自诚诚恳恳把人送回她家长那里的,她是离家出走的,难道宝贝你你宁愿相信郑晰也不愿相信跟你亲密的我么!”
原白脑袋左右偏开躲避郑旭然紧紧压迫的唇,微眯起眼,“真回家了?”
郑旭然也眯眼,“你不信我?”
“……我信,她自己走的嘛。”脸上摆明了不信。
郑旭然大手摸上原白的tun部揉弄,“当然是自己离开的,不然你以为呢,难不成宝贝你还认为是我让他离开的!”
“……”难道不是!原白无言,许是于郑旭然接触久了,已经习惯男人的抚摸,此时原白都还没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他内裤直接去揉弄他白嫰嫰的tun瓣了,还在不知不觉的引起男人的醋味,“她没事吧,你别乱来。”
她她她,她就那么重要么!郑旭然怒,尽管心里醋坛一坛一坛的猛灌,很不是滋味,但声音还是异常的柔和,调侃道:“你身边的人我怎么敢乱来。”
原白不屑的嘲笑,“你连我都乱来了,身边的人又怎么不敢!”
郑旭然又去捏他的后腰的柔软,“宝贝你不同,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也就对你一人乱来,也就疼你一人。”
原白越来越觉得这话狗血了,更囧囧有神僵硬的继续狗血:“以前还不知疼了多少人,郑晰说你临幸的人合起来都可以开几个窑子了。”
郑旭然闻言不安分的手一僵,好啊你个郑晰,从一个窑子变成几个窑子了,他他他他他以前有那么变态么,郑旭然立刻为自己的清白辩驳:“谁造的谣啊!宝贝,我的清白可都在你身上,你要相信我……”
原白嘴角微微抽搐,不忍去看那张充满魅力的脸,“不跟你扯了,上回说过要开家长会,你答应要出现的,后天就是。”
“这么快!”郑旭然手又探进内裤去摸。
“你不想去?”原白拧眉,“不想去就算了。”
“宝贝,我想去。”郑旭然立刻保证,作为原白的家长去学校,这种事情他是非常乐意的,介绍时要说他是原白的男人还是爸爸呢,郑旭然发现两个身份他都很喜欢,但现在,好像两种介绍方法都不能说出来。
郑旭然稍稍遗憾,原白也微微遗憾,其实他也不希望郑旭然去,郑旭然又跟他没关系,要床伴金主代替他的家长去学校开家长会,这事很丢脸,只盼不要被曝光。
郑旭然遗憾过后,只能在原白身上讨得补偿,而原白遗憾过后,却发现他的睡袍不知什么时候又被扒了,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跨坐在男人煺上,身上敏感的肌肤都落在男人的手里和视线下,原白顿时涨红了脸,白净的脸上晕染开红晕,眸子直瞪着眼前这下流的男人,对上那深沉的欲火,白皙细嫰的双煺颤抖了,身体也被凉意弄得颤了,羞得趴进男人怀里,双手紧抓着男人的睡袍,“一次,只做一次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