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美。正是那年灯下娇妍盛放的独摇草,竟会在这绝地里枝繁叶茂、肆意缤纷。他看向眼前的断崖,怪不得即使露天,
空气却这般清凉。这已经是瘴沼塘另一侧的谷地,头顶皆是参天古树,两侧峭壁森然,烈日根本晒不进来,只有淡淡的
流光穿越雾霭,层层瓢泼飞溅。他怔怔然:“这,这羌活,不是很难找?咋会那么多,又都长在这儿?”
“傻,”纪康笑起来,掐掐他脸蛋:“这是我种的。”
“你种的?”赵辉越发惊异,转过头去:“你哪儿来的种籽?”这片花地少说一二百平,算起来得有多少株?而且,植
株都高于半米,显然不是新栽种的:“啥时候找的这地方?”
“我退学那一年……”纪康顿了顿,搂住他的腰:“你不是,受伤了?”他下颌轻蹭着他的发心:“听说这草喜阴,多
长在谷地,就找到这附近,无意发现了这水洞。可惜没有草,”他轻笑:“幸好崖底还长了几株。当时给了你两棵,想
到这洞外僻静,没人来采,剩下的结了籽就摘了来种下。”他默了会儿,复又续道:“两年没管,上月我过来看,没想
到,竟长得这样好。”
赵辉胸口越来越堵,他挨揍那会儿,不正是他俩冷战的时候?这混球不吭不哈一个人摸进这深崖毒沟里来,就是为了给
他弄那两棵草?那还冷心冷面一走两年?!害他殚思穷念,几度意阑心灰。他蓦然浑身僵冷:“这次呢,你打算走多久
?”他转过身:“要我没来找你,你又打算跑多少年?”他低声地,切齿地:“你是人不是?”嗓子已经硬的涩疼:“
解释一句你会死?”
“我,我不是,赵辉……”纪康舌头打结,想拉住人又被一把推开,急得追上前就用力抱住他:“你……你听我说啊…
…”
“听你说啥,说你单枪匹马干掉了那窝野猪?你好厉害!”赵辉铁青着脸半句不饶人,眼睛快烧出火来:“再说你去县
城打工赚钱养家?你真潇洒!”
“我,我真不是!”纪康脸都憋青了,一低头不管不顾死死吻住他的嘴,直吻得他气虚力竭脸泛潮红才放开,抵着他额
头说:“赵辉,我喜欢你啊,我哪儿会真走……你想想不就知道了?不是说过,你赶我也不走吗?”
赵辉气促声涩,却毫不松口,满腔怨愤翻腾怒涌,根本无从压制:“是,你喜欢我,这还用说?你上山去送死,更不用
说!你不走,那干嘛跟赵敏她妈说要去打工?明白了,你说了也白说!”他拼命挣扎,却根本挣不脱那人的手,恨得索
性冲上前,飞快扯掉两人衣衫:“来,你不是说喜欢我?你不是想干我?”说着便勾住对方脖颈,一丝不挂贴过去:“
快,我也想做,等哪天你莫名其妙送了命,我找谁做?”
纪康气得要死,怀里扑进光溜溜一个人,还是个撒泼胡闹的人,爱也不是,丢也不是。那人也根本不让他丢开,缠上他
的腰就不知死活地泄愤厮磨。下面被那湿热软肉擦得又麻又痒,立刻硬胀异常,憋得他汗都快掉下来,扯开那恼人的俏
臀强摁上石壁,猛然欺身压过去。顶得那人连声惊叫,再没劲儿撒野,慌得只顾推他的胯才渐缓下来,粗喘着说:“操
死你,看你还瞎搞。”
“你……呃……你才瞎搞,”赵辉被那一阵狂捅捣得眼冒金星,气都出不来:“有你这样弄的?!你他妈混蛋!”
“不是你想做?”纪康吻着他喋喋怒骂的嘴,索性放倒那绵软下滑的身子,拉开他两条柔韧修长的大腿,闷笑道:“那
我轻点儿?”随即倾身压上去,一边轻柔爱抚那楚楚惊颤的密处,一边挑动他柔滑的舌尖:“刚你那样整,我都忍着没
进去,你说到底谁瞎搞?”
“你……你……呃……”私处被那火热男根抵压着轻怜蜜爱,赵辉骨头都一根根酥散,脚尖过电般抻动抽缩,哪儿还说
得清话,握着那人的肩不知是搂还是推,只剩下凌乱的呻吟:“嗯……啊……呃……”
纪康轻吻着那修美的颈项,吻下他精细的锁骨,吻上那白皙匀称的胸部,衔着圆润的珠粒合齿轻咬。舌尖回环扫拭那圈
小巧的红晕,撩得身下那人越发意乱情迷才撑起身。手心顺着他平坦微凹的小腹,柔韧清瘦的腰肢一路往下,爱怜地罩
上尽处那片诱人的阴影。指尖探进那细软如丝的潮润毛丛,抚慰着,宠溺着,缓缓触向下方娇媚的菊口,轻笑道:“我
哪儿会去送死?那猪窝后面,放满了夹子,只等着把它引过去。”他轻轻探入一个指节,在那狭小的幽穴中旋按挺进,
懊恼地说:“谁知道你会傻乎乎跑过来,还带了整群咋咋呼呼的鸭子,害我慌得白费了那颗子弹。”
“靠!呃……你才傻乎乎!”赵辉被那手伺弄得魂不守舍,本来都忘了,蓦然听他提起,气得立马醒过神儿,刚要起身
,就被人握住要害,恼得大骂:“嗯……那……那是松鸦!什么鸭子……”
“是,是,松鸦。”纪康低笑着又探入一指,左手细细抚摸他的私处,哄得他哼哼着停了骂才说:“而且,你不是正在
气头上?我琢磨着,以后……你的学费,”他边说边小心翼翼抽动扩张:“就想趁这会儿来挖了这些草,到城里销掉,
咱这儿卖不起价。剩下的钱,看回来能不能做点儿啥。”他忍不住笑,又将无名指推进去:“赵敏她妈可能身子弱,耳
朵也背了,就听到我去城里打工,真是!我还特意告诉她,只去一个月。想着回来时,你气也该消了……”
赵辉气结,这混蛋竟不是去找死的?害得他惊慌失措连夜紧追过来,差点儿连命都送掉,但能怪谁?怪赵敏她妈耳聋?
他哭笑不得,却有更多极酸、极软、无法言述的暖潮随着那人轻缓的字句泊泊涌入心胸,与身下那只灵巧的手,一同撩
拨得他燥热难耐,仿佛泡进了满池沸腾的鸩酒。徜徉着,沉浮着,身心皆醉、无力自拔,徒劳而焦虑地扭动:“你……
你……嗯……我……啊……”
纪康抽出手,拉起那两条簌簌抖动的腿,下身轻抵上那饥渴翕张的蜜穴,低笑着问:“你什么?我什么?”说着便一气
直捅进去,插得那人猛然抻长了脖颈,漂亮的下颌甩出道悠长的弧线高高仰起,绷得几近折断,仍毫不停歇地继续侵入
,一直插进最深处。胀到极限的阳具,被对方窄穴中滑嫩的媚肉层层含吮吸舐,舔咬得越发憋闷铮硬,勒紧他的肩难耐
地碾压研磨:“舒服吗?是不是想我这样干你?”
“啊……啊……你出去……”赵辉让他插得快要厥过去,没命往上躲,侵入下体的阳物却像根凶悍的铁棍越捅越深,将
他顶上石壁再无去路仍不罢休,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扎透搅碎,胀得他眼泪都快冒出来:“出去……出去……啊……啊
……太深了……纪康……呜呜……不要……”
“你不喜欢深吗?”对方整个身子都红晕飘飞,无力承欢的软弱呻吟和无济于事的挣扎推拒,越发撩得人血脉贲张。纪
康按紧那两条不断弹动的长腿,将他绯红湿亮的阴部完全打开,猛地抽出阴茎,又重重地刺入,狠狠钉进那紧致销魂的
媚穴,在对方悦耳迷离的惊呼长喘中,由内至外惬意操弄,亢奋碾压。操得他立刻浑身抽搐、四肢绞扭,激跳着喷射而
出,调笑道:“那还出那么快?”
“你……你!”泄过那处酸得像被抽了筋,狼狈万状地软趴在粘腻的白浊中,身不由己、频频颠动。赵辉又窘又恨,拼
命想曲起腿遮拦。对方却毫不理会,反而压住他腿根将他的私处拉得大开,看在眼中越发亢奋地捣弄抽动。插得他死去
活来、魂儿都几乎散掉,没命哀求:“纪……纪康……别这样……你!啊……”
“我什么?”那水汪汪的阴部勾得人快发疯,纪康索性挤进他腿间,碾着那甜腻的汁液畅快揉搓,激胀的阴茎每一下都
捅至根部,操得他浑身打颤,叫都叫不出声,大张着腿予取予求仍不尽兴,坐起来将他瘫软脱力的身子调转方向,分开
他的腿立刻又从后方契入。一边尽情享用他紧致的后穴,一边惬意玩弄他前面虚软的阴部。摸得他那处汁水泛滥,靡艳
异常,连连痉挛哆嗦,像只六神无主的粉嫩鹦雀,颤巍巍泫然欲泣,才停下来捏紧根部,手心握住那两颗惊跳收缩,亟
待射精的浑圆小球,坏笑着细细逗弄揉捏:“你要我别怎样?别这样?”说着抽出阴茎,又缓缓地,施刑般深插进去:
“还是别这样?嗯?”
“啊……啊……放……你放手啊……”赵辉被他玩得快发疯,腿间一片狼藉,淫靡得不堪入目,那混蛋还特意亮在光线
下狎弄赏玩。连根刺入后穴的粗暴异物快将他烧融扎透,极致的胀闷酥麻已令人无法承受,前面又被撩逗得亢奋难耐。
激烈的欲望疯狂叫嚣着完全无从纾解,连呻吟咒骂的力气都消耗殆尽,只能摊开腿任人淫猥亵渎,虚弱地低叫:“让我
……出来……不行了……纪康……纪康……求你……啊……”
“宝贝儿乖,叫哥哥。”纪康抱紧他酥软迷人的身子,含住那无法合拢的红润唇瓣,挺腰重重一顶,操得他的小穴立刻
剧烈挛缩,将一声惊叫完全憋回他喉咙里。手上继续逗弄着他腿间鲜滑娇怯的嫩肉,指尖卷着他湿漉漉的凌乱阴毛轻扯
慢拢,低笑着诱惑:“你下面这里,是谁的?说了我才放手。”
“你!你混蛋……呃……”赵辉恨不能死过去,极度的羞耻感逼得他本能反抗,拼尽全力想挣开,却还未脱离就虚弱地
跌倒,密穴毫无防备地落向对方笔直竖立的刚硬男根,插得他当即两眼翻白,剧烈抽搐着瘫软下去:“啊!啊……啊…
…”
“你刚说啥?我没听清。”那一下撞击夹得阴茎爽快非常,纪康搂回他绵软的腰肢,捻玩着他前胸两颗娇俏的红点,待
他稍微缓过气儿,才压紧他的膝盖迫他半蹲起身。伸手捞起他腿间焦躁紧绷的分身,褪尽外层的软皮露出光滑充血的头
部,捏在指间变本加厉地揉捏玩弄,么指反复搔刮爱抚极度敏感的铃口,阴茎舒服地操弄他焦渴的小穴。直干得他放浪
媚叫、要死要活,翘起臀部贪婪追逐、急切吞咽自己的阳具才蓦然停下。摸着他无处可逃的分身和吸食自己性器的穴口
,闷笑着问:“想清楚没?你这儿是给谁干的?该叫我啥?”
“给你!给你!呜!”赵辉已经完全崩溃,仿佛有无数蝼蚁爬满下体,经由那抽离数寸的空隙钻入敏感的肠道恶意撩拨
嬉戏,痒得他恨不能将那粗壮的阳物全根吞入,疯狂吸吮摩擦,昏乱地说:“哥!哥!求你……哈……求你……”
“求我什么?宝贝儿?”下身硬得青筋暴突,闷痛得快要窒息。纪康汗流浃背,咬着牙把他抱起来让两人面对面紧紧交
媾,亢奋的性器全面交接契合,抚慰怜爱着他瘙痒难耐的窄穴,哑声问:“求我操你这里?”见对方拼命点头,又坏笑
着问:“为什么呢?痒吗?”
“痒,痒!哥……哥哥……别玩了……呜……”赵辉快被他整死。
“有多痒啊?”纪康吻着他的脸耐心询问,非但不干他,反倒又抽出一截,体贴地说:“是被哥弄痒了吗?那我出来吧
,你不是嫌胀吗?”
“不要!哥!哥!”赵辉急得大叫,刚黏上去又被他推开:“我不嫌……哥!哥!”
“那要哥怎么进去呀?宝宝的洞洞那么小。”纪康明知故问,缓缓插入轻柔旋转,引得那媚肉立刻焦急地舔吸,咬得他
的阴茎阵阵酥麻,又迅速拔出来:“宝宝你在吃哥哥的什么?好吃吗?吸那么紧干嘛?”
“我在吃……在吸哥哥的……的……啊……阳具!”赵辉放声大哭,那空虚的抽离快让他魂飞魄散,再顾不得丝毫廉耻
,敞开阴部没命往对方胯下送,涕泪交流:“哥进去进去进去!求你求你进来……呜呜……干我……”
“呃……”纪康吓了一跳,被那淫荡的哭诉撩得差点射出来,骇笑着揽住他急切起伏的腰肢,赶紧又亲又哄:“乖,乖
,再等等,哥就进去。宝宝不哭。”等缓过劲儿来,才握紧他的臀,将他水嫩红肿的阴部固定在自己勃发怒挺的男根上
,猛然挺腰疯狂操弄。每一下都插至极限,死死钉进那勾魂摄魄的娇媚甬道,酣畅享乐,尽情发泄,操得他欲仙欲死、
甩着头尖声淫叫,迷乱扭动着接连喷溅了两次,再也无力承受,才抱着那瘫软的身子侧卧下去,咬着他漂亮的喉结,舒
爽地激烈抽射,将浓稠的精液完全灌进他的窄穴,粗喘着问:“宝贝儿,舒服吗?”
“呃……呃……呃……舒服……”赵辉断续地、低弱地轻哼,整个下身仿佛都不再是自己的。良久之后,才气若游丝地
挣了挣:“……出……呃……去……”那软腻的哀求非但没得到应允,反倒勾得那混蛋又兴致盎然地撑开他的腿,意犹
未尽地抚摸玩弄他汁水泛滥的下体,玩儿够了才搭到自己腰上,压着他的肩,将泄欲过后依旧粗长慑人的狰狞男根,彻
底扎进他使用过度的性器,连茂盛的阴毛和硕大的囊袋都几乎硬塞进来。扎得他的阴部筛糠一样抖,指尖都无意识地阵
挛,才满意地停下,闷笑着说:“你不是要吸哥哥的……嗯……那啥吗?那就乖乖含住睡觉。”那极尽淫侮的挑逗调戏
,逼得他当场昏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才被再度兴起的燥热骚痒扰醒。愣怔中睁眼看去,对方那阳物又已暴胀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