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放进了几根手指?”鸾镜开门见山的问道,如此露骨的提问让苍感到自己的身体也在对方的挑拨下逐渐升温,他红着一张脸不敢抬头,只能用沉默面对自己坏心眼的恋人。
“不说是吗?”鸾镜眨眨眼睛,“那就不给你了。”说着就转身,做出要离开的样子来。
“不……”苍本想拒接回答,可无奈此时身体在情欲的折磨下不断渴求着被进入,他的脸也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声音细弱蚊蚋的说道:“三……”
“什么?”鸾镜拉长了声音,“小苍,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喔?”此时他的手指已经探入了苍的身体,可手指似乎是刻意的避开那一点,只在周围打转。
“三根……”苍别过头,闭上眼睛不想看到鸾镜。
“小苍你淫荡死了!”鸾镜发出一声惊呼,随后煞有介事的停顿片刻,“竟然一次放进这么多!看来夫君我还是不够卖力喂饱你这饥渴的小穴呢,”随后便将苍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接着水的浮力和脂膏进入了苍的体内。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意的长叹。
“呐,几天没有碰你又变得很处子一样紧了呢,”欢爱之中鸾镜气息也变得紊乱,可依旧不会放过调笑苍的机会,“果然没有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说着就把苍压在了浴池的边缘,性器持续抽动起来,“那就给你点奖励。”鸾镜身下的动作越发的激烈,每次都能够碰到苍体内深处的那一点。
“呃啊……”苍从喉咙里发出破碎而沙哑的呻吟,虽然同性间的性事依旧令他羞耻,可他也在努力地适应着。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
第六十七章:心思活络起来
小别后的两人互相吐露心迹之后更是如胶似漆。此时鸾镜将苍压在冰凉的地面上,苍健壮的双腿被鸾镜抬在肩上,同时后穴被用力贯穿着。苍能够看到对方的性器在不断抽插着,淫靡的水声也从从两人交合的位置也不断传来,声音和画面虽然令他羞耻同时却让他感到满足。
后穴填满了鸾镜的体液,甚至会随着抽插不断流到大腿上。身体攀附在鸾镜身上,从没有这么接近过,甚至能听到对方不断加速的心跳和喘息声。即使肉体如此契合,交合迸发的快感也令苍满足,可就在此时的苍在心中却产生了隐隐的不安:两人如此频繁的交合,如果有朝一日被鸾镜发现畸形的体质,他会不会像别人一样厌弃自己?会不会把自己卖给被人?想到这里,因为交合而变得发热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
不想再被抛弃了,不想再被别人当做是泄欲的对象,现在只想跟他在一起。
满腹不安的苍突然听到鸾镜在自己耳边呢喃,声音微弱却清晰,可是与其说这是交谈,倒不如说是鸾镜的自言自语:“唉,小苍讨厌死了,这么诱人的样子一定会让所有男人忍不住推倒的!怎么办怎么办?!”突然恍然大悟的说道:“啊不如再加把劲,让小苍怀上我的孩子,锁在我的笼子里就没有心思勾搭别的男人了吧!”
听到这里,苍心中一动,弓起身子试探的问到:“你,你不是最讨厌小孩子了么?”
“对,”鸾镜斩钉截铁的回答让苍如堕冰窟,“我最讨厌,小孩子了,呃,苍你把腿夹紧!每次见到那些熊孩子都很不得捏死!但是,”鸾镜气喘吁吁的说道:“如果小苍生下我的孩子,我一定会跟小苍一起养大,然后……”话还没说完,鸾镜就被苍主动勾住了脖颈,用吻封住了下面想要说出的话。
从没见过如此主动的鸾镜因为惊讶而双眼大睁,但随即他便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个突然而来的吻。
他从不知道原来只要两个人相爱,吻竟然可以变得如此缱绻而缠绵。
苍也是如此。就在两人唇舌交缠时,鸾镜再一次的将热液洒在了苍的体内,几乎同时的,苍也达到了高潮。
只要你一句简单的承诺,就已经足够了。
两人情投意合在澡堂子力大战三百回合,虽然美好而情色,却苦了后脚跑到澡堂子里想要痛痛快快泡个澡的裴镖师,面对着一屋的狼藉和地板上到处的谜样液体,裴镖师无语问苍天之际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竖起中指。
裴镖师最近心里又开始烦躁了。
本来蛮人走了,大家都安安全全的应该是皆大欢喜花好稻好的最好结局,可裴镖师每天晚上却因为烦躁,摊煎饼似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原因无他,唯清新脱俗自认为脱离三俗的裴镖师肉体上也不过是凡人尔。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春暖花开鸟语花香,正是家禽野畜出门相亲的好时节,处在生物链顶层的适龄青年裴镖师也不例外,每当这个时候也不能逃离自然界的召唤,自然而然的心思也就随着晚上猫叫春一起活络起来,期待着阴阳调和顺便来一发的。
如果这放在往年,出表走镖很辛苦也无暇一进屋倒头就睡也无暇估计这些,如果休息也就自己手动的来一发,可现在正是闲的蛋疼的时候,饱暖思淫欲的裴镖师一边念叨着存天理灭人欲,无奈肉体打不过精神,也开始思凡了。
一墙之隔的鸾苍小两口声效全开,不仅有暧昧的摇床声,呻吟声还偶尔夹杂几句“苍你好棒”之类的应该被和谐掉的词语,在加上门外边野猫打架那销魂的叫声,这两者夜夜入梦搞得正直的裴镖师不得安眠。
虽然一边感叹着人心不古,一边批判着这么小丫头片子还没成亲就光着衣服跟别人打架,将来怎么为人妻为人母!然而寂寞而美好的春季晚上,可怜的光棍裴镖师还是默默的硬了。
第六十八章:保暖思那个啥啥啥
纵然此时岁月静好,可蛋蛋的忧桑依旧在刚硬如铁的裴镖师心中默默流淌。
更令裴镖师憔悴的是睡在他身边的西门兄弟,只见此时的他随着身体的起伏,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完全不管隔壁的床板,窗外的猫叫还有隔壁妹子们哗啦啦的搓麻声。看到西门烟柳竟然能破除万难睡得如此之沈,裴镖师忍不住在心中咆哮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就我一个人鸡摸!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就我一个人欲火焚身!快醒过来,你快醒过来陪老子一起失眠到天明!此刻裴虎臣心中如同千军万马跑过一般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这时候西门烟柳睁开眼看看,就会发现一双恶狼般绿莹莹的眼像灯笼似的照耀在房间里,发人深省。
可随后平静了不少的裴虎臣转念一想,西门烟柳睡得这么沈也就给自己提供了一个绝好的作案条件。这好机会千载难逢自然不能放过。裴镖师眼珠子一转,附在西门烟柳耳边,压低嗓子小声说道:“大树,大树,醒醒啊大树!后院儿走水啦!”刚说完,就看到西门烟柳抬起了一条胳膊。裴虎臣心说不好,竟然把这妖孽唤醒了,那让老子如何做那些羞羞羞的事情,如何与左右护法亲切洽谈深入了解?这些事都好说,可等他醒了我又如何解释刚才的惑众妖言?!就在懊恼自己的失策时,西门烟柳的手在半空中慢慢的挥了几下,随后又无力的掉了下来。
呼……裴镖师松了口气,原来没醒,刚才的抬手只是为了赶蚊子而已。
可就算这样,裴镖师还是不放心。转过身去跟西门烟柳背靠背,还扭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发现西门烟柳再也没有动静了,便对自己说道,这下总该没问题了吧?裴虎臣这样安慰着自己,悄无声息的把手塞进了裤子里,可就在这时,西门烟柳突然哼哼两声!这一声哼哼可把裴虎臣的魂都吓飞了,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把手夹在双腿间装作什么都没做的样子。就当裴虎臣正在思考到底如何应对西门烟柳之后可能问的问题时,西门烟柳又没了动静。
混蛋啊你!这一来二去,把裴虎臣气的牙都痒痒,真恨不得把这小子从窗户里扔出去,让你再打扰老子撸!裴虎臣气愤的想到。
一般人被吓了这么多回大概早就偃旗息鼓了,可裴镖师不愧是清新脱俗,非但没有意兴阑珊反而更加斗志昂扬起来,于是这时裴镖师咬咬牙狠狠心一不做二不休,手就开始动了起来。可还没爽几下,就听得耳边有人说道:“裴大哥,你在做什么?”
这一声好比魔音贯耳,把裴虎臣的的天灵盖都吓到屋顶上去了,猝不及防的裴虎臣只能结结巴巴的说道:“啊,我我我我我……”“我”了好几声还是没有说出完整的话来,眼珠子却快要掉下来了。
“裴大哥。”西门烟柳叫了他一声后,就盯着裴虎臣的下半身来回看,裴虎臣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千万别让这小子看见自己刚才支起来的小帐篷。
可这世道,总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见西门烟柳微微一笑,然后说道:“裴大哥,你硬了。”
这一句停在裴虎臣心中不亚于百爪挠心,又气又羞的裴虎臣真恨不得化作一缕青烟滚滚而去,可无奈天不遂人愿,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啊对,大树你也知道,咱们大老爷们儿……”说着说着裴虎臣都觉得自己脸在发烫,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与此同时,声音也在渐渐变小。
此时窗外皎洁的月光照进屋里来,洒在西门烟柳的红发和脸上显得格外妖异动人。这是他来来回回的打量着裴虎臣,却一语不发,这眼神和沉默把裴虎臣吓的全身寒毛乱窜。只见西门烟柳嘴角微微上扬,随后突然伸出手隔着裤子握住了裴虎臣的小兄弟!
“操,你松开!”裴虎臣刚想去拉开西门烟柳的手,却听到西门烟柳说道:“裴大哥,让我帮你。”一边说着就隔着布料上下滑动起来。
“他妈的不用你帮,你,你给我松手!”西门烟柳这举动都让裴虎臣语无伦次了。
可这时只听西门烟柳说道:“裴大哥,我是知道的,”他把一张脸凑了上来,距离至今裴虎臣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这几天裴大哥一直守着我,让我帮你做些事情又何足挂齿呢?”正说着,西门烟柳的手伸了进来,身体完全都贴在了裴虎臣身上,这动作亲密暧昧的让裴虎臣耳朵根子都红了。
“你,松开……”虽然嘴上抵触着,可裴虎臣不得不承认西门烟柳的手艺确实了得,跟自己以前那粗犷的随便撸几下了事简直是天上地下。快感从下身一阵阵传来,让裴虎臣都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完整的话来。不仅如此,羞愧难当的情绪让裴虎臣身体更加敏感,甚至还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迎向西门烟柳的爱抚。很快的,裴虎臣就泄在了西门烟柳的手里。
高潮之后的裴虎臣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开始在心中不断祈求着,不管是哪路神仙,只要发发功,让自己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西门烟柳那张笑得跟什么似的脸就好。
可无奈老天老是不开眼,但裴虎臣也不能怨天尤人,被迫选择了把脸埋在被子里装死,心中不断默念着: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裴大哥,”西门烟柳这一声声裴大哥听得裴虎臣心惊胆战的,这时他突然压在裴虎臣背上对他轻声说道:“男人之间相互这么做很正常的,裴大哥你不用在意。”
裴虎臣听西门烟柳这么一说,心里稍稍平静了,可依旧把脸埋在被子里狐疑的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在得到西门烟柳肯定的答案后,裴虎臣这时候才渐渐把心收回肚子里。
只听西门烟柳继续说道:“放心吧裴大哥,这种事情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只不过……”话音一停,裴虎臣心里咯!一下,大叫不好,想到这小子一向腹黑,这时候又不知要怎么蹂躏他了。
裴虎臣一边忐忑不安的想着,却听到西门烟柳笑着,贴在裴虎臣耳朵说道:“所以,裴大哥以后也要这么帮我。”
呼,听到这一句裴虎臣长舒一口气。心里不禁窃喜道:本来以为这小子又要让老子附身献菊花报答他呢。于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还顺便拷问了一下自己三俗的灵魂,竟然用如此下流的思想揣测这一名乐于助人好少年的纯洁动机!
于是,在无处安放的那啥啥得到纾解后,迎着地动天摇的猫叫声,搓麻声和床板声,裴虎臣终于完成了这几天以来的夙愿,沉沉的睡去。
第六十九章:全部支线达成
几天后,铃鸾和苍突然告别说是有要事,必须要前往北方边境的雪山,春风得意的城主本来也想留住他们好吃好喝几天,可看他们执意要走的决心后,末了也还是没有挽留。
就在临行那天,裴虎臣有了惊人地发现。本来被西门烟柳讥讽为矬子的铃鸾,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竟然不知不觉之中就长得跟西门烟柳一样高了。发现这点变化的西门烟柳起初也是很惊讶,在心中默默对比了两个人还是有那个一点点的差距后,立刻骄傲的抬头挺胸,恨不得把头抬到天上去,还得意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的说道:“豆丁。”可这声音很明显不如一个月前得意洋洋了。
连裴虎臣都忍不住啧啧称奇,脱口而出:“铃鸾你这是吃了多少豆饼啊,怎么长出这么一块来。”裴虎臣这一句下里巴人的幽默,很明显没有得到阳春白雪的大家的共鸣,三人都一脸好奇的看着裴虎臣,一副求知的表情。还好没听懂,裴虎臣窃喜,要是铃鸾真听懂了自己被裴虎臣比作了猪,绝对会勃然大怒闹个天翻地覆,八成还会把劫后余生的把瑾霜城拆掉一半去。
裴虎臣虽然没跟这两个人相处多久,而且一直是剑拔弩张的,可也算是在一起经历了大风大浪。所以看到这两个人要走的裴虎臣稍微有些惆怅之感,特别是苍,也不知道这一别什么时候能再会。想到这里,裴虎臣俯下身子,想趁临行之前仔细看看这个小姑娘。
裴虎臣看着小姑娘的头发,看着小姑娘的眼睛,看着小姑娘的鼻子,看着小姑娘的胡子……等等,胡子?!小姑奶奶你怎么会有胡子!
“铃鸾,你你你,你这些天是不是修炼什么邪门秘术,你长胡子了!”裴虎臣蹭蹭蹭后退三步,伸出手来声音都发抖的说道。虽然比不上络腮胡子之类的浓密型,可这长度,这密度,绝逼不是什么汗毛,完完全全就是纯爷们儿才长的胡子!裴虎臣心中一凛,难道这好端端的丫头片子真修炼了什么歹毒的功法导致阴阳失调长胡子,硬生生的变成了二椅子?!
“唉是嘛?”铃鸾掏出镜子来对着照了半天,最后扭头对身边的苍抱怨道:“啊,都怪小苍!每天早上跟苍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刮胡子!”
冥冥之中,裴虎臣突然产生了某种富有创造性的想法,如果这个想法一旦被印证,那么他的世界观会再次被面前的这位少年娘颠覆。就在铃鸾烦恼的时候,裴虎臣壮着胆子问了一句:“铃鸾,原来你……是男的啊?”
“笨蛋虎臣,”铃鸾扭过头来嗔怒道:“我当然是男人,再说我这么男人,到底哪里像女人了!”随后铃鸾对着裴虎臣嫣然一笑,那笑容明艳不可方物,可在裴虎臣眼里却是。用这样的语气神态说自己是男人,一丁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天爷,裴虎臣在心中哀叹一声,虽然这一路上诸多惊喜早就让他神经麻木了,可在得知铃鸾的真实性别后,他还是忍不住虎躯一震。
不过等等,既然你不是女的,那……裴虎臣想到每天晚上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摇床声和诡异的呻吟声后,猛然一转身,直勾勾的盯着苍看。苍对上裴虎臣的眼睛后,只见那英俊的脸上立刻出现了谜样红晕,随后只听他轻轻咳了一声,便逃避似的转移了视线,那意思分明是裴虎臣我当你是兄弟,所以让兄弟尴尬的事情就万万不要再提啦!